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陈秋雨除了开车技术更熟练外,性格也比之前放得开,不再像最初遮遮掩掩,衣服一件比一件漂亮性感,其实大多不是她自己买的,小雪和周晴每次购物总是少不了她的。
我随手抓起陈狄雨的书包翻看,除了她自己的课本外还有很多企业管理和金融管理方面的资料,我不解地问道:“你看这些书做什么?小雪让你看的?”
陈秋雨边开车边道:“不是,我自己在图书馆借的,其实学美术也不是我最初的本意,那时候只想学好美术把妈妈的两项手艺发扬广大,赚更多的钱给妈妈,但现在有了哥哥,好像我并不需要那样做了。”
我认真地问陈秋雨:“那你喜欢做什么?”
陈秋雨想了想:“不知道,我只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喜欢,小雪是我的榜样,我的目标只能暂时是她。”
“呵呵,别累着自己就好,要知道你的记忆力不如小雪,千万不可勉强,不然我可会心疼。”
“放心吧哥哥,我自己有数,对了小雪让我告诉你又有一家霉国大型连锁超市被收购了。”
开会的时候我关了手机,小雪把电话打到陈秋雨这里,“嗯,我会安排水琳马上派人去霉国接收,霉国不是一直跟咱们做对吗?我要把他们的上市公司全都收购完。”
陈秋雨道:“那得多大资金呀,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得不偿失?”
我摆了摆手道:“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资金,单凭卖操作系统的钱就足以收购霉国几十家大型公司,更不用说像印钞机的药厂和饮料厂了。”
两人说着话车子一路无阻的到了原来海通国际贸易公司的办公楼,因为海通地发展超乎想像,机构越来越多。办公人员也越来越多,这幢小搂根本不足以使用,早在许久前办公地点就搬到了大地实业的新大厦中。
因为我经常跑到这里找苗珊和苏静苏婷玩,三楼原本几女的房间已经成了我在华夏大学的临时家,为了清静一二层并没有对外出租,做了华夏大学阳光连锁的一处临时仓库。
我们回来的比较早,苗珊还没有下班,她将海通贸易交接给雪颖后便去了国家海关总署。其他部门暂时没有好职位。只能等待机会。
“姐夫今天又去哪里玩了,哼,天天有秋雨陪着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不管。我们要去丰胸,你根本是嫌我们胸部太小。”苏静苏婷意外的在家中。趁秋雨不注意二人满月复怨言的对我道。
“哪还有时间玩啊,开了一天会。对了我要去找同学有点事儿,吃饭地时候给我打电话。”
苏静苏婷在身后喊:“回来,刚来一分钟不到就走,你气死我们了……。”
昨天方小群他们几个约我傍晚去踢球,虽然我对这项运动不是很感兴趣,但图着人多热闹我还是想去掺合一脚。
行政管理系操场土地那幢废旧室内篮球场,现在成了一级恋爱场所,每逢夜幕降临总有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偷偷模模从空旷无遮的大门出入,听一起玩的胖子说那里地避孕套现在扔的遍地是,如果想看小电影根本不用上网去下载,搞一副夜视镜找个最佳位置保准让你一晚眼福不断。
对于足球严格上来说我就是个大漏脚,虽然小时候和大发棍子也踢过,但我通常是跑满场到最后却连球毛也碰不着地人,虽然现在身体超厉害,但我不想用在踢球这种娱乐事情上,所以我的踢球技术在这些同学中是有名地臭。
方小群递给我一瓶清爽饮料,对我道:“周天翔,看你的个子高高大大,怎么踢起球来那么臭,复习的怎么样?我看你这两天你下午都在旷课,是不是又泡到新MM了?”
我上午旷课已经成了惯例,开始时这几人问我做什么去了,我总是回答外出打工,他们虽然有所不信,但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这几天因为越难和仁度的事,我下午也没有来上课,所以方小群才会有此一问。
“哪儿呀,我刚兼了份职,这几天公司那边事儿多,下午加班了。”
方小群喝了口饮料道:“你拼什么命呀,你身边的那几个美女,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还用你辛苦的出去赚钱?”
