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是,哎——,补给的问题才刚解决,这会儿又来一个粉红色的公主……”
穆看了玛琉一眼,开玩笑的向她敬礼。
“烦恼的种子真是源源不绝啊!舰长大人。”
竟然说得一副事不关己似的,玛琉这么想着。不过,这阵子她也习惯了穆的风格。这个人平常看起来很随便,遇到事情时却变得十分可靠。不只是补给的事情,他的机智其实已经解决了不知多少次的危机。
说不定,连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都是他装出来的呢。为了让神经紧绷的玛琉等人放松下来。
哎,但这也可能是他的本性吧。一面想着,玛琉一面说。
“——看来,我们得就这么把她带月球本部去呢……”
“难道还有别的停泊预定地吗?”
“可是,若带到月球总部,那她……”
“可就受到盛大的欢迎???p>穆讽刺的说。
她是“”元首的女儿,肯定会被当成外交上的王牌,好好利用一番。
“可是……可以的话,我不想让她被人那样对待。她是平民,又还是个孩子……”
玛琉犹豫着的说,身后却响起娜塔尔语带嘲讽的声音。
“这么说的话,那他们呢?”
她的视线朝向副驾驶座上的托尔等人。
“——像这样在舰上服务、在战场上作战的他们,也同样是平民小孩子。”
“芭基露露少尉,那是……”
“虽然是迫不得已,不过在让基拉.大和他们参与战斗之后,现在您却说不想将那名少女牵扯进来?她是克莱因的女儿。在她拥有这个身份的同时,就已经不是一般平民了呀。”
玛琉明白娜塔尔的意思。她无话可答,只有沉默以对。也许看在天生军人气质的娜塔尔眼里,玛琉的意见太天真了吧。
自己实在不适合当舰长。玛琉这么想着。
“我还是得待在这儿吗?”
被带回原先的军官室,拉克丝有些落寞的说。
“是的…就是这样。”
基拉将餐盘放在边桌上,按捺着郁郁的心情,勉强向她堆出笑脸。拉克丝有点儿不高兴。
“我也希望能在那边,和大家一面聊天一面用餐呀!”
即使是这种神情,她的表情却还是那般说不出的可爱。基拉像是看见什么刺眼的东西,不由得别开眼神。
“这是地球军的战舰,难免有人对调整者……呃……不太喜欢……”
(大概,也不喜欢我——)
像是想盖过话说出口时胸口的那股痛楚,他很快的补上一句。
“况且,现在又是互相敌对……所以,我想是没办法了……”
自己干嘛这样为自然人说话呢?又不会因此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越想便越觉得可悲,基拉不禁垂下了眼睛。
“真遗憾呀……”
拉克丝抬头看着他沮丧的脸,表情也十分不洽。但那表情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彷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
“不过,你很和善呢,谢谢你。”
“我……”
基拉有些意外。他莫名的感到心虚,一时冲口而出。
“因为我也是调整者。”
拉克丝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地歪着头。她当然惊讶了,基拉心想。她的下一句话大概会问“一个调整者为什么会在地球军呢?”吧。
不过,事情不像基拉想的那样。拉克丝倒是一脸莫名其妙的问。
“……你的和善,是因为你的个性使然吧?”
怦。基拉的心脏用力跳了一下。
——这个女孩子是什么人啊……?
“能请教您的大名吗?”
拉克丝温柔的笑着。那笑容令基拉差点看呆,慢了一拍才急忙答道。
“啊、我、我叫基拉……。基拉.大和。”
“这样啊。——谢谢你,基拉先生。”
被她这么一叫,基拉当下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古时候的骑士。
看着拉克丝和基拉-大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存在感近乎零的林薪敏思维越来越清晰了,破碎的记忆在碰撞中变换重组,所有的记忆一点一点的被连接起来。
“仅仅是稍微触碰了那么一下,就有这般明显的效果,那彻底得到她,那我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恢复所有的记忆了呢。”记忆碰撞与重组让她的脑袋隐隐有几分刺疼,但却让她的思维越来越清晰,原本很是迷茫的双眼也渐渐多了一丝清明。
“基拉-大和?拉克丝-克莱因?我好像很熟悉,脑海里闪过一段段凌乱的画面,刚想抓住,却已经消失无踪,但比较之眼前的两人,却是无比的陌生。”
不断的打量着他们二人,这种无比违和的的熟悉让她的脑袋越发的刺痛,发出震耳的轰鸣,脑袋里又成了一片浆糊,满脸苍白的将身子缩进拉克丝的怀里,混乱的思维已经无法辨别出拉克丝到底在说着什么,基拉-大和何时已经离开,疲倦让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林薪敏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似的,巨大的重量即将把她辗成碎片,无尽的痛楚一下将她惊醒。
睁眼瞬间,就让她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她此时跌坐在一块低矮的小土坡上,暗红色的土地透着一丝甜腻的腥味,白色的雾霭迷蒙似幻,如轻纱般飘渺灵动,将此地妆点得犹似仙境,可透过这美好的表面,剩下的却是一片刺眼的鲜红,这是一片水洼,大不过一丈有余,但却不止一处,星星点点,大小不一的水洼,小如婴孩拳头,大却如万顷湖泊,波光粼粼,连绵不知尽头。
鲜血!
