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们的队长也是么?”张朋一伙人互望了一眼之后,张朋忍不住又问了这么一句。
点了点头,“去年还是有点名气的,他去年就号称是重庆赛区的第一人族高手,打法变化很多,有千幻的外号。”
张朋听着觉得有点不可置信,看上去那么豪爽仗义,而且还告诉了自己这么有效的手速训练方法,如果说这样的人会用些卑鄙龌龊的不光彩手段来赢比赛,那真是比岳不群还要虚伪了。
“不太可能吧。”和等人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看到中大一伙人将信将疑的样子,烽火和也不多说了,纷纷挑了机子开始练习。
张朋和郭细细还有吴颖达互望了一眼,虽然说几个人都觉得和自己一伙人称兄道弟的怎么都不像是岳不群那样的鸟人,可是张朋和郭细细还有吴颖达都可以肯定烽火和等人是不会瞎说的。
这么想着一想到昨天自己一伙人都把老底透给了重庆大学,张朋就有点莫名的坐立不安了。郭细细一下子就看出了张朋的心思,说:“要不我们去打探一下。”
“不打探清楚还真是没定心训练了。”张朋马上站了起来,对等人说你们继续练着吧,我去打探打探,他们要真是华山岳不群,那我们可也得想点手段才行。
吴颖达和也马上站了起来,对张朋说:“我们也和你一块去。”
“走。”郭细细二话不说。就把鼠标一拔,然后拉着艾静和张朋一起往外走。
“怎么搞?”在回酒店的路上,问张朋。“我们找几支去年参加过全国大赛的队伍问问还是直接去问重庆大学的那伙人,去年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靠,你要是做了坏事,别人问你你能告诉他么?”郭细细鄙视的看着说。
张朋想了想,说,“要不兵分两路,你和达哥去向别的队伍打探打探,我们去重庆大学那伙人那打探。”
转过头看着张朋问:“你们怎么打探啊?不是说他们做了坏事自己是肯定不会说地么?”
“隔墙有耳吧。”张朋说。
“不是吧。”说,“用隔墙有耳这样的招数?太老土了吧?”
不可否认隔墙有耳这样的招数地确很老套。可是张朋觉得这一招是很有效的。一伙人聚在屋里。就很容易说出点龌龊事出来,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多秘密就是因为这样老套的招数而流传出去的。
去隔墙偷听可比向别人去打听刺激多了。一听到张朋这么说。郭细细就马上兴奋的说我也去,而且还拉着艾静,说。“小艾你也和我们一块去吧。”
艾静看着郭细细一副无比兴奋的样子,就郁闷的说,“你要是生在万恶的旧社会没准就会报名参加地下党女情报员。”
“小艾你这就错了。”郭细细得意地一笑说,“我肯定不会报名地下党女情报员,肯定是要报名参加军统女特务的。因为军统女特务可以抹口红穿高跟鞋,还可以拿皮鞭抽地下党员啊。”
艾静一听顿时惊得不行,说郭细细你长这么大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发党反人民地潜质呢。你去做女特务吧。我一个人去他们房间看电视好了。
郭细细缠了艾静一阵,看艾静死活不愿意。就只能无奈地想以艾静这样的个性,要是放在万恶的旧社会肯定是只会做一个带着学生游行示威地女教师而不会是什么地下党员军统女特务。于是她只能让张朋给了艾静房卡,让艾静一个人躲中大一伙人住的窝里看电视,然后就和张朋一起又进了电梯,上了一层楼,偷偷模模的来到了重庆大学一伙人所在的十二楼。
1207,张朋和郭细细对望了一眼之后,两个人很快的锁定了重庆大学一伙人的房间。
两个人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楼道里寂静无声,没有人来往,看起来很多队伍要么就是还在睡大觉,要么就是已经出去练习了。1207两边地房间大门都关得死紧死紧地,张朋和郭细细又互望了一眼之后,心理面就觉得只能从门外边偷听了。于是两个人就装模作样的在1207房间地门口走过来又走过去,同时竖起了耳朵偷听。
可是两个人连续路过了好多回,感觉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再路过了一遍之后,张朋在楼道的拐角就忍不住对郭细细说,“我们这么做不专业啊。你想想我们每次路过就那一会时间,他们要是真在里面说了什么,我们也没准听不到。”
郭细细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偷偷的对张朋说,“那你觉着我们这么才能专业点?”
