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还没有开门,这什么破火车,想存心把人憋死不成?”我和大发踢了一脚火车上锁着的厕所门,真是被这列破车害死了,速度慢不说,人又挤,最主要的是开车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开两节车厢间的厕所门。
我叹了口气,对大发道:“回去吧小三,我看再忍一忍,可能下次再来看就开了呢。”
大发也只好点头,总不成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解开裤子就开尿吧。两人又跋山涉水,翻山越岭,费尽千辛万苦挤了回去。棍子在看着座位,幸好我们是从始发站买的票,要不然只能像旁边那些人站着我开始埋怨起棍子来,“老大,你出的什么破主意,我们不坐飞机,也可以坐卧铺汽车,你看你,搞得我们差点被挤成肉饼不说,还要活活被尿憋死。”
棍子一脸哭相道:“老二,你也别怨我了,我不是想给大家省省钱嘛,再说了你们当时都同意了,说这辈子没有坐过火车,正好来见识一下。你看,如今你们见识到了又埋怨起我来。”
大发捂着下面,在座位上半蹲半坐,道:“少说两句,要不然尿来得更快,万一忍不住尿了裤子怎么办。”
大发的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长相十分漂亮,打扮又很新潮的女孩子就悄悄捂起了鼻子,还把脸转向了外面,故意不看我们三人。
我和棍子同座,三人面对着面,中间隔着一张小桌。我有些疑惑地说:“不是说火车提速了吗?为什么这列还这么慢?还有不是说服务也提高了吗?怎么发车这么久厕所门都不开,不行要到别的车厢去看看,要不然真的要坚持不住尿裤子了。”
这时候对面那个在烟市和我们一同上车的女孩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提这种事,你们羞不羞,一点素质都没有。”
刚上车的时候棍子还对大发混了个美女同座羡慕不已,这时候他宁可这里是个男地,那么三人实在憋不住的时候,还可以找个方便袋在桌下就地解决。
哎,我真是自找的。周晴卓雅和小小亲自回来接晓雨和小雪。本来要我一起跟她们乘专机走,我逞一时之强,非要和棍子大发体验什么生活,结果落到今天的地步。模了模胸口的五个玉佛像。我又忍住了利用超能力来解决当前问题,既然答应了五女那就要作到。不到万不得已决不用超用力,五女分别给我在脖子上挂了一个求来的玉佛像。既是保平安,也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不平等条约’中的规定。
“这位女同胞,是人都有内急的时候,我看你也别埋怨我们,待会时间一久你也会知道什么感觉了。你看这会儿外面地走道上,哪还能再通过一只苍蝇。要不这样,我们打个商量,你找件衣服盖一下头,我们三人他解决掉,然后保证不再提这件事。”我对对面地女孩子说。
女孩子听了我的话脸一红,她有些怒意地道:“你们,你们是不是暴露狂想要耍流氓。”
棍子盯着女孩子漂亮的脸蛋说道:“你看眼前的这三个文弱书生是那种人吗?我们只是实在坚持不住了而已。”要知道棍子临上火车地时候,比我们多喝了一瓶清爽饮料,这会儿其实最难受的是他。
女孩子没有再回话,因为她也看出了我们地动作不是故意装的。过了没多久,棍子终于忍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找出一个塑料袋,并对那个女孩子道:“不管了,你愿看就看,愿喊就喊,最好能把乘警叫来让他给咱们开厕所门,反正我是憋不住了。”
女孩子一看棍子要来真地,脸腾地红大了,低着头喊道:“等等,等等,你找件衣服给我遮一下。”
我一听她同意了我的建议,赶紧拉开包,随便从里面掏了件外套,现在天还热,身上只穿着件T恤,不方便月兑。女孩子将外套蒙在头上,将头扭向了走道,如果外面的人能稍微少一点,她可能就会跑出去,可是外面挤得连落脚处都没有,想出去个人,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要是出入方便我早和大发去了别的车厢了。也不知道我们国家从哪来的这么多人口,看来实行计划生育完全有必要。
对面的女孩子一遮住头,棍子就快速行动起来,座位外的那些人不用在意,他们都是些大老爷们,不会去沾棍子的便宜。
三人实在是无奈之举,躲在桌子下解决生理问题,自己都臊红了脸。谁知道火车上如厕是这么难,早知道也不喝那几瓶饮料了,这时候再去挤厕所碰运气,只怕中途就要被挤出尿来。
精神一放松,三人也为刚才的事感到难为情,都悄悄地坐回了自己座位,我红着脸掀掉女孩子头上的外套,说道:“太感谢了,我们恢复正常了,你也可以恢复正常了。”
女孩子不知道是头上蒙着件衣服憋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她争辩道:“我本来就很正常!你们,你们怎么能在火车上做这种事,不觉得丢脸吗?”
