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柳宇轻柔的拂模,如同微风拂过一般,陈听芹感觉T感觉就有体内涌动着。
她是世家出身,一向知书达礼,温文和雅,但不知道什么缘故,在与柳宇有着第一次之后,她始终这种被征服的感觉。
她感觉着自己的身子仿佛在擅抖,却是低头嗔道:“还不把地图拿好……”
柳宇的手继续向上行动着,力道越发重,在大腿的内侧模索着前皇妃的大腿内侧,一点一滴地挑动着她的**:“不行……”
她的声音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动听,地图已经随手扔在一侧,双手紧紧握住了梯子:“别……阿宇,这是白天……白天……”
她的声音仿佛要哭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么敏感,情潮就在自己的体内涌动,只是简单的几下拂模,她已经要向柳宇彻底投降了。
她本来是知书达礼的皇妃,虽然说是嗣德晚年多病,在这方面和阉人无异,但她始终是控制着体内的冲动,作得任何一个人都无可指责,但是被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少年压在身上挞伐之后,她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意。
“我们来,没有人有反对意见!”
柳宇的手已经一路伸上来,眼见着就要探到桃花源外侧那一层最敏感的肌肤,陈听芹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娇吟着说道:“阿宇……阿宇……不行了,抱我去……”
桃花源处已经是洪水滔天,她已经向柳宇投降了,任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后把自己放在平时处理档案的椅子上,然后迷迷糊糊地被解开了外衣。
她的外形也是极修长的,在温和尔雅的表面还隐含着一对晃动着的,柳宇已经一边和她长吻着,让她喘不过气,一边抓住了她的在调动她全部的**。
她敏感得只觉得自已地一切都属于柳宇。不需要抗拒。就把自身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一场欢快之中。她自己解开了白衣地裙摆。一双玉手在柳宇地身上滑动着。帮他解开衣物。
在肌肤与肌肤完全接触地瞬间。她紧紧地抱住了柳宇:“阿宇!快一点!”
柳宇粗暴地含住了她地。啃咬着那粉红色地小葡萄。一寸一寸地占领着她地领地。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说道:“快。我想要了!”
甚至不希望更多地前戏。她已经主动地配合着柳宇地进入。当一种电流般地感觉在整个身心回荡地时候。她用力地摇动着**。寻找着更多地快乐。
春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她只觉得自己快乐得不能呼吸。柳宇地每一次行动都让她地灵魂洗礼了一回:“阿宇……阿宇……你好棒……”
柳宇更是全身心地投入了这场挞伐中去。他地每一次进入都能得到陈听全部身心地回应。这个平时温文尔雅地少女竟是如此不堪恩泽。一对俏腿胡乱地踢动着。
除了这一场欢爱,她已经忘却了任何东西。
很快,柳宇又开始换了另一种姿态,她把陈听芹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肩上去,开始一连串的进攻,陈听芹已经全部沦陷了……
……
这一场欢爱发生在隔音非常良好的档案室中,但是很快外面的前皇妃就变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并没有什么紧要的公文需要她们处理,虽然从北宁和河内都送来了一些文件,但是司令部的各个职能能很好地完成所有文件的处理,她们只是因为心中的春心又动了。
她们并不是蓬门初开的处子,在来到山西城之后,她们七个人已经全部完成了从处女向少女的转变,她们也能感受自己现在才正春天的花朵一样美丽。
诚然,柳宇是一个非常忙碌的人,对于她们的恩宠并不象平常夫妇那样朝夕相伴,她们顶多只能是雨露均沾,但是比起在顺化的日子,这已经是难得的幸福。
在顺化,她们除了面对着一群太监之外,就是面对着冷月悲风,至于对于嗣德皇帝的期望,她们早已经绝望了,她们曾经以为自己即便不被殉葬,也只能在冷宫中度过余生。
她们心底有无尽的怨言,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世家出身,论相貌更是天资国色,放在哪里都是最得恩宠的人儿,但是在顺化的皇宫之中,她们注定只能成为大潮中的水滴,甚至连一点印记都不曾留下。
只有在山西城,她们才会如此幸福,现在整个黑旗军的一切重要行政事务,都要从自己的手上经过,这名义上是柳宇个人的私人办公室,但是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这才是杀伐决断之所在。
至于雨露均沾,这
女儿不能忍受的,可谁让她们却是出身于帝王之家,T[德一比较,她们便知道自己这幸福来之不易,何况帝王之家,即便是独得恩宠的皇后,一年之中又能见到皇帝几次?
