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议定,两名部长对望了一眼,急忙告辞离去。[全文字首发]王亚樵欲言又止,憋了老半天才说道:“老板!已经入夜了,您还是回府吧!亚樵留下料理这里的事情!”
“你打算怎么料理啊?”方铭传笑着问道
“这?还请老板示下。属下们被没有惊动外边的人,只有里屋的那位姑娘,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王亚樵尴尬的说道
“嗯!”方铭传想了想,说道:“今夜我就留宿在此,不会府里了。你去和这里的老鸨谈谈,给青怜姑娘赎了身,明日便带回府里安置!哎!这姑娘挺可人疼的!流落风尘甚是可惜!”
“是!老板!属下这就去办!”
王亚樵和侍卫们都出去了,屋里子一阵静悄悄。方铭传站起身来,走前几步,撩起帐帷,只见青怜姑娘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娇怯怯的身子微微发颤。
“噗咚!”一声,青怜姑娘双膝跪地,嘤嘤哭着说道:“多谢大人垂怜!奴家万死难报大人恩德!”
“些许小事,青怜姑娘何许如此大礼,快点起来!”方铭传急忙托起青怜,搂着坐到床上。
“与大人是举手小事,与青怜却是恩比山重!大人!呜呜!”青怜喜极而泣,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嘻嘻!那你该怎么谢我啊!今晚?”
“今夜奴家一定尽心伺候大人!”青怜止住哭声,羞涩的说道,“奴家给大人宽衣!”
瑶池人间里的姑娘,床底上的手段果然不一般,青怜使劲浑身解数,伺候的方铭传如痴如醉。青怜如此讨好方铭传,除了心存感激,还有一份攀高枝的心思。
“方大总统!这人不就是姐妹们闲谈时,议论到的那个将要登基做大皇帝的贵人吗?”
青怜性情高傲,不甘心一辈子沦落风尘为娼为妓,因此常常得罪客人,被老鸨责打羞辱。这次,遇到方铭传,青怜心想,“自己何等有幸,能遇到如此大人物!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啊!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富贵的男人吗?那齐家大公子比起他,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天大的运道,就摆在自己眼前,自己必须把握这个机会,一早得宠,便成人上之人!”
方铭传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青怜白女敕的身子像小猫似的拱来拱去,挠的方铭传心痒难耐。|我|搜小|说网不一会便一柱冲天,青怜的娇臀故意蹭来逗去,引着方铭传的二弟,不断探寻那桃花源地。
“躲!还躲!看你往哪里躲!”方铭传一挺一挺的总是擦边而过,青怜咯咯的笑着,撑着身子,百般引诱。
“啊!爷!你可不能耍赖,说好躺着不动的。”青怜娇嗔道
“嘿嘿!爷不动也能办了你!小妮子!敢戏弄爷!看爷怎么调理你!”方铭传手指轻点,青怜只觉身子一麻,没躲开身下之人一招直捣黄龙,“啊!啊啊!”“哈哈!看你还怎么躲!哈哈!”
折腾了大半夜,青怜终于败下阵来,浑身绵软无力,一脸幽怨的被方铭传压在身下,迷瞪瞪的睡着了,方铭传还在那呼哧呼哧的忙个不停。
青怜迷迷糊糊的醒来,见窗外已然日头高照。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中,粗壮的手脚缠压着自己白女敕的身子,厚重的气息热辣辣的的打在脸上,一阵暖意涌上心头。“他是能让我依靠一生的男人吗?自己不过是一残花败柳,肮脏下贱之人,在这瑶池人间,多少次露水恩爱,不过逢场作戏而已。他醒来后,会如何待自己?他真的会替自己赎身吗?还是如其他那些嫖客一般,情了恩断,拂衣而去!”青怜一时又胡思乱想起来。
“什么时辰了?”方铭传睁开眼问道,
青怜这时已经下了床,坐在丫鬟送来的木桶里洗漱身子,见方铭传醒来,娇声答道:“爷!已经快到午时了!”,说完,草草擦干了身子,披上内衫,准备伺候方铭传起身。
“哦!”方铭传挪了挪,半倚在床头,看着美人出浴,慌急中肩头还黏贴着几片香汤的玫瑰花瓣,长发挽在胸前,水滴溅溅,打湿了前襟。
“一双明月贴胸前!这时更是十五的月儿圆又圆,看的分明透彻!哈哈!”方铭传调笑道
青怜脸儿一红,双手捂着胸口,娇嗔道:“爷好坏!”
