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太姨娘的问话,香草答道:“已经说上了话,不过还不是很相熟。这几日再走动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魏太姨娘点头表示知道了,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不可操之过急。她可是在宫中待过的人,那心思可比一般人多了几个弯的,千万莫要引起她的疑心,打雁不成不要紧,万一被雁啄了眼睛可就真是笑话了。”
香草笑道。:“女乃女乃放心吧,您已经叮嘱过很多次了,她们知道应该如何做的,如果万一事情败露,她们也知道结果是什么,不会不小心的。”魏太姨娘香草又叮嘱了几句,然后想想左右无事儿,便起身向里屋走去:“难得今日不用去上房立规矩,我去歇一会儿,到饭时再来唤我。”老太太不让她做女红以后,魏太姨娘对于刺绣针线活儿没有了多大的兴致,现在她只要有空闲总是喜欢躺一躺的,多年来她就这些日子真得有些清闲了。
不过,魏太姨娘并不感激红裳。
晚上,金氏和红裳分别同赵一鸣兄弟说了让凤歌姐姐料理府事的事情,兄弟二人没有反对。
红裳和赵一鸣到上房时,金氏夫妇还没有到,所以红裳也就没有提,只是陪老太爷和老太太闲话儿;红裳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魏太姨娘便问老太太道:“魏太姨娘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老太太一笑。:‘她也是辛苦的人,今儿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儿,便让她在房中休息一日。”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红裳:这是红裳同她仔细商量过的,不做女红以后,对魏氏也不要管得太严了。
老太爷看向老太太一笑:老太太真是越来越贤惠了,他心下十分的欢喜,决定这几日都宿在老太太房里,同老妻好好话儿。
红裳和赵一鸣不欲再提魏太姨娘,便把话题带了开去,赵一飞夫妇这个时候也就进了屋。赵一飞陪在金氏身旁,便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在意,看得红裳心中暗乐。
赵一鸣看出了红裳的心思,。他悄悄牵了牵红裳的衣袖,以目光问红裳:我待你不如二弟待弟媳?
红裳给了赵一鸣一个白眼:这么大的男人,这种飞醋也要吃,真是受不了他!
一家人的话题自然是从金氏的身孕开,然后在金氏和红裳的有意引导下,几个人便说起了日后府中事情的处置上。
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有些烦恼,不过他们只有三分烦恼,倒是有着七分的高兴;他们的意思,再过两三个月便让老太太掌理府中一段时间,等红裳出了再调养一下也就可以理事了。
红裳却笑道。:“老太太身子刚刚好了不久,还在调理的时候,怎么能让老太太劳!如果万一老太太因此身子没有调理好,让我们做不的心里怎么过得去?这个却是万万不成的。”
金氏和赵一鸣兄弟—自然是连声附和红裳的话。
老太爷闻言看向老太太,虽然感动于儿子媳妇们的孝心,但是他想起老太太在床上病弱的样子,心下还真是犹豫了起来,但是不让老太理事,难道内宅的事情要由自己这个大男人掌理?传了出去,他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老太爷想来想去,感觉脸面不如老妻的身体重要:再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能活几年还不知道呢,脸面,唉,如果真不行,不要也罢。
老太太也不想再费心思。:现如今这种日子她过得很舒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心,不想再为了府中的琐事儿操心,但是她不管,还能让谁管呢?
老太太虽然心喜媳妇、儿子们的贴,,但是媳妇们待她越好,越不能逃懒不是?所以老太太还是推说不要紧的,让红裳和金氏自管放心,她的身子很好,就是再管个十年—年的也没有问题。
红裳和金氏都笑了起来。:“老太爷和老太太先不要着紧,我们倒是想到了两个人可以代老太太分忧,只是不知遂老太爷和老太太看着怎么样?”
