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风离开了高黎贡山,向东走去,他一边赶路,一边欣赏路上的风景。(神座)在高黎贡山已经有四年的光景了,四年的时间里,他从未离开过高黎贡山,简直是与世隔绝了,现在从新踏入江湖,他感到无比的新奇。
云南的地方就是美好,各种名族的人都有,不但山美水美,而且人更美,这就是凌笑风下山后由衷的感叹。赶了五天的路了,他感到有些累了,该休息一下了。他来到一个名叫浪沧的小镇,走进了一家名叫‘白云酒楼’的酒店里,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店小二看到来到了一位客人,急忙跑了过来,从背上取出毛巾,擦了擦桌子,面带微笑地问到:“客官,要吃点什么?”
凌笑风看了看店小二,说到:“小二哥,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的好菜没有?”
店小二和善地说到:“客官说笑了,在我们这西南边陲之地,有什么拿手好菜呀,哪能比得上中原的名门大店呀。不过,本店到有一道菜,也上得了桌面,客官是否要尝上一尝?”
“什么菜?”
“青蒸蛇肉。”
凌笑风点了点头,说到:“好吧,就给我上一份,在来一瓶酒,一份云南的过桥米线。”
“好的,客官请稍等。”店小二说完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就端着酒菜走了上来,摆在桌子上,说到:“客官请慢用。”就退了下去。
凌笑风倒了杯酒,喝了下去,就品尝起这道名菜来,未到嘴边,就闻到了一股清香之气,放到嘴里,油而不腻。“果然是镇店之菜,名不虚传,”凌笑风称道着,就慢慢地吃了起来。
饭毕后,凌笑风叫来店小二结账。店小二亲切地说道:客官,你吃好了吗?”
凌笑风点了点头。
店小二说道:“客官,总共是三十文。”
凌笑风点头说道:“嗯,不贵。”说完,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店小二急忙去找回钱,却被凌笑风叫住了。“小二哥,剩下的就赏给你吧。”
店小二手里拿着银子,有些不解,说道:“客官,为何要赏小的?”
“谢谢你给我推荐了一道好菜。”
“客官,这也太多了。”
“不多,”凌笑风说完,就走出了店门。
“多谢客官了。”身后传来了店小二的答谢声。
凌笑风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手拿着巨阙剑,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双眼明亮有神,简直是一个翩翩美男子。凌笑风在酒店里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到了一个女人的眼里,她叫辛玫,是无量剑派掌门人白小青座下首席大弟子,此人今年芳龄二十有二,天生长得一幅娇容,外表看倒象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但内在却是一个十足的婬娃。五年前她从她师父白小青那里偷学了采阳补阴术,五年来凡是被她看上的男人,从来没有逃出过她的魔掌。六年前她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知书达理的好女孩,机缘巧合,一次无意的经历,让她彻底地改变了以后的性格。六年前的一天,她到后山去玩,无意间走到了一个山谷前,一条小溪从谷里流了出来,小溪旁边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写着‘无量禁地,擅入者死’,辛玫便想到这谷内就是本派禁地,只有本派历代掌门才可以进入,其他门人和外人是不能入内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无量剑派立派于北宋初年,属大理国境内,是中原武林边疆小派,无量剑派从创派至今,后山谷内除历代掌门外,只有一个人进去过,就是北宋末年大理世子段誉,却机缘巧合学会了旷世奇功。想到里面的诱人,辛玫心里打起了鼓,“既然到了谷外,我何不进去一探呢,说不定也会遇到什么奇遇呢,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值得一试。”辛玫禁不住诱惑,沿着小溪边,悄悄地走了进去。大约走了一里多的路程,辛玫听到了流水声,她顺着流水的声音向前看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潭。她趴在潭边向潭的另一边看去,让她看到了足可以改变她以后一生的一幕。在潭边有一个小木屋,小木屋旁边有一块大青石,水花拍打着大青石的四周,大青石上,一个二十开外,全身赤果的英俊男子,正趴在一个同样全身赤果的妇人身上,猛烈地冲撞着,男子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搓揉着妇人的双乳,妇人双手搂着男子的颈脖,发出了高亢的申吟声。