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和雪衣侯结拜为兄弟
雪衣侯很帅,很率真,很深不可测,很让人无语。(神座)
凌天飞对丫佩服的五体投地上吐下泻之后也是晕的一塌糊涂,他讪讪笑道:“经验不足,经验不足,以后会加倍努力的,多谢神侯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来世衔环结草,以报大恩大德。”
雪衣侯刚才那一套救人功夫施展下来,那是行云流水,流畅好看。医者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雪衣侯就用一招,望!那双冰霜般清澈无伦的眸子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亦是不遑多让,视线所到,万事无所遁形。
雪衣侯摆摆手:“不用谢我,不是我要救你,是影儿要我救你,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凌天飞知道雪衣侯的意思,但一时还没想好措辞,只好多问一句,给自己一点时间编个理由,总不能说因为你女儿看上俺了,喜欢俺呗。
“看你挺机灵的,怎么反应这么慢。为什么影儿要我救你?你们是什么关系?”雪衣侯有点不耐烦的说。
“呃……这个么……可能,大概,或许,貌似,因为我们很谈得来吧,雪小姐才华横溢,颇喜欢诗词,而在下也对诗词蔚为中意,所以,嗯,既为知己,惺惺相惜,应该是这样吧,到底如何,神侯还是问雪小姐才能清楚。”凌天飞不能把自己不是太监的事实坦白,当然,他现在基本就是个太监,一天只有五分之一的时间是男人,这让他觉得做男人是一件很难得的事儿,可是做男人的时候他总是浪费了本钱,守着一大堆美女却毫无作为,这不是空在宝山不取宝么?那些久旷的美女真是被暴殄了天物。
雪衣侯对凌天飞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打量了一下凌天飞:“嗯,脸色好多了,像个人了。|我&搜小|说网你还懂诗词?不简单,算是一代有文化的太监,本侯也好诗词,你就给本侯作诗一首,让本侯看看你是如何才华出众的。”
听了雪衣侯的话凌天飞有些郁闷:“什么叫‘像个人了’?刚才不就是脸色白点,神色差点,萎靡不振点,半死不活点,但还是个人啊。诗词?唉,莫非又要做文坛大盗了么?小时候老娘让背唐诗三百首,又让背宋词,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尽管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但撑撑场面还是行的。”想到这凌天飞也不和雪衣侯客套,略一沉吟,吟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雪衣侯喃喃重复了一遍凌天飞吟的诗句,抚掌道:“好一个‘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人生如梦,红尘万丈里,红颜醉,怒剑行,过往匆匆,一去不返。我们能留住的,只有回忆,物是人非啊。”雪衣侯感慨完,表情上多了三分忧伤三分欣赏。
凌天飞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半有余,不知道另一个时代的老娘朋友,还有曾经爱过和爱过他的人,也是悲从中来,叹息一声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回忆的方向向后,而人生路一直向前,有时候走过,就再也回不去了。空留余悲,只是怅然。所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凌天飞的话句句千钧,直击雪衣侯的灵魂。丫误打误撞,愣是让雪大帅哥想起当年笑傲江湖红颜相伴的日子,想起那份似浅实深的感情,无限唏嘘,果然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最好的,永远都是那份曾经最美的甜涩纯爱。
雪衣侯越看凌天飞越觉这小子对眼,大有得遇知己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也可以理解雪清影为什么要救这小太监了,他实在有他一份难得的魅力在。
“小子,我很
欣赏你,我们结拜为兄弟吧。”雪衣侯突然起了和凌天飞义结金兰的念头。
凌天飞吓了一跳:“不是吧,小凌子只是个小太监,侯爷万金之躯,身份卓然,况且我和雪小姐乃是平辈,怎敢高攀神侯?”凌天飞对这任性率真的雪衣侯真是哭笑不得,他可是想着以后怎么把雪清影泡到手当雪衣侯的女婿的,现在要当他兄弟,那不成了清影的长辈?长辈泡晚辈,那是有违人理啊。
雪衣侯一瞪眼:“少废话,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是狗屁,本侯丝毫不放在眼里。你和影儿论你们的,我们论我们的,我们是兄弟,不影响你和影儿是兄妹。太监怎么了,一样是人,一样可以有本事。我听影儿说你的本事了,一个入宫三个月的小太监,混的风生水起,左右逢源,上至皇上,下至大小官员,无不对你刮目相看,这份本领,可是比李京崔尚堂那两个不长进的家伙强多了。能让我雪衣侯欣赏的人,这个世界上不超过五个,你就是一个,给句痛快话,到底做不做兄弟?”
凌天飞得雪衣侯这么高的赞誉,已经被赶上了架,若不答应他翻脸无情那就玩完了,‘清影啊,可不是我故意站你便宜当你叔叔,是你老爹非要逼我啊。’他一咬牙,船到桥头自然直,朗声道:“既然侯爷看得起在下,在下就和侯爷义结金兰,从现在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能把雪衣侯这种绝顶高手拉到自己的阵营,绝对是好事一件。
雪衣侯仰天大笑,状甚欢愉:“哈哈哈,想不到我雪衣侯这个年纪仍能遇到一个知己,实在是痛快痛快,当浮一大白,好兄弟,我们喝几杯。”
凌天飞本来是酒场废物,酒量烂的要死,经过一年多的妓院生活,丫练成了酒场豪杰,不说千杯不醉吧,至少白加啤加红喝上几遭绝对是面色不改,气息沉稳,脸不红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
他也哈哈一笑:“好哥哥,几杯怎么够,起码几十杯。”
两人也没弄那些繁文缛节,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结拜,直接称兄道弟上了酒桌。
凌天飞也雪衣侯你来我往,斟一大碗酒,一推,洒出三分之一,一撞,又洒出三分之一,大口灌的时候又从嘴边流出六分之一,最后喝下肚的不到六分之一。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绣花的心得体会,凌天飞想不到雪衣侯也会干这活。雪衣侯和自己的兄弟也不怕说,他因为太过聪明绝顶,什么都学,而且什么都精,会的几乎就是顶尖。就女红比那些刺绣高手都牛叉,这话凌天飞表示怀疑。
看凌天飞不太信,雪衣侯侃侃而谈道:“刺绣,它是用针和线把设计和制作添加在任何存在的织物上的一种艺术。是用针和线在“作画”,在织物上讲述故事,它的基本元素是针法。象画画一样,讲究细,精,密,熟。画家用画笔,雕塑家用泥土,雕刻家用金属,木刻家用木头来表达他们对美的追求。刺绣也和它们一样可以表达人们的审美情趣,当然,你刺绣的目的是为了葵花宝典,”看凌天飞用崇拜和讶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雪衣侯淡淡道:“葵花宝典我也有一本,对上面的气理和针法很是熟悉。其实,从另一方面来说,葵花宝典是刺绣秘诀的说明书,我千方百计的搞到那书是为了学刺绣的。”
凌天飞竖起大拇指道:“大哥真乃神人也,葵花宝典如此宝书竟然诱惑不到你,不愧是绝顶高手。”
雪衣侯摇摇头道:“葵花宝典不是诱惑不到我,是不如美人对我的诱惑大。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有更吸引我的神功存在,只可惜一直求之不得,引为生平憾事。”
“哦?”凌天飞想不到还有什么武功能入雪衣侯的法眼并让他念念不忘,甚至忽略葵花宝典的妙处。
雪衣侯望着凌天飞,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四个字:“八荒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