张朋想了想之后,就对郭细细说,“我们得装出敲门的样子,在那偷听才行,这样的话就算他们推开门,我们也可以说,啊这么巧啊,我们正好来找你们呢。”
郭细细吭哧吭哧的一笑,说,“好,那我装敲门的样子,你趴在门上听。到时候有人过来,我还可以嘀咕一句,怎么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在呢?难道都出去了?”
“好,就这么办。”张朋看着郭细细吭哧吭哧的笑着的样子,就又一次的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郭细细了。因为郭细细这个小姑娘不仅和米薇艾静一样的善良,而且还会很有兴趣的做很多事,这使得和她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变得很有乐趣。这么想着张朋就不由得牵了郭细细地手准备付诸行动。可是才往重庆大学一伙人所在的1207号房间走了两步,张朋突然又觉得不妥。转头对郭细细低声的说,“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专业,万一他们正好从猫眼里往外看。不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一动不动地在那偷听?这样一来的话,那我们不是丢人死了啊。”
“这简单。”郭细细拉着张朋的手继续往前走。
“简单?”张朋很不理解的看着郭细细,郭细细也不多说,走到1207的门口,看到四下无人,郭细细就飞快的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给吐了出来,按到了猫眼上给堵住了。
“哈哈,强!这够专业!”张朋马上对郭细细竖起了大拇指。然后郭细细就很是牛叉的伸出了手,摆出了一副敲门的样子。而张朋则飞快地把耳朵贴门上了。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为了担心影响张朋的窃听效果。郭细细保持着很是专业地敲门姿势,一直看到张朋终于从房门上趴起来。郭细细才松了一口气。呼了一声。比划了一下,轻声地问,“怎么样。听到什么了没?”
“***!”张朋大声的吐出来三个字。
“…。”郭细细惊得不行,连忙摆了摆手,轻声的说,“你轻点声啊。”
“***!”张朋郁闷地说,“一个人声音都没有,应该是不在。”
“我靠!”弄了半天,搞得这么专业。这伙人竟然不在?郭细细郁闷看着张朋说。“不在你干嘛听那么久,害得我一动都不动。脖子都快僵了。”
张朋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是听得时间长了,才确定他们不在的嘛。”
“…。”郭细细很是无语。几秒钟之后郭细细索性咚咚咚的拍起了门,“有没有人活着啊,有人活着的话出来开个门啊。”
张朋确认的很是专业,重庆大学一伙人果然不在,郭细细拍了一阵没有任何的反应,倒是隔壁有两个房间地人在里面叫,“靠,有没有公德心地啊,一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汗!郭细细还想再喊都十点多了,还一大清早地啊,太阳都晒了好不好。可张朋却牵着她的手说算了,我们去训练室看看吧,里面还在睡觉的肯定是昨天训练晚了在补觉的队伍,现在我们大喊大叫的吵了他们也不好。
郭细细只能点了点头,而郭细细才点了点头,张朋的手机就响了,是打来的,张朋一接,就在电话里面说,“张朋你们现在在哪,我们快到酒店了。”
“快到酒店了?”张朋很是奇怪的说,“你们不是在网吧训练的么?怎么一会又回酒店了?”
说了句我们的房间里会合,呆会再详说就挂了电话。张朋和郭细细两个人很不理解的下了楼,才回了艾静在看电视的房间没有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伙人就已经到了,而且张朋看到和也在里面。
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门又被再次推开,吴颖达和也气喘吁吁的进了房间。
两个人一进门,才刚把门关上,就马上气急败坏的对张朋说了句MD,我们这次可能被那伙人给阴了,同时两个人又问一伙人,“你们不是在那边训练的么?怎么也赶回来了。和你们怎么也一起来了?”
