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鬼吹灯,幽冥画
人在面临死亡时往往会想很多,想得多了,一般也就不会死了,那些真正自杀成功的人多是凭着一股冲动才能完成的。
在过去的一年里,失恋对于凌天飞而言就像女人的月经一样,每月肯定有一次。他已经习惯了每个月都失恋,如果哪个月他没有被女人甩他会去问问人家为什么不甩他,结果女方愣了三秒钟后就把他甩了,而失恋的凌天飞会去喝酒,消沉个三四天,然后重新振作起来,立马横刀的再找一个新女朋友交往。
这厮泡妞的功夫颇有一手,颇为俊朗的外表加上不凡的谈吐,使得凌天飞在泡妞这条路上无往不利。他每次失恋虽然都是被甩,但受伤更深的始终是女方,因为他追女生不是靠,而是靠,完全是男性荷尔蒙和视觉器官在作祟,一个美女,天天对着,看久了就会产生视觉疲劳,本来就没有爱的感觉,这一疲劳,连美的感觉都没了。
什么感觉都没了,那也该了,没错,他爱情的周期和女人的月经一样,只有一个月。
可是这次,他真的月经不调了,他和顾小霞在爱情的道路上稳步溜达了大半年,他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情,最初被爱情捉弄的他变成了一个浪子,经历了那么多露水恋情后他爱上了顾小霞,他希望这份爱天长地久,希望这份爱开花结果,在凌天飞觉得他们要走进婚姻的坟墓做一对幸福美满古墓丽影时,他被甩了。
凌天飞拿着手机,想给他老妈打个电话,又怕打了自己就舍不得死了。
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时,被耍弄的万劫不复,他没有一朝遭蛇咬,十朝怕井绳,而是学会了抽蛇筋烹蛇羹,在爱情的游戏中他变得疲累不堪。最后不想玩的时候遇到了顾小霞,一个一如他最初深爱的女孩那般清纯可人的小美女,结果竟然如此的雷同,呵呵,这真是命运最无情的玩笑。
“想玩是么?那你就玩死我吧!”凌天飞一咬牙,闭着眼睛向前用力一跃。
耳畔有风在呼啸,多么美妙的坠落,多么正点的飞翔,凌天飞四肢不规则的挥舞,却止不住向下的自由落体。过往的片段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他交往过的二十九个女生,有二十八个被他伤害,现在,她们受过的伤害一起呼啸的奔向凌天飞,他面对的是死亡,最后在脑中定格的是一个女人,是他这辈子觉得最美的女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妈,我不能死啊,我死了你怎么办啊?”凌天飞突然想起为了她操劳半辈子的母亲,这才醒悟过来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死也是极为不负责任极为懦弱的做法。可是现在才悔悟会不会太迟了呢?
“砰!”
一声巨响之后,凌天飞没有四分五裂,也没有血……
染长街,他很好狗运的掉进了恰好过往的一辆运海鲜的大货车里。
“嗯!”凌天飞闷哼一声,疼得差点晕过去,虽然这是水,但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压强也是很大的。还没疼完,咸咸的海水灌进了他的喉咙,呛得他咳嗽不止。
这还不算,货车上的螃蟹看到不明飞行物坠落以为他要侵占领土,于是纷纷挥舞着双刀向凌天飞割去。它们死命钳住凌天飞的身体,誓死捍卫它们的领‘海’。
货车司机听到响声,停住车跳了下来,他对落汤鸡一样狼狈身上挂满活生生的螃蟹饰品的凌天飞骂道:“臭小子,你干什么跳到我的货车上,想偷螃蟹啊?”
凌天飞一边试图将螃蟹的钳子掰开,一边苦笑道:“大哥你看我这样偷螃蟹是不是太明显了点?麻烦你快点把这些横行霸道的东西从我身上拿下去吧,好疼啊。”
货车司机一想也是,看到凌天飞这狼狈样,不禁感到好笑,他无奈的摇摇头替凌天飞清除了螃蟹。
凌天飞郑重其事的握住货车司机的手,激动的说:“大哥,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货车司机笑笑说不客气。心想摘个螃蟹嘛,有没有这么伟大,心里骂了凌天飞一句神经病就走了。
凌天飞回到家,看到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凌母,他走过去抱住她说:“老娘,我爱你。”
凌母愣了一下推开凌天飞道:“少肉麻了,是不是又缺钱花了,你看你,浑身都湿了,你去游泳也不用穿着衣服啊,快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凌天飞无奈的被凌母推进房间,他很郁闷,原来以前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老娘,才会和老娘说好听的话。
刚换完衣服,他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面包强来了。那小子之所以叫面包强,原因是他家祖传做面包,做得相当好吃,凌天飞以前没钱花了就去他家蹭面包吃,临走还会扛一箱。
“小飞,你小子怎么不接电话啊,害我还得跑一趟,以为你有什么事儿呢。”背着一个大包的面包强还没坐下就开始唠叨。
凌天飞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丢在那辆大货车上了,恐怕现在成了众螃蟹研究和发泄的对象了吧?
“没事,手机不小心丢了,你丫这么匆忙跑来,有什么事儿么?看你背这么一个大包,肯定是要远行,要和我告别。”凌天飞随口敷衍,他可不想被面包强知道他为了女人自杀,那可就糗大了,面包强一向叫凌天飞情圣的,在外人面前说起凌天飞都是一脸崇拜,要是说出真相他还不名誉扫地,被面包强狠狠鄙视。
面包强小心的四处巡视了一下,又把门反锁上,这才蹑手蹑脚的回来坐下。
“你干什么锁门,不是想非礼我吧,还是你告诉我,其实你是个女人?”凌天飞双手抱胸,紧张的看着面包强。
面包强……
神秘兮兮的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他从包里慢慢的拿出一幅画,递给凌天飞兴奋的道:“兄弟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我们要发财了。”那副画轴颇为古朴,纸色很深,仿佛有千年岁月的沉淀。
凌天飞接过画,展开后浑身巨震,上面画的是一个女子,女子长发如瀑,飘逸流畅,远山黛眉修长入鬓,美眸中瞳仁黑如点墨,身段玲珑浮凸,大红的裙带仿佛蜿蜒的火蛇,画是用红黑两色完成,这幅画从卷轴纸张看来已经画了好多年,可是上面的红色依旧鲜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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