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就更改章节号作一说明,本小虾米今早往前面的推荐页一搜,出来的作品,都只显示章节,不显示字数,别人两万多字就近十章了,而且还全部如此,我倒!真是被上了最为生动的一课,网络写作要经心,处处有陷阱,因此也决定把我的章节号改一下,以求名副其实。[虫不知小说网]但要全改,又恐被起点贯以恶意修改的名号,于以枪毙,因此,从此章开始用阿拉伯数字作章节号,以区别于以前的章节号,但内容连续,如有不便,请各位大大们谅解。
如今,这一切都将随着十三枝手中的梨花带雨挥下来,烟消云散,恰恰印证了这些年来他恪守不移的四个字——不择手段。掌柜的闭上了眼睛,十三枝的眼里溢满了笑容和幸福。就在十三枝手中的梨雨带雨要从空中刺下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在他的背后,一股萧杀之气袭了过来,他想到了一个词儿“螳螂捕蝉”。几乎同时,他猛的转过了身来,但见一个年青人,手里拿着一柄剑,指着他。
“小子,你真是阴魂不散呀!”十三枝恨恨地说道。
姚无忧呵呵一笑道:“有你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呢?”
“你倒真会赶时间,说吧,想要什么,财宝还是人?”姚无忧的出现提醒了十三枝,既然这个地方能藏一个姚无忧,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丁无忧,徐无忧呢?看来今天的事很难善了,他可不想在既受了伤,又消耗了不少战斗力的情况下,再竖强敌,能拖就先拖过去,敌人不一定一见面都要你死我活,有时也可以先搁置争议,容后处置。
“人,我留下。财物,我也留下。你,还得告诉我点事情。|我|搜小|说网”姚无忧说话的口气,就像这些东西都已经是他的了。十三枝怒极而笑,声震山谷,道:“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病猫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真把自己当老虎啦,你现在就是只病猫,得了疯猫病的病猫,识相的赶紧告诉我,是不是你们抓了我爷爷。”静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旁边,眼睛红红的,都快冒出火了。
“想知道你爷爷的下落吧?”十三枝道。
静渊道:“当然。”
十三枝道:“不告诉你。”
静渊哧溜一声,从地上抓起一把宝剑,就要冲上去,被姚无忧一把抓住,道:“办事去,这个大块头,我来解决。”
静渊恨恨的一转身,朝掌柜的走过去了,姚无忧这才对十三枝道:“看来今天不分一个胜负,事情是难解决了。”
十三枝道:“上次侥幸让你逃了,既然又送上门来,杀了你,抓上小丫头,劫了财宝,一次性解决,全齐了。”
姚无忧道:“那你何不试试。”说着长剑一指,气?山岳。看得十三枝心里暗吃惊,这小子,几天不见,功夫先不论,光这气势,就与先前大有不同。当下不敢轻视,静心凝气,跟姚无忧战到了一起。
十三枝越战心里越没有底,这小子的功夫突飞猛进,上次那些生涩的招式,都已运用自如不说,更为可怕的是这小子的那双眼睛之毒,是他见过的人中绝无仅有的,他对危险的洞察总是先人一步,十三枝那些毒招、狠招还未出,他就像是已经感觉到了,总能先到一个有利的位置,堪堪避过。这一来,越发坚定了十三枝杀他的决心,他对掌柜的网开一面,那是因为掌柜的已经定型,到死也不会再对他产生威胁,可眼前这小子不同,现在不除,将来说不定哪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
此念一定,十三枝不再作他虑,一心要置姚无忧于死地。这一来姚无忧可就吃大亏了,一来十三枝手上使的是神兵利器,只要碰上,他的兵器准断无疑;二来,照实了说,他的功夫本就差十三枝那么一截,一时间险象环生。
再说静渊被姚无忧强行的轰了过来,一肚子的气没处出,看着掌柜的躺在地上,上去给了他一脚,道:“圆圆的,会爬的东西,害死了那么多人,别装死了。”
掌柜的气得七窍来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平时在那些当官的面前装装孙子,也就罢了,如今来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三番五次的羞辱了他。要是依他的脾气,早就把这个小丫头骂得爬在地上起不来了,一个大男人,他是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的,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不过他必竟是最成功的生意人,要不然如何做得这幽州最有数的大富豪之一。做生意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知道什么时候要装孙子,当下只是装着没听见,什么话也不说。
静渊本来嘴硬心软,刚才虽然气极了,但看到他满身的伤痕,血流如注,也并没有真的很用力的踢他,见他不说话,她是如何也狠不下心来再踢一脚,只把一沓纸伸到他的面前道:“在这上面画押,我就帮你治伤。先说清了,这不是我的意思,要依我就杀富济贫了,是无忧哥哥非要我给你治的。”
掌柜的本来是躺着的,静渊一页一页的翻给他看,刚看到一半,他就坐了起来。十三枝刚才把他伤得那么重,也没见他如此着急过,嘴里吼道:“一出手就是八十三万五千五百两银子,还不算后续的费用,不算额外的开支,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呀?”
静渊怒道:“嘿,你这个圆圆的东西,算账还挺快,看一眼就算得清清楚楚了。这事本来就是与你有关系,没让你抵命是便宜你了。”
掌柜的心里有如用刀割肉一般,这契约上,是让他对脚夫之家的每一个家庭都补偿一大笔钱,还得雇佣那些死难者的家属为他的伙计。更让他没法接受的是,这契约上还有本地几个士绅的联名,意思就是说这事他没法再做假。他知道一旦画了押,就证明了这事与他有关系,有了关系,县太爷那里,各级官吏那里,还不得再打点这么多的钱,否则岂能轻易让他月兑了干系,这一来一往,要花去他多少的积蓄呀?因此,这押他是无论如何不能画的。
没想静渊也无所谓,说道:“我还不希望你画呢,反正用不了多少一会儿,你的血就流干了。其实变成干尸也是小事,只是可惜某些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那片基业,从此就变成了无主之物,到时金味斋就被县太爷卖给王员外,染布坊就卖给李员外……”
“别说了,别说了,我认还不成吗?”掌柜的再也忍不住了,静渊念的那些人都是契约上的见证人,是他冤家对头,巴不得他早点倒台。幽州就这么大一个地方,掌柜的没钱赚了,自然他们就赚钱多了。这可是大大的不合算,如果说出钱是割肉,那么分财产就是剜心,两相比较,只要是个生意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整件事情,最委屈的当然还是静渊啦,她一心想着的是咔、咔杀富济贫,没想到最后不但杀不了富,还得哼哧、哼哧地设法保住这个圆东西的狗命。她是一边给掌柜的止血疗伤,一边埋怨姚无忧,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要来她来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