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前后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而且在不久的日子里在远方的鲁斯特城上还有一场武斗会在准备参加。躺睡在现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的硬木板床上醒来的阿诺德回忆着过去以及未来。
“咚咚咚……”厚实的木房门被敲响,随后传来了老马克的声音“少爷,你起来了没有?”
一跃而起的阿诺德早已经在这寂寥的城堡上休息了两天,整个人真是已经闲的发慌了,之前风餐露宿的日子里睡不好,但生活上至少可以打一下猎,练一下剑,而现在睡得挺好就是过于无聊,图本斯到附近侦查贼寇,艾尔就带领士兵在林里伐木,老马克和汉克却禁止阿诺德参与其中,说什么血统高贵不是阿诺德该做的事情就这样被无形的关在城堡里面。
在老马克贴身的跟随在后使得阿诺德十分的不自在,老人家总是担心曾经失去的东西再次失去的那种悲绝感是多么的痛苦,所以就像阿诺德的影子一样紧随其后。
表现得稍有纳闷的阿诺德语重心长的说:“老马克学士,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吧!城里面不是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的吗?你放心好了,我可是能在外杀敌的人了。”听到阿诺德这么说老马克还是一副担忧的表情和诚恳的态度回应阿诺德说:“少爷啊!你所杀的无非不就是山野林贼,以他们的实力连汉克都不如。少爷你还是在城里面好好休养吧!城里的事情就由他们去办吧!”面对这么固执的老人阿诺德心里纳闷,于是便改换另一种说法:“那好吧!老马克学士,城里现在还有多少食粮和钱财?装备配给如何?”
突然被这样问的老马克只能约莫的回答出食粮大约能熬过十多天,而钱财更是因为之前收支不衡,用于购买食粮和装备后基本上就没有几个儿子了。至于装备老马克也不清楚,因为这个基本上都由汉克代为处理的,而且老人家是搬不动那些十几斤重的装备。
听这么说心里也没底,阿诺德便直接叫老马克带自己过去仓库看看剩余的究竟都是些什么。路上心情复杂的阿诺德再次月复黑咒骂:天啊!竟然就留下了这么点东西,一个儿子都不剩的都给买了那些笨重的铁甲。神啊!别连吃的也快没了就好了。等阿诺德边想边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所谓的仓库,摆放在里面的就只有三五几袋杂粮和快变质的蔬菜。阿诺德的心里面一下子掉到谷底,偌大的一个仓库足有三百多平方米却只有占地面积不到两三个平方而已的食粮。看得阿诺德一阵心酸,心里再次咒骂与这次事情有关的人。
看不下去的阿诺德决定要处理好内需和急需的东西对老马克说:“好吧!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到镇上面去走走吧。”同样再次惊讶的表情在老马克脸上出现说:“噢!我的好少爷啊,现在城镇上面只有那么一些居民,难道你打算去索要今年的供养?”心里所想的跟阿诺德的完全则然相反,以为这名小领主现在就要实行自己的权利征收赋税。
阿诺德这个穷领主可真是穷得可以,现在连出门都就只有老马克这位老人家陪同,身后连一个卫兵都没有。现在的阿诺德只是象征式的披上一件深紫色的披肩以示身份,其余穿的还是一路上来的那套皮甲,完全没有那些奢华华丽的衣服,一点都不能显露出身世的显赫。但对于现在的阿诺德来说已经足够了,对于只能用穷字形容的穷二代来说再贴切不过,如果必须要附加一个概括词就是穷二代小地主。
镇里仅有的村民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领主继承人都抱着好奇的心态有的在房子里探头出来看,也有的直接走出来看阿诺德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无一不惊讶的是这位新领主的样貌不但俊俏更重要的是看上去才二十不过的样子,人们都窃窃私语。这一天阿诺德在镇里面大概的逛了一圈,来到其中一家居民门前想了想便说:“请问我能进来吗?”这一绅士的举动使得人们出现了两种举动,惊慌和失措。
老学士惊惶的说:“少爷!你这是……这是……”一下子气得老马克勉强挤出一句“少爷你是贵族,可不是平民该能有的对待。”而阿诺德没有理会只是等待房子的主人的回应,而房子里面的主人是一名在之前民兵抵抗林贼中受伤成了独臂汉的农夫,面对不曾有过的礼貌对待下失措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最后只好用仅有的手做邀请说:“请……请……”本来好奇的居民们更是渐渐的围了过来,这使得老马克不知如何对待,生怕这些居民暴动就像之前对付林贼头目一样,把那林贼砸成肉碎。稍有抖颤的老马克尽量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快步跟着阿诺德走进了农夫的家。
这里的建筑都有统一的缺点,不牢固以及缺乏修葺,简单的架构由石块作基垫木板围墙和木板地板构成的两层三四十来平方大的房子。阿诺德大致的观摩了一下农夫的房子,而农夫以及其妻子和儿女则是紧紧的站在一起,农夫用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而妻子则将手搭在其子女的肩上。而外面围观的居民认为这一种怪异的现象不禁各自展开奇幻的联想和议论,而农夫一家更是忐忑不安。
见到这一家人诚恐诚惶的阿诺德同样跟进门前一样保持微笑和礼貌说:“先生、夫人不用怕,我只是来探访一下而已。”然后走到长椅边上问“请问我能坐吗?”
