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天地灵气凌乱地悸动着,意识慢慢地融进纳戒中,额间的汗水不住掉落,萧阳心有余悸,仅仅是将注意力集中在纳戒上,似乎就耗费了大量的心神一般,全身湿透,柔和的道袍紧紧地贴在身体肌肤上,身体及心里的感触都让他异常难受。
呼,轻吐一口浊气,纳戒中的物品终于是呈现在他的眼中,但以萧阳那个的意识强度仅仅能观察到纳戒的最外面一些物品,它多是一些丹药之类。
一阵清风扶过,轻打着脸庞,萧阳才有一丝舒服的感觉。
推开房门,清新的空气透过鼻梁传入肺部,一种完全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全身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欢呼,一静一动,活力四射。
嗖,一道流光落入庭院内,待完全显出身来,却是萧阳的师傅青山真人。
看着精神抖擞,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萧阳,青山微笑着走过来,取出一粒金黄色的丹药,递于他,“服下,将你体内的糟粕去除!”
接过丹药,萧阳疑惑地看着师傅青山真人,“先前的筑基难道没有成功?”口里这样问道,但手却将丹药放入口中,一口吞下。金黄色的丹药入口即化,刺鼻的气味从口中冒出来,一道浓烈的能量顺着喉道延伸下去,咕咕,肚月复内,如同战场翻滚,疼痛无比。
“师傅!”
摆摆手,青山指着庭院的后方,“去那里吧!”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冒出来,全身的肌肤上酥痒难耐,肚月复内又叫个不停,如风似的奔跑,咕咕,肚内叫个不停,“不行了!”萧阳连忙寻一处假山,快速月兑掉裙裤,咵,一堆排泄物从体内流出,一股股恶臭传入鼻内,啊。
手臂、身体,点点漆黑色的污物从肌肤上渗透出来,混合着身下恶臭的气味,萦绕在萧阳的身周。嗷,就算两手将鼻子捂住,也抵挡不了那怪味的侵袭,胸口一阵反胃,呕吐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阳觉得身体整个被掏空。体弱无力。先前地精神饱满一去不复返。有地只是站不稳地双脚以及抬不起地双手。
脑海中响起师傅青山柔和地声音。“旁边有一清泉。将身体洗洁干净!这粒丹药再服食下去。”话音刚落。空中传来一抹流光。同样是一粒金黄色地丹药不偏不倚地落入萧阳手中。瞧着手中地丹药。萧阳又一阵反胃。奈何月复中已无任何可吐之物。
“该来地还是要来!”眉头紧皱地闭上双眼。一口将丹药服食下去。看也不看地朝着不远处地水塘跳下。扑通。溅起无数水花。
神识观察着萧阳地一举一动。见他如同嚼蜡一样地服食丹药。青山一阵好笑。摇摇头。仔细地查看水中萧阳地变化。“这孩子。想当年我筑基时。也仅仅服食一粒丹药。哪像你连筑基地场面都这样宏大。十二位长老连续三天不停地汇聚天地灵气。洗刷筋脉。还浪费三粒珍贵地丹药。普通资质好地人筑基也只不过用灵石布置一个小阵法。再打通全身筋脉。塑造其脉络。这还不知足!”
刚一入水。全身细胞又重新活过来。贪婪地吸收着水分。补充适才大拉特拉早已空虚地身体。而那粒金黄色地丹药入口流出地能量却不再炙热。温和地进入体内。一点一点温养着五脏六腑。
啊。舒服得忍不住申吟起来。如同第一次**来临一般。那样激烈。那般和谐。“难怪道士都不愿娶妻。这简直他妈地和上床是一个样啊!”萧阳浸泡在水中。胡乱地猜想。
“还不起来,要在里面要待到什么时辰?”不知不觉中,师傅青山来到池塘的边缘,打醒正在瞎想的萧阳。
感受着那一****的来临,萧阳完全遗忘了外界的一切,这,感觉,比前世和女人上床还要舒坦,全部的骨骼慢慢软化,好似要融入水中,让人有种雄鳟鱼的精子在雌鳟鱼的肚子里遨游般的快感。
见他仍旧游荡在水中,丝毫没有上来的意思,青山双手一挥,一道真元发出,将紧闭双眼,漫游在水中的萧阳给托在空中。离开水面的萧阳,双手双手仍不断地划动。啊,啊,申吟声越来越大。
啪,一道能量鞭狠狠地击打在萧阳的后背,被水湿透的道袍瞬间分割,一道长长的鞭痕裂开,露出他那白皙的皮肤。
啊。萧阳再一次叫出声来,但这一次却是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妈的,哪个?”停止游水的动作,张开紧闭的眼眸,萧阳一声怒吼,刚到来的**就这样破灭,待看清怒目而视,手中仍旧拿着一条青色能量鞭子,笔直站立着的青山,萧阳只得识趣地乖乖低着头颅,温顺地说道,“师傅。”
瞧着那不情不愿的表情,青山真人一阵好笑,“还不快点过来,修道之人切忌懒惰,天道一途。”
“知道了,知道了,天道一途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打断师傅青山裹脚布似的的话语,萧阳的神色更加萎靡。
“知道就好,待会来大厅,从现在开始,正式修炼!”看也不看空中的萧阳,青山真人转身朝庭院之中的大厅缓步离去。
在师傅青山真人转身的一刻,萧阳不住地叫道,“师傅,师傅,我怎么下来?”双手乱抓,却找不到任何着力之处。
扑通。
空中的萧阳直挺挺地,狠狠地落入水中,层层浪花扑打过去,溅起数米之高。
哎哟,胸口疼痛无比,待他站起身来,却见胸口已红透一片,一股疼痛正从那里传遍全身。揉揉胸口,望向师傅青山离去的背影,萧阳嘴角一阵抖动,国骂悄无声息地从口中流出,却不带一丝声响。
“如今筑基成功,你与身体不契合的杂质都已排除,二十年后,如果不能达到元婴期,那么后果你应该清楚。”龙霸那不带任何感情的言语在萧阳的脑海中响起,时才还满脸笑容的萧阳顿时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