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我有些神情恍惚的跟着长长的人流来到海关关卡。|我|搜小|说网
自从迈上飞机阶梯的那一步起,我成为了一名卖国贼。而且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要捡起“汉奸”和“走狗”的责任,使自己的脑袋上面完完全全练出“三花聚顶”的神功,并靠此神功在以后的日子里混吃等死。
因为一些糊里糊涂、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不得不登上了飞机、跑出了国。在飞机上,我哭了整整一夜,而我那些杀千刀的同伙们只说了一句“跑出来的总比没跑出来的强”就全都闭眼睡觉去了。可是大家谁又能真正睡得着呢?前途渺茫,以后到要过‘有今天、没明日’的人生了。
“在为以后的事情发愁吗?”我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我那个远房的舅舅,
就算他真的是我远房舅舅的话,那也是那种比去趟月球再回来还要‘远’的远房亲戚。到了现在,他还好意思和我说些没营养、没意义的话。我真的不想搭理他,正是因为他,我才被卷进这一系列的事情当中。
这个舅舅并没有在意我的态度,他向来都不会在意什么。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在意着什么。
“拿着这封信,到了那边你会用得到”舅舅塞给我一个信封、认真的叮嘱着我,而语气上更像是在命令我“不过不要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
我点点头接过信收好,为了活命我不得不放下对他的怨气,如果这个舅舅真的在美国有些关系、能让我过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放轻松点,一切都安排好了”舅舅说完便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倒头便睡了。
是的,舅舅的办事能力是相当强悍的。能把我和他那些明显是亡命徒的同伙带出来,就充分说明了他的业务能力。他的业务范围似乎没有界限、他的手段似乎没有底线。
在跟他接触的这一段日子里。我亲眼看到舅舅,用三千块钱向公共汽车上的一个男人买了一桶凝结的可乐,之后便打电话向公安局报警说,XX路公交车有贩毒分子。
在晚上的饭局,我又目睹了大舅把一位帮忙检验他负责项目的城建局官员送上车,转身就用他的随身电脑发邮件请电视台的记者来XX市曝光一段豆腐渣公路。|我|搜小|说网
最后,他老人家的伙计,愣是直接把我从号子的大门里提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又顺手把一封揭发公安局局长是黑势力保护伞的匿名信投到了纪委的信箱。
大舅办事相当的干净利落,不留后患。听说从来没有人能在他面前第二次出现。能见他第二面的大概也只有我了,而且我也就见过他两次,难道就是应为我和他那点得像杜蕾丝安全套一样薄的血缘关系吗?我已经不关心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见他第三面,能不见最好不见
我现在很郁闷,郁闷中带着恐惧。
在米国的机场,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队伍的最后。没有护照、没有签证、没有机票,有的只是这一身衣服、一个我都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的箱子、还有就是远房舅舅留给我的信。
前面那个光头穿制服的米国大叔已经注意我很久了。在扣完印章,打发走我前面最后一个人后,他那带有警告意味的眼光终于聚焦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狠狠推了一把,就这么飘到了他的台前。这一霎那间,我有一种即将在旧社会的典当铺前当掉自己最后一条内裤的感觉。
他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很显然他的法国英语很差劲,我一个词都没有听懂。我中学毕业时英语成绩也是很不错的,如果算上我小学和我幼儿园时上的英语班,我也学了十年的英语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因为舅舅安排给我的老师,把我的英文水平教臭了。
虽然没听懂,但是他的意思我还是很明白的。因为他对我前面的几个人说的也是这些东西,大概就是“您好,请出示您的证件”之类的话,不过他会不会说‘您’和‘请’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英语里有‘您’这个词吗?