这一刻我也只有死撑面子,以了口气道:“大小姐呀,你说是脸面重要,还是小命重要,我们都快要憋死了,还管什么丢不丢脸。”
女孩子没有再计较下去,两人去了好几趟厕所都无功而返,她早看在了眼里,同时她觉得自己也有点感觉了,只怕时间一久真的会是个严重问题。
“喂,你们是烟市的吗?要去北鲸读书?”女孩子想要打破尴尬局面,先跟我们打起了招呼。
棍子此刻是浑身轻松,终于跟美女搭上了话头,他兴奋地两眼放光道:“当然,你呢。也是烟市?也要去读书?”
那个女孩子似乎仍在为三人刚才当着她的面解决内急有一定意见,她道:“我是烟市市区人,你们肯定是从农村来的,城市人才不会做出刚才的事呢。”
我为之一气,真想让她也试试憋尿的滋味,农村人怎么了,农村人就没有出息,做不成大事?就活该在火车上让尿憋死。难道她们城市人从来没有内急地时候?
女孩子见说了这句气话后。我们三人脸色都有怒意,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重了,赶紧转口自我介绍道:“云湘涵,烟市人。华夏艺术学院表演系大一生,相逢是缘。”
棍子可不会跟女孩子斤斤计较。他抢先第一个握住了云湘涵伸出的小手,道:“陈富贵。Z县牛不岭镇赵家庄人,华夏农学院土壤系大一生,很高兴认识你。很巧哦,我们有一个朋友与你同校同系,到时候你一定会认识她。”
云湘涵吃了一惊,道:“你们是Z县牛不岭镇的?清爽饮料母液生产基地所在的牛不岭镇!还有,你的同学是谁,他(她)竟然也能考上华夏艺术学院的表演系!”
棍子被云湘涵的表情吓了一跳,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地,牛不岭镇很出名吗?这名字说实话简直是逊毙了。华夏艺术学院很牛吗?我觉得晓雨到那所学校读书很委屈了她。”
云湘涵道:“她叫晓雨,春眠不觉晓,夜来风雨声——晓雨,有意境。咦,这不是《乡路》中萧婷扮演者地名字吗?”
棍子道:“算你识‘货’,她是我弟……地高中同学,将来你在学校碰到她,跟她一提我陈富贵的名字,她保准会对你格外亲近。”
云湘涵没有用心去听棍子的话,而是悠悠自言道:“哎,我要是有她一半的美丽和灵性就好了,晓雨是个表演地天才,再加上出世的容貌和一股超月兑自然地气质,她若拍第二部电影,一定还会创造新的奇迹。”
云湘涵很快从刚才地失落中恢复过来,又将小手伸向了我,我微微握了下她的指尖,道:“周天翔,我们三人同村,我是华夏大学行政管理系大一生,刚才我们出丑让你见笑了。”
说完我想拿回自己的手,却发觉云湘函握住它根本没有要放的意思,只见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你是华夏大学的学生,这怎么可能,华夏大学今年的录取分数线,比以往更是出奇的高,我们全校近千名应届生,无一入围,你……。”
云湘涵不放手,大发可着急了,没握人家的手就开始自我介绍:
“李大发,我跟周天翔是同一个村,同一个大学,同一个系,相逢是缘,大家一路多多照顾。”
云湘涵听完大发的介绍,差点把我的手捏痛了,我赶紧用力把手扯了回来,男女授授不亲,她不会是想趁机占便宜吧。醒来后我已经能控制住基因吸引这个变态魔鬼,可以将它的影响降到最低,达到了几乎可以忽略的程度,要是再出什么事,可与我无关。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和晓雨是同一个系,必须要与她保持距离。
云湘涵实在没有想到,烟市几万名考生中仅招了八名的华夏生,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到了两个,而且还是农村学生,她对这两个高材生不由得多留意了几眼。
云湘涵的小动作当然没瞒过棍子的眼睛,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清爽饮料递给云湘函,说道:“华夏大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我老爸非逼着我读农业大学,我和他俩也可以继续做同学。”
云湘涵不太敢相信棍子的这句话,要知道农业大学跟华夏大学那绝对不是一个档次,不过她还是客气地道:“你老爸是个农业专家?”