妯娌两人便把议定的事情向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了出来,并且把让她们管理府中的原故也说出来:要说服老太爷和老太太啊。
老太太还没有说话,老太爷已经点头道:“这个主意甚好!我们赵府的姑娘就是要样样都好才可以!”凤歌两位姑娘再过个一两年就应该嫁人了,所以这个时候让她们学习料理家事正是时候;老太爷可是一直都对赵府的名声极为看重,赵府的姑娘们嫁出去被人赞上一赞,他也是极高兴的。
老太太原丰认为两位姑娘年纪还小,。但是想想自己原来嫁人时也不过十四五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了下来:让?早些理事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没有先例一事:由于凤歌她们料理的都是内宅的事情,外面迎来送往自有老太爷和老太太、赵一鸣兄弟出面儿,所以姑娘们理事与礼法并无不合之处,所以老太爷和老太太都没有提起什么合不合规矩的事。
而魏太姨娘直到第二日到上房立规矩时才得知此事,她当时便把肠子悔青了:怎么就忘了府中的姑娘们呢!。怪不得昨日一天心神不宁的,她j然漏了如此重要的事惜。
这也怨不得魏太姨娘,从来就没有人家让未嫁的姑娘出来事的:虽然只是府内的事情,但一般人家顶多只是让姑娘们在出嫁的头半年里,跟着一起学习理事而已,姑娘掌有,终究不是长事儿,所以才没有府中出此下策。
红裳和金氏想出的主意大大的出乎魏太姨娘意料之外,所以才让她一下子措手不及失了先机:赵府,没有如她所愿落到她的手上。
这让魏太姨娘当场便变了脸色。:这可是她入赵府后第一次忍不住带出了神色来。
因为这一次的失先机,关系着魏太姨娘许多的安排,让她又一次要再全盘算计过,所以她十分的恼恨大权不在她手上,很多事情都不能做,这才是让她着恼的地方。
红裳和金氏的快乱了魏太姨娘的谋划所以暂时赵府还是平静的。
薛氏在得知金氏有了身孕后,脸色煞白的躺了一天:称病没有去金氏房中立规矩……
她转了无数的心思,可是最终都被她否决了,因为那些法子并不能劾她夺得老太太和赵一飞的爱宠:就算金氏没有了胎儿,她也只是像现今这个样子,不会有什么改变。
薛氏唯一高兴的事惜就是:金氏有喜以后,赵一飞便能多来自己房中几次了:可是她明白,他眼下最关心、最在意的人一定是金氏不是她自己。
尤其是金氏有喜后,老太太一定会所她捧上天去:自己更加不会得老太太的欢心了……
旺子?薛氏现在心中只余下苦涩了,就算只是一个谎言,可是这也太让她难堪了人家的肚子是一个又一个的鼓了起耒,可是她自己偏偏一点儿动静也无,这旺子旺得是不是有些太偏了?
薛氏想来想去,都感觉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想法子弄掉金氏的胎儿,而是怎么样才能取得老太太和赵一飞的欢心!
薛氏躺了一天一夜之后,还是想到了办法;她请了父亲过府后,同父亲一起向老太太告了罪要回娘家住两日:薛老太太的身子不爽,想请薛氏回去看护两日。
老太爷和老太太对薛家的事情可有可无,对薛氏也并无什么在意的,看在亲戚面上便点头同意了。
七八日以后薛氏回来了,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及各房各处都送了东西:她一向出手算是大方的,倒也有不少人对她印像还不错。
赵一飞一连几日不见薛氏,加上金氏正在安胎,当天晚上安置好了金氏,便去了薛氏房中。
金氏心中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想一想自己现在有了身孕,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便只好忍下了,可是第二日她的精神并不太好,在红裳的再三询问,金氏便同红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红裳闻言脸上一红,不过她不忍看金氏如此伤神,还是忍着羞意伏耳对金氏说了一番话。
金氏听完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真、真的能行?”。她的脸也红得如火如荼一样。
红裳点头:‘当然是能行的,这个医书上也有说的。”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不会像古人一样认为,有身孕后就一直不能同房的——一只是一开始安胎时,有些人身子不好的确是不能同房的。
金氏想想大哥好似在妓嫂有了身孕后也没有去过妾室那里,再嫂嫂如今母子都平平安安的,也就相信了红裳的话。不过她还是有些担,便道:‘嫂嫂,那个,您可不要让宵儿忘了我的那碗汤水。”
金氏认为是宵儿的汤水也许有什么功效,总之她要万无一失才成,所—才如此叮嘱:儿子重要,可是老公也一样重要啊,是一个也不想失去。
红裳红着脸点头答应了。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急急都转了话题;可是不时的两个人对视后都吃吃的笑上一笑,脸上便又是红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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