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在共和国做公务员的时候,就非常不喜欢吃喝应酬之类。[我搜小说网]但是这次李老爷子的寿宴自己必需去。不但要去,还的隆而重之的去。
陈涛备足了十大箱的礼物,唤人抬了,又公带了二十名亲卫,自己骑了高头大马,往李家庄去。
到的庄前,却见何全站在正门前迎客,这何全在李家庄地位超然。今天要不是李老爷子的六十大寿,何全也不可能出来迎客吧。陈涛不敢托大,忙上前行晚辈礼。
这不是一个军候应该对一名管家行的礼,不过陈涛行了,何全也大大方方的受了。
陈涛如此敬重何全,哪是因为何全对自己有点拨之恩,何全肯受这个礼仪,却是人到老年,两个儿子又不听话,不在身边。倒是实心的把陈涛当做自己的子侄看待。
何全见陈涛并不因为现在风光,声望正隆就高傲,反而比起以前对自己更是敬重,不禁对陈涛又多了一份期待。待领了陈涛进的大门。便有一个小厮大声的唱起名来。
“富平军主将陈军候到”
陈涛不禁月复腓,不就是办个寿晏吗,看这排场整的,不知不觉对这大汉朝的礼仪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唱名一会儿,李义从里边迎了出来,同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长的与李义倒是有八分相像。
陈涛就想这人难道是李义的兄长李元。就是哪个在南阳郡做功曹从事的李元?他来迎接自己就显的有点儿礼重了,自己不过是富平县的一个小小军候,别说是李元了,就是李义亲自来迎接自已,陈涛也不曾想过,毕竟自己说到底还是李义举荐的人,自己还在他的手下做过书佐呢,这两兄弟如此看重自己,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礼数。(神座)所谓事出反常既为妖,正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涛心里是虽是很惊讶,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上前给李义见礼,李义便将自个兄长李元介绍了。陈涛见果然是李元,心里是不喜反优,你一个地市级的组织部长用的着亲自来门口接我一个小小的营长吗?老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值的你老人家惦记的呀。
三人正叙做话儿,一个高高大大青年,穿一身文士装束,腰悬一柄长剑,走了出来。
“听说剿灭玛山寨的富平大英雄来了,叔叔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来,正方你来的正好,这位就是少年英雄陈涛陈守义,你们二人多亲近亲近。”
李正方,岂不是李严,难道是后来成了蜀汉丞相的李严,这也太扯了吧,来李家吃个寿晏还能见到这种牛人,不对呀,李严是南阳宛城人,这是汝南富平李家,李严如何叫李元叫叔叔,应该是同名吧。
陈涛有点不能相信此李严就是后来的蜀汉丞相。看这人高大英俊,一身文士装却有一点寒酸,陈涛直接把他归纳为高-帅-不够富的行列。
酒晏很是热闹,不过陈涛没半点心思去凑这份热闹,只是一个劲的粘乎李严,李严对陈涛倒是很有兴趣,一来二往总算是弄了个明白。
这个李严还真是南阳宛城人,只不过他的爷爷却是李义的的亲叔叔,李老爷子的亲弟弟。多年前到南阳定居,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又去的早,李严从小却是母亲带大,不过为人习文练武,在宛城颇有才名。
李元到南阳做了功曹从事,见这个堂侄是个人才,平日里多有周济,而且这次李老爷子大寿过后,便要到南阳郡做一郡史了,看来历史中李严从一个郡史开始,却是他的堂叔李元举荐的。
陈涛现在见到李严哪是两眼直冒星星,太他娘的给力了吧,这可是蜀汉丞相呀,一流的内政人才,而且军事上也极有天份,在三国历史中可是不可多得的军政全才。
现在的李严只是想做一个郡史书佐,养家糊口,孝敬老娘。自己好歹是一个军候,别说是请一个书佐,请他来当佐史都没问题,不对,就算请他来当假军候(相当于副手,假是代的意思)又算的了什么。关键问题是李元会同意吗?
酒席过后是奉茶聊天的时间。陈涛正想要好好拉笼一番李严,这时何全却来把陈涛叫到后院来。陈涛很不情愿也只的随了何全进了后院。
穿过几道门,又是东转西转的才来到一间厅堂。李义和李元两兄弟早就坐在一起喝着茶儿,有说有说,见到何全和陈涛进来,两人先请何全落座,何全却推辞要去老爷子哪里,走之前还有一个陈涛看不明白的眼神看一眼陈涛。
陈涛就无比纳闷,这都他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神神秘秘。便既来之则安之。
李义一整个人只是笑眯眯的坐在一边,李元却跟陈涛东拉西扯的,而且还都是拉扯一些家长里短,陈涛就觉的三个大男人,好歹还都是大汉政府的官员吧,净扯些家长里短,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偏偏又不好推月兑,只得虚与蛇委的应和着。
“守义呀,听说你还没有娶妻,不知你现在与哪家姑娘定的姻亲呀”
陈涛这个纠结呀,你李元堂堂一个功曹从事,尽跟我扯些家长里短也就算了,还问这么八卦的事。不过陈涛也只能在心里抗议一下而已。嘴上还得老老实实的说:“父母去的早,这事也就耽搁了。现在还没呢。”
“哈哈哈,守义呀,老夫有一个女儿,与你倒也般配,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涛实在想不到,这李家兄弟对自己如此热情,甚至亲自到门口来迎接自己,却是想招女婿,看来我陈涛魅力不小呀。
还是不对吧,这年头门当户对是姻亲的第一标准,陈家不过是小家小户,陈涛更是父母双亡,李家却是高门望族,现在倒好,李义却先来向自己提亲,怎么想,陈涛都觉的这事透着蹊跷。
“守义呀,不瞒你说,小女从小娇惯,偏偏又不喜女红,平日只是舞刀弄枪的,现在都到二十岁了,还待字闺中,原来给他说过不少亲事,没想到这丫头一个都看不上,非得找一个允文允武的人才合心意,我这也是没办法呀。”
陈涛不禁心中恨极,我操,原来是一只嫁不掉的母老虎,母夜叉。老子做梦都在想找一个象绵羊一样温顺,象猫儿一样娇柔的女人,哪是何等温馨的事呀。你却塞给老子一头母老虎,谁愿意家里放一头母老虎。这是好玩的事吗。正想要拒绝,李元却又说出一番话来。
“守义,你也不要急着表态,这婚姻之事吗,说起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们是没有发言权的,不过做父母的,终究还是不想年轻人心里不痛快,特别是我这女儿吧,我还真拿她是没辙。只要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再做理会,你看如何。”
在东汉年间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开明的父亲,女儿的婚姻之事。做父亲的竟然做不了主,还处处为女儿着想,不管这个李元做官如何,这人倒真是一个好父亲。陈涛不竟有一点小感动。
现在只能希望哪个母老虎别看上自己。要不然自己恐怕要得罪李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