棍子道:“还真让你说对了,他希望我接他的班,将我们祖国伟大的农业技术发扬光大。”
云湘涵笑了起来,年轻人之间很容易搭上话,不一会儿功夫她刚才的惊讶和失落就彻底消失了,当她再听说还有一个同村的赵雪同学,也一起考上了华夏大学金融管理系,她就不再惊讶了。大概也麻木了。
中午四个年轻人将包里带的面包火腿之类,拿出来吃了顿大会餐,之后各人就趴在自己位子前,迷糊起来。
我边迷糊边Y着,到了大学会不会再碰到个绝世MM,如果她要追我,我该怎么办,呸。我就那么好运。应该是我追她。五女给我下了不准勾六搭七的死命令,如果让她们知道了,我又该怎么解释,正Y得爽时。忽然有人轻轻拉了我胳膊一下,我睁开眼一看。却是对面地云湘涵。
“周同学,我湘涵吞吞吐吐,脸色臊红,样子看起来非常别扭,坐在座位上的小PP扭来扭去。我略一猜想就知道了原因,呵呵,城市人也有内急的时候呀,这一刻只怕她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要不然不会叫醒我。不过这可真麻烦,女孩子要小便,我能帮什么忙,总不会把我们三人头蒙起来吧,这根本不现实,旁边还有男乘客呢,再说了她们女生的生理构造也不方便像我们那般解决问题。
我实在不好意思借此机会打趣她,只能建议遣:“云同学,我看你到厕所那边碰碰运气吧,时间这么久了,它要是再不开还不把整节车厢里的人都憋死啦。”
云湘涵犹豫地望了望走道上满布的旅客,他们绝大部分都是男性,虽然已是初秋但衣服穿得都并不多,如果硬要从走道挤过去,只怕身体之间免不了要非常亲密地进行接触。云湘涵看了一眼自己单薄的及膝小花裙,还有里面仅有一件乳罩的小花衫,要是这样硬挤出去,她不敢保证回来后乳罩还在不在胸部。
我也看出了云湘函地犹豫,这事只怕换作晓雨除了硬冲到厕所去,我也想不出别地好办法替她们解决。云湘涵红着脸小声对我说:“周同学,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起去,走道挤得这么紧,万一有点别的事情你可以帮帮我。”
这种护花的事以前我绝对不会含糊,只是自从醒来后,我对自己以前的滥情也痛恨起来,就像陈绍霞,我都答应了做人家男朋友,可如今我做到了什么?她还只能在高一苦苦熬读。只恨醒来后,身体就不再发射那种辐射波,要不然我一定会帮帮她和郭蓉蓉还有秦梅。哎,她们三人为什么不在我睡觉地时候,到我身边待一段时间呢?不过她们即便心里这么想过,会真的这么去做吗?
