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向着周围的人致谢过后,高兴的一拍站在旁边的楚二,“你小子这回可以去享受独食了!”
楚二哈哈大笑着“恭喜将军!将军现在还不是一样!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们是可以换下的。|我|搜小|说网”
“滚,你小子想得倒美!不过,你能把那二万两纹银凑齐我让你一晚,如何?”
楚二尴尬的笑了笑:“将军说笑了,二千两纹银小的都凑不上,又怎么能够找到两万两!”
“知道就好!”
红芍在竞价结束之后,学白芙蓉一般,朝台下再次福了福,让台下的人再次一饱眼福,然后扭着肥臀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第二个花魁要比第一个花魁好上许多,所以台下的那些富商再次瞪圆了他们的眼睛,仔细的看着台面上。桌上的那些茶点,早已经没人品尝了,茶水却是喝了不少。
红芍走回了台后,红姐清了清嗓子,“诸位注意了,这即将是本次竞牌大会的最后一位姑娘,不管是好与坏,再没竞得老板们,只怕今晚要有点失望了。不过没关系,红灯船会根据各位出价的高低,可以优先选其他姑娘的。当然,乱出价的,可就要小心着点儿有人要求查银子。为了不必要的争执,诸位可以据实把自己的剩下的所有银两都报上来,当然得是真的,不怕被查的。”
“好了,现在有请最后一位登场的花牌——青梅。”
“好奇怪的名字,青楼里还有人用这样的花名!”
听到这名字,台下的那些瞪圆了眼睛的富商们,紧盯着台面即将出现的美人,却还不忘嘀咕着。
千百双瞪圆了的眼睛紧盯下,最后一位花牌徐徐登场了。
如白芙蓉一般,这一位登场的,也是清一色的白,而不是她的花牌名字的青。除了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与狭长的眉毛,睫毛,其他的什么颜色也看不到,因为她的有脸上披着一块溥纱,遮掩了红唇的颜色,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脸的轮廓为微长的椭圆形。
就连那双细长的白手,同样如同冰玉一般雪白。
与白芙蓉一般,身材高挑清秀,却又有丰胸细腰肥,如似红芍,整个人就是两人的优点完美结合。
“不会吧!这位美女还带着纱巾的!这么吝啬?让人看一下也不行么?”
白衣女子轻轻的飘到了台中央,向着台上轻轻一福,缓缓转过了身,坐在壮汉早已经搬来的楠木桌前,玉手轻调,和白芙蓉一般的开始弹琴。[全文字首发]
玉手轻弹疾拨,琴声时而瑟瑟悠扬,如若置身于青青柳杨林,山清水秀,和风暖面;时而叮咚清脆,如恋人眼眸对视,眉目传情,心有灵犀,海誓山盟;时而暖声悦耳,如情人相戏,如胶似漆,巫山云雨,飘飘欲仙。
最后,一切回归虚无,恢复宁静
一曲奏毕,台下诸人还沉醉在那美妙的意境,就连那些粗俗的汉子,也是一脸口水的思春模样。
红姐拍了拍两位同样流着口水的壮汉,两位汉子连忙擦赶干了口水,换上宣纸,墨水。
青梅素手轻挥间,黑墨树骨,如缎长发,一一现出,换彩勾点淡红朱唇,粉色花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幅逼真的美人图出来了。
形貌,颇似她本人,名字也像。
堪堪画完,台上的清风一拍手掌,“好!非常好!请问这是姑娘本人么?”
青梅转头,看着这位英俊的少年,发了一会呆,才起身一福,向他行了一礼,“正是奴家,不知能否入少侠法眼?”
“画笔神妙,人却更美,仙犹不及!姑娘,这张画,能否卖与小生。”
“承蒙夸奖,奴家愧不敢当。这幅画,只能让与竞牌得主,请少侠见谅!”
王老头等她这句话刚刚落下,大叫一声,“王某愿出一万两,买下这幅画,仅仅是画价。”
王老头说话的意思,那是说他志在必得。
其他的富商们就不大乐意了,不会又什么都得不到吧,都叫道:“姑娘能不能多画上几张啊?”
“画花、画树,可以,画人,其他的姑娘也可以。”就是不提她自己的了。
红姐笑道:“哟,咱们的红花果然不同凡响!看把人家急的,还是给他们多画上几张吧。”
“既然红姐发话,那么,以后每位摘牌的老板,可以为他们画上一幅。”
“那就好!到时一定得求一幅的。”
王老板既然已经叫价一万,其他人不好再加了,都叫道,“再舞上一曲看看。”
那张画,暂时先挂在竞牌报价架上。
青梅站了起来,早有壮汉把桌椅搬到了一旁,轻甩衣袖,似是向台下的打招呼,却是随手起舞。
白袖并不长,一甩,玉手从中露了出来,摆手舞腿,动作娇劲,颇具力度,就似是卫兵布阵,英姿飒爽,是一种矫健美。
楚将军一拍大手,高声叫道:“好!”
