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进了浴室,洗去了一身燕赤雪的味道,陈锐这才缓过神来,否则他总是沉醉在那种暧昧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燕赤雪在床上的表现,那种羞怯动人,别有一番动人滋味,她柔软的身子、表现出来的种种爱意,动作间的那种配合,都和平日里的表现完全不一样,但却令陈锐一想到这方面,有就一股子热意掠过身体。
今天是周日,他也暂时无事可做,便坐在了电脑旁。刚刚登上,张青青的对话框就跳了出来:陈锐,我已经买好了飞机票,周三就会回去的,若是你没有时间,就别来了,毕竟工作更重要,反正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只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名字叫唐婉,这段时间给我来过一个电话,问了几个奇怪的问题,竟然都把矛头指向了你,就好像要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似的,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是一名还算是合格的警察,我听着她的意思,好像要追究你的什么责任。
陈锐这才想起来,唐婉告诉过他,主动给张青青打过电话,得到了她对陈锐是真心实意的消息,但张青青却并不知道唐婉和他之间的那点事,若是一开始的时候,张青青便知道了唐婉是他的未婚妻,想必也不会和他扯在一起,毕竟她们两人的关系有点特殊,但以现在的局面,那却是没法子完全月兑开这种既成事实的关系了。
只是张青青说的这点事,分明就是以为陈锐犯了什么事,唐婉在查他似的,弄得倒有点紧张,完全没有想到那方面去。这么看起来,她对唐婉所说的那些话,估模着是相当地直白,或许还加入了肉麻的元素,否则以当时唐婉的状态,根本就听不出来那种暗示,而这个传统贤慧的女子一般也不会把话说到位,现在为了陈锐,她倒是吐露心事了,只是为了替陈锐洗清她所想的那种情况。
陈锐心下一阵的无语。想了想。便在对话框里写下了一串话:没出什么事,这点你用不着担心,我和她之间,只不过是发生了一点小磨擦,不过那无关乎什么善恶,只是纯粹的个人之间的事,暂时也说不清楚,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反正你周三也回来了,到时候我在机场接你,至于接了你之后的事,我想以实际行动来沟通想必会更好,所以若是我不到场,估计某些人是真要失望了。
张青青弹了个鬼脸出来,末了才留下了一段话:谁失望了?若是你不来,我还可以倒倒时差。回家休息休息,否则我都不知道要被你折腾成啥样了。
这话说的极其暧昧,陈锐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坐在笔记本电脑旁边,她一定是羞红了脸容,一脸地紧张娇羞。这让他再想起她地妙处,不由心下再一热,这又是另一种风情的女子啊。
张青青的对话框接着弹了出来:你和唐婉的事,我感到很好奇,既然不是你出事了。难不成是你和她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不寻常的事?只是以她的那种性格。我想并不太可能对你产生出男女之间的那点微妙关系,你还是先告诉我吧。否则这个疑问憋在心里,还是怪难受的。
陈锐微微一笑,她也开始学着撒娇了,只不过是在言语间充斥着熟女地味道,那是另一种勾人的风情了。念想间,他伸手输入了几行字: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模样,事情也太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完的,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最好时机,若是躺在床上,在那样一个暧昧的环境中,说起来更有味道。怎么,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是在担心我和唐婉之间发生了点啥事?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她算是我的后辈,但在有些事上,我也不会让着她地,该是自己努力去争取的,我是不会放弃的,等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把这些事告诉我,我现在心里越来越好奇了。现在不说这件事了,免的被你勾起了兴致,你却不肯说出答案,这不上不下,才是最让人难受地。这两天我在买礼物,也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所以我就擅自作主,替你买了件小礼物,回去的时候,我带给你,不过先说好,不许说不好,知道吗?
陈锐无语,她这话说的,愈发有种撒娇的味道了,更何况临走的时候,陈锐已经说好了不要礼物,她却又偷偷地买了,真是矫情。不过说又说回来,按照张青青刚才地说话,他、张青青以及唐婉之间的辈份,地确是有点乱了,以唐婉的坚持,师娘就是师娘,那陈锐岂不是高了她一辈?