妇人大概在三十开外的年龄。突然,妇人将脸转了过来,辛玫看到,原来这妇人就是自己的师父白小青。无量剑派祖训:凡继任掌门者,一律不可成婚,要终身守身如玉。辛玫思道:“原来师父也耐不住寂寞,竟然在本门禁地偷起男人来了,在禁地偷男人,倒是隐蔽的很。”辛玫看到这一幕,身体也慢慢地起了变化,心跳动的加速起来,呼吸紧促起来,她现在已是发育成熟的少女了,也有了少女的冲动,身体在发热,胸部发痒,发胀,辛玫强自忍受着,她不敢发出声来,如果被师父听到,师父为了自己的声誉和名誉,定会杀了她的。辛玫不敢在看下去,以免自己承受不住,就慢慢地退出了禁地,回到了派里,今晚她彻底失眠了,躺在床上,手模着自己发育成熟的双乳,白天看到的一幕不断地在脑子里徘徊。
第二天,辛玫借故离开了派内,在山下的一个地方,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一个男人,她也从这次里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她发现和男人偷吃禁果是一种比什么都要快乐的事情,从此她就一发不可收拾,遇到英俊的男子,非要想方设法勾搭到手不可,她还从她师父白小青那里偷学了采阳补阴术,每次好男人交欢过后,功力就会提高一层。五年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她也得到了心里和生理上的满足。今天凌笑风来到浪沧镇,也正是辛玫婬心大动的时候,专程下山寻找猎物来了。
在酒店里,辛玫看到了凌笑风的俊美,心里就泛起了一丝冲动,此男子实在是太美了,以前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不可言比,辛玫看得有些痴呆起来。凌笑风也注意到了辛玫,看她一双勾魂眼在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以为是哪个花楼里的风尘女子,也没有在意,只顾吃自己的饭。凌笑风酒足饭饱后离开了酒店,辛玫便悄悄地跟了出去。
出了浪沧镇,凌笑风便感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根据跟踪人的呼吸步法,凌笑风断定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练家子,便停住了脚步,说道:“姑娘,请现身吧,跟踪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辛玫身穿一身青绿色的衣服,挺起高耸的胸脯,扭着出现在凌笑风的身后,说道:“小兄弟,好功力。”
凌笑风装过身来,发现这女子竟是酒店里那个大量自己的人,说道:“姑娘,为何跟踪在下?”
“因为姐姐想你了。”辛玫说完,走到了凌笑风的身边。
凌笑风说道:“姑娘,在下不认识你。”
“姐姐认识你就可以了,你是姐姐的小心肝。”辛玫说完,竟抓住凌笑风的手往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放。
辛玫本以为凌笑风会为之心动,但凌笑风却挣月兑了她的手说道:“姑娘,请你自重。”
辛玫为凌笑风的动作而心中发火,但片刻又恢复了笑容,向凌笑风瞟了一个妖媚的眼神说道:“小兄弟,别冲动,只要你愿意,姐姐人都是你的,你能抱抱姐姐吗?”
“姑娘,在下注定要令你失望了,我还要赶路,失陪了。”凌笑风说完,扭身走开了。
辛玫看软的不成,看来只能来硬的了,使出一招‘老鹰抓鸡’,说道:“哪里走。”向凌笑风肩上抓去,手抓到凌笑风的肩膀,凌笑风运起大乘罡气,将辛玫的手震了回去,辛玫倒在了地上,便感到气血翻腾,手掌发麻,显然对方是手下留情,否则自己非受内伤不可。
凌笑风继续向前走去,辛玫心里盘算着:“这种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不能为自己所用,岂不遗憾终生,来硬的也不行,对方身手高于自己许多,既然软硬都不行,看来只能来阴的了。”辛玫开始盘算着,如何用阴招使凌笑风为自己所用。
天近黄昏,凌笑风来到了安定镇,在镇上的一家客栈投了宿。辛玫也悄悄地进了这家客栈,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到了店里的伙计,她让店伙计在凌笑风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凌笑风对店伙计没有防备,便吃了下去。辛玫想到对手是武功高手,怕蒙汗药不能将对手放倒,又让店伙计在凌笑风的房间里点了很重的杏香,说是驱蚊所用,丝毫没有引起凌笑风的怀疑。蒙汗药加杏香,纵然是武林高手,也是难以抵挡的。