这时候我们班外号叫胖子的男生走过来接口道:“是啊周天翔,有人看到你和她们几个出入都坐豪华大奔,你是不知道咱班男生现在眼馋死你了,哎,我最喜欢的白菲菲同学竟然也钟情与你,气死我了。”
我故意叹了口气道:“就因为她们都太优秀了,所以我才要拼命打工赚钱,要不然将来差距离太大,只帕哪一个也不会喜欢我。”
三班一个外号叫长杆的瘦高个一把将球扔到我身上道:“你装吧,现在华夏大学谁不知道你小子特牛鼻,华夏四虎怕你,学生会米主席也怕你,据说一直不露头的洪少也是因为与你争女人吃了亏才不敢再来学校,你知道外面现在怎么说你吗?”
华夏四虎和学生会的米主席是因为在我手下吃了亏才怕我,洪青不来学校的原因我调查过,他爷爷给他搞了个公司,叫什么长清实业,靠着国家的一些政策扶持做得还算不错。
至于洪青的爷爷和爸爸,因为一号首长的意见,上次北鲸军区的事并没有把他们深入牵扯进去,但却趁机敲掉他们很大实力,一号首长说剩下的事要等着换届的时候再解决,一次调整的高层人员过多,对整个国家未必会是好事。
学校的同学怎么说我,我还真不知道,所以迫切地问长杆:“说什么?小白脸?吃软饭?”
长杆有些尴尬地道:“也有这样说的。但大家议论最多地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最多的议论是,你是不是某位特高官的私生子,也有说你是霉国中央情报局的……”
“啊!开玩笑,怎么把我扯到霉国身上去了?
胖子道:“因为你神秘啊,泡妞技术又一级棒,多半是那个国家专业培训出来的特工。”
“靠。你们别无聊好不好。不信的话自己去查我档案,咱绝对是正宗农民兄弟,如假包换。”
胖子道:“农民兄弟?农民兄弟能像你那么有钱?我听你们宿舍的两个家伙说,你下去玩的时候花钱从不带皱眉头地。”
我吱唔道:“我那是死要面子硬撑地。你们知道当着那几个美女的面我怎么好意思小里小气,这不我老爸给我和我妹妹准备的四年学费。让我一年全花光了,所以要天天外出打工赚钱糊口。”
方小群笑道:“你何苦呢。就算打工也可以让苗主席给你找份好工作呀,那用得着这么辛苦?”
下次再也不和他们一起踢球了,这简直就是审犯人啊,我小声道:“我不好意思开口,还有我打工的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传到她们几个耳朵里我多没面子。”
胖子和长杆‘奸’笑着答应了,“行,今晚你请客我们就保证不外传。”
“好吧,我豁出去了,找家便宜点地饭店行不行?”
胖子和长杆道:“这没问题,我们本来不是体面人,大排档也吃得。”
我起身道:“那咱们就校前小区市场里的大排档,走吧。”
方小群和胖子、长杆是这伙同学中我最能说得上话地,虽然我身边美女不断,但这半年来我实际在校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相比较年前我在学校地风光逊色不少。这三人加上一个叫麻花的男生,我们只要上课就会聚在教室的最角落,要么小声聊天,要么就是从我的手机中找电影看,还好众女的那些‘’照片和电影都是经过加密他们打不开。
从操场出来迎面碰上了潘佳佳,“周天翔,王胖你们去哪儿?”
我对潘佳佳道:“班长大人我们去吃饭,一起去不?”
潘佳佳笑道:“那敢情好,不过我还有位朋友,介不介意带上她,可是美女哦。”
胖子道:“叫上她一起,快打电话。”
潘佳佳指着身后道:“不用打,她过来了。”
我和胖子长杆都回头去看美女,我扫了一眼略带失望地转回身子对潘佳佳道:“走吧,你们说个地方,今晚咱们就吐一回血。”
身后的这个女孩子虽然漂亮,但绝对无法与苗珊和雪颖她们几人比,刚才之所以回头看,是想知道班长潘佳佳所谓的美女到底是什么样标准。
潘佳佳道:“我知道校外有一家刚开的酒家,非常实惠,老板和我是老乡,可以打九折优惠,饭菜口味也不错,要不去哪里?”
方小群犹豫地道:“我看还是随便吃点好了,晚上还要复习功课呢?”
这时候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潘佳佳道:“丁铛,这几位是我们系的同学,周天翔,方小群,王胖,常锋。”
长杆道:“丁铛真是好名字,不知道丁同学是哪个系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呀。”
丁铛道:“我是历史系的,一般很少到你们行政管理系,佳佳和我是老乡,我们今晚约好了一起吃饭商量一下暑假回家的事儿。”
胖子道:“两人吃饭多没
意思,今晚周天翔请客,大家一起去,走吧。”
方小群并不像胖子和长杆这么粗心,他暗示二人道:“咱们去小区那边大排档随便吃点,你俩不是约了麻花一起抄笔记的吗?”
