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湖边练乐器的时候,我考虑到大波他们曾跟周晴有过冲突,便只对周晴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刚认识了几个朋友请吃饭。周晴并不没有像普通小女人样,追着问是谁,只是嘱咐我不要喝酒,不然回家老爸老妈该骂我了。
我心中暗自感动,成熟的女人跟普通小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她知道给男人留点私人空间,留点秘密,而不是非要让他赤果果毫无隐私,这样的女人更容易抓住男人的心呀。
临散场时候,周晴说:“天翔,你吃过饭给家里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吧,路太远,我们有车来接你也方便的。”周晴一脸的关心。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你跟小雪早早睡吧,不要等我了,”我对周晴说。
棍子大发他们说:“老二,你有事儿就去办好,我们不打扰你了,明早见。”这两兄弟通过几次与墨镜对阵后,对我的能力现在越来越佩服,知道好多事他们也帮不上忙,就不再成天缠在一起了。
送走他们,一个人进了天鹅湖饭庄,还是上次吃饭见到的那位前台漂亮姐姐,也许每天人来人往的,她并没有记住我,“先生请问您吃饭,还是住宿?”
我回答道:“都不是,有朋友在这里约了我。”
“那您一定是周天翔同学了吧,您的朋友在二楼包厢,请您跟我来。”她显然提前得到嘱咐了,一听我是找人,便将我引到大波他们定的包厢。
漂亮姐姐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大鸟从里面探出头来,“翔哥来了,快请进,请进。”
漂亮姐姐转身离去,我虽然并不怕这群痞子搞什么花样,但弄不清状况怕吃了亏,先在屋外将屋内情况透视扫描一遍,只见几人围着桌子在玩牌,这才放心进去。
“翔哥,翔哥,”几人放下手中的牌,纷纷站起来,向我问好。
这群家伙的突然转性令我有点难以接受,干笑了几声,“各位,干吗这么客气,小弟心脏不大好,别吓着我。”
大波性子直,把牌往桌上一扔,也不拐弯抹角,就对我说:“翔哥,我们兄弟都是粗人一群,以前的事你别见怪,总之,大家决定了今后就跟你翔哥混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兄弟们决无二话。”
“什么,跟我混什么,我还在读书呢,又不是混社会的,不收小弟。再说我岁数比你们少,别哥呀哥的叫,听着别扭。”我不用读取他们心思也知道这群家伙的目的,现在打不过我就想拉我下水,嘿,我现在还在跟着老大棍子混呢,要是棍子知道有人要拜我做大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脸发绿。
贼目鼠眼的刘浩说道:“翔哥,我们称呼你一声翔哥是对你实力的尊重,你完全有这个实力来领导我们兄弟几个,至于你的学生身份不适合做大哥,只要我们兄弟们不说,谁又知道你是我们大哥,学校又会拿你怎样,你该做你的好学生还做好学生,我们兄弟只是在你有需要的时候,鞍前马后替你跑跑腿,出出力,有财你领着我们哥几个一起发,有难大家一起担。”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实在不愿跟这帮人再有什么瓜葛,就问刘浩,至于叫我翔哥就叫翔哥吧,总比大哥、老大中听点,给棍子做了这么多年老二,也找找给人当哥的感觉。
刘浩小老鼠眼一挑,笑嘻嘻地回答,“我们兄弟吃了称砣铁了心,一心要跟翔哥干一番事业,如果今天翔哥不答应,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天天到学校去求你答应,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们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我骂道。
“翔哥怎么看都行,你就是出手揍我们一顿,兄弟们也认了,决不还一下手,但从今天起,你这个大哥是要作定了的。”刘浩胸有成竹,我要是不答应他们,这群混人还真能做得出来,那以后就更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可要是收了这帮小弟,那我不成了恶人的头儿,以后这帮家伙惹了事还不推到我身上来。可是我又不能消灭他们,将他们人间蒸发,他们好像还罪不至此吧。