密密麻麻的水洼全是血水,空气中那股浓郁的甜腥几乎让人窒息。
林薪敏跌坐在暗红色的土地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已经有一天一夜了,并非她不动,而是不能,四野寂静无声,白色的雾霭缭绕,似有无数的死神正在默默的注视着她,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只等她一动,就有千般恐怖倾泻在她身上。
“谁!”
林薪敏如猎豹般弹了起来,凶狠的目光像是穿透白色的雾霭,看破深藏在之后的未知,可却无法阻止因为恐惧而疯狂颤栗的双腿。
“呜……”
凄凉的哭嚎声无比的?人,像是地狱之门敞开。
“呜呜……”
无数的凄凉哭声一声声想起,万鬼嚎哭,又想是不甘的怒吼。
“啊……”
一滴血水从空中落下来,滴在了林薪敏的手上,“嗤”的一声将她白女敕的玉臂瞬间烧掉了一层皮。
阴风怒号,在万鬼嚎哭中,天空下起了血雨……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刺破了昏暗的天空。血雨倾盆,每一滴血雨都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可偏偏只烧掉一小块水滴大小,薄薄的一层皮,可却痛斥心扉,有如万蛊噬魂。
一点一滴,大量的血雨似有目的的朝以面目全非的她集中,,她的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一片洼地,原本嘹亮的惨叫已经变得嘶哑,最终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啊……”
林薪敏从疼痛中醒了过来,身上还在不断的抽搐着,全身都在往外渗血,她的视线猩红无比,像泡在血水之中,脑中似乎有无数的魔鬼在低语在狞笑。
看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周围却没有看到拉克丝的身影,粗暴的拔掉了手臂上的输液管,拖着蹒跚的脚步朝门口走去。
“必须找到拉克丝,不然不是被疼死也绝对会疯掉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怎么能死得不明不白。”林薪敏心中不断的咆哮着,一步两步,在通道里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
“——不……不要——!爸爸……爸爸——!”
“芙蕾……”
一阵近乎悲鸣的哭喊从对面的通道传了过来,让林薪敏模糊的神智清醒了过来,虽然只是走了很短的几段路,但因为各种异常,她的身体已经接近了崩溃,倒在墙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活想一条离了水而窒息的鱼儿。
一个翻倒的饮料瓶卡在门口,自动门因此不断的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让门内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出来。
“滚,都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把我爸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
一阵脚步声从拐角慢慢的远去让通道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门后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林薪敏在身体即将崩溃的疼痛和脑中恶魔低语的双重打击下,勉强靠在墙上,一点点挪动着身子歪歪斜斜的走进了自动门。
“你……还想……见到你爸爸么……!”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林薪敏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了,身上十万八千个毛孔像开了闸一般,血水仿佛不要钱飞快渗出。
“你说什么!!!”原本在低声哭泣的芙蕾一听这话,像一只绝望的野兽一般狠狠的冲了过来,双手抓住林薪敏的肩膀将她顶在了墙上。
“你这该死的调整者,你是要过来嘲笑我的吗,为什么要出现你们这样的怪物!!”半狂乱状态下的芙蕾身上那种神秘的红光强盛到溢散出体外一米之远,她满脸的狰狞,力气也超乎所以的大,,竟抓着她的肩膀硬生生的将她提了起来。
“你——如果……还想见到你的爸爸,你最好先把我放下来。”虽然被芙蕾怪力般的双手抓得十分的疼痛,但林薪敏的意识反而恢复了过来,因为和芙蕾的近距离接触,意识海中光芒大作,光芒所过之处,无数死状千奇百怪的残破灵魂显现的出来,并将它们定在了半空中。
看着疯狂而狰狞,丝毫不为言语所动的芙蕾,林薪敏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从意识海中抽出一点灵魂之光,眼中泛起了一丝幽光,一副病西施模样的林薪敏气质大变。
“芙蕾……,我可怜的女儿,见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是……你是……爸爸?”看着眼前这病女孩说出这样的话,芙蕾一下子愣住了,虽然外表并没有什么改变,但芙蕾却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熟悉无比的气息。
“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刚要等上逃生艇,结果机库发生了爆炸,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话还说着,声音却渐渐弱了下去。
林薪敏眼中的幽光散去,“如果还想见到你的爸爸,你最好先把你的手放开。”沙哑的声音,让芙蕾生生的打了个激灵。一时间竟然十分听话,松开了双手,顺从的被拉到了床上。
“你……要……怎么样,才肯把爸爸还给我!!”
