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洞里可是给众人吓得不轻,但好说歹说怎么也好过被乱军杀掉,至少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死了,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也是唯一的消息。[全文字首发]
找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子,打听到已经从荣阳南下了九百里了,不由得咋了咋舌,问定这儿是何处,才知这里已经是无限接近伏国边境的边境小城——丰原,看了看周围沃土肥沃,满眼的麦色,微风吹在麦海上吹起一阵阵的波澜,那阵阵的麦香使人不由得驻足痴望,望眼欲穿了。
可是这样的丰收秋景,却被那残忍的兵丁打破了,毫无疑问这是兵田,也是就是官僚的田地,明明丰收五谷,却不忍将一粒麦米接济给那些流浪乞丐。看着那些兵丁对那些残忍的兵丁对那些吃不上饭的拳脚相加,李颍璇的美目不由得闭上了,紧紧的依偎在李成璇肩上。
李颍璇伏在李成璇的肩上弱弱的问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粮食,不分给那些吃不上饭的老百姓呢?”
李成璇沉默了,但是苏文昌却做了一把恶人:“他们做的很对。”
这下子就是叶寒也怒了,“为什么?老百姓就该被饿死吗?”那悲天怜民的形象,仿佛一个郁郁寡终的老人,丝毫没有一个少年样。
苏文昌却淡淡道:“那粮食就能为那些不知从哪里来的人任意取用吗?还是说想吸纳流民造反?这不是起义!这是卖国的罪名啊!”
“当年!我曾率八千兵丁,十万石粮草接济待旦满山赤地的荣国!为什么?我的国家遭此大难,却没有一个人会伸出援助之手!”叶寒那洁白而不失坚毅的脸上闪现出点点泪花。
看看叶寒如此作态,就是同为兄弟的李成璇都有些不屑“我看你们那大朔所谓的礼仪邦游根本就是一个屁事!没有大志的国家怎么可能被历史所接受,最终的结果终究是泯灭在历史的浪潮之中。”
叶寒冷眉一跳,仿佛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煽动:“人与人为什么不能彼此理解,彼此信任呢?”那低不可闻的声音却让李颖璇听到了,俏眉一皱低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神座)
明明守着一个粮食大县,而接近边境处却有成群的难民,不是没有抢的心思,而是面对火炮和连弩的对峙,没有那个难民敢于进行攻坚战,偶尔有些胆小鬼,却成为了一些世家呼来喝去的家奴。
在叶寒眼中却充分诠释了,非他族类,我心必异,如果没有献上足够的忠心与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就等着活活被饿死吧……哪怕是曾经帮助过他们的恩人,也从不例外,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苍凉光景吗?
望着止于稻麦隔着一道城墙的难民区,满眼的沧夷,饿殍遍地,死尸横行,为了防止瘟疫横行,荣国建了一个焚尸坑,用大火彻烧,混杂令人呕吐的肉香与油脂燃烧迸发的阵阵火花,令人不由得胃液倒转,残破的稻草窝棚,四处为全家混饭的男人,已经随时有可能被野蛮兵丁侮辱的女人,以及那嗷嗷待哺的孩子,令人不由得一阵心痛。
可就是这样,人们也不愿意回到被伏国攻占再往南的大朔故土,因为在哪里,你连一个难民的尊严都找不到,一个人被当做两脚羊随时像牲口一样忍受着随时待宰的命运,而那些曾经的坑害大朔的官员却被高官俸禄供了起来,而那些曾经的英雄,甘天王之流的却连死了都得不到安生,被抛到大江中分尸数段,连完整的肢体都找不到了。
美其名却为那些曾经阵亡的将士祭旗,让那些勇士的亡魂安歇,而且最可气的是,这次的举办人居然同时大朔的官员,而且是那些从前忠贞爱国志士叫得最欢的那种。
“我真的是错了吗?”叶寒自问着,那些曾经以德服人的举动真的错了吗?那些手下留情的举动真的错了吗?难道那教育我的所有书籍都是错误的吗?