凌笑风觉得头昏昏的,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坏了,我中暗算了。”凌笑风急忙运起内功去抵御药力,突然,一阵清香味扑鼻而过,凌笑风歪倒在床上。
门开了,辛玫走了进来,“小兄弟,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辛玫发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她走到床前,抱起倒在床上的凌笑风,她发现这位俊男竟是这么的沉,便加重了力气,抱了凌笑风走了出去,她要将凌笑风带回自己的温柔乡,留着自己慢慢地享用。[全文字首发]
辛玫将凌笑风抱到她自己在无量山下经营了三年的温柔乡,放在了床上,看着面前沉睡的美男子,她的婬性更高涨起来,就急忙去宽衣解带,准备享用。谁知螳螂扑蚕,黄雀在后,在即将行事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袭击,辛玫即刻和闯入者交战起来。对手的业绩高于辛玫许多,二人交战了三十多回合,辛玫便不敌了,只得眼看着凌笑风被黑衣人救走。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辛玫气的七窍生烟,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技不如人。辛玫也后悔没有在客房里及时享用,而错过了吸取武林新生高手的元阳,使她遗憾,她也从袭击者的身手中发现了黑衣人的身份,竟是自己的师父白小青,师父知道了自己的行径,自己以后就无法在派内立足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辛玫打定主意后,便做了简单的收拾,离开了这里,从此淡出了武林视野。
凌笑风被人救出,掏出了婬窝,谁知又落到一个更大的婬网。白小青在三年前也就注意到辛玫的异样了,她发现自己的爱徒竟和自己是一路货色,便心造不宣,任其逍遥。白天她看到辛玫离山时的异样,知道她又要犯贱了,这次使白小青产生了好奇心,便悄悄地跟踪了辛玫。如果辛玫弄到的是一般男子,自己便不横刀夺爱,如果是美男子,自己可以先去占有,让辛玫吃自己的剩饭。在树林里,她也看到了凌笑风的业绩和俊美,更激发了他的占有欲。客栈里,她看到辛玫的手段,白小青心里盘算着,这样的奇男子怎么能便宜辛玫这个死丫头,自己要将他抢过来,留着自己享用。打定主意后,她便尾随辛玫跟到了辛玫的温柔乡。
辛玫将凌笑风放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月兑了个精光,胴体暴露了出来,白小青在暗处看到辛玫的胴体,竟然一点也不比自己逊色,嫉妒心邹然升起,更坚定了她横刀夺爱的决心。白小青袭击得手,抱起凌笑风飞身而去。
白小青将凌笑风抱到无量禁地,放在了小木屋的竹床上,现在该轮到自己享用了。白小青算到药力也该快过去了,为了防止凌笑风醒来后不合作,破坏情致,便封住了凌笑风的三处大穴。
但白小青还是失算了,凌笑风学得玄阴指,又食得千年沙棘,任督二脉早已打通,穴位可自行转换,只是白小青不知道而已。白小青月兑光了衣服,坐在了床边,双手抚模着凌笑风的身体,啧啧称赞着,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奇男子,实在太完美了,白小青胸部起伏着,她已经婬心泛滥了。
这时药力已经过去了,凌笑风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便感觉到有一双女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就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坐在自己的身边,双手在抚模自己。就急忙问道:“你是谁?要想干嘛?”
白小青停止了抚模,笑眯眯地说道:“小弟弟,你醒啦,我是能让你快乐一生的人,可以让你神魂颠倒的人,你以后的女人。”
凌笑风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出山,就遭人暗算,碰上这档子事,看着中年美妇的婬相,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小弟弟,姐姐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你的女人。”白小青说完,拿起凌笑风的手就往自己的胸部上放。
“婬妇。”凌笑风趁机顺势点住了白小青的胸中大穴。
白小青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心中充满了疑问,说道:“你不是被我封了穴位了吗?你怎么能自行解开呢?”