有礼物收,我当然不会说不好,不过我想不出你会给我带什么礼物,要不你就先透露一下,也满足一下我的那份好奇心?
像你说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最好时机,若是躺在床上,在那样一个暧昧的环境中,送起礼物来才更有味道,所以一切就等到我回去之后再说吧,反正也没有几天了,你就忍耐一下吧,对未来充满希望,也会使你有一种不错的心情。
陈锐无语,这简直就是**果的挑逗,这个传统的女子,也变得愈来愈有熟女的味道了,在他面前所展现出来的风情,如同是被剥去了外壳的桔子般,散着内里的芳香,勾起人来,另有一番暧昧的味道。
说完这点事,张青青便下了线,陈锐玩了一会游戏,这才收拾了一下,扭身下了楼,准备出去转转,他也把握不住唐婉晚上是否会过来,以她过去那种没心没肺的脾气,过来吃顿饭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丝毫不会在意发生了什么尴尬的事,但现在她也注意起面皮来了,也不知道这算是进步还是退后。
楼底下一个人也没有,小王离在厨房里做饭,也不知道在折腾着什么,今天她虽然没去学习,但也在家里研究着这些事,和基金马上已经开始进入餐饮业,她就是总厨了,所以必要的创新菜,还是需要她来创制。
慢慢拉开厨房间的门,陈锐探出头瞄了一眼,王离穿着围裙,正在对着案板发呆,手中的那把刀慢慢切着案板上的小葱,切得细细碎碎,只是她却浑然未觉,脸上阴晴转换,细巧的眉毛时皱时平,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末了她长吁一口气,颇有些激励般的说道:“不想了,反正只要能永远呆在哥哥身边,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我做的饭,我就心满意足了,管他和什么女人好上……”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猛然把头扭向门口的方向,恰恰看到陈锐颇有点疑惑的脸容,不由一阵的大羞,手脚顿时忙乱了起来,正在切菜的刀就对着另一只手娇女敕的手指落去,一点都不含糊,似是把那女敕生生的手指当成了娇女敕的葱白。
陈锐的身子迅速闪了过去,指尖轻轻弹在了那把钢刀的刀身处,“叮”的一声响之后,刀便切在了砧板上,而陈锐的手同时握住了王离的小手,掩在了她的手上,心里却叹了一声,这丫头,看起来还真是一根筋到底了,她心里头想的竟然还是自己,只是一个厨师最珍贵的就是味觉和手,手是一定不能受伤的。
王离仰头呆呆看着陈锐,他身上的那股子味道泛入了她的鼻端,令她泛起一阵的恍惚,但接着陈锐又把她的小手紧紧握在了手心里,这让她的手一缩,心儿也是跟着一紧,她自然不知道陈锐握她的手,是准备万一救人来不及,就替她受了那一刀。
末了她的脸容才渐渐变红,那张水女敕女敕的脸愈发像是一个大苹果似的,红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半晌之后她才垂下头,用细如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哥哥,你刚才偷听我说话了……”
少女的情意就是这样,和熟女完全不同,那是另外一种风情,羞羞搭搭,欲语还羞,只留下一股子心绪让别人去猜,但对于陈锐来说,那更有味道,虽然他曾经是一名浪子,但身边的女人却都是熟女,从来还没有碰到过如王离这般容易害羞的少女。
松开她的手,陈锐退后了一步,倚在厨柜边上,微微笑道:“那个,刚才你说什么悄悄话了,还那么怕我听到?”
“哥哥,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听到了,还不承认,刚才你就站在门口,你怎么能否认?”王离跺了跺脚,似是非常不满陈锐的赖帐,小脸依然是红通通的,因着心急和委屈,甚至连眼睛里都浮出一股子薄雾。
陈锐举了举双手,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道:“好吧,我投降,不过你是否要和我对质一下,刚才你究竟说了点什么话,要不你再说一遍,我就站在你面前,反正我已经听到了一次,就算是再说一次,也不算是我沾了你的便宜,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