紧张的心态微微放松下农夫除了说请以外倒没有说任何东西,等阿诺德坐下以后家里面的小女孩给阿诺德递上一杯水,等阿诺德接过后小女孩一下就奔跑会自己母亲的身后。阿诺德示意请农夫坐下时老马克心里的那些话虽然想说但场合导致他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把心里所想的都表现在他那脸孔上,心里知道贵族坐椅子时平民要坐就只能坐地面或者蹲着甚至是站着,觉得不允许平起平坐这种对等的情况出现。
开始的时候农夫也不感坐是因为看到了老马克的表情,但随即阿诺德狐疑的颜色转过来看了看老马克后农夫才感坐下来。
“先生,我看你是这里的农户是吧。”
对于被知道自己是什么工作的农户十分惊讶,连同老马克也一样,农夫好奇的问:“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阿诺德指了指边上的一些工具,虽然已经破烂和分离但隐约形状阿诺德还是知道的,这些古老的工具简直就是古董。
“但这么残破的东西……大人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啊!”虽然农户想说贵族应该没有种过田啊,怎么会知道的呢。但还是出于对方有恩于这里所以顿了一下改了口。
阿诺德呵呵一笑“这个就不说了,我想问一下你们现在还有多少粮食?”
农夫心里暗骂:果然领主的都就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竟然亲自开口要粮来了。心急如焚的农夫知道自己家里所剩的还能不能维持几天,但要是说没了肯定领主都不相信。
农夫无奈之下作出这时代最原始的行为:真诚地服从。“领主大人,我们家已经没有再多的粮食了,我家就剩下几天的口粮。而且现在周边还有很多三五成群的强盗出没,实在是没有再多的食粮了大人。”说着快哭出来的农夫已经由椅子上跪到地上“大人,你就别征收我家的税收了,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今年的税收补上的。”随即整家人一同跪到阿诺德面前,连同外面听见的居民也想到是命运共同体般的牵连便一同纷纷涌进农夫家来又跪又叩的请求免税。
我顶你们个肺啊!我又没有说要收你们的税,不就是想了解一下而已嘛。阿诺德心里苦苦的独白,但自己却不知道现在地位的等级是何其的不同,对于没有理解到自身现状的阿诺德来说只能说自己没有说明来意。
立刻站了起来的阿诺德大声的说:“你们哭什么!跪什么!我都没有说要收你们的税,你们急个鬼啊!”一下子爆发的阿诺德使那些哭哭啼啼的居民都静下来了,站在身后的老马克也呆住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农夫为首询问阿诺德以求真相。
保持着威严和高调语气的阿诺德继续大声的说:“把你们全部人还能维持多少天的粮食都给我报上来之后,我自由定决。我保证不征收你们的粮食和税。”听到这么一说的老马克更是快晕倒,一脚乏力的拐了一下,心想少爷肯定是在外面遇上什么不人道的事情而致使现在这样,不知为何物的老马克轻轻的用手捶了自己两下胸。
等所有人简约汇报完所剩的食粮后,阿诺德大约的计算了一下,竟然发现这里的居民能维持生活所食用的粮食前后不到三天。于是阿诺德回头询问老马克说:“马克学士,现在我作为领主的话是有权命令城中上下所有的人是吧?!”老马克虽然不知道阿诺德想什么,但作为领地上至高无上的领主来说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是的,少爷……”
没等老马克继续说下去阿诺德便豪爽的大声叫道:“由今天开始,我命令你们全部住入城中,以及把你们所拥有的粮食以及财产带上。明天必须全部居民搬到城堡里面,这是命令。”
老马克在一旁一脸黑线。
(猪脚光环开动!哈哈哈……穷二代的领主呢!后面还有更精彩,当然这个不能一下子就蹦出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