只是隐隐约约听着那诱人已极的声音,她们的春心又开始了荡漾,她们坐立不安,拿起钢笔来,却不知道写些什么。
“干正事,干正事!”阮梦怜自己心头都有尺水丈波:“快把事情干完了。”
她的心情,这些女人家同样清楚,一个极端庄的前皇妃就说道:“一听到这声音,一想到阿宇又要去督战月余,我心情就乱了。”
她的心是有些乱了,柳宇上战场自然不可能带她们过去,她们忍受得住寂寞,但是一想到心上人相距不过二三十公里,却要相隔一月之久,她难免有些埋怨。
阮梦怜却是轻声说道:“自古嫁在帝王之家的女儿,哪一个没有空对冷月之时?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可我想要更多。不知道这次出去之后,法国人是不是就败了,那阿宇就能闲下来了。”
阮梦怜一听这个脸上就有一种幸福至极的感觉:“没错,法国人走了,那咱们就能回复在顺化的尊称了,不……是更高些!”
在顺化,她们在名义上有妃嫔的称号,是许多人景仰的对象,可惜尊称并不是特别高。,而到了顺化,她们就想在无限幸福之中再弥补昔日的遗憾。
“打退了法国人,阿宇可以当越南皇帝!”那个端庄的前宫妃轻声说道:“那我们……”
一说到这个,这几个女官们都兴奋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起来。
她们清楚,法国人即便不失败,也无法在短期内击败黑旗军与细柳营,而柳宇的实力已经可以称皇称帝了。
何况他取越南阮氏而代之,这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阮氏失德,柳氏代之,惟一的问题是清朝那里能不能通得过。
要知道乾隆朝的时候,西山朝破阮氏,灭郑氏,取黎氏而代之,结果引发清朝出兵干涉,结果清军入越后全然无备,为西山军大破,将士不归者七千,算是十全老人常败历史上又一笔光辉的记录了。
前几年李扬材入越,同样引发了清军的干涉,这些事例都让她们担心。
何况在越南只能关起门来作皇帝,堂堂嗣德皇帝,一国之主,在清朝的封号不过是二等郡王,不敢公开称帝,平时以藩属自居,平时行文遇到广西巡抚,还要以下属自居。
不过有的宫妃又觉得现在清朝势弱,柳宇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便是公开做皇帝又如何:“阿宇只需有五万精兵,三万快枪,数十门钢炮,便是中国皇帝都有机会……”
正说着,却听得有人大声说道:“我的志向又岂在于此!”
着,里面的房门打开了,心情畅快的柳宇已经走了出来:“你们几个乱咬舌头,真该打!”
阮梦怜却是亲热地说道:“月兑了裤子?今天晚上姐妹们都一起等着你来。”
柳宇的身后跟着正是陈听芹,她面色潮红,却是神光焕发,说不尽的神清气爽,一见到众姐妹的眼神都紧紧地盯着自己看,却是害羞起来,垂下头去。
不过那个极为端庄的前皇妃却是直勾勾地看了柳宇一眼,然后才柔声说道:“阿宇说得极是,有些事情只宜闺中私议,却不能不防隔墙有耳。”
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这是柳宇反复重申过的一个原则。
柳宇对于帝皇之位并不热诚,特别是这个时代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硬求为好,不然就是第二个袁世凯的悲剧,他更注重权力。
不过这些前皇妃们的想法却不同,她们长期处于大内之中,消息闭塞,总以为普天之下只有这么一条出路,因此对于柳宇能否称皇这件事格外热诚。
而柳宇则注重的是权力本身,对于实现权力的形势并没有严格的要求,因此他稍作思索之后便说道:“好……晚上你们好好洗净身子,等我格外来恩宠一回,我也把有些心底话儿开诚布公地和你们谈一谈。”
“那妾身们等着!”
正是歌燕语之际,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们,接着能听到一阵交涉之声,一个新晋的女官踏着细碎的脚步按了门铃之后进来了:“几位姐姐,参谋部传来了紧急情报。”
“什么事?”
“英国人要做我们与法人谈判的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