脸色阴沉的推了推眼镜,没有回答吴颖达的问题,也没有问吴颖达和说刚刚那句可能被那伙人阴了是什么意思,只是对和说,“你们和他们再详细说一遍吧。”
“好。”和点了点头之后,就拍了拍说,“我刚说过一遍了,这次换你来说吧。”
摇了摇头说。“你都说过一遍了,你比较熟练,还是你再说一遍吧。”
“我靠!”受不了了。“你再唧唧歪歪我可就抽你了啊。”
一看到现任的化工系系队队长发飙,就不敢再说什么,马上说,“是这样的,我们两个今天早上起床之后觉得没什么事做,就想过来找你们玩玩。可是到了这里发现你们都已经不在房间了,我们想你们肯定是去哪个网吧了,于是我们就决定找网吧找你们去,可你们去的那个网吧是出了这个酒店门左拐。而我们是出了门右拐…。”
“拐你个头啊!”听这么说顿时又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要找我们还不会打我的手机啊。什么左拐右拐的。肯定是看见了什么漂亮地MM。所以才跟着去了右边那片的网吧!”
和的脸都微微地一红,一看到两个人这副样子,郭细细就知道肯定是说准了。这两个牲口肯定是因为看到有什么漂亮MM往别的网吧方向去了。所以两个人才跑到了别的网吧去。要是在平时郭细细肯定会狠狠的鄙视这两头牲口,可现在郭细细也懒得鄙视这两号牲口了,直接就说,“你们说点重点不行啊,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好。”点了点头之后,马上说,“我们到了那个网吧之后就开了两台机子。我们后面那个角落里正好也是一堆穿了队服的。来参加的队伍。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重大的,后来听他们说我们重大。我们重大啊什么的,我们俩就反应了过来,这重庆大学,不是你们今天下午比赛的对手么?…。”
“重大地一伙人原来也去了外面的网吧?”听说到这里,张朋和郭细细就忍不住对望了一眼,而这个时候已经接着说了下去,“于是我们就留了个心眼。就窝在那伙人后面听他们说什么,一听之下我们就忍不住想揍他们了。他们居然在那得意地说,中大这群家伙太天真了,被我们随便骗骗就骗倒了,这星际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尔虞我诈地游戏,他们居然还真把自己的战术打法和弱点都给我们给看了。还真想来什么君子之战…。”
“我靠!”还没说完,就已经不可置信的叫了起来,“这群人还真是华山岳不群啊!那你们两个干嘛不揍他们啊!”
“我们…。”和两个人地脸又是微微的一红,心想你要是和我们一块,你也不敢揍他们的,因为他们人多,要真揍起来就只有被他们揍的份。不过现在这么多人听着,和当然也不能这么说,两个人支吾了一声之后就说,“我们本来想动手的,可是还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就先忍住了。”
张朋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个叫冰云的家伙昨天晚上还和自己在称兄道弟,结果居然背后就还在笑自己天傻太天真。人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愣了两秒钟之后,张朋忍不住问和那他们还说什么了没?”
“后来倒是没说什么了。”和说,“那伙人后来在那说地都是针对你们地特点如何如何的打。倒是没再说你们又傻又天真了。”
“,果然是这样。”和吴颖达两个人听和说完,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MD!”张朋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之后,马上问和吴颖达,“怎么,你们打听到了什么?”
