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妃闭着眼睛,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常,喃喃道:“秦申……你怎么了?”
秦申晃晃脑袋,猛然惊醒,长出了一口气,紧紧地抱住她,颤抖道:“没……没什么,我高兴。[全文字首发]”
韦妃心念一松,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依然闭着眼睛,轻声道:“秦申,不要丢下我们母子。”
“不会,永远不会……”
秦申的双臂横在她的胸前,又是一阵紧紧地拥抱,勒得她一声申吟,韦妃意乱情迷,嚅嗫道:“抱我……去那边……”
“不!就在这里!”秦申狠狠道,松开手,掀起了她的裙摆,一把扯下了亵裤,韦妃睁开眼,一脸惊慌地望向窗外,颤声道:“秦申,我害怕……”
“不怕!”
秦申不管不顾,蛮横地让她趴在窗沿,将裙摆扎在了腰间,急哄哄解开了腰带,对着丰硕的玉臀,贴了上去。
异物的侵入让韦妃一阵颤抖,更加慌乱起来,紧紧地盯着窗外,牙齿磕得砰砰作响:“秦申,要……掉脑袋的……”
“不怕!”秦申咬牙道,不顾她的挣扎,扳住髋部,往前一挺,尽根而没,韦妃低低地申吟了一声,认命地翘起了玉臀……
异样的刺激让两人很快就到了巅峰,秦申喘着粗气道:“月事什么时候?”
“什……么?”
“月事!”
“要……这个干什么?”韦妃咬着牙羞道。
“告诉我!快啊。”
“初……六。”韦妃说完,娇躯一紧,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扳住他的髋部,用力按紧,身子突地一阵颤抖,
今天初九,不会再闹出命案!秦申心念一松,顶在最深处,脑海里一阵昏眩迅猛袭来……
激情过后,秦申把她抱到了床上,剥了个精光,并肩而卧,韦妃担忧道:“你还是快走吧,被人看见了,就完了……”
拥着娇躯,秦申不以为然道:“陛下正在朝堂,宫里的人,你不招呼一声,谁敢进来?”
韦妃沉吟了一下,垂下眼帘,幽幽叹了口气,道:“秦申,别离开我们母子……”
想离开也离开不了了。()秦申苦笑了一声,道:“不会的。”
良久,韦妃转过身,伏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秦申,娶了柔福吧……我什么都不求,只要你记得我们母子就好……”
韦妃贵为宣和皇后,当今皇上的生母,这种情况基本无解,连理论上的可能都没有。秦申暗暗叹了口气,搂紧了她。
“秦申,不要怪我加害柔福,我知道你心里是清楚的,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有了孩子,她迟早会知道的,只好出此下策……”
“别说了,我明白的。抽时间,我去看看孩子。”
“不要去……”
“那我们想办法把他接过来。”
“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么?”
“接过来了,我会忍不住的,一旦露了马脚,性命都保不住啊,我只想他慢慢长大,远离朝政,做一个平常的人,再不要让我这样担惊受怕,就让他在秀王府中吧,会有好生活的。”
远离朝政,宋孝宗啊。秦申的心中一声苦笑,不便明说,否则韦妃恐怕又会吓得昏过去。
再运动了一次,两人搂抱在一起,疲惫袭来,竟然沉沉睡去,直到一阵喧哗把他俩惊醒。秦申凝神一听,散朝了!似乎有脚步声向颐华宫匆匆而来。他大吃一惊,一跃而起,道:“陛下可能过来了!”
韦妃吓得一哆嗦,慌慌地跳下了床,颤抖着埋怨道:“都是你,都是你……快,衣服……”
秦申手脚麻利,长袍倏地一下套上了身,凝神一听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一看韦妃,双手颤抖着,就是不听使唤,连个肚兜都还没系上,更是光溜溜一片。
这种时候还穿个鸟内衣啊!秦申暗恨,不过即使穿上了衣服也来不及收拾了,韦妃的头发还是乱的呢。他急道:“来不及了,快,躺床上去,装病!”