“哈哈!爷不坏,妞不爱!小娘子过来!给爷模模你的一双大明月!看看手感如何?哈哈!”
“爷!轻点!啊!好疼!”
又一阵情意绵绵!
王亚樵雇了一顶小轿,进了瑶池人间,老鸨子两眼青肿,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青怜!跟爷走吧!”方铭传一把推开房门,牵着青怜的手走了出来。
青怜走到轿子前,转头看着老鸨子冷冷的说道:“妈妈!以后有时间青怜一定回来看您!您可好好的等着青怜报答您的恩情!”
老鸨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女乃女乃!您如今攀上了贵人,老婆子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女乃女乃大人大量,饶了老婆子吧!老婆子给您磕头了!”“扑通!扑通!”连着磕了几个响头。
“哼!你就好好活着便是!别早早死了!”青怜冷哼一声,坐进了轿子不在理会那老鸨子。
王亚樵看了眼方铭传,对这青怜姑娘有些不屑之意,心想:“这婊子一朝得势便猖狂之此,大人实在不应该留在身边!”
方铭传笑了笑,也不在意,昨夜青怜伺候的他极是尽心尽意,有恩必报,有仇必还,甚和自己的性情,反而对青怜又多了几分喜爱。
方铭传吩咐王亚樵派人护送青怜回了总统府,自己直奔军政部所在地,政务大楼。
新建的政务大楼,占地极广,中西合璧,如今依然成了金陵地标式建筑。总统府侍卫已经提前知会各处军政长官,午后未时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方大总统将亲临主持。
政务大楼军政部的食堂单间里,方铭传一边用餐,一边与急忙赶来的穆子明等人商讨起对日作战细节。
军政部伙食很好,菜式丰富,却不奢靡。红烧肉,白切鸡,辣酱萝卜,蚝油青菜,盐水煮玉米棒,都是行军中的必备主菜,穆子明等人没吃几口,便打着饱嗝,尴尬的看着方铭传和王亚樵两人吃的津津有味。
方铭传喝了半碗肉糜汤,打量了穆子明等人一眼,问道:“怎么,都吃饱了?不打仗了,饭量见小了?”
“嘿嘿!大帅来之前,我等已经吃过了!”穆子明笑着说道
“哦!我怎么闻见一股子鲍鱼和炙羊肉的味道,还有小灶不成?”方铭传模着肚子笑言道
穆子明模着头笑了笑,说道“几名地方督帅在鸿宾楼宴请,都是以前的营里老兄弟,也不好推辞,嘿嘿!让大帅见笑了!”
“哦!都是哪些人啊?”
“张海,以前三排副排长,现为江西警备司令,刘大脑袋,血旗营一连二班班长,还有李克,二癞子等几个人。”
“嗯!这帮小子如今也是一方大员了!”方铭传想了想,只记得那刘大脑袋的样子,其他几个人却一点记不起来了模样了。
局势变化太快,四处缺人,民政方面倒还可以选贤任用,不过军政必须牢牢控制在放心的人手里。原血旗营上千人,有才干之人或进入中央各部任职,或留在野战军中,担任军师级长官,一部分人则被分任各地督军,也算是混的最差的了。这些人最早更随方铭传,原本都是些大头兵,如今荣华富贵滚滚而来,都对方铭传忠心耿耿,死心踏地。
方铭传心中却隐隐有些忧意,高楼起得太快,根基不稳,倒的也快,光凭武力,不可持久,一不小心,呼啦啦的便一切化成烟尘也不无可能。就如那青怜,一朝得势便想起要报那旧日恩仇,原本自己还颇为欣赏,一个小女子倒翻不起什么大浪!而那些原本苦哈哈的大头兵呢?如今手掌重兵,权倾一方,若是被富贵蒙了心,开始作福作威,祸患百姓,自己该如何处置?军心民心都不可失,得给这些人敲敲警钟了!
穆子明见方铭传脸色不善,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明日我在总统府宴请所有在京的原血旗营将士!趁着此次议政大会,和老兄弟们好好聚聚!”方铭传开口说道
“是!属下立刻派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