“我们在下面的训练室遇到了ZX他们武汉大学的一伙人,他们也不知道有关去年重庆大学的传闻。”吴颖达说,“可是他们和当时在场的南京理工的关系好像还不错。结果南京理工一伙人就对我们说,据说去年重庆大学也是一开始就和复旦大学打得火热,因为两支队伍正好住隔壁。结果后来在十六进八的比赛里面遇到了。按理说去年大家都觉得复旦大学的实力要高于重庆大学,可是没想到复旦大学被重庆大学五比三就搞定了。当时复旦大学的队长TW在输掉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在打出GG之前就骂了一句卑鄙。后来听说重庆大学一伙人在比赛前一天就和复旦大学说要交流交流,结果复旦大学真地是把底子都透给了重庆大学。据说当时的队长T还教了不少得意的招数给冰云,现在冰云能有这样地水平,还是因为TW教了他的原因。可是没想到复旦大学是坦荡荡了。可重庆大学一伙人大多都藏了私,结果一打之下,复旦大学反而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而就挂了。虽然后来复旦大学的人也没出来证实是不是这样,可既然有这样的事传出来,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所以重庆大学在全国大赛里的名声是不太好。”
听吴颖达这么一说,一伙人觉得基本上可以肯定,重庆大学这群人是把自己一伙人阴了一把。“这群家伙太卑鄙了!”郭细细才忍不住这么叫了一声。就听见问了一句,“他们现在在哪?还在那个网吧么?”然后所有的人就看到提起了桌子上两个喝空了的啤酒瓶子。这下一伙人顿时被唬坏了。就在他身边的顿时一下子把抱住。“你不要乱来啊。”
吴颖达等人目瞪口呆的一边想原来这么火爆啊,平时怎么都看不出来呢?一边也拼命地拉住,说。“老大你歇歇火,咱们不和他们计较。”
“是啊是啊。”张朋也飞快的说,“就算把底子都透给他们怎么了?我就不信他们弄得过我们。他们也就那点水平,到时候被我们弄死,看他们是什么表情,老大你快把酒瓶子放下!”
“你们快放开我!”郁闷地说,“我不是要去砸他们。我是看到这两个酒瓶子放在这里碍眼。生怕自己忍不住像在中大那样朝着窗外头丢下去。所以才拿起来想丢到垃圾桶里去。”
“啊?”一伙人顿时一头暴汗,都不好意思地放开了酒瓶丢卫生间里头之后。看着张朋问:“你觉着我们对付他们真没有什么问题?”
张朋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我觉得他们也就那个牲口强点,别的再隐藏也应该没什么事,我们自己注意点应该问题不大的。”
一伙人想想觉得也是,毕竟慕容和张朋地实力在那摆着,而且吴颖达的状态好像也大有起色,重庆大学再怎么算计,除非是真的隐藏了一个变态级的牛人,否则应该拿中大也没什么办法。这么想着一群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毕竟是被欺骗了纯真的感情,几秒钟之后,张朋就忍不住说,“***,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就是说。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居然搞这种飞机搞到我们头上来了。”郭细细也马上一拍床沿,问和重庆大学的那帮人现在在哪,还在那个网吧么?”
和都摇了摇头,说,“我们是跟着他们回来的,他们在那网吧训练了会,就说要回来泡个桑拿轻松轻松…。”
“不是吧!”张朋忍不住就叫了起来,“他们还要泡个桑拿?”
“是啊。”和说,“我们跟着他们回来,看到他们进了五楼地桑拿部才给打电话地。”
“我靠!就在这酒店洗桑拿?一百五十八一个啊。”转头看着小李老师,问:“小李老师你是不是也请我们去洗个桑拿轻松轻松啊。”
小李老师看了一眼,“那是不是最好再喊人帮你们按摩按摩啊。”
嘿嘿的一笑,想说那敢情好啊,结果一看旁边地郭细细和艾静,他就不敢说了,只是郁闷的说。“这些家伙还挺懂享受的啊。”
这个时候张朋站了起来,对吴颖达说,“达哥我们也去洗桑拿的地方看看去。”
“不是吧。你们真去桑拿按摩?”顿时不可置信地喊了出来。
“按你个头!”张朋说,“我是想混进去听听他们到底还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一听顿时死皮赖脸的说,“带我一块去吧,我还没洗过三十块以上的澡呢。”
郭细细一听顿时忍不住说了句我靠,你除了会蹭吃蹭喝还会蹭澡啊?