“与其让他们流落在镇上到处祸害人,那倒不如把他们管理起来,省得他们四处找事,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我心中想着,拿定主意。
“做大哥的事儿,你们不要再提了,各位要跟我做一番事业,我倒是挺赞成。事业不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需要大家伙齐心协力。不过要跟我做事业,那以后就不能再做地痞恶霸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了,如果这一点做不到,那你们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大家散会,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我说道。
“翔哥,兄弟们是收点保护费欺负个熊人之类的,可是霸女的事儿,我们兄弟可从来没有干过,冤枉啊。”这哥几个申辩。
还狡辩,我心中骂,嘴上说:“那次湖边欺负我女朋友的事儿,你们忘了,还狡辩。”
大波苦着脸说:“翔哥,你女朋友级别实在太高,兄弟们没有忍住,可那是唯一一次,再说也不是我们先惹事儿的,都是那个混蛋什么县长公子先找碴。”
我一想也是,要不是张强先找人家事,这哥几个见到周晴这样尤物打个口哨也不算太过分,最起码这事棍子也干过,不算伤天害理。
“行了,那霸女一事不再提了,其它的呢,”我想起棍子对路上碰到的一美女打口哨,被人家回过身来竖中指的情景,笑着对几人说。
“我们坚决同意翔哥的其它建议,翔哥跟我们想到一块儿了,兄弟们早就不愿干这收保护费的破事儿了,一天到头收不到几家,还得冒着被警察抓的危险,人前倒是挺威风的,人人奉承我们几句,可是人后谁不是戳着脊梁骨骂我们哥几个。”刘浩说。
我想,“这哥几个倒是有自知之明。”
“翔哥,我看咱们还是先点菜,边吃边谈,”大波说道。
几个人坐定,分别介绍了一下自己,介绍完后,我奸笑着问大鸟,“你干么起个大鸟外号,有什么特殊含意吧。”
肥肥在旁边插嘴道:“嘿,翔哥,听这外号你就联想不到一件男人的事物,大鸟那玩意儿,绝对是一巨物,比非洲黑人兄弟的都大,兄弟们都自叹不如,这外号就这么叫开了。”
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大鸟下面笑了几声,心中想:“靠,跟我外号有点相似,一定不能让群鸟人知道我的外号,否则他们还不挖空心思想看看我下面有多大。”
大波色迷迷地说:“翔哥听你刚才的话,那天湖边那个美女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了,大哥果然是大哥,连县长儿子的女朋友都敢抢,呵呵,那样的美女,不要说县长公子就是市长公子也会让人有抢的念头,实在是太漂亮了,也只有翔哥你才配做她男朋友。”
我明知道大波在奉承我,但还是十分受用。哪个男人不愿听这样的话。“堕落了哟,”心中暗自对自己说。
点过菜,一会儿就有传菜小姐不停地送菜进包厢,众人将酒杯添满,大波举起杯子说:“来各位,给翔哥来个压惊酒,以前兄弟们有得罪的地方,我们在这赔礼了。”
麻杆也举着杯子说:“凭翔哥的实力,以后你领导我们哥几个还不打遍z县无敌手,不也许应该说Y市或者S省,”麻杆越说豪气越盛。
“各位,我可再声明一遍,我不混黑社会,如果你们还想过打打杀杀的日子,那么请便,我不奉陪,我只想与各位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正八经地挣钱,而不是成天吃吃喝喝,打打杀杀的混日子。”我听了麻杆话赶紧声明。
刘浩瞪了麻杆一眼:“麻杆,你要改掉这些坏习气,以后兄弟们就要跟着翔哥走正道,干大事,别成天打打杀杀的。”
麻杆诺诺地应声:“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一时没有改过来,以后改以后改。”
几杯酒下肚,刘浩问我:“翔哥,不知你对今后有何打算,我们到底应该先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