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节、阿诺德的霸道
在森林的图本斯和两名弓箭手把昨晚两名负伤没有死掉的强盗押到坐在一的木桩边上阿诺德面前,三名强盗被绑得死死的,头上还用亚麻布给套住了头。因为阿诺德知道人在环境黑暗当中无形的恐惧会遍布全身,要是在严刑逼供的情况下更加有效。
阿诺德示意把头罩拿开,重见光明的两名强盗视乎没有适应这一切,眼睛眯成一线,相互看了看对方又再转头看了看依旧身穿皮甲边上一把沾满鲜血的铁剑插在地上,手中玩弄着一把泛出寒光的小匕首。
“很好!现在有两条路给你们选。一就是把事情告诉我给你个活路。”随即一手丢出两袋钱币“二就是……”阿诺德狠狠的迅速的把手中匕首往树桩上插了下去用简明易了的方式说明“明白了吗?”展露出杀意的阿诺德用杀人的眼光怒视着这两名强盗,随即再次示意盖上头罩。
“一个一个的来,就这边先。”再次被黑暗笼罩和不明确的示意以及身边的脚步声两名强盗心里已经是慌乱一片。然而图本斯把其中一名强盗押走带到别的地方去,当然另一名强盗是懵然不知,等图本斯把带走的强盗绑好后再把准备好的尸体丢到一旁。
“怎么样?!有什么想到要说的吗?”阿诺德稍微把语气压,但强盗似乎并不想说保持执默,因为知道说不说一样得死。
“在我面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了你拿着这钱就可以走。”
见到依旧不说的阿诺德只好执行下一步,图本斯再次把强盗拖到另一个地方再把原来的强盗拖了回来,重复反问了一遍。果然,还是没有想得到的答案,只好实行最后的一步把套着头套沾满了鲜血的尸体给这些强盗体会一下。
“好了!现在你们之间已经有人出卖了你们。作为你们自己的选择了死路我只好让这一切给你们自己见证。”说完强盗们的头套再次被拿开,一股鲜血的恶臭扑鼻而来,边上已经躺着一名同样被绑没有戴头套,一面埋在地上鸟无气息的尸体。无形的恐惧到达了极点,完全就差临门一角。
“现在就剩你一个,机会也是最后一次。”看着阿诺德手中被染红的匕首和手中抛了几下的最后的一袋钱袋。强盗精神崩溃没有清晰的推理,无法忍受被出卖的吓唬,心里想既然已经有人说了自己再说也就罪不在己,而且还能活命而不像边上那冰冷的尸体。
“我说!我说!”精神承受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的强盗为求一活把所有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听着。”阿诺德冰冷的等待强盗的答案。
“我只是听从沃克大人的命令,只要不伤及华莱士家的情况下把琉璃捉到城外的破仓库就可以了。”听到这阿诺德心里暗想:沃克?!那不是马尔特边上的人吗?
“接着呢?”
“接……接着是……把琉璃送给法克爵士,这样的话我们沃克大人就能得到法克爵士的庇护。法克大人说过只要能得到琉璃可以把马尔特的庄园送给沃克,而马尔特伯爵自然会由法克大人他那边对付,所以沃克大人只需要满足法克大人能得到琉璃的话就可以了。所以我们都只是听从沃克大人的旨意实行而已。”
一个伯爵不如一名爵士?有意思,还感把我的女人当货物。理性使阿诺德按捺住自己的愤怒继续追问。
“那法克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这个的话我只知道法克大人有一座城堡……还有一两个村庄和庄园给他管理,而他是靠近中部地区耶林科克城堡盖纳瓦公爵的亲属封臣,也是国王殿下的妹夫。”
阿诺德心里盘算:哼!怪不得沃克那家伙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怜的马尔特竟然连管辖的领土都比一个爵士要少。看来这些挂着亲属关系的千丝万缕还是少惹为妙,果然是跟我的时代有得比。
接着之后如法炮制,甚至知道了马尔特这种渔翁撒网式的销售琉璃似乎是要为自己谋取更多好处。而法克则是利用背后的那些权柄关系利诱马尔特,但是由于背后实力太强大反而使马尔特对法克爵士保持着一种微妙不稳定的关系,而这时候沃克则是想从中作梗来个浑水模鱼。完全有一种社会黑暗势力之间各自利用手中有利的资源来相互制御甚至出现黑吃黑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既然事情知道了阿诺德也不得不为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身陷这个泥潭得想办法为可怜的琉璃寻求一条出路,因为这样的悲剧在真实过去的历史里面屡见不鲜,所以阿诺德决定要把他们都给吃掉。
仁慈的阿诺德给与这几名强盗清洗罪业的活路,就是用自己手上的刀割开他们的咽喉,把秘密留给死神,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清洗他们自身的罪。
对于阿诺德残忍图本斯困惑的说:“大人!既然他们都把话说清楚了,怎么就不放过他们呢?”