马上申辩说,“郭细细你还得支持我去才对,我去了好看着张朋和达哥,防止他们去按摩房做坏事。”
“去死!”郭细细鄙视地看着说,“我看你才想着去按摩房啊什么的。”
“怎么可能。我可是共青团员啊。”对张朋说,“怎么样。带我一起去吧。你看和打探消息都这么专业了。我比他们强,肯定更专业啊。”
看着死不要脸,死缠烂打的样子。张朋就只能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而一看到张朋点头,顿时兴奋的就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自己的桶包旁边,在自己的包里一阵猛翻。
郭细细看着无比兴奋的一阵猛翻地样子,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啊?”
一边翻一边回答,“我得带好换的内衣啊。还有我得带好沐浴乳和洗发水。”
“带好换地内衣?你还真是一本正经地去洗桑拿了啊。”郭细细一听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还带沐浴乳和洗发水?难道这一百五十八一个的桑拿连沐浴乳和洗发水都没有?你真是土鳖啊。”
老脸微微一红。解释说,“用自己的更习惯嘛。我一直都用清扬洗发水地嘛,用清扬,更自信嘛。”一边这么解释,一边继续在包包里翻,“咦,我的清扬洗发水呢?”
张朋看到翻了半天还没找到他的什么清扬洗发水,顿时就忍不住说了声我靠,然后往外走,“你要是在磨磨蹭蹭的,你就自个儿来吧。”
“等等我啊。”一看到张朋拉着吴颖达出了门,顿时急了,也不找了,把所有的东西往桶包里一塞,然后直接就背了个老大的桶包跟了出去。动作之外又是让郭细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一百五十八一个啊,真是太奢侈了啊!”
一边跟在张朋和吴颖达等人往五楼的桑拿部赶,一边问张朋你钱包带了没。等到张朋忍不住说了声你要是再,再进去之后像个土鳖似地说出什么话来,我就让你自己掏钱,才飞快地闭了嘴,开始幻想这星级大酒店的桑拿部该是多么地富丽堂皇。幻想着是不是一进去就有一群穿着旗袍,开叉到大腿根的美女,齐齐的鞠个躬,说,“先生你们好,我们来帮你更衣吧。”
可是让无比失望的是,进了五楼的桑拿部之后,虽然装修得也是金光灿灿的,可是除了两个服务生帮忙拿来拖鞋之外,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穿了旗袍啊什么的美女。而且接过手牌走进更衣室发现也就是和普通的浴室一样,一人一个衣橱而已,就忍不住很是郁闷的对张朋和吴颖达说,“我还以为这星级酒店的桑拿有多么牛叉呢,弄了半天和我们镇上的浴室也没什么两样啊,就这样也要一百五十八啊。”
“要不你以为呢。”张朋一边四处打探,看看有没有重庆大学一伙人的踪迹,一边对说,“这不就是班尼路和的区别,其实穿着还不是差不多,而且你看这里的装修这么好,连换个衣服的衣橱都是实木的,连衣橱把手都是不锈钢的,这还不得算你头上啊。”
“这实木这不锈钢的顶什么用啊,我宁愿来个学校澡堂地破衣柜换点美女的特殊服务也比这个衣柜强。”很是郁闷的嘀咕了一句。张朋正在月兑衣服。一时没有听清楚,问了句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人突然听到里面有个人在里面喊。“冰云老大,,你们快到里面地桑拿室来,这里面蒸起来真是霸道啊…。”
“是嘛,我们正在洗头,等会就进来看看这个龟儿子的一百五十八的桑拿房怎么个霸道法。”
张朋和吴颖达一下子就听出里面第一个喊的是重大的主力之而应声的正是两个人互望了一眼之后,顿时都扯了块毛巾,然后偷偷的往里面走了过去。可是才走到浴室的门口。张朋和吴颖达就马上一下子顿住了。