所以,对于他差劲的服务,相当不专业的英语水平,我很不屑与与他交谈。当然,我没有护照和签证也是一个原因,我也很想给他解释一下这里的缘由。不过他说的我听不懂,我说的他也肯定不明白,解释似乎就没有必要了。
这点语言障碍显然没有难道他,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牌子,上面用至少二十种文字书写着“请出示证件”。当然也有中文的,他真的很聪明,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且对我也颇有了解,我是绝对不会因为怕他,装作不识字的。
“NO”我回答得很干脆,很镇定,不卑不亢。
光头男被我高亢的音量吓了一跳,伸向我的手心也吓得缩了回去。当他看到我说完‘NO’后并没有别的动作,有些奇怪地又把手心伸向我,我还是没能把护照和签证交给他。他有些无奈,抓起电话又哇啦哇啦的说了一通。
不久后,我就被两个腰间别着警棍、手铐的男人“请”到了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
这两个人相当的专业,在我观察完这间房间的布置回国神来的时候,我惊悚的发现,我已经被他俩扒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
其中一个人站在我身边,抓着我的肩头死死的把我按在椅子上。天!不是说米国人都是很讲人权的吗?我现在顶多是不太合作,有必要在机场里就要给我用刑吗?我想反抗,却又有些恐惧,我不是恐惧这两个壮男会对我不利,我曾经从舅爷那里系统的学习了如何与美国大兵打架,我没有动手只不过是因为,我很不想穿着内裤在机场里乱跑。
大概是因为我呼吸乱想,表现得有些不安,抓在我肩头的手机敏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很用力地捏了下我的肩头,又狠狠地抓着我的肩膀晃动了几下,我立刻老实下来。我眼动头不动地看了看房顶一角的监视摄像头,为让了我的“机场门”雅照不在优酷上传播,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妥协,及其配合这两个人的工作。
另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把我的衣服全部摊开在长长的桌子上,之后他打开了随身的工具箱子,从里面拿出小镊子、小剪子工作起来。
他首先找出了一个短短的圆筒镜头,镶在自己的右眼眼棱上。就是那种珠宝店里老师傅打磨宝石和黄金制品时用的光学设备,之后他戴上了手术手套和口罩。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用小镊子一层一层的把我的衣服翻开,把头发、月兑落的人体皮肤组织、纸屑全都收集起来,不放过任何角落。之后,他又用一瓶不知名的药水在我展开的衣服上喷了又喷。
这些东西对于我的衣服并没有什么效果。他有些不满意,换了另一种药水又在我的衣服上喷了喷,显然也没有什么效果。最后,他拿出了一支散发着紫色光晕的手电棒照在了衣服上,我的衣服顿时显现出来一团一团的斑迹。
我对此也相当的惊讶,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衣服上有这种东西。那个专家明显的兴致高涨起来,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运剪如飞把一块块带有着斑迹的布料裁剪下来,并装入一个个写有编号的塑料袋中。那个人唧唧咕咕的和我说着什么,我只听懂了一句,好像是说‘你是个坏蛋’。
很快他们就搜出了舅舅留给我的信,我立刻就要上前阻止,肩膀上的大手又一次把我按在椅子上。另一个男人一点都没有保护他人隐私权的意识,直接撕开了我的信,从中倒出来一张卡片,似乎是明信片。我舅舅朋友的明信片?难道那上面就是他在美国的联系?如果能通过这上面的电话、地址找到我那个远房舅舅的美国朋友,没准我真的能从这里月兑身。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期望。
这个人也很意外,拿起名片看了看,又扔在桌子上。
‘哐啷’名片掉在桌子上居然还有响声,我们几个人都觉得有点意外,这东西是金属的?专家立刻又拿回了名片,掏出手机拨起了名片上的号码,他的手机居然没有按键,只见他用手指在一面和手机一样大的屏幕上一通滑动,电话就拨出去了。这手机还真够高科技的,我庆幸这玩意儿还没有流行开来,要不刘嫂的一包宝贝就再也卖不出去了。
专家拨了几次电话没有拨通,就放下了手机翻看起别的东西。
可是没有多久,外面的大厅里就乱了起来,有人发出了惊叫声,还有许多跑动的声音,有整齐的、有杂乱的。起初屋子里的两个美国人没有在意,很是很快我们就无法无视这声音了,骚乱的声音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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