小小的出了一回风头,虽然并非本意,可看着同学们惊诧的目光,林言也有一点小小的满足。不过,这次的小震动很快就消失了,毕竟天使学院培养的既不是特种兵,更不是维修人员,它是为帝国军队输送基层指挥官的地方,学生们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学习上……当然,修炼武技也是一项必不可少的学习项目。
天使学院的学费很贵,但物有所值,机甲专业和飞行专来的学生都有单独的健身房,除了可以进行手速以及其它基本能力训练之外,还可以进行体能训练、模拟机甲训练和武技训练。
‘呼、呼~’
林言放下重力哑铃,拿过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
“我的手速已经提高到了每秒五十动,虽然可以更灵活地操控机甲,但随着各种高难度机甲动作,仅是手速达标还不够,身体的强度必须跟上,否则在剧烈的机甲运动中,恐怕敌人还没有崩溃,自己的身体先就崩溃了。”林言心中缓缓道:“现在,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办法提高身体素质强度!我的身体越强,配合手速,那施展起机甲技来就更加的得心应手。”
随即,林言开始按照米迦勒制定的训练计划苦修起来。
步法‘凌波微步’,吐纳术‘三十六周天’、炼气术‘太乙炼气诀’,拳法‘五行拳’,枪法‘定军枪’,这些功法都已经小有成就,但用米迦勒的说法是,也就打打菜鸟之类的,要是遇到真正的强者,还不够人家活动手腕子的……不知道那些在擂台上败于林言手下的武者知道了会怎么想,但林言被它一激,更加拼命的训练,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
咻!
咻!
夜色已深,林言在健身房中一次次或刺、或扫、或挑……每一次施展枪法,她都是使用《定军枪》的发力方法,每一枪都是奇正相合,蕴含着两种力道,他的身体肌肉每次也是瞬间多迸发出一道暗劲。
一枪刺出,百折不回,如同军阵一般,瞬间爆发的这道暗劲对于骨骼和骨肉细胞的负荷十分巨大。
累!
连续练枪一个半小时之后,林言累得整个人盘膝坐在地上实在动不了了,《定军枪》的发力,其实对身体细微处的负荷极大,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精神力的要求也极大,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练枪后略微休息五分钟,林言又修炼了《三十六周天》,这是一种恢复类的功法,是米迦勒传授的……三十六个周天运行完毕,原本疲劳不堪的身体,就仿佛泡温泉一样,让她的身体都有些舒服的发软了。
经过体能训练、枪法练习和吐纳术恢复之后,她开始修炼《太乙炼气诀》,这是一种专门炼‘气’的修炼方法,尽管各种功法优劣不同,但每个武者在修炼出‘气’以后,都要持之以恒的继续修炼、壮大,通过吸收外界界的宇宙能将其转化为‘气’。
嗤~嗤~
林言刚一修炼,那团在丹田中的漩涡就如同饿极了似的,拼命地吞噬着宇宙能量,与以往大不相同,修炼速度竟然提升了将近一倍。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不断地推移,这令林言也愈发的吃惊,终于那团疯狂的气漩终于停止了吞噬,就仿佛吃撑了一下,再也吞不下一丝的能量。
“米迦勒,我今天吸收的能量,比过去多了近乎整整一倍,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林言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
“《太乙炼气诀》本来就是这样,修炼的越精深,吸收的能量越多,气也愈发的浑厚!”米迦勒一付理所当然的说道。
“况且你刚才所进行的锻炼,已经将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调动了,能量已经处于极其匮乏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之下,修炼《三十六周天》,只能是缓解你的精神和的疲劳,而在修炼《太乙炼气诀》的时候,全身的细胞都在吸收能量,就好像人的运动量增加,饭量也大增,身体细胞能量消耗大了,这‘饭量’也会大增,能吃下更多的能量,而转化为‘气’的能力也大大的提升。”
“如果以这个速度提升,那我的实力水平岂不是提长的很快?”林言讶然道。
“当然。但这种极限修炼也是有副作用的,有一种药剂叫做炼体药剂,你可以按照这个方子去配制一些,配合这种药剂,你的身体强度也能够提升,很有效。”米迦勒随后告诉了她一个调培药剂的方子。
“这个……就该很贵吧?”研究了一下药方,林言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大概是挺值钱的,折合你们的货币不过是十万龙元。”米迦勒的回答听起来是轻飘飘的。
“不过是十万?”
林言翻了个白眼:“这得打多少场比赛才能赚到?”
真正的有款项入帐还就是参加百人擂之后得到的分成,到现在也有也几十万的收入,刚刚觉得有向富婆方向发展的趋势,这一下子就要打回原形——这种炼体药剂根本不是用一、两次就可以的结束的,刚刚赚的几十万用不上几次就得见底。
“想要成为强者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只甘于做一个普通的机甲驾驶员,那……算我没有提任何建议。”米迦勒不温不火地回道。
林言冷笑:“哼!区区的激将法,我在十岁以前经常是逗别人玩的……我这次还就受了!不就是十万龙元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是这么说了,可真的要购买还是需要认真考虑的,林言回到宿舍之后,立即上网查询配方上所记载的那些材料的价格,考虑到利益的最大化,她发出了两份采购申请,一套是用虚拟币购买的虚拟材料,另一方面是现实世界中的材料,毕竟在虚拟世界调培和在现实世界调培的比例都是一致的,而消耗要少得多。
两份采购申请一出,存款数字如同下雨一般哗啦啦的下落,林言一咬牙,一闭眼,将光脑关掉,很有些不忍目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