里面的浴室当然是装修地很不错,一眼望去又有大的按摩浴池。又有多功能地淋浴区。可是让张朋和吴颖达始料未及地是。这个浴室的墙壁上基本上都是一面面大的镜子,就跟那种情侣旅馆里地浴室一样,要是两个人在里面洗鸳鸯浴还能从镜子里互相看看。而更让张朋和吴颖达没有料到的是。月兑得个光溜溜的和还有一个一时看不出是哪个重庆大学的牲口就坐在门口正对着的淋浴区里头,背对着门口。两个人的面前就正好是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只是因为两个人正打了洗发水,在那洗头,弄得满头泡沫一时都睁不开眼,所以才没有发现张朋和吴颖达出现在门口。
吴颖达和张朋见此情景,下意识地顿住了之后。两个人马上互望了一眼。准备再偷偷地退出去,然后等着和另外一个牲口也进了一边的蒸汽桑拿房之后。才跑到桑拿房旁边地淋浴区里头去偷听。可就在这个时候,提着几个瓶瓶罐罐飞快的从后面跟来,他也没有料到张朋和吴颖达顿在门口,手忙脚乱之下一个收势不及,等到停住的时候都已经越过了张朋和吴颖达两个人,进了浴室两步,而且看到和另外一个牲口,慌忙停住脚步的时候,落脚就重了点,吧嗒吧嗒,传出两声清晰的穿着拖鞋的脚步声。
“我靠!”张朋和吴颖达都恨不得把当场按在地上一顿死揍,可是看到和另外一个牲口顿了顿,很明显已经听见了的样子,两个人就一动都不敢动了,张朋甚至想开口说,你们也在这啊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冒出来一句,“服务员,你们这的服务好像也不怎么样嘛,我们重庆五十八都不用自己洗头了,都有人帮忙洗头打肥皂啊什么的,你们没有这样的服务也就算了,也别弄得连洗发水都会空了啊。”
站在原地没敢动,面面相觑的转过头来看着张朋和吴颖达。
就在三个人都僵着的时候,另外一个牲口已经不耐烦的模着旁边空的洗发水摇了摇,说,“还愣着干什么啊,我们洗发水洗着不够,你再帮我们拿一瓶洗发水过来啊。”
张朋和吴颖达还有这下听出另外的一个牲口是重大的主力之一的的同时,也反应过来,和这个牲口是把当成进来的服务生了。张朋和吴颖达互望了一眼之后,马上就对使了个眼色。顿时也反应过来,无比心虚的走上前去,从自己拿着的瓶瓶罐罐里拿了一瓶,飞快的塞进了的手里,然后在和另外一个人很不满意的嘀咕声中,和张朋、吴颖达飞快退回了更衣室。
“怎么办?”退回更衣室,躲到一个角落之后,抹了把汗问张朋,“这样进去好像太容易被发现了。”
张朋还没有来得及想要怎么样办,就一眼看见了手里头捏着的蓝黑色塑料瓶包装的清扬洗发水,顿时瞪大了眼睛,问,“他要洗发水,你***给了他什么?”
一看手里,除了蓝黑色瓶子的清扬洗发水之外,另外的一个是自己常用的白色瓶子包装的六神沐浴露,还有一个是小的像牙膏一样包装的旁氏洗面女乃。这洗发水,洗面女乃,沐浴露,平时洗澡就用的三样玩意一个都不缺啊。一看之下也傻眼了,说,“我也不知道递给他的是什么。”
“我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张朋和吴颖达忍不住都要叫起来了,“***,要是他发现不对,马上跑出来看怎么办?!”
“我…。”刚欲哭无泪的想解释,谁让你们刚刚月兑得那么快,我是看你们两个都已经进去了,心急之下才把把包包里的瓶瓶罐罐都抓了跟你们进去,再说刚刚那种情况换谁都紧张,否则我怎么会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给他。可才来得及说出一个我字,就突然听到浴室里啊啊的两声极其大声的惨叫。
“怎么回事?”张朋和吴颖达一下子愣住了。而与此同时,拍了拍大腿,说了声我靠,我知道我给塞给他们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