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城里,女频小区。
PK到了,冷风凄凄。
小三刨坑填土,忙得不亦乐乎。小狼崽蹲在一旁,瑟瑟发抖,抱紧女乃瓶,使劲吮吮。
……咦?没了?
小狼崽哀哀叫:
——票不够,没饱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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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音山里矿洞外的四个狗头人营地,在过去的一周中,都已经陆续被解决。明天开始,就要打响最后的一战。大家已经连续奋战了快两个星期,神经天天绷得紧紧的,都累坏了。
而且,虽然因为卫兵打头阵、维克指挥得当的关系,并没有出现伤亡,但是狗头人毕竟会使用简陋的武器,受伤的还是有几个,牵来助阵狗也死了好几条。
因此,今天老杰森请客,人人都觉得趁这个机会放松调整一下是个好主意。休息一晚,明天好一鼓作气把狗头人从矿洞里赶出去。由于存了这样的想法,加上老杰森邀请得十分热情,不仅全体民兵来了,连维克队长和治安官玛克布莱德先生也都高调到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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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面包条、甜面包圈、烤面包片、葱香面包、葡萄干夹心面包、鸡蛋三文治、熏肉三文治;
羊排、猪排、牛肉,烤的、炖的、女乃油焗的;
生菜、莴苣、土豆泥、蔬菜沙拉、鲜蔬浓汤、女乃油蘑菇汤;
还有火腿、香肠、鸡翅、鸡腿、鱼卷、鱼排……
以及撒满了培根丁、肉粒、玉米、蚕豆和碎蔬菜等等的烤面饼——披萨?!
食物摆了整整两条长桌。
老杰森平时虽然不算抠门,也挺节俭的,这回是实在很高兴吧。
我先尝了一份汤,然后挑自己平常不太吃得到的,每样都取了少少的一些。呆会还有菜上来,最后才是甜品,放过那些岂不可惜?
刚刚把一片香肠送进嘴里,忽然听到身后爆发出一阵欢笑。我扭头看去,正瞧到老杰森举着一杯金红色的酒,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给所有民兵,包括维克和治安官都倒上,然后他们举杯互贺,都干了一杯。
尤里也在其中。他的举止中规中矩,但好像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背影瞧上去绷得有点紧。
“哦,得了,查理,不要盯着他们的‘金美人’了。”丹尼尔修士啜了口葡萄酒,尝了一块牛女乃小饼,好整以暇地“安慰”我,“毕竟,你还小。那酒太烈,你想喝,还得等几年。”
——还小?!
我叉起一大块烤羊排,用力咬、狠狠咬!
咬到第四口的时候,小汉斯端着满满一大盘子东西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轻轻撞我一肘:“嘿,查理,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小莫里和小古德赛马吧?”
丹尼尔一脸微笑慈爱得要命,直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兴致勃勃地鼓动:“去吧去吧,你也该和同龄人多玩玩,别老是老气秋横地。”他比划了一下额头,“小心长抬头纹。年纪轻轻的,那可就不帅了!”
我嘴里塞满了东西,差点噎到。一个字的抗议和反驳都没有吐出来,就被小汉斯生拉硬拽地拖走。
可怜的查理!
——谁让你根本没有一个正常年龄,而北郡人收留你时,都觉得你是个小流浪汉,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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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赛马,毕竟只有两个骑手,之所以热闹,其实是因为可以下注。下注的方法很简陋,既没庄家也没有赔率大小。押谁、押多少逐一记一下,赌金都放一块,就搁在大家眼皮底下。最后由赢的一方,按照各人出钱多少,分了所有的钱。
小汉斯押了小古德五十个铜币。我入乡随俗,跟着押了小古德三十个铜币。这点赌金,数额大小算是中等偏少,很符合我的身份。
赌法虽然简陋,由于分成两拨、对抗性强,气氛还是挺热闹的。大家都端着自己的盘子,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坐在木料上、栅栏上,有几个甚至爬上了一人多高的干草堆上,边吃边看。
小汉斯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他是活动的组织者之一,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要维持比赛的公正,负责喊号、收钱管钱、记录之类的事。谁叫他乐在其中?
我趁热先吃了女乃酪焗牛肉和披萨。埋头对付它们的这一会,隐约听得一声节奏分明的“一、二、三!”抬头看去,只见一棕一黑两匹马撒起蹄子,朝草场那一头飞奔而去,在宽阔坚硬的田间路上划出两道灰尘。
马上的两个小骑手都俯低了身子,紧紧贴着马背。他们跑的是直线,两百米左右后,就被路边起伏的土沟和其上茂盛的灌木遮住了。除了干菜堆上的那几个,大家都纷纷站了起来。
我坐在栅栏上,跳下来只会更矮,站上去眺望不敢。左右看看没什么好位子了,于是干脆继续享用好吃的。
不到五分钟后,小汉斯数给我七十二铜币,其中四十二个是赢来的:“你挺幸运的。”他看看我大半已经空掉的盘子,大口吃着他自己的东西,“……馋鬼查理。”
“借光,跟着你下的注。”我耸耸肩,指指小汉斯的口袋——他刚刚把一个银币放了进去。四十铜币是本金,五十六个赢来的,还有四个,来自分完钱后剩下的零头。押小古德的有十七八个人,零头为十三个。不够分,就归了三位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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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一句时,查理十分诚恳。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快令我意识到,这次的判断,大多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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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城里,女频小区。
PK到了,冷风凄凄。
小三刨坑填土,忙得不亦乐乎。小狼崽蹲在一旁,瑟瑟发抖,抱紧女乃瓶,使劲吮吮。
……咦?没了?
小狼崽哀哀叫:
——票不够,没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