送去湘涵上厕所问题不大,可中间要是出点意外,那就不一定会再生出什么事情,我还是小心为妙,不要大学门口都没到,就又招惹到麻烦,违反不平等条约中地条款。
我悄悄对云湘涵道:“我把陈富贵叫醒,他力气十分大,这些人他一推就是一排,给你做护花使者再合适不过了。”
“不要,”云湘涵拦住我,俏悄道:“你那两个同学,看我的眼神让我心里很发毛,他们不像你,蓝汪汪地眼睛很清澈,让人很信任,哼,他们看人家的眼神就像狼眼。”
该不会是我的眼睛又要给我惹事吧,要是能把这种蓝色去掉,我早把它去掉了,这是水蓝星人的重
要标志,它根本不听我指抨。不过这事能怨我的眼睛吗?看看棍子和大发刚才如火的眼睛,好像要把她融化掉,只怕让他俩送她去厨所,云湘涵能放心就怪了。
“你紧跟在我身后,我在前面开路,走吧。”临走的时候我不放心,怕被人占了座,就把大发和棍子向外拖了一下,挡住了里面的位子。这两位可好,怎么折腾都不醒,昨晚他俩因为今天能到北鲸,激动得一宿没睡。
经过不断地进站,火车上虽然下了一部分旅客,可上来的人更多,总之密度大于之前我和大发上厕所的时候。我拼命地拉开走道上的人群,硬是从中间撕开一个口子,云湘涵紧随在我身后,好几次都‘粘’在了我背上。我幸不辱命地把她送到了厕所门口,还好厕所门已经开了,要是还没有开,我看我也只有一头把它撞开了。
云湘涵赶紧进了厕所,门一关忽然又打开了,云湘函探出头来说:
“周同学。周同学,门从里面插不住了,麻烦你帮我拉着它,要不它会自动跑开,谢谢。”
我真是郁闷到家了,这什么事呀,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子上厕所,我却要在外面给她把门。她可对我真放心。要是我忍不住偷偷开道缝窥探一番怎么办?
我紧紧地给云湘涵拉住门,然后尽量不去想里面的情景,不过那种哗哗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钻进我耳朵里,虽然在火车嘈杂的声音中。
这点声音几乎能被忽略,但我的听力岂是一般人所能及。又因为知道有个美少女在里面方便。这种微小地声音听起来更是特别刺耳。
“咦……呀!”里面先是传来一声疑惑,接着就听到一声‘嘶’‘砰’。云湘涵的尖叫声在里面响了起来。
我一愣:“里面有!不可能,那点地方我刚才看过了,根本连个小孩子都藏不住。”虽然心里很担心里面的云湘涵,可我不敢推开门去查看,万一她还没有穿好裙子,我这一进去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周同学,你进来一下,我受伤了。”云湘涵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我赶紧推门进去,嘴里说道:“不会吧,你上个厕所都会受伤,城里人都这么弱不经风?”
云湘涵却已是穿好了裙子,她随手把厕所门推紧,对我道:“周同学,你看看我后背,刚才让这根铁丝给划到了。”
我顺着云湘涵的目光一看,在破破烂烂的坐便器正上方水管上,不知谁用铁丝随意做了个挂钩,可能是用来临时挂个包包之类,大概上一位来上厕所的包太重了,把那个钩压得都朝下,云湘涵一起身恰好让它给划到了。应该划得不轻,我看云湘涵脸上痛苦的表情很重。
云湘涵皱着眉头,忍着痛,在狭小地厕所空间里转过了身,背对着我道:“周同学,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背上好疼。”
“哎呀,”我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来,那件小花衫被划破了一道长长地口子,白白的乳罩带也被扯开,雪白的后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云湘涵,你地伤不轻,你干嘛用这么大力,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云湘涵俯在墙壁上,委屈地道:“我怕你在外面着急,起身的时候太快了些,让那段铁丝挂到后我又胡乱用了力,所以就这样了。周天翔,你帮帮我,我背上像着了火地痛。”
我想了想道:“我们出去找随车医生,让他们给你上点药,等到了北鲸再到医院治疗。”
云湘涵道:“我这样子能出去吗?要不这样,我包里有红药水和衣服,你去帮我拿来,先擦点红药水,坚持到站再说。”
“那好吧。”我答应道,本来划伤也只算皮外伤,不需要动手术,擦点红药水消消毒应该是比较正确的处理方法。
一个人往回走就容易了些,我很快‘冲’了回去,只见大发和棍子睡得正香,我从头顶地行李架上,找到了上车时云湘涵提的那个包,拉开拉链一看,却顿时红了脸,里面有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内裤,还有几包卫生中、卫生垫,我有那么多女朋友,这些东西当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看到这里我一把将拉链给她拉上了,这可是女孩子的私物,我跟她不过刚刚认识而已,算了,少打麻烦,好像我的包里应该也有红药水,那是小雪给我放的,当时我还笑她,就凭我的小体格谁能伤得了我,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我匆匆把去湘涵的包放好,从我的包里找到了红药水,拿了上午的那件外套,又向厕所‘杀’了回来。
“喂,小子你干什么!”我向一个正在拼命向里推门的黄头发小子道。
“操,小爷我要上厕所,里面那位占了这么久不肯出来,我当然要强进了。”
我谨记着在集市上棍子说过的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地怕不要命的,所以先给黄毛小子来个横的,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甩到一边,道:“滚你臭鸭蛋的,女乃女乃个熊,惹毛了我,直接把你扔车轨下,到别的车厢上去!”