“那要看你有多听话了。”冰冷沙哑的声音,如审视一件稀世珍宝般盯着芙蕾的身体上下扫视着。
“过来~”
富有侵略性的眼光让芙蕾打了个冷颤,咬了咬牙,慢慢的走到床边。
“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月兑了!”
“什么!!”芙蕾错愕的叫了出来,不知道是否是听错了。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月兑了!!!”林薪敏冰冷的眼光让芙蕾不得不低下头去,颤抖着双手慢慢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在芙蕾月兑衣服的时候,林薪敏把自己也月兑光了,在看到芙蕾已经变得光洁溜溜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将她扑倒在床上。
被一下子推倒在床上,冰冷的嘴唇让芙蕾浑身一抖,本能的想推开她,却被她凶狠的眼神震慑住了。
看着林薪敏如小猫般扑在自己身上,丁香小舌一点一点的在自己脸上身上舌忝舐,这让芙蕾很是古怪,身体也变得很是奇怪,双腿不安的扭动着,浑身燥热无比,竟然有些渴望再进一步。
闭着眼睛,芙蕾静静的体验着这种奇怪的欢愉,突然觉得脖子一阵巨疼,她拼命的挣扎着,想伸手推开咬住她脖子的人,可却悲哀的发现她早已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被一口一口的被眼前的恶魔吞咽,奇怪的是。对于即将被杀死她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反而随着生机的消逝,一种美妙无比的极乐从体内急剧攀升,波涛汹涌般一浪强过一浪,让她陷入极乐的巅峰。
林薪敏贪婪的吸允着香甜的鲜血,她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只是遵循着本能身体的渴望,鲜血中蕴含的强大力量让她如痴如醉,疯狂的快感亦让她如踩云端,浑身颤栗不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芙蕾的体温已经渐渐冰凉,苍白的娇躯更是神经质的抽搐不止,这让她吓了一跳,她只是想恢复健康,可不想把人给杀了。
赶紧松开嘴巴,一阵红白斑斓的柔光闪过,脖子的伤口快速结痂,而后伤痕更是一点点的消退,皮肤再次恢复原本的白女敕光滑,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的斑斑血迹,人也还在昏迷,只怕还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呢。
可即使如此,芙蕾的身体还是渐渐凉了下去。
林薪敏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暗道:“真是便宜你了。”
咬破了舌尖,一口吻上了芙蕾那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樱唇,慢慢的将舌尖的精血渡了过去。
舌尖的精血带着强大的生命力,如生命之泉,仅仅片刻之间,芙蕾的身体就开始回暖,苍白的娇躯也多了几分嫣红,感觉到芙蕾已经恢复,林薪敏也就不在浪费自己的血,柔光闪过,舌尖的伤口已经消失。
舌忝了舌忝嘴唇,口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香甜,刚才因为情势危急,似乎并没有好好的品尝这种美好的味道,对于一个两世处男来说,这是一种可耻的浪费,稍微回味了一下,林薪敏心中一荡,有一种强烈的在燃烧。
再次吻了上去,双手更是不停的在光滑的胴体上游走,当触碰到她身下那滑腻紧窄的小缝之时,那种颤栗更是达到了巅峰,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把手指伸了进去。
本以迷失在生死极乐之中的芙蕾突然一痛,睁眼一看,那个该死的调整者少女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那撕裂般的疼痛更让她清楚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另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她的身体竟本能的扭动着,迎合着她的动作,本想一把推开她,但一紧,一种奇妙的颤栗让她身子一软。
“可恶……。”芙蕾一口咬在她的胸前,无师自通的,手脚并用开始了最后的逆袭,昏暗的灯光下,两位少女在床上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肉搏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