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笑道
“有你这句话,我也不必挂念你们不够赔我,开始吧!”
小丁这时也凑进来,她一直放心不下小邪,想快乐玩一下都不行。只好回到小邪身边了
庄家笑道:“你赌大小还是赌点子?”
小邪望着小丁笑道:“小丁你说呢?”
小丁害怕他输,也不敢决定,她幽幽道:“我也不晓得,你自己决定吧!”
小邪笑道:“小丁你现在担心还来得急,等一下你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小丁惊道:“那你还玩?”
小邪笑道:“当然要玩你才不会担心,我赢了你担心什么?赌大小!”最后一句他是对着庄家吼叫出口。
庄家笑道:“好!小兄弟你注意了。”他开始摇骰子。他没耍花招,一上一下的摇,但骰子却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小邪依照愤例,先辨别骰子是否作假,第一次他下一两,看热闹之人难免有点失望,以为小邪在欺骗大家。
但庄家心里明白,他是遇到了高手,也不敢大意,目不转睛的望着小邪。
小邪则是,运足耳劲去听骰子,六次一过,他满意笑道:“庄家你准备了,我要押庄了。”
这次他押一千两,小,结果被吃。
小邪心头一惊,他知道这老头果然是高手,利用甩手抄起骰子时,又换了一副骰子。
第二次,小邪试探性押一百两,赔。
众人是随着小邪之输赢而心情喜哀不定,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小邪已和庄家在骰子上过了数十招甚至于数百招。
庄家不断换骰子,可惜骰子只有六面,再怎么换也只有六种可能,若加上灌铅和水银之分别,也只不过有十二种可能,庄家练了数十年,已能将各种搭配要得出神入化,令人防不胜防。
然而小邪一颗颗去分析,他已猜出骰子有九付之多,个个重心不同,他聚精合神去将骰子分类,铅造靠近一点约有四颗,靠近二点约有三颗,靠近三点约有五颗,靠近四点约有三颗,二个灌水银,靠近五点约有四颗,三颗灌水银,靠近六点约有五颗,四颗灌水银,其他还有三颗是正常骰子:小邪又将每一个所发出之声音分辨清楚,要是弄错,他是甭想赢了。
为了要找出这些骰子的特性,小邪已输了近一万两。但他并没有紧张或流汗,他就像品尝香茗一样的有信心和逍遥自在。
小丁已急得直扯小邪衣角,要小邪赶快收摊,她是认定小邪门不过人家。
小七则傻笑着,也许他还不晓得银子的重要性吧!
而众人已替小邪捏了一把冷汗,有的叹息,有的则幸灾乐祸,尤其是那黑牙汉子,更不时揶揄小邪。
庄家虽嬴,但他愈玩愈心惊,不知不觉中,汗珠也一滴滴流出来,他是知道今天遇上了高手中的高手,能听声辨点数,这天下无双的赌功,他竟然看见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功夫竟出现在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孩身上,他能不心惊吗?他虽想停手,但话已说在前头,而且赌场不到三更或不到规定时间,若非全部输光,是不能叫停的。他只有干耗了。
最后小邪终于露出满意笑容,因为他已经将所有骰子部换得清楚,他笑道:“庄家你真行,请问你在场子里有多久了?”
庄家道:“我八岁就开始学赌,混到现在也有四十五年了吧!”