凌笑风坐了起来,下了床,说道:“你的点穴功对别人来说还可以,但对于我来说就不灵了。”
白小青还是不解,“我可是点了你的三处大穴。”
“因为我任督二脉早已打通,你还不知道,这也是你当初得意的原意。”
白小青点了点头。
“告诉我,是谁把我药倒的。”
“小弟弟,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姐姐会告诉你的。”白小青说完,向凌笑风挤了一个媚眼。
凌笑风不再看她,“快说,我没时间陪你耗着。”
“你不解开姐姐的穴道,姐姐就不告诉你。”
“看来你很不识相呀。”凌笑风说完,走到白小青的身边,一只手放在白小青的肩上,稍加用起了力。
“唉幺,小弟弟,你弄疼姐姐了。”白小青毫不在乎的样子。
凌笑风看这一招也起不了作用,白小青似乎对这一招更激起**,凌笑风看了看白小青雪白的胴体,也来了心计,走到一边抽出了白小青的宝剑,又来到白小青的身边,一只手捏在白小青的一只Ru房上,白小青被捏的申吟起来。如果是小翠发出这样的声音,凌笑风定会不能控制自己,但今天却是发自一个婬妇之口,凌笑风便感到无比的厌烦。说道:“好姐姐,不知道用剑将女人的胸中至宝割掉一个会是什么样的,弟弟我没有见过,我想用姐姐的求证一番。”
白小青停止了申吟,说道:“那样就不美观了,不好看了。”
“不会吧,我想看一下,如果真的不美观,我在用针帮姐姐缝上好了。”凌笑风说完,故意将剑放在了白小青的胸口上。
“不要,小弟弟,那不是开玩笑的。”白小青真的有些胆怯起来。
凌笑风看这一招还真有些效果,就故意说道:“让弟弟试一下吧。”说完,剑向下稍稍用了一点力,剑锋划破了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剑锋流了下来。
白小青真的害怕凌笑风用力割下去,原先的婬相顿时烟消云散,脸上现出惊恐,急忙哀求道:“大侠,快住手,我什么都说。”
凌笑风将剑从白小青胸部上移开,扔在了地上,说道:“这样才乖吗?是谁用药把我药倒的?”
“是辛玫。”
“辛玫是何人?你又是谁?”
“辛玫是我的弟子,就是在树林里勾引你的人,我叫白小青,是无量剑派的掌门人。”
“辛玫现在什么地方?”
“在温柔乡里。”
“温柔乡在是地方?”
“在山下一座中式宅院里。”
“好,我现在就去找她,如果你说的属实,我会为你解开穴道的,我走后,你最好识相点,不要妄想借助外力解穴,弄不好你会适得其反,白白枉送了性命,我点的穴道,除了我,就是神仙也解不开。”凌笑风说完,就走了出去。
“大侠,我不会的。”白小青瘫痪在了床上。
凌笑风到了温柔乡,辛玫早已经离开了,凌笑风寻获无果,就回到了客栈,找到了店伙计。店伙计看到凌笑风,吓得半死,未经凌笑风询问,便道出了实情。凌笑风来到自己的客房,包裹和巨阙剑依然在哪里,凌笑风因店伙计是被人利用,也没有刻意的为难他,只是对他作了一番教育,便离开了客栈,回到了无量禁地。
白小青依然在那里,凌笑风说道:“白掌门,辛玫怎么不再温柔乡呀?”
白小青看着凌笑风说道:“我将大侠从她手里抢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现在可能回派里了,还可能去了别处。”
凌笑风说道:“白小青,你知罪吗?”
白小青疑问道:“大侠,此话怎讲?”
“你身为无量剑派的掌门,竟教出如此卑劣的弟子,这是你教导无方之过,你又在无量禁地**圣地,这是你亵渎门规之罪。白小青,这是你的两大罪状。”
“教徒无方我认了,**圣地,大侠是否有点夸大其词吧。”
“白小青,虽说我没有看到你侮辱其他男人,但我猜想,在这里你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男子了。”
“这个罪名大侠给我扣的的太大了,有些男人是心甘情愿和我的,我也是一个女人,也有女人的七情六欲。”
“那你为何去做无量剑派掌门,不去为人妇。”
“我的掌门是师父亲传的。”
“这么说你是被逼做掌门的呀?”
“大侠是否连我们派内事物也要管吗?”
“你们派内事物我无权过问,但今天的事情,我必须对你小惩大诫。”
白小青疑望着凌笑风,说道:“大侠要怎么处罚我?”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凌笑风说完,走到白小青的身边,双手运功,拍在了白小青的双肩上,片刻,白小青的头上冒出了白眼,凌笑风便收了掌,并解开了白小青的穴道。
白小青如一团烂泥似的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说道:“你废了我的武功。”
凌笑风点了点头说道:“你没有了武功,以后就无法再**男人了。”
白小青勉强坐了起来,说道:“你为何不杀了我?”因为她知道,失去了武功,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不但没有了**男人的资本,甚至连无量剑派掌门之位也不能保。
凌笑风说道:“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废你武功已是算是惩罚了,今天,我只有惩罚你的权利,却没有杀你的权利,你是无量剑派的掌门,你触犯门规,理应受到无量剑派门规的处置。走吧,我现在就将你送回无量剑派。”说完,凌笑风向外走去。
白小青站了起来,蹒跚地跟着凌笑风走了出去,她知道回派里将意味着什么。
凌笑风和白小青来到无量剑派的山门,一个六旬开外的老妇人正在门前扫地,凌笑风走到老妇人的跟前垂首说道:“老人家,我是武当弟子,前来拜会敝派各位堂主。”
老妇人停止了扫地,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后生,相貌倒也出众,说道:“原来是武当大侠呀,恕老妇多问一句,不知大侠拜会我派堂主有何事情?”