由于我在新能源研究所那会,就把身高订在了成人上,又经过两年的改造。从外形上来看。我绝对可以搞定那个黄毛,黄毛见我气势很凶,只好嘟嗓一句,又拼命向前挤去。
我敲了敲门说:“云湘涵。是我周天翔回来了。”
门一下子拉开了,我闪了进去。云湘涵拉住我的胳膊就哭,“周天翔。刚才外面那人可把我吓坏了,你怎么才回来。”
“我地大小姐,外面那么挤,你又不是不知道,给红药水,还有衣服,你先将就着点吧,我没动你地包。”
云湘涵急道:“我里面那件带子断了,不能再穿,没有它怎么行?”
我头一大,心想真是麻烦,可总不能让她真空上阵吧,还要回去一趟,“我再回去。”
去湘涵一把拉住我,“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算了吧,那就不穿它了,你帮我涂药。”
“你自己来,”我边说边要开门出去。
云湘涵拉住我衣角道:“我要自己能够得着,还会厚着脸皮麻烦你吗?堂堂华夏大学的高才生,怎么思想这么落后。”
“好,”我心想,“既然你主动让我占便宜,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拿过了红药水,对云湘涵道:
“转过身,忍着点痛,一会儿就好了。”
云湘涵又将雪白的后背露给了我,她的乳罩带早已松掉,从小花衫划破地裂缝中,隐约能见到一点胸前乳F的踪影,我定了定神,打开红药水,在她背上地伤口涂擦起来。
“嗯,周同学,擦红药水能用瓶子擦吗?没有棉花球可不可以借你两根手指头用用。”云湘涵终于忍不住了,她只能红着脸说了出来,“我只把你当医生,你自己也不准有别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总不成想在这厕所里干点别地吧,再说了我早在两年前就收山了,就算她对我有想法,我也不会再出手。不过药还是要擦地,我只好用指头把云湘涵后背的伤口涂遍了红药水,“好了,云大小姐,你可以转过身了。”
云湘涵眼角还有几滴痛疼难忍的泪花,她自己轻轻擦了一下,勉强对我一笑道:“周天翔,你肯定没有女朋友,看你的手法就知道了,你擦得我背上好痛。”
我呵呵笑着根本就不回答,我要是没有女朋友,那别人都得打光棍。我把红药水塞给了她,说:“我们赶紧回去吧,再占着厕所不走只怕外面要排队了。”
“你先出去,”云湘涵对我道,看样子她要穿衣服。
我在外面等了她一会儿,门开了,云湘涵穿着我的外套走出来,女孩子的身材穿我的衣服肯定显得肥大,有点不伦不类,很好笑。我眼角的余光扫过厨所里的垃圾筐,那里面好像有一个白白的东西。
“我背上有伤,麻烦周天翔同学多护着我点,小女子感激不尽了。”云湘涵戏谑地说道。
我也学着她的口气道:“小生愿意为云同学效犬马之劳,上路吧。”
云湘涵必须紧跟着我开出的道路走,一个跟不上,走道又会被堵上,她现在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怕掉了队,比来的时候跟的更紧,两只手紧紧抓住我腰部的衣服,走了没几步这抓就变成半抱了。
我现在明白了厨所垃圾筐中,那白白的物体是什么了,绝对是云湘涵坏掉的乳罩,她把它月兑了下来,也就是说她现在里面是真空的,怪不得偶尔碰到我后背上,感觉那么柔软,她真的敢真空上阵。
要到我们座位的时候,我感觉云湘涵根本就是在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胸部紧紧贴在我后背上,让一个还是陌生的女孩子这么亲密接触,刺激得我心里一阵慌乱。
呼,我长吐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云同学,我们到了,放手吧。”
“噢,对不起周天翔,我怕跟掉了你,我现在的情况要是被围困在人群里,只怕就惨了,你别有其他想法呀。”云湘涵为自己大胆的举动找出一个合理理由。
我把大发向里面推了一下,对云湘涵道:“我是个农村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想法,你多心了云同学。”
云湘涵坐下后道:“之前你们三人在这里方便的事,我态度不好,说声对不起了,你是高才生,别生我小女生的气,好不好?”