秋日本不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只是风很大,但是叶寒的脸上确如打了三月的冻霜,凝久不花,原本冷淡而刻板的脸上,变得更加琢磨不透,明显刻着生人勿近。
“为什么……”叶寒还在自问着,那我成天学的那些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每个朝代都是如此的写,但是为什么我的身边却没一个可以证实他是正确的事实!“为什么?”那种荒凉与迷茫仿佛映于脸上,李成璇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想安慰安慰叶寒,却被苏文昌一把拉住。
“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帮助他的。”苏文昌淡淡道。
可是,孰没有见得到李颖璇确是的确在思考,可是没有一个发现,女人的思想在乱世总是很容易被忽略。
众人谁都没有提,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去哪以野蛮著称的伏国,所以只是沿着边界线向东行进着,一路上的难民已经人满为患,打架斗殴已经是家常便饭,饿死人也见见怪不怪了。
至于强X,赌博,杀人也是时有发生,没有可以避免,满眼的苍夷让他已经身处人家地狱,虽然他还没有饿到,但是仅仅是看到了,就是心痛不已,可想而知,他们生活是多么的艰辛。
路上遇到打劫的已经不下五六十次了,众人见这里有一个姿貌上佳的女子,以及一群“身着华贵”的人,都被贪心蒙蔽了双眼,哪怕知道那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但是就是能多活一天也好啊。
荣国本来就是一个时常成为交战战场的小国,北方的璇国与南面崛起的伏国已经视同水火了,可以说只要这些南面不主动骚扰城里的人,哪怕他们称帝也没有人管,估计第二天,就会被两军交战杀的认不得妈了。
因为交战,原住民还好,可以住在世代的城邦里,包括种地和居住,毕竟那个国家都是哪个国家的窍门。就好比老鼠在大处四害的时候仍能顽强的活着,相比人,人也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都懂得在死亡的教训下,知道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云彩还在随风飘着,刚从昆山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想到,外面的百姓已经困难到如此地步了,也难怪,毕竟他是一个皇子,哪怕是破落的,仍有他的价值,因为他杀敌的威望就是他活着最大本钱,为了此,昆山可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可惜,叶寒还是跑了。
对于刚下山在茶馆里结交的几个朋友还是有些顾虑,比如说李成璇兄妹,一听就是璇国有地位的人,但为什么到这来,就不得而知了,自己也不好问,至于那天在战场上,韩授说的那个南国的苏文昌,叶寒倒是突然有些兴趣了。因为南国同样也是同叶寒的大朔一样,是一个没落的国家,三十年前,璇国和伏国还是只有两国国家的十分之一不到,但几年觉吞噬了两个大国。使两个国家成为了历史,南国同大朔一样,是一个很有礼仪,至少很有人情味,国家民众纯朴,很多人都读过书,随说不都是锦衣玉食,但是每个人基本上都能吃得饱。
可是一切只因为那些官僚与豪强的勾结却毁了两个国家的一切,两个古皇归西没多久,就被傀儡政权了。所以对于苏文昌的身份也是有所期待的。
所以在路上,叶寒觉得问了也不会怎么样,所以曾冷的问了句苏文昌“你是南国的遗族对吗?”
苏文昌久久不回答,最后憋出来一句,“那都过去了……但至少我还没有放弃梦想!”
“梦想吗?”叶寒粘声道。
“诸位!”李成璇在快到甬道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由于荣国连年战乱,基本上城镇都是依傍着山峡建立的,除了北面的国都,所以由于长城般的城池,伏国倒是没有能太在这吃得开,整个一凹形阵啊。再加上游民,在任意一点攻击的计划基本上就破产了,更何况,他还不是连着的,都是独立的城乡一体化城池。“咱们把难民聚集到甬道的通道吧,阻挡一下伏国军队,为那些将士报仇。”
苏文昌看着李成璇,直接点破“这就是璇国给你派的任务?”李成璇只是笑了笑,确是默认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