凌笑风恭敬地说道:“这个现在不便相告,烦请老人家通报。”
这时白小青咳嗽了一声,老妇人向凌笑风身后看去,看到了白小青,叫道:“掌门。”
白小青摇了摇头,老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向凌笑风说道:“大侠请稍后,老妇这就去通报。”说完,向里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从山门里面走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三个年近五旬的中年妇人,其中一个为首的叫道:“是哪位要拜会我们三人呀?”
凌笑风抱拳说道:“在下武当末学凌笑风拜见三位堂主。”
众人都打量了一番凌笑风,口里都啧啧地称赞着,为首的堂主说道:“原来是武当凌大侠呀,凌大侠出生中原,果然仪表堂堂呀。”
“多谢夸奖。”凌笑风转过身来,手指着白小青向三人说道:“三位堂主,可识得此人?”
众人此时才将目光移向白小青,都同时叫道:“掌门。”
白小青抬头看了看众人,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叹气。
为首的堂主说道:“掌门,你怎么啦?”
白小青停止了叹气,说道:“俞师姐,小青做错了事情,受到了凌大侠的惩罚。”
俞堂主将目光投向了凌笑风,说道:“凌大侠,不要仗着你们武当派是中原大派,我们无量剑派是边陲小派,未经我们派中同意,就随便欺凌我们掌门人。”
凌笑风急忙解释道:“俞堂主不要误会,在下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另一个堂主说道:“不管什么原因,凌大侠未向我派里提前说明,就擅自惩罚我们掌门人,这分明就是没有把我们无量剑派放在眼里。”
第三个堂主也接着说道:“凌笑风,你们武当派是要公然挑屑我们无量剑派吗?我们无量剑派虽然势力弱小,但也会斗争到底的。”
凌笑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帮助无量剑派惩罚了白小青,现在却被误解,急忙说道:“三位堂主,请听在下解释。”
俞堂主打断凌笑风的话说道:“凌笑风,你以为我们会听你说一些花言巧语来骗我们吗?”
“俞师姐,程师姐,穆师姐,小青我是咎由自取呀,怨不得凌大侠。”白小青怕事态扩大,急忙去解说,谁知,非但没有帮了凌笑风的忙,反而更激起了无量剑派中人的愤怒。
程堂主说道:“掌门,你是受到姓凌的控制了吗?”
穆堂主也接着说道:“掌门,你不要再说了,剩下的就由我们三人处置吧。”
白小青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管说什么也丝毫不起作用,反而会更激起众人对凌笑风的仇恨,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任其发展了。凌笑风也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俞堂主抽出了宝剑说道:“凌笑风,你欺人太甚,要想让我们听你的废话,就先胜了我们三人手中的剑。”程堂主和穆堂主也同时抽出了宝剑。
凌笑风也知道现在不动武也不行了,只有先制服他们三人,才能将事情解释明白。便说道:“三位堂主既然说了,那在下就只得如此了,请吧。”
众无量剑派弟子急忙让出了一大片地方,三人飞一般地向凌笑风攻来。凌笑风迅速抽出巨阙剑,齐刷刷地将三人的剑斩断,又迅速收剑回鞘,速度之快,时间之短,三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手持的宝剑已经断掉。三人停止了攻势,扔掉手中的短剑,说道:“凌大侠,我们输了。
凌笑风抱拳说道:“三位堂主,承让了。”
众人也都看到了凌笑风只用了一招,就赢了本派的三位堂主,也都为凌笑风的业绩赞叹不已。
俞堂主说道:“我们既然输了,就听从凌大侠的吩咐。”
凌笑风说道:“吩咐不敢当,请俞堂主叫敝派的辛玫出来,在下和她当面对质,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们就会知晓的。”
俞堂主向身后的一名女弟子叫道:“唐莹,去将你大师姐叫出来。”
唐莹走到俞堂主的身边说道:“回师伯,大师姐昨天早晨离派,至今没有回到派中。”
俞堂主又说道:“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唐莹回答道:“弟子不知。”
俞堂主思道:“那她会去哪里了呢?”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走了出来,说道:“三位师伯,弟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穆堂主说道:“阎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阎姣说道:“三个月前,有一次大师姐下山,正巧那一天弟子也有事下山,发现大师姐在山下的镇子上,和一个男子勾勾搭搭的,弟子有些不明白,便偷偷地跟了上去,那个男人和大师姐来到一间茅屋里,弟子也有一种好奇心,便偷偷地趴在茅屋的窗边,看大师姐在和那个男人在屋里干什么,谁知,原来二人在做苟且之事。弟子便回到派里,没有声张,以为大师姐是一时糊涂,弟子没有想到,后来大师姐几次下山,原来竟都是为了和男人去苟且。”