胖子道:“别呀,刚才班长不是提议去她老乡开的饭店吃饭吗,抄笔记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知道方小群怕多花钱,便道:“今晚花多少全算我的,咱一顿饭还吃得起,大不了以后多兼份职。”
潘佳佳像想起一件事道:“说到打工有件很有油水的活儿你们做不做?”
我都没有表现的那么积极。反倒是胖子和长杆急切地问:“什么活儿,说来看看。”
我知道方小群、胖子、长杆、麻花都不是有钱人,虽然不是很穷但都是一般家庭,能供得起他们来读华夏大学已经不容易了,平常也没有多少零花,所以才会这么急切。
潘佳佳道:“明天晚上有个宴会要临时聘请男女服务生,下午五点半开始布置会场,到晚上十一点半结束。酬劳很丰厚。每小时五十元。”
胖子道:“真的!?五点半到十一点半是六个小时,乘以五十元一共是三百元,不错呀,一晚上可以挣三百这样地工作上哪找去。班长有把握帮我们揽到吗?”
潘佳佳道:“应该没有问题,你们几人都去吗?”
长杆抢着道:“当然都去。我们恨不得一人变成两人一晚上去挣六百元,对吧天翔。你不是在愁以后的生活费吗,以后再有这样的好活儿让你们班长多揽一些,一个月有这么三五回儿我们就发了。”
我对这事虽然不感兴趣,但刚才在操场上的话又把自己的后路堵死,这么挣钱的工作不去做,我还说什么兼职打工,谁信呀。
我只能装作高兴地道:“是啊,班长,以后有这样的好活儿多介绍给我们,月底我们可以请你吃饭。”
潘佳佳道:“没问题,功劳其实我也不想独占,要感谢你们就感谢我们行管一的许仕林吧,这工作是他找我安排地。”
听到这里我心底很是不爽,给这个明月集团姓许地打工我实在不情愿,但刚才已经答应了这会儿怎么可以再反悔,算了,就当去查探敌情好了。
去酒家的路上我给陈秋雨打电话,告诉她晚饭不回去吃了,惹来潘佳佳一阵笑:“哟,想不到我们的大情圣还是个气管炎,大小事务要向女朋友汇报呀。”
情圣这个名字现在用的比较滥,我很不喜欢,但又奈何不了潘佳佳,只能笑了笑不作答。
因为加入了这个叫丁铛地女孩子,晚饭气氛十分活跃,趁着他们几人拼酒的空闲,我向方小群要来他哥哥地电话。
这几天晚上白菲菲一直在给我讲她们地底的世界,讲她们那里地女孩子在寂寞的时候怎么互相安慰,还讲在她们那里曾经出现过被我们这里称之为‘鸭’的职业,我让她勾的心动不已,今天一定要问一下方大群,怎么结了婚就不再搞探险了?那无底洞的事到底还弄不弄了?
很明显方大群把我忘的差不多了,经过我提醒后才道:“噢,原来是你啊,怎么有什么事儿吗?”
“大群哥,你那个煤矿神秘无底洞到底探不探了?就算回家结婚孩子现在也快生出来了吧?”
“咦,这件事你不知道吗?我们已经去过了。”
“什么?你们已经去过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方大群道:“考古探险社没通知你吗?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探成,那个洞口竟然神秘消失了,为这事我在海川媒矿探索了两个月,和我同学在原来洞口上向下挖了几十米,除了煤还是煤,若非有那些矿工可以证明,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和眼睛一同出了问题。”
失落之余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谁让你们不带上我,要是有我在,我老婆说什么也不会把洞口堵上,现在好了吧,谁也没得玩了。”
方大群叹了口气道:“哎,有可能发现另一个神秘世界的机会就这样被女人给耽误了,我好后悔啊!还好有那个琥珀头骨,不然这半年的功夫算全费了。”
方大群说被女人耽误了是指被他妈逛回家结婚的事,我随便安慰了他两句便扣掉了手机,没什么大不了,回家抱着老婆听故事去,我若真的想去白菲菲铁定会想尽办法把我弄进去,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