我怕再与她有什么瓜葛,便一口堵死了话语:“云同学我是农村人不会生气,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到北鲸呢。”
“老二,老二,快醒醒,你看你睡得像头小猪似的,到北鲸啦。”
棍子摇醒了我,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可不火车都已经停了下来,终于到北鲸了。
大发在座位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快走,快走,下车去,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县城,至于到我们首都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我帮着云湘涵把她的包从头顶行李架上拿了下来,又把我们三人的大包也拿了下来,众人开始下车去。棍子故意挤在我身边,悄悄问我:
“老二,你老实交待,她身上怎么会穿着你的外套,你俩是不是趁着我和小三睡着了,偷偷模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老大,车上这么多人,我们能干什么,她,她说睡觉冷,就跟我把衣服借给她了。”我想了想还是把上厕所这段掐了去,这只能算艳遇,可不算什么好事,但愿这个云湘涵到学校遇到晓雨后,千万不要提起这件事,否则我又要跟晓雨解释一番,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我生活作风问题的总督察官。
棍子那会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我们跑到厕所鼓捣了一番。他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却拿出自己的手机炫耀地对我道:“老二,我和她互留了手机号码,我决定到了学校安顿下后,就约她出来一起玩,到时候你和大发一起来。”
我们三人中,我早有了;棍子是在蹦级升入一中时,他老爸奖励了他一部手机;大发家的经济条件稍差一点,再加上他老爸有点抠门,所以一直没有手机。这次之所以坐这种票价最便宜的破火车,也有一定原因是为了照顾大发,让他少花两个钱。
我们四人随着人流从东站口出了火车站,站前是一个大广场,大发把包往地下一扔,道:“大城市,果然是大呀!”
我虽然来过北鲸无数次,但火车站还是第一次来,广场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让我感觉四人好像置身于大海中的一滴浪花,是那么地渺小。
云湘涵一眼见到了广场上一个大标语牌:华夏艺术学院新生接待站。她过来对我道:“周天翔,谢谢你,衣服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再见了,再见了二位同学。”
云湘涵对我说完这番话后,又跟大发和棍子道了声再见,提着包向学校的接待站走去。棍子和大发根本就没在意云湘函与我的单拉告别,二人早被花花世界所吸引了,眼睛都不知道该住哪儿看。
“快看,老二,小三,那是我们学校的新生接待站。”棍子急匆匆地指着远处另一块牌子,‘华夏农学院新生接待站’。
棍子提起自己的包道:“老二,小三,我们兄弟三人就在这里告别了,以后不能同一个学校共读,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了以前的‘光辉岁月’,到了学校后互相打个电话报声平安,以后多多联系。”
“再见!”三人又将手在一起握了下,然后棍子提着他的大包,大步向自己学校新生接待站走去。
我和大发瞪了眼,看遍了广场也没有找自己学校的接待站,堂堂华夏大学竟然没有在这个重要的火车站设立新生接待站?这太坑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