程堂主气愤地说道:“辛玫竟然将我们大家都瞒住了,我本还以为,她每次下山都是为了历练呢,原来竟是为了偷汉子。”
俞堂主也说道:“没想到辛玫会做违规门规,伤风败俗的事情,亏我们还对她信任有加呢。”俞堂主又向众无量剑派的弟子吩咐道:“传令下去,派内弟子无论谁见到辛玫,立刻抓捕。”
众无量剑派弟子都答道:“是。”
这是又有一名弟子走了出来,眼睛注视着白小青,穆堂主说道:“钟萍,你也有什么话要说吗?”
钟萍跪在了地上,说道:“三位师伯,这件事关系到师父的身份和声誉,弟子心里斗争了很长时间了,但看到今天的阵势,弟子看来不得不说了。”
俞堂主走到钟萍的身边,扶起了钟萍,说道:“好孩子,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三人会为你做主的。”程堂主和穆堂主也都点了点头。
钟萍说道:“是,师伯。”便接着说了起来。“弟子好动,每天无聊的时候经常去后山去玩,半年前的一天,弟子发现一个男人本派禁地里面走去,弟子本想去阻止,但弟子武功卑微,怕贸然出手,非但不能制止擅闯者,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无量禁地只有掌门才能进出,其他门人是不能够进出的。于是弟子就守在一旁,看他会从禁地里带出什么。一个时辰过后,那个男人走了出来,紧接着师父也走了出来,由于弟子躲的隐蔽,师父并没有发现我。五天后,弟子又发现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禁地,弟子为了探明真相,不惜冒着违背门规,受到处罚,也偷偷地跟了进去,发现那男人原来竟是和师父干苟且之事。”钟萍说完,走到白小青的身边,跪了下来,说道:“师父,对不起,弟子不能再为你隐瞒了。”
白小青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弟子,将头低了下去。
俞堂主向白小青说道:“掌门,钟萍说的是真的吗?”
白小青说道:“师姐,是我的错。”仍就不敢抬起头。
到现在,众人都明白了,俞堂主三人走到凌笑风的身边,拜道:“凌大侠,我们误会你了,俞清代众人向你赔罪了。“
凌笑风抱拳说道:“俞堂主不必客气,既然事情现已明了,在下也不必在费口舌解释了。”
俞堂主向一旁的两名弟子吩咐道:“将掌门带进去。”
两名弟子答道:“是,师伯。”走到白小青的身边,架着白小青,向派内走去。
凌笑风看着白小青慢慢远去的背影,向俞堂主说道:“贵派打算怎么处置白小青?”
俞堂主说道:“当然是按门规律法处置了。”
凌笑风听了后点了点头,又说道:“在下已经废了她的武功,她现在已如同废人了,还希望俞堂主不要让她在受皮肉之苦了。”
俞堂主垂首说道:“凌大侠的吩咐我们定当遵守,还请凌大侠到内堂一叙。”
凌笑风抱拳说道:“俞堂主的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在下已经为此耽误了两天的行程,就不能在打扰了,就此告辞了。”
俞堂主说道:“既然凌大侠还要赶路,我们也不便强留,恕不远送,大侠保重。”众人都抱了抱拳。
“告辞。”凌笑风向山下走去。
凌笑风离开了无量山,继续向东行走,穿过滇北高原,进入了贵州境内。又经过半月的行走,他来到了斗篷山下,沿着山路向山上走去,每走一步,心情便沉重一分。到了山上,凌笑风来到当年他玩过的地方,看着过去的美好记忆已不复纯在,心里万分激动,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以前他住过的地方,现在已长出了高高的青草。凌笑风来到父母的坟前,坟上也长满了青草,凌笑风将青草一颗颗地拔去,又在坟上添了一些新土,然后跪在了坟前,哭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儿子不孝,直到今天才来为你们二老添坟,儿子已经知道杀害你们二老的仇人是谁了,儿子在你们二老的坟前再次发誓,不亲手杀了耿彪誓不为人。”说完,凌笑风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向山下走去。凌笑风不能在这里久留,多留一刻,就会多一份伤感,家仇和武林大业还等着他去完成,这里将成为他的永久性记忆了。
凌笑风离开了斗篷山,继续东行。这一天,他来到了凤凰镇,又走进了那家‘罗家酒楼’,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店小二看到来了新主顾,急忙跑了过来,亲切地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凌笑风看了看店小二,还是四年前的那个人,和四年前比较起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面上多了一丝沧桑。凌笑风说道:“小二哥,还记得在下吗?”