小邪笑道:“那你是一位顶尖高手了,不过今天你恐怕不行,因为碰上了我。”
庄家笑得很尴尬道:“从十年前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直没栽过肋斗,今天若栽了,也是该笑笑了,十年并不很短的一段日子。”
小邪笑道:“好!咱们以赌会友。”
庄家笑道:“我姓王,单名一字均,小兄弟请多多指教了。”
小邪笑道:“好!我记着就是,你是叫我连输五十盘的高手,不过现在不行了。”
庄家苦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众人可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都希望这次谈话以后,小邪能起死回生,尤其是小丁,她已是急得如热锅上之蚂蚁。
庄家已开始摇骰子,他知道会输,但还是抱有一点侥幸的心理,这侥幸之心理,是许多人都愿意保留在心中,只有小邪不会,小邪不相信侥幸,他要赌,他确是在赌技方面下过苦功。从他练赌时,用烧红的铁骰子来掷,就知道他练这门功夫是何辛苦,只是他从不愿意向人说出苦是什么,也许他心中已没有苦字,人家认为苦的,他却认为不苦,这就是他比别人邪气的好地方。别人用骨骰子,他用烧红的铁骰子来训练快与巧劲。这就是他赢人家的原因
骰子一落定,小邪心中已轻松暗道:“两个六一个五十七点大。”手中三千两往大一押,果然是大。
“哗!”众人一阵欢呼,小邪终于赢了。
小邪笑着望了小丁一眼道:“小丁准备收钱”他伸伸懒腰,似乎胜算在握。
小丁心情还是很沉重道:“小邪等一下再说,看你连输了几十把,才赢一把就神气成这个样子。”
小邪叫道:“神气的还在后面呢?”“大”他又将银子六千两往大一堆。
庄家立时赔了六千两,小邪输的也赢回来。
这时众人也高兴起来,只要庄家输,任何人看了都会笑,心中也想终于有人替他们报仇了。
一连七次大,小邪连动那些银子一下也没有,好像是庄家故意摇大来迎合小邪,是不是只有庄家自己知道。
一连赢了七次,银子由三千两,变六千,变一万二,两万四………十九万二。
庄家豆大汗珠已流不尽,他是心力交瘁,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再也不敢摇了。因为如再摇两把若输的话,小邪可要赢上百万两了。
这时有人走过来道:“小兄弟你好福气,咱们推推牌九如何?”这位庄家,身如元宝,圆胖如弥勒佛,高不过六尺,四肢如青蛙,短且多肉,黄色锦袍,细眼粗眉,胖脸蒜头鼻,大嘴厚唇,十足肉身,肥得见不到颈部是在那里。他笑笑望着小邪,想替王均解危。
小邪想:“***小弥勒佛,你以为你行?嘿嘿!咱们走着瞧。”他道:“小丁,小七收钱,黄色的。”他已转台到另一张桌子去。
小丁和小七则笑嘻嘻的搬着金子和银票,这可不是开玩笑,十足的真金真银,他俩就将桌面黄金元宝和银票收起来,往小邪那里走去,小丁再也不担心,她是由衷的佩服小邪,这个奇怪的心上人。
小邪望着庄家笑了笑,拂袖跨肘于台桌上笑道:“小弥勒佛呀!你如道堆牌九对我比较不利,因为你拿天我也拿夭,这要赌到什么时候才有输赢?而你拿瘪十,我也拿瘪十,这样一比起来我就吃亏了,你的瘪十赢我的瘪十,有点不大公平吧!”
庄家搐了一下鼻孔笑道:“小兄弟有可能每副牌子都如此吗?”
小邪叫道:“弥勒大肥佛,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内行人不说外行话,今天我是存心来嬴钱的,这些门道谁也别瞒谁,如果你怕就马上收摊,否则就来个公平一点,光是瘪十是不行的,我要嬴五十万两,你心里先有个底,赌不赌,你考虑一下。”
庄家心想:“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今天我得小心点,免得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砸自家人的脚,这个脸可丢不起。”他笑道:“小兄弟,说那儿话,老夫生平第一次如此豪赌,纯公平,不以赌场为标准,瘪十比瘪十,天比天,互不输赢,小兄弟这你可放心了吧?”
牌九不比押大小,大小一押胜负立分,而牌九有三十六张牌,九搭相同,难免有时候会抓相同,赌起来庄家占了一个瘪十运,现在庄家这么一说,事情都解决了,两副牌抓一样互不输赢,这样小邪也不吃亏。
小邪笑道:“你说定了喔!不以赌场辨矩赌,那我问你,钱谁出?你?还是场子?”
