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见他不说话,于是又道:“今天早上我给他一锭银子,要他好好照顾房内客人,你问他是也不是?现在照顾的客人没有了,我不找他找谁?”
那店家依旧不说话。
夏阳知道再问他们也不会有平儿的消息的,于是便要举掌向那店小二劈去。
忽然一低头看到挡在小二面前那满鬓白发的店家正抬眼望着自己,满眼的乞求的眼神,那小二躲在店家身后正自一个劲的哆嗦,显然十分害怕。
此刻尽管夏阳心中窝着一腔的怒火,但看到这一老一少两人哆嗦的样子,不知怎地心就一软,下不了手。
那欲要劈出的掌不由停在了空中,忽地脚下猛一跺,那屋子里地上的方砖顿时碎成几块,有几粒小颗粒飞渐起来,打到了那店家老头的面上,隐隐感觉生痛!
然后夏一转身,放开脚步向客栈外走去,
越走越快,
越走越快
最后径自飞跑起来,在这淡淡的夜色中一路飞跑,没有目的得飞跑!
留后一群迷茫的人群……
空旷的街道没有一个行人,暗夜的星星更衬托了无奈的悲伤。
……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难道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还算什么男人啊?”
“平儿,你在哪里啊?”
……
整整一个晚上,乐山城的居民家家闭门,户户关窗,空旷的街道上不时传来几声悲戚的呼叫声。
***
清晨,每家每户出的门来,都异样的在街道上四处张望,但是街还是昨日的街,道还是昨日的道,没有丝毫的异样。
只有那客栈的老少和那一群迷茫的客人隐约知道点什么。
那店家和儿子在担心与忧虑中静静地度着日子。
连续十几天就是天不完全暗下来就赶忙关了店门,早早入睡,任谁敲门都不去理会。
然而十几天过去了,那为客人再没有找上门来。又过了十几天依旧没有人找上门来,夏阳似乎从那一晚就失踪了,失踪在着茫茫的人海之中!
***
自古蜀中就被寓为“天府之国”,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在这里同样也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江湖侠客、落魄人士、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所以蜀中自古以来也便是江湖纷争最到的地方。
“息凤楼”
一个好听的名字!
它就迎江而建,风光无限。但最美丽的东西往往也便是最毒的。这好听的名字却是为吸引客人所作的。
此刻的“息凤楼”中正有一白衫男子纵酒欢歌,身边不时响起女人娇艳的呼叫声。
“爷,再喝了我这一杯吗?你怎么能只喝小月的不喝我小红的酒呢?”一个妖艳的声音道。
接着听到一个声音道:“好好,喝喝,大爷我酒量好着呢?何况我小红敬的酒哪能不喝呢?”说着那男子便端过那小红手中的酒一饮而净。
接着便听到那身边的一群女子嘻嘻哈哈的叫好声:“大爷正是好酒量啊。”
说着又一个身材微胖,身着粉衣的女子用木签叉了一块苹果帝了上来“大爷,来吃块苹果!”
只见那白衣男子一探身子,已然把那苹果吃到嘴中。
接着又是一阵嬉笑声……
这“息凤楼”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四川眉山内最大的烟花之地!里面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烟花女子,任客人挑选,这样来这里的客人就更多了,因为在这里没有任何一家有这样的服务。
自古四川的水土便养人,让这里生的女子个个细皮女敕肉的,让人看了就眼馋,所以不是那些有其他嗜好的客人外,来的客人一般还是会挑一个漂亮的四川妹子陪着。但是这里的价格却不菲,不过相对与天府之国的阔南豪富来说,为的这是欢乐,这区区小钱并算不了什么!
那白衣男子正是在乐山城消失的夏阳。
那天晚上离开乐山城后,便一路行来,其实并没走远,反倒走到了离乐山不远的眉山来,在眉山没呆的了几天,这几天来每天只是喝酒、喝酒、依然还是喝酒。
有一天,喝嘴的时候经过这“息凤楼”,被那楼中出来送客的女子看到拉了进去,于是从那一刻起就干脆住在了这“息凤楼”,反正自己从乐山来的时候腰里还有为李风影办完事后拿的许多银子。
这样一晃就已是快一个月了……
这时候,里面又传出一阵欢笑声,接着便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道:“大爷,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去吧。”
接着便听到一阵嬉笑的告别声和那沉重的脚步声……
这烟花楼就是为客人服务了,一楼是暂时没有客人要的女子的栖息地,只要客人来了随便挑选上哪个,于是两人在楼下互相嬉戏一阵,客人觉得满意便会找鸨母来要求为其在楼上开个房间,然后便双双对对去了.
楼上的房间也有长久租住的,这便属于那种有钱的纨绔子弟,看上了哪个新来的女子,便要在一段时间内包养,于是便为这类人特意开了一种短长期租住的房间,但那些纨绔子弟多是喜新厌旧的种,最多也就包个半月十天的,超不过一个月。像夏阳这样一住就是二十几天的还真是少见!
两人互相搀扶着上了阁楼,尽自向西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开门进去,接着里面便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
……
“别吗、别吗,着什么急吗?反正我都是你的啊!呵呵……”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恩,来……”
接着变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想来是那男子太过着急,那女子有故意挑逗他,那男子一急便把那女子的衣服给撕了下来……
屋子中的喘息声一声盖过一声,女子娇柔的叫喊声。
忽然,“咚”的一声厉响
那关着的门竟然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来!
屋子中的女子被着声音一惊吓,不由赶忙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恐惧的望着门外,而夏阳依旧在向她身上拢,丝毫没有在意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