“如果信任是一张纸,一撕就破再也难以复原。他背叛了他的主人同样会背叛对我的信义,对于不忠不义的人没太多的情理可言。我没对他们用刑而是直接给与他们痛快已经是最仁慈的做法,用他们的血洗清他们所犯下不该犯的罪。”听着阿诺德这番话在其身后的图本斯以及两名弓箭手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霸气充斥他们全身,同时也对此增加了一定的恐惧感,只要不背叛可以安然无恙,但是背叛的下场只有死亡。
得到自己要保护的人出现的时候会使一个人变得更强大,同样对于阿诺德来说信任一词无比的重要,也就此成为了亚历山大家族的信义和阿诺德亲手建立帝国的霸王条约,一直沿用了数个世纪。也就是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的同义。
阿诺德走到几具尸体边上看了一下,再由钱袋里面掏出八枚铜币丢到那些尸体上。转头看着依旧对阿诺德的行为不惑的图本斯以及弓箭手们说:“这是他们应得的。”也就是阿诺德在过去的时代里对逝者的一种做法。等阿诺德说完后几人跟着变得更加威严而冷酷的阿诺德身后往营地回去。
见到阿诺德神情严肃的老马克想把琉璃是红颜祸水之类的话咽到肚子去,迎上前恭敬的说:“少爷!今天的骑枪比赛就快要开始了,是时候应该准备一下了。”听过后的阿诺德嗯的一声后便回到车厢里换上自己的装备。
同样见到图本斯几人的表情老马克上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的少爷怎么跟以往的阿诺德少爷不一样了?”
几人都只是简单的吱吱唔唔回答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阿诺德瞬间的转变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一样让他们都难以消化阿诺德的话语和自己所见的,但图本斯更是兴幸是在此之前遇上阿诺德,要是换做今天可能躺在树林里等待豺狼野狗吞食自己的尸体会变成自己。
今天的观众失去了前日那股热情和狂热,因为实在是太无趣了。甚至连赛场上扬起尘土的次数都不过只是开始的数次,沉闷的赛场似乎使今天的比赛变得更没趣,甚至有的观众已经在自己难得占到的位置上睡着。
“圣普罗,看来菲特烈殿下可以由头至尾都站在预备区里面看着对手把自己荣誉的旗帜盖上白色的旗帜呢!”芙蕾莉虽然对于之前那没意义的玩笑赌博觉得稳胜,但是要是真的出现那样的一个人自己可就要嫁给那个人的时候就不是一个玩笑了。
依旧衣着随意的圣普罗口中叼着一条青草十分惬意的坐着“对呢!看来菲特烈殿下也对此觉得无趣吧。”
虽然不想认同的威灵顿公爵这次到时觉得作为一名骑士来说面对皇室就撤退,对于参赛的王子是比战败还要耻辱,即使表面上是对方撤退,但反过来看则是对方刻意避免事端也可以看作不值得一战。但想到关系到自己宝贝女儿的婚姻会影响自己将来权柄和势力的关系,威灵顿公则是希望王子取胜又或者弃权,但想到皇室成员不荣誉的撤退这是不可能的事,使得威灵顿公左右为难。
英姿凛凛的菲特烈王子穿着纯银打造的骑士护盔,披着鲜艳蓝白田字底色手持剑与盾的狮王图案的披肩,尖顶头盔上有几根象征纯洁和公义宽大的天鹅毛,护盾和胯下骏马上也有跟披肩一样的图案。而王子的对手庄重的在自己的礼官拿着一白亚麻布,走到评判台前代表自己的锁链盾牌上挂上,再次王子的对手荣誉撤退而王子再次的不战而胜。
“切……普隆国的骑士都是窝囊废,没有一个感与我一战。”菲特烈王子无趣的跟表上的扈从和礼官说。
“尊敬的王子殿下,恐怕必定是因为他们怕伤及苏拉王国的皇储殿下而得罪苏拉王国吧!”礼官细说其中。
而菲特烈王子更是觉得被轻视的说:“这种公平正义的较量正是骑士该有的精神,而不是因为我是王子而一个个都撤退。”略显不满的菲特烈眉头紧皱“还是说觉得我不值得作为他们的对手呢?”扈从和礼官都低下头不敢正视心情不佳的王子,避免不必要的责备而逃避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