韦妃一听,扔掉肚兜,慌慌地跳上了床,一拉薄被,盖到身上,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申无暇他顾,还得整头发,这古代就是变态,男女全是一头长发!刚刚收拾好,门口响起了一声尖叫:“皇上驾到……”
秦申吐了一口气,抱起她的衣服,一股脑塞进了床下,转头对韦妃道:“有什么不妥吗?”
“脸……脸上。”韦妃依然抖个不停。
“怎么了?”
“胭脂……”
秦申一愣,赶紧一把抓过她的肚兜,在脸上胡乱一擦,赵构推门而进:“母后……”
“皇儿……”韦妃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道。
赵构的脚步直冲内室而来,秦申一慌,将肚兜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衣袖,刚刚做完,赵构掀帘而进,看到韦妃躺在床上,大惊道:“母后,你怎么了?”
“没事,想是有点劳累,歇息一下就好。”韦妃心虚道。
“孩儿去叫御医来。”
“不用不用,躺躺就好,秦大人世代行医,已经给我看过了。”
秦申的医术,当日救得李杏儿的性命,已经朝中闻名,赵构毫不怀疑,转向他点点头,道:“秦卿有心了。”
秦申赶紧拜道:“微臣该死,气得皇后娘娘气血攻心,请陛下责罚。”他毫不犹豫又将一切揽到了自己身上,韦妃对自己寄予厚望,而今撂挑子,韦妃生生气,再正常不过。
赵构果然深信不疑,看着他叹口气,皱起眉头道:“起来吧,没有怪你。”
“谢陛下。”
秦申起身,见韦妃正一脸惊骇地瞪了他一眼,心中一愣:难道身上还有破绽?!一股冷汗顿时冒了上来,左右看看并不妥,不由疑惑地看向她。
韦妃满脸通红,全身光溜溜的,又不敢动弹,只好趁着赵构转头的瞬间,向窗边努努嘴,秦申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窗边的木板上,赫然有一滩水迹,好在已经液化,可在上光处,依然相当刺眼,他赶紧向后挪了两步,可窗子有点远,总不能直接跑到窗边去,只好挡住了赵构的视线,再次拜倒在地,道:“陛下,信王一事,臣不守君臣之礼,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治罪。”
赵构正为此事烦闷,闻言大慰,转身道:“朕也欠考虑了,毕竟是朕的兄弟啊,卿说得不错,置兄弟之情而不顾,是为不义,今天朝堂议论了一天,还是决定把信王接回来。卿免礼,起来吧。”
秦申哪敢起身,道:“臣惶恐。”
韦妃闻言,扯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瞪了他一眼,心道,确实够惶恐的。
赵构看着秦申,叹道:“卿致仕一事……”
“臣鲁莽,愿收回成命,只要陛下不以臣愚昧,定誓死效命于陛下,中兴赵宋,圆陛下复国之梦!”
躺在床上的韦妃闻言,忍不住眼眶一红。
赵构虽不喜他一激动就撂挑子,可能力有目共睹,南下避敌、平苗刘、诛范琼,哪一项都做得无可挑剔,只有他身边,安全才有点点保障,原本就不舍,如今听了这话,大喜道:“朕就知道,卿只是一时冲动,好,哈哈……”
扯到现在,赵构依然没有挪窝的迹象,秦申大急,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跪着啊,忍不住瞥了韦妃一眼。
韦妃心思一转,道:“皇儿,既然秦大人收回成命,赶紧把上书还给他吧。”
“是,是,孩儿马上就去,母后好生歇息。”赵构说完,转向秦申道:“秦申,走吧,跟我去御书房。”
“是,陛下。”秦申长出了一口气。
赵构起身,掀帘而出,秦申跟着身后,出门的刹那,忍不住回头望了韦妃一眼,只见她从薄被里伸出玉臂,朝他狠狠地挥挥拳头,一脸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