其他人,叫好的叫好,点头的点头,声音却是没有楚将军大。
劲舞才毕,陡然挺胸摆臀扭腰,柔若无骨,如水蛇一般,继而越舞越疾,像风车一般急剧的转了起来,只看见台一团白影旋转着。
忽然,那急舞的白影向上一跃,飞起足有七尺,恰恰为一人左右高度,如同一只天鹅凌空飞舞。台下的眼光也随着白影的飞升而飞升,喝彩已然忘记。
飞上只一瞬间,落下也快,白裙飘扬,露出绝美的身姿,雪白亵衣,伸成一字的修长玉腿,乍然一现,即被落下的雪裙罩住。
青梅已然曲腿盆坐在台上,一腿横卧,一腿竖立。
台下的人又如被勾了魂一般,许久,才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清风和清云同样看得直了眼,站在台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盆坐台上的青梅。在雷鸣掌声响起时,清风陡然回神,急切的向红姐询问道:“红姐,我欲以纹银二十万两,买下此女子,不知红姐肯否割爱?”
王老头自然不愿意了,“区区二十万两纹银算什么,只要红姐肯开个价,王某荡尽家财又如何!”
红姐媚笑道:“少侠果然好眼光!当初来时,不是说只是来看看的么?”
清风尴尬的红着脸,神往的盯着青梅,“只是没有想到,能够遇见如此漂亮的姑娘,直不似人间应有!”
“唉,要是早几年,少侠也能对妾身也说上这么一句话,就算是以身相许,陪君浪迹天涯,也是义无反顾!生不逢时啊!”
王老头不耐烦两人在台上说着与竞价不着调之事,“红姐,可以竞价了吧!”
清风尴尬之极,俊脸通红,“红姐就不要取笑小生了。”
红姐:“好吧,知道少侠是看不上老身了。这样吧,少侠愿做我的护卫,此女送与少侠又何妨!并且有优厚待遇。如若不然,就与台下诸人一竞先手吧。”
王老头哀声道:“红姐,你不能直接把我们的眼福就这么抹杀吧!”
红姐媚笑如丝,涂抹了艳红指甲的手掌,在清风的脸上轻轻的划着,“那就得看这位少侠的心思了,你最好求他别当我的护卫。”
王老头忽然一拍脑袋,兴奋的道:“红姐要年轻的高手护卫,王某去重金购来,如何?”
“只怕没有这位少侠这般年轻,这般英俊,这般功力罢!”
王老头急躁的乱模着干瘦的脸,“这个,只怕还真难找!”
“那就是了!”红姐继续模着清风的泛着红晕的脸,媚声道:“少侠,考虑的如何了?”
“一年之后,清风定然回来,请问红姐能否为小子留着这位姑娘,不让任何人置手,如何?如若不信,我可以用祖传血龙玉压在你这里。”
“唉,你还真是舍得啊!”红姐接过清风那块古玉,翠绿色的玉似是一汪湖水,里面一条有血红色的龙形血线花纹,真若红龙游绿潭一般,珍贵异常。
“少侠,你可真想好一!这玉可是一百万两纹银也不止,可遇而不可求的玉中精品,更兼有王者霸气,真乃玉中极品,你真舍得压在我这,不怕到时人财两空?还有,你不怕家人责怪?”
清风陡然浑身一激灵,还真怕这玉被她黑了,疾伸手想抓回来。红姐玉手电缩,躲过了他一抓,将玉放进了胸前微微露出的小缝隙里,清风只得尴尬的将手伸了回来。
红姐依然媚笑如故,“怎么,少侠想反悔了?”
“不,不反悔!只是,只是……”
红姐将玉取了出来,放在了青梅手中,“行了,我相信少侠是一诺千金,决无反悔的道理。今夜,就让青梅陪你,良宵一夜值千金,少侠好自珍惜!”
见到清风将祖传的宝玉都压了出来,还有红姐的承诺,王老头也只得叹息的摇了摇头,“唉,这一年的竞牌,想来是运气最差的了!真的老了,是年青人的天下了!”
“红姐,这幅画总能卖与我吧!”
清风急忙把那画扯了下来,卷在了手里,“不行,这画以后是清风的私人藏品了!”
王老头气闷的摇了摇头,“好罢,好罢,老头我幸好还竞得一美女,不然今夜得失眠了!”
红姐笑道:“是么?只怕王老板今夜不会是失眠,而是不眠了!”
“哈哈,这个可说不定是真的!”慢慢的走上了船,开始度他的良宵美辰。
清风冲红姐一抱拳,“红姐,请为我安置好这位姑娘,一年之后,我当来迎娶!”
红姐一楞神,“你说迎娶?”
“哈哈”,红姐笑得是花枝乱颤,“正房还是侧房?”
“正房!”
红姐不笑了,一模他的脑袋,“少侠,还来真的了?”
青梅忽然伸出雪白的玉手,轻轻的抓住了清风的手,让他的话都吞了回去,木然的看着她那双大在眼睛,勾了魂一般,被她慢慢的带上了船。
“唉,真是老了!不行了!”红姐叹气的看着那两人慢慢走上了船。
台下,其他人急不可耐的,也按着红灯船统计出来的名次,先后摘着姑娘的花牌,进船一度良宵去了。
今夜,春色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