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芝师娘察看了一下白胡被点的穴道,很自信的在白胡的背部连点几下。
“怎么样,行了吗?”丽芝问白胡。
白胡动了动左手,还是动弹不得,“还是不行。”
丽芝又按着白胡的巨阙穴,帮白胡推血过宫,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两老的头上开始冒出丝丝的白气,白胡和丽芝各自收功。
“这是什么点穴功夫,我们可没有教你这种功夫呀?”白胡不解地问。
“师父、师娘觉察到了什么吗?”
“你用的不是我们师门纯阳的太乙神功。”白胡说。
“你用的也不是师门的玉女玄功。”丽芝师娘说,“难道你还学过其他门派的功夫?”
“师父、师娘,虽然不是纯正的太乙神功和玉女玄功,可是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这真气有些熟悉吗?”
“这各个门派的内功确实也因为修练的方法不同各有千秋,少林的内功浑厚雄劲、武当的内功柔和绵长、崆峒的内功却是以霸道见长,你这气劲却是我门的特点,却又大不相同。”
“师父,我现在是既习了太乙神功,又习了玉女玄功,这两门功夫是一阳一阴,两股真气同时在我体内运转,我出手时同时让两股真气在瞬间融入到师父的穴道,结果一阴一阳的真气自动凝成结晶,这结晶却不是一般的真气能够化解的。”
“为什么会这样?”
“实不相瞒,我曾经有段时间,也就是从师门竞技大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功全失,浑身经脉象朽木,破洞四出、疼痛难忍,尤其是一练太乙神功的时候,浑身火烧火燎,更糟的是我一到睡觉的时候就会自动处于练功状态,搞得我夜不成寐,于是我就向师娘要了玉女玄功的心法,靠运行玉女玄功的阴冷气功将疼痛化解,不知不觉我身上就有两股真气在运转,不过是一时热一时冷。到现在我都还一时处于热一时处于冷。”
“两种真气?你那两种真气怎么能在丹田之中共存呢?”
“也不能算是完全共存,而是两种真气以一种玄妙的轨迹在运行,好象是你追我赶,却又总是追不上。”
“在丹田里面你追我赶,却又总是追不上,你的丹田有多大?”白胡不解地问。
“不知道,我感觉这两股气流有点象是阴阳太极的图式在运转,两股真气互为动力在旋转。”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功力呢,恢复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反正我也吃了二粒师门的固元丹,不过是当时的经脉受损太严重,固元丹的药力浪费不少。我现在的功力恐怕比以前还要更精进一层。”阿明随手在白胡的左手臂上一抹,白胡顿时觉得一冷一热两条巨龙游过左手臂,霎时手臂的酸麻顿时消失,左手感觉舒爽无比。
“你的经脉为什么会受损呢?谁还能对我们下手?”白胡又问。
“师父,就别提了,误服了药品。”
“一个医科大学毕业的医生,又具有十几年中药的功底,就是别人要下毒也不容易得手,怎么可能是误服呢?”
“师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最终还是没什么事,我不希望大家再追究下去。”
“是你大师伯,对吗?”白胡突然发问。
“师父,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好吗?这样子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行动小组实力是一枝独秀,甚至可以说是独霸师门,是与不是又能怎么样?只怕是师公也要思量再三吧。”
“这样的气你都能忍,看来你还真是个人物,我以前是小看你了,以后你要干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包括你这次的山西之行,当然你也要小心。情报小组的同事探得消息说是事主现在是县公安局的第二把手,是个实权人物,而且背地里还是青帮的一个小头目,真是黑白两道都通吃呀。”
“就请师父放心,我不会跟他来硬的,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地送钱免灾。”
“你究竟想怎么办?”白胡和丽芝齐声问道。
“不敢他们有多小心,以我为实力要见上他们一家人一面恐怕不难吧,只要我给他们下了套,主动权就掌在我的手上了。到时他们就只有求我的份了,就象我们医院的病人一样,我甚至可以让他们到广州再行医治。”
白胡哈哈大笑,说:“你有这一手绝技,真是很适合干这种事,虽然这与我们师门的行事风格毫不相干,甚至是背道而驰,不过却可能是出力最少,效果最好的办法。”
“师父,我们师门也不全是也有行动小组吗?行动小组难道不接任务吗?接任务不就是干些不太光明的事?”
“我们师门基本上不接私人的事务,再说私人的事务能有多大件事,我们一般都是为国家和大财团服务,解决一些国家不宜出面解决的问题,帮助大财团刺探一些消息或者是挽回一些损失,就这样我们的行动小组的行动任务也是逐年下降,带来的效益,不管是政治效益还是经济效益都每况愈下。”
“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方面是国力在上升,国家需要我们出面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少,另一方面是随着改革开放的日益精深,大财团需要的情报也在减少,而相反大财务的预防措施都逐步到位。”
“哦,原来是这样。师父、师娘,你们先休息吧,天也不早了。你们就在一楼的主卧室休息,我和阿洁就住在二楼的主卧室。”
“傻小子,你和这个姑娘怎么样了,要快点把这事给办了吧?”白胡又问。
“师父说的是,阿洁的妈妈也是这样催我们的,我们商量过,准备过几天先把证领了,然后再去阿洁的老家办一场喜酒,不知到时师父、师娘能不能赏光?”
“你小子,进步不小。她们的老家是哪里的?”
“是陕西的。”
“你还真不嫌远哪!”
“没办法,我也不能太挑剔了不是,你们早点歇息吧。”阿明说完转身上了二楼。
接下来的几天,阿明自然是潜心伺候,师娘由周洁和周妈陪着逛遍各大超市,疯狂大采买,自头到脚、由内及外、由冬及夏、吃的穿的涂的戴的玩的摆的听的爽的,无有不买,有所不包。阿明则是领着众位爷们,游山玩水,吃遍广州,尝遍各式美味,乐得师门一行人是连连赞叹——食在广州,名不虚传。
这天太阳刚爬上山头,白胡带着一行人终于坐了上回程的大奔。白胡对阿明说:“阿明,你这里的一切我都会详细的向你师公汇报,业务的事情等你师公来再作决定,不要轻易冒进。”
“好的,师父。师父、师娘、各位师兄弟,小弟招待不周,请各位见谅。”
丽芝师娘问道:“阿明,这样都叫招待不周,那要怎么那算周呀?”
“各位师兄弟不要说我顾上不顾下,顾头不顾尾就行了。”
“什么意思?”丽芝师娘又问。
“现在好的接待,都是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外到内。”阿明解释说,“从头到脚就是指要吃饭、要洗澡、要泡脚,这从上到下、从外到内是指……哈哈,有点不雅。”
“在外面这几年你学坏了不是?”师娘斥责道。
“师娘,不是学坏了,而是还没有学坏,当然也我怕各位师兄弟没有学坏,所以才……啊,不说了,如果那位师兄弟有意见,以后再来广州一定另行安排、另行安排。”
“安排什么项目就不用,如果能给这几位师兄弟介绍个女朋友倒是帮了大忙。”白胡师父说。
“如果几位师兄弟在广州工作、生活,那倒可以考虑,这现代的人有几个想进山发展,各位师兄弟不妨考虑在网上进行恋爱,这样可能还是个捷径。”
“网恋?这管用吗?”几位师兄弟露出了关切的表情。
“不一定管用,也不一定不管用,全看缘份,也要看个人的表形,要用一个男人的真诚来打动对方,当然,不要一开始就告诉她们你们是在山里发展的。”
“好了,这些话还是留到以后再聊吧,我们走了。”白胡一声令下,两辆大奔车缓缓地驶向了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