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红红的秀足,此际已经高高的悬空停在台前半空,再踏下去,就是台下!
“落下,落下!”
如果你懂读心术,或者会唇语,你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但是台下所有的男子,就连那那些个女人,也都是这么可怕的一种想法!
至于她们的用心,旁人就不得而知了。[我搜小说网]
下了一点,再下了一点,又再下了一点……
忽然红姐身子一倾,失去了平衡,前后左右摇晃了好一阵。
此一刻,众人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香艳即将来临。
最后,很遗憾,红姐还是成功的抽回了那只悬空的右腿,轻轻的挠了挠左小腿肚子,擦着痒,把那溥溥的透明红纱撩拨了上去一点,露出了一段如雪似玉的细腿。
“唉,更刺激的画面没看到!不过,能看到美腿,也不错了!”
女子则都骂道:“狐狸精!就是会勾人。”
听到众人的喧哗声音,红姐恍然惊悟般的看了看脚下,脸色陡然一变,玉手轻轻顺了顺高高隆起的胸。一会,又回转刚才的淡定,媚眼含笑,就站在那台沿,并没有再退回一步。
“诸位,观迎赏光来到红灯船竞牌大会!在此,红姐谢谢大家的捧场!”
说完,向着台下福了一福。
台下众人并不领情,都是大声催促着“开场,快开场!”
“这一次,竞牌大会总共有……”
“别废话了!是好不是坏,站台上一亮相,不就全都知道了嘛,哪里来这么多的废话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个粗鲁的汉子再次打断了老板娘红姐的介绍。
“开场,快开场!”
台下的众人都闹翻了天,叫声震耳欲聋。[全文字首发]
那位最后到场的楚将军也雄浑的一喝,“直接开场吧!”中气十足,在喧闹的人声中,竟然也听得一清二楚,更是让邻近的几位富商痛苦的揉捏着耳朵。
红姐依然媚笑如故,向着后面一摆手,自己坐回了屏风前的那张楠木靠椅,舒服闭上了眼睛晃悠着。有时,还会和那两位白衣少年说上一两句话。
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穿着黄色纱裙的女子,杏眼红唇,凸胸细腰,简直就是红姐的翻版,就是衣色、年龄不大一样,更年轻一点。
她慢慢扭到台中间,台下顿时沸腾了,吹口哨的,拍掌的,疯叫的声音经久不歇。
前面那个楚将军黑着张脸,站起来又是一吼,边上的众富商在他站起来时,就已经见机的把耳朵捂住了。
“嚎什么嚎!这就是红灯船中一个名花罢了,正主儿可都还在后头呢!一群白痴!”
再次声震全场,慢慢的,那些鬼嚎声全停了下来。
那个女子冲了楚将军福了福,“多谢将军!”
楚将军不耐的大手一挥,“还是让后面的人速度出来吧!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各位注意了,下面是本次大会第一位竞牌姑娘,花牌为——粉菊。”
随着她的声音的落下,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穿着同样的明黄色纱裙的女子,圆脸**,一上来就绕场旋舞着,扭腰摆臀,衣袖翻飞中,还真像是一朵黄艳艳的菊花。
台下面一众看热闹的男人看得口水直流,高声叫好,耳边却多有一只手在扭着,疼得他们是呲牙咧嘴,却坚持着站在那里,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等到她一场舞毕,站在台边冲着台下福了一福,向着台下微笑着。
那些站得近的不等先前那个报牌的说话,就开始自觉的竞价,以往的惯例他们还是懂得。
“二十两!”
“二十五两!”
“五十两!”
……
报牌的还没开始报价,下面转眼间已经把价钱叫到了二百两,这还是那些没坐位人在竞着价。那些坐在桌子上的,则还在悠闲的品着茶,只有那些站在他们后面的护卫还会叫上一两次价。
坐在众富商中间的一个胖子,手上十个手指都戴满了戒指,眼睛东张西望的看着边上的富商,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报又不是,不报又不是,最后听到后面的人到了后面都在一两、五两的加着价,不耐妨的站了起来,戴着五只戒指的肥手高高的举了起来,粗声吼了一句,“我出五百两!”
台上的那位刚刚跳舞的女子脸上笑开了花,但没到最后一幕,自然也不好意思向胖子致谢,还是非常期待有人可以出更高的价格的。
周围的的都是哄笑一声,对着胖子指指点点,并没有再加价。
那胖子得意的看了看周围坐着的大富商,那神情是“有本事来跟本大爷竞价啊!”
很奇怪的是,周围的富商轻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着台下一时还没人竞价了,那个先前报牌的女子甜媚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老爷出价五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听到报牌的姑娘出来报价了,旁边的标价的旗杆上,挂上了雪白的五张长条,老戴满戒子的胖子挑衅的向着一众富商看去。
“这位大富商还真有钱,竟然出价五百两!这个价格已经可以够娶五房小妾了!”
“钱多犯傻了吧!”
听到周围小声的议论声,这家伙更是得意非凡,一脸鄙视的看着一众坐着富商。
“我出五百五十两!”
也许是看不惯这个胖子的眼神,一个富商后面站在的武师护卫报价了。
戴满了戒子的胖子一愕,显然没料到人家只是叫个武师来报价,气得大叫一声:“我出八百两!”直接加价二百五十两。
“八百五十两!”
“一千一百两!”
“一千一百五十两!”
胖子气得要死,人家偏偏就只多加五十两,还是个武师,高声又是一喝:“一千四百两!”
报完价,胖子狠狠的瞪了眼那个武师,有点怀疑的仔细打量着他。
显然那个武师也被他看得冒火了,刚欲张口,他前面坐着的富商忽然发话了,“邢武师,你得来的银子可不容易,就别与这种傻货争了,犯不着!”
邢武师一躬身,“是,老爷!”站直了身子,不再去看那胖子。
“一个小小的武师,也敢和我争!没银子了吧!”
胖子得意的扫了他一眼,忽然还不解气的,又扫了扫众富商,可人家楞是把他当成了空气,气得他又是一吼,“我出一千五百两。”
吼完后,他自己也是一楞,周围更是哄笑如雷。
他胀红着一张脸,抓了抓头,朝周围吼道:“还有没有比我更高的?”
除了笑声,再也没了其他声音。
那个报牌的女子捂嘴笑了笑,不得不站了出来,“这位老爷出价一千五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等了半晌,还是只有哄笑的声音,黄衣女子清喊声一声,
“第一张花牌,竞价为一千五百两银子,恭喜这位老爷!请上台来摘牌。”
那富商顾不得台下哄笑如潮,乐滋滋的上去摘下了挂竞价架上的花牌,牵着那位笑得嘴都合拢的姑娘的手,跟着一个壮汉后面,走上了后面的红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