店小二看了看凌笑风,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印象了,我们这每天来的客人就不下于百人,而且大都是走南闯北的客商,小人不记得公子了。”
也的确是,事情都已经过去四年了,凌笑风也不想再提起往事,就将话题转移开了,说道:“小二哥,给我来两个可口的小菜,在来一壶酒。”
“公子请稍等,马上就到。”说完,店小二就跑开了。片刻功夫,店小二就端着酒菜走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说道:“公子请慢用。”
凌笑风道了声‘多谢’,店小二就走开了。凌笑风就慢慢地吃了起来。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三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手提一杆长枪的人,店小二看到来了惹不起的人,急忙跑了过来,说道:“三位大爷,里面请。”
三人‘嗯’了一声,随店小二向里面走去,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店小二慌忙着去准备酒菜。
凌笑风仔细地打量了这三个人,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湘西三霸呀,真是冤家路窄呀,四年前我险些命丧他们之手,今天却又在此碰到了他们。”凌笑风不动声色,继续吃自己的酒菜。
过了一会儿,三人酒饱饭足后,便提起枪向外走去。店小二看着三人,也不敢索要钱财,任凭三人离去。
凌笑风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也向外走去。
湘西三霸三人走在树林里,隐约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三人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武功业绩也已非凡,竟然有人跟踪他们兄弟,三人心中思道:“看来是有人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就成全他。”三人对望了一下,摆正长枪,向后疾攻而来。
凌笑风也早看出三人的异常举动,况且自己也早有准备,在三人长枪同时攻到的时候,运起轻功邹然升起,跳过三人的头上,轻飘飘地落在三人的身后。
湘西三霸三人顿时感到大惊,他们三人演练了二十多年的‘夺命一击’,纵然是中原六派的掌门人,也难以避开,命丧枪下,就是勉强避开了,也是三魂吓掉两魄,处于惊慌之中。而此人却是不慌不忙,身形手法自然,便轻易避开了,落在自己兄弟的身后。
湘西三霸转过身来,看到对方并没有向自己攻来,三人便收住了枪,欧泽明说道:“阁下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身手倒也了得呀。”
凌笑风傲视着三人,说道:“在下听说,湘西三霸成名江湖二十年来,还从来没有夸过别人的身手呢。”
欧泽明打量了凌笑风一番,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便说道:“阁下看来很了解我们兄弟呀。”
“湘西三霸的大名,江湖中谁人不知呀,能得到你们的称赞,也是在下的荣誉呀。”
“阁下过奖了,阁下该告诉我们兄弟,跟踪我们兄弟的目的了吧?”
“这才是你们该问的话题,欧泽明,难道你们兄弟三人真的不记得在下是谁了吗?”
湘西三霸三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又都互相摇了摇头,欧泽明说道:“请恕我等兄弟眼拙,对阁下没有一点印象,阁下是我等兄弟的朋友,还是对头,请如实相告。”
凌笑风说道:“江湖中人都盛传,湘西三霸做买卖从来就是认钱不认人,我这个当年的大财头,三位竟然不认得了,看来江湖传言有虚呀。”
欧泽明又仔细地看了看凌笑风,仍然想不起来,便说道:“阁下到底是谁?”
凌笑风走了两步说道:“四年前耿彪出五千两银子买我的人头,你们没有杀得了我,银子没有挣到,岂不是可惜了吗?”
