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占了小姨很大便宜,琅邪也没敢太过分,顶多望着小姨方便时的春光,目瞪口呆的咽了几下口水,之后重新回到床上,二人都是辗转反侧很久才相继睡去。
次日早上在家里吃了顿丰盛的早餐后,琅邪便离开了家,经过昨夜之事,林燕暂时也未想到琅邪曾经吐出的报复之言,所以并未阻拦,出了门后琅邪直接搭车前往了县医院。
县医院是秦城数一数二的建筑物,在巨大的门前,排着密密麻麻的车,各色各样的人物不断进出着,琅邪嘴角出现丝冷意,朝着县医院中部的中心大楼走去。
中心大楼各种呼喊声此起彼伏,这里下面十几层住的都是病人,而在最上则是医院办公室。琅邪拉住个小护士问院长办公室的地址,那小护士原本挑了挑眉毛想要发作,不过在看到琅邪的英俊后,立即眼放红心,换作了满脸花痴样,用甜甜柔腻的语调给琅邪说着。
直到琅邪道了句谢谢从她身边走开后,她还是热情道,“需要我亲自带你去吗?”
院长办公室在十七楼,照小护士的话,最大最豪华的那个便是了。淡淡扫了眼门前院长办公室的字样,琅邪眼中闪过了丝嗜血,轰的声将门踹开,门板重重向后飞去。
里面响起了声公鸭般的尖叫,不过下一刻却戛然而止,仿若被人捏住了脖子。
琅邪重重将这个五十多岁、却依旧红光满面的老男人扔在了地上,拉开椅子盘腿坐下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院长满脸铁青颤抖,“你……你是谁?是谁?保安,保安!”
啊—,轰的声,琅邪狠狠揣在他头上,吐了口唾沫:保你个屁!
院长满脸恐惧的趴在地上,瑟瑟颤抖着,再不敢出声。
琅邪冷冷的将他提起,“老子小姨你也敢打主意,真是活腻歪了!”
院长自以为事情有转机,满脸谄媚道,“这位大哥,误会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琅邪瞥了眼他胸前,刘贯喜。伸手拍拍他脸,讥讽道:“误会?”琅邪突然狠狠拽着他头发轰的声把他抵在桌子上,满脸冷笑道,“老子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你痛苦点?”
几秒后,琅邪转了下眼睛,往刘贯喜身上扔出个小火球丹药,瞬间他的全身上下都燃烧起来,刘贯喜杀猪般嚎叫着,不过在琅邪狠狠踹了下他头后,他便乖乖的保持了安静。
火球丹药是最弱的附着性燃烧火焰,看烧的差不多了,琅邪松开脚将其重重摔在地上,刘贯喜疯狂的打着滚,很快将火焰扑灭,不过此时他身上光溜溜的,再没任何遮掩。
琅邪提着他脖子向外拽去,刘贯喜哭泣着哀求道,“大哥,大哥,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孙,大哥我知道错了,大哥给我留条活命吧,大哥,大哥慈悲啊。”
琅邪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
当刘贯喜压着无辜的女孩,满脸狞笑着侵占她们最宝贵的东西时,他何曾认为自己过分?
更何况琅邪本就是心如坚冰的狠辣之人,必要时刻为了自己利益哪怕牺牲些普通人也不在乎,历来成王成皇的枭雄,有哪个没有狠辣之心?更何况刘贯喜竟敢妄图欺负琅邪小姨,放在古代权势人物身上,必将怒气勃发诛他九族,琅邪单单折磨他一人便已是慈悲了!
将刘贯喜拽出办公室,他凄怜的哀求声立即引起了整个走廊的注意,那些护士、医生、病人全都呆呆的望着,片刻后有人认出刘贯喜,语气惊讶而疑惑道,“院长?”
渐渐的,越来越多人都认出了他,纷纷指点着,眼中深藏着幸灾乐祸。
刘贯喜全身衣服和头发烧尽,光溜溜的被琅邪拖行在地板上,他听着周围的小声议论,脑子阵阵发懵,想到自己样子,只感到阵阵屈辱的血涌向脑海,真恨不得马上死去。
拽着刘贯喜游荡了三个楼层,外面传来了警车的呼啸声,而这时已来到第十四层的医院分大厅,周围密密麻麻至少围了几百人,纷纷嘲笑的望着刘贯喜,又敬畏的偷偷看琅邪。
听到外面的警车声,琅邪冷冷撇了下嘴角,扔出颗噬魂火丹。顾名思义,就可猜出这丹药的狠毒,此丹生成火焰后一旦附着人体便会连绵不绝的燃烧上几百个小时,它会一点点的将每个细胞烧成灰烬,却又让你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历来都被当作最阴狠的惩罚丹药。
当青灰色的火焰覆盖了刘贯喜后,他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着咯咯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周围人面露恐惧,看着被古怪火焰烧着的人,心想他该在受何等痛苦?
他们偶尔望向琅邪,眼中全是惊惧,这个肆无忌惮的人是谁?
琅邪冷冷道,“此人是刘贯喜院长,诸位对他了解的应该明白他死不足惜!”
看自己院长真的要死了,那些医生和护士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个小护士咬牙道,“这种天天占姐妹们便宜的当然该死千遍!”说着猛然察觉周围人都古怪的看着自己,小护士突的满脸通红,情知自己怎么将这种事情说出来,连忙闭住了嘴。
不过有她为引,刘贯喜的各种罪行不断被抛出,渐渐周围人群情激奋,纷纷觉得刘贯喜死了真是解气。看向那青灰色火焰时,目光中再也没有怜悯,而只有嘲讽和快意。
十几个警察冲上了楼来,看到火焰后面露凛然,然后其中个领头的喝道,“谁在闹事?”
他还不知道火焰中裹着的就是个人,只以为是单纯的小流氓闹事,琅邪嘴角出现丝嘲讽,举手微笑道,“是我,警察先生有事?”这下周围人和警察都呆了,这么嚣张?
这回带队的警察并不认识琅邪,但打量了番琅邪发现他气度不凡,客气道,“有人报警说,县医院院长正和人发生争执,如果那人是这位小兄弟的话,请跟我们走趟吧。”
为首警察左右张望道,“不是说院长也在吗?院长呢?”
着为首警察突然发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面前的青灰色火焰,他脸色大变,看着惨白的火焰,咽了下口水道,“院长刘贯喜先生该不会在里面吧?”
周围没谁回答,但了然的目光却已经让警察知道了答案。他抬头望了眼带着温和笑意的琅邪,心中感到无比寒意,不过性质如此恶劣,为了前途和声望着想,为首警察还是飞快对手下打了个手势,拔出腰间手枪对着琅邪道,“蹲子,抬起双手,不准反抗!”
即使被数支枪指着,琅邪笑容依旧没有变化,温和的悠悠道,“警察先生不用急。”
他这种态度反倒搞得警察们更加紧张,不过周围围观的人却全都是兴奋、崇拜的看着琅邪,天啊,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牛逼?绕是枪都出现了,但这些人却依旧不舍得离去。
这时医院大楼外响起了轰轰的汽车开动声和无数流氓的呼啸、尖叫、口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