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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皆可恨,
不及仙鹤亲。
这是人魔星君在谷底生活悟出的人生格言。
听见仙鹤的惨叫,师徒二人闪电般奔过来,一看,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仙鹤抽搐几下已安然闭上了眼睛,死于非命。看来它被巨蟒那一击受的伤非同不可。
而另外三只正围在它的身边悲鸣!
它们知道它死了。
萧玉立时跪在地上,仰天长叹道:“为什么?为什么?小鹿死了?连仙鹤老哥也死了。为了救我,竟害你们枉送了性命,不值得!”
人魔星君也蹲下了在那仙鹤的身边,伸手去探它的脖子。
很不幸,果然没气了。
人魔星君将手一下子就缩了回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开口骂道:“你他娘的,老子都还没死,谁允许你先死的?起来!快给老子飞起来。不许睡啦!听见没有?”
人魔星君见它并不动一下,又伸出手指去碰了碰它,发觉它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了。竟傻乎乎地道:“喂!起来啦!再不起来老子要生气了。”
萧玉见了人魔星君这个样子,一时间把头扭开了不忍看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的眼睛只挂满了晶莹的泪珠。除了哭还能怎么样?
接受事实,人魔星君将仙鹤抱紧在怀里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说:“啊呀!孩儿,你不要死!为什么不跟老夫好好活下去,你怎可以先我而去的……”
萧玉听着心里悲伤,痛苦,难受。|我|搜小|说网
人魔星君将仙鹤搂得很紧,嘴里又不停地唠叨,似乎死的就是他最亲早爱的人。
其实!
男人有的时候很坚强,有的时候又很脆弱。比如在面对艰难险阻的时候,他会誓不低头。可是当看见最亲最爱的人要受苦受难,或要永远离开自己的时候,你会发现他是那么的脆弱。准确的说那是情难自禁的事吧,又岂能是自己控制得了的吗?
男人一旦落泪了,我发誓!绝对不会比女人哭的那会儿差很多。只是有句话,道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正是这样子吗?男人不知是否就天生不能哭哭哭啼啼的。
呀呀!还有一句话叫: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也不流泪嘛!
可是!没有可是的,哭就哭吧!殊不知也有个成语叫“能屈能伸”?
呸呸!男人哭了不算罪。
那么人魔星君为啥哭的那么撕心裂肺。既不是失恋也不是破产。只不过死了一只鸟而已。
那么!你要这样想,就完全大错特错了。因为死掉的不单单是一只鸟,还是一份情呢!
要知道,这死去的仙鹤可是他一手养大的。他与仙鹤的感情就像血浓于水的亲人一样。你猜要多深有多深。
当初在谷底之下,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与仙鹤为伴。大伙不离不弃,岂有不情深似海之理。我们就不要去嘲笑他了!
萧玉怕人魔星君伤心过度,劝道:“二师父,你不要这样?徒儿心很疼。”
人魔星君哭了这一阵子,感觉心情舒畅了。点点头道:“徒儿,为师知道的。”
萧玉其实也很悲痛,只是装作坚强而已。
接着,人魔星君对另外三只仙鹤道:“孩儿们,你们把这二位兄弟带去最高的那座山巅吧!用石头埋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清静的地方,即使死了也不许别的猛兽侵犯你们的躯体。”他指了一下左首边高不见尽头的山峰,说道:“就那里吧!快去快回。”
三只仙鹤似乎会意,前面一只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另一只爪起已经断气的那只同伴尾随而去,再有一只则爪起梅花鹿的尸体长嘶一声快速消失了在视野里。
人魔星君只是依依不舍,将眼睛拉的老长,都快成斗鸡眼了。直到完全看不见方止。萧玉也是依依惜别。将拳头握得紧紧的。
过了片刻,人魔星君轻声说道:“但愿一鹤一鹿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孤苦伶仃吧。”
萧玉道:“师父,为什么我们不跟它们一起去看看。”
人魔星君摇头道:“这徒儿就有所不知了,一般兽类它们都不喜欢让其他异类知道它们死后遗体会在哪里的?尤其是他们的天敌,更不能让它们知道,因为它们害怕在自己死后会遭到其他的异类残害自己的躯壳。当然知道的越少就越好了。因而它们早早会为自己选好最适当的场地用以寿终的。”
萧玉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子吗?那我们还是不要去看了。”
人魔星君道:“嗯!所以动物皆有灵性,只是一切得视情况而定。”
萧玉道:“那为什么我们人类不能和睦相处,偏偏就要自相残杀,勾心斗角。”
人魔星君道:“那是人的本性作祟,只因每个人的思想与出发点不同,永远达不到共鸣。当一切到了不能容忍的时候就会产生矛盾与冲突了,继而产生仇恨,有仇恨就得斗争,要斗争就必须得流血。这便是世道。”
萧玉大是疑惑,迷惘地道:“这些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纠结啊!”
人魔星君道:“等你长大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萧玉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还是不要去明白算了。免得自寻烦恼。”
萧玉说得很轻描淡写,仿佛完全与己无关。
人魔星君听了,举起手就望萧玉脑后抽了一记骂道:“你他娘的,要是你不明白过来,还指望你帮我报什么血海深仇?”
萧玉吃痛,模着后脑勺很是委屈,有气不知往那里发,只瞪了一眼人魔星君,忍不住怨声载道地说:“我他娘的就偏不去明白,也不帮你报什么大仇了,我要在这里孤寂终老。要报仇的你自己去报,我就不报了,不报了……”
萧玉说着就跑开了,人魔星君听了萧玉的赌气话,只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想抬起腿来解鞋,却发现自己是赤脚的,那里有鞋穿在脚上。左顾右盼一眼瞅中旁边的天寒神剑,于是拔起来就追着萧玉打,一边追一边骂道:“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看看,你给我站住,我非打死你不可。你他娘的快别跑,站住。”
萧玉一边跑一边向人魔星君吐舌头扮鬼脸。只见人魔星君握着天寒神剑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玉时而回过头来笑道:“二师父,你现在该知道天寒神剑够沉的了吧!”
人魔星君道:“废话!如果不沉不锋利也配叫神剑吗?”
萧玉道:“那就劳烦二师父把它扛回庄子里了。徒儿先到那边溜达溜达。”
萧玉说完,身形一闪,望东首的山谷去了。
人魔星君招手道:“嘿嘿!徒儿,别走呀……”
不知何时,悲伤过后,二人的心情竟开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