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凌笑风,欧泽明说道:“你就是凌振的儿子凌笑风,怪不得我们看着面熟,而又一时想不起来,原来是冤家路窄呀。”
凌笑风说道:“不错,冤家路窄,今天我又把五千两银子送到你们身边了。”
欧泽明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今天这五千两银子不挣也不行了,上天想让我们兄弟发财,看来我们兄弟想躲也躲不过了,四年前有人出手相救,你侥幸逃月兑,后来我们兄弟多方打听,原来是武当高人曲同破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今天你别再指望他能再次出现救你。”
凌笑风说道:“在下没有指望,我跟踪你们,就是要来和你们了解四年前的恩怨的。”
欧泽明向自己的两个兄弟问道:“二弟三弟,前一段时间,我们遇见耿大爷,耿大爷是怎么给我们兄弟说的?”
欧泽强欧泽雷同时说道:“耿大爷说,不论我们兄弟什么时候杀掉姓凌的,和我们的约定永远有效。”
欧泽明又问道:“那就是说,如果我们今天杀掉姓凌的,那五千两还是我们的了。”
欧泽强说道:“是的,大哥。”
欧泽明将头移向凌笑风,说道:“凌笑风,我们兄弟是从来不和钱作对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拿命来吧。”欧泽明说完,三人同时摘掉头上的斗笠,高举起枪,向凌笑风围攻而来。
凌笑风也抽出巨阙剑,和三人交战起来。
三人摆出银枪阵,将凌笑风围在了中间,三人配合的倒是进退自如,丝毫不露出半点破绽。凌笑风也知道三人的业绩,恨三人又是耿彪的走狗,也厌烦三人的行径,将巨阙剑舞的呼呼作响,也尽了全力,以求在短时间内将三人斩于剑下。
战了尽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湘西三霸越战越惊,四年前凌笑风还是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后生小子,心想四年来也定不会学成什么奇功,并没有将凌笑风放在眼里,可三十招过后,凌笑风丝毫没有败退的迹象,相反却是越战越勇,三人心中不免大惊。但三人立刻又从惊恐中镇静起来,相互配合的更加完美了,以免落败。今天的交战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湘西三霸的银枪阵配合的天衣无缝,凌笑风边战边寻找破解之法,突然想到,自己练成的玄阴指,还没有真正和人交手使用过,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何不一试。思定后,凌笑风便左手运功,一指少泽指发了出来,打向了欧泽雷。由于欧泽雷没有防备凌笑风会突然使出杀手锏,也没有料到凌笑风会有这等绝世神功,指力打在欧泽雷的身上,顿时炸开了,指力将欧泽雷震了出去,欧泽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已然受了伤。欧泽明看状,大叫道:“三弟。”一枪向凌笑风直刺而来,凌笑风迅速跳开,一剑向欧泽明的银枪上砍下来,只听见‘铛’的一声,欧泽明的银枪断成了两截,欧泽明也被震得迅速扔掉手里握住的枪杆。欧泽雷看到,叫道:“大哥,接枪。”将自己的银枪掷向了欧泽明。欧泽明接过枪,又向凌笑风攻来。
由于欧泽雷受伤退阵,银枪阵也就失去了威力,凌笑风也从刚才用玄阴指偷袭欧泽雷,知道了玄阴指的厉害之处,欧泽明二人也对凌笑风更加提防了,这样他们进攻的力度就更加弱了。凌笑风接连向欧泽明打出玄阴指,欧泽明只有一度地躲闪,失去了进攻的力道。欧泽强为了解大哥之围,也乱了章法,挥起银枪向凌笑风刺来。凌笑风迅速仗剑砍下,将欧泽强的银枪砍断,欧泽强仍握住枪杆,向凌笑风的胸口捅来,凌笑风迅速转身,将巨阙剑插进了欧泽强的月复部,又将未落地的枪头踢向欧泽雷,欧泽雷没有防备凌笑风会突然袭击自己,没有躲闪,枪头刺进了欧泽雷的胸口,二人当场损命。
凌笑风在一个时点竟同时使出两个杀手锏,欧泽明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两个弟弟就已失去了生命,气的大叫道:“姓凌的,我跟你拼了。”咆哮着向凌笑风的后背刺来,凌笑风身子轻轻一扭,枪头从凌笑风的右臂旁擦臂而过,凌笑风挥剑后刺,巨阙剑扎进了欧泽明的肚子上,欧泽明噎着最后一口气说道:“凌……笑……风,你……”
“天下间,有的银子是不能挣的,是要付出代价的。”凌笑风说完,拔出了巨阙剑,欧泽明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凌笑风捡起剑鞘,将巨阙剑收入鞘中,继续向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