庄家道:“我是代表赌场,虽然以自己身份赌这趟牌九,但只要是公平竞争,输赢当然是赌场方面的,小兄弟你放心,只要你能赢多少,就带走多少,决不含糊你。”
小邪道:“如此甚好,那咱们开始吧!”他翘着左脚在椅子上,搓搓手掌,准备大显神通。
台桌四周围满了人,其他台桌都收了摊,他们想看一出难得一见的赌功大决斗。
场内静悄悄,落针可闻,心跳声“叹通”“叹通”有若催魂钟,勾人心弦,几百只眼睛皆注视那三十六只牌子上。他们没赌,却比小邪紧张,有的甚至已流出汗珠。
这时候也只有小邪笑得出来,他见过场面大得多了,这种事,他认为比杀一条狗还容易,因为他担心杀狗时,一不小心会将剥了皮的狗肉弄翻在地上,沾了沙的狗肉是不好吃的。他赌博只是刺激,只是想表现自己很行,有什么好紧张好害怕的。而往往赌博都要一副冷静的头脑,小邪这不是最好的冷静方法吗?个中机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寂静声压逼着在场诸位,连庄家也是感到胸口一阵郁闷,他不敢再耽搁下去,因为他也感受到小邪就像一座山,很难击倒的山,如果时间一长,他怕自己也崩溃了。
等待往往比进行来得扰人心弦而郁闷不安。
“卡卡卡………”一阵叠牌子之撞击声,已如深谷清泉,古刹洪钟般的刺进众人耳际,钻入众人心脏,急燥紧张之气氛再度升高。
小邪也不愿意破坏这气氛,他正在享受着这种能表现自己很重要,很厉害的时刻。
庄家开始砌牌,三十六张牌到他手里就像吸铁一样,一串串忽上忽下,又翻又跳,如附有生命之甲虫,卡卡乱叫一阵,已排成一条如砖块般整齐的小方城。
小邪轻笑数声,手一伸,前后倒,左右倒,插中倒,跳三倒,连环倒……一项出神入化的倒牌技术,快、快得令人目不遐思;美、美得像是最杰出的舞蹈家在婆娑起舞;劲、劲如流星殒石突然在空中刹住一般。“卡”一声,小邪已倒好牌,真是“赌”逢敌手,各有千秋
众人为之一叹,三千技艺皆枉然,只有赌来砌牌妙。
当庄家拿牌时长袖一拂,已巧妙的将牌翻了起来,他得意抓起四支牌,看也不看将牌一摊。
“哗—人失声叫出口。
小邪笑了笑,他技术更胜一筹,勾带挑,手一伸已抓起四支牌,像是平常般抓牌一般,但他却快得令人难以想像的在当众面前,也不用袖子遮人眼光,食指一弹中指一勾,姆指一挑,就将牌子翻过来。他并没有马上摊开来,因为他正在享受自我之优越感。
不错,一副牌子双双赌的话,只有一副是天,现在那副牌已被庄家拿走,小邪再有办法也是输了。众人正为小邪惋惜。小七憨然懵懂,也笑嘻嘻的望着小邪,也许他知道小邪一定会赢吧。
小丁有点紧张,但她看着小邪那种既平静又安详的脸,是那么的令人有自信心,她志忑的等待这副押了十九万余两银子的牌局。
小邪他知道,他抓这副牌是先前那副牌,而庄家那副牌是后来才换上的,但慢慢摊开,直到最后往桌子上一拍“砰!”一阵巨响,不是天是什么?
“哗……”群众已激动得恨不得打人两拳再说,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了,一副牌竟有八支牌相同,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牌是多出来了,但每个人都知道,这已不是赌牌,而是在赌技术,谁输在技术上谁今天就得走路,他们今天终于开开大眼界了。
“哇!好棒啊!”小丁拍手直叫好,小邪又一次做出使她叹为观止之事来。
小邪也向大家点点头,表示精彩的还在后头。
庄家笑得有点涩他道:“少兄弟果然技术超群,天下第一。”
小邪笑道:“没有三分三,那敢上梁山,嘻嘻……”他是有资格神气的。
庄家自信输不了(因为他只要每副抓天损就输不了)也不在意,随手又抓起一副牌,不错,又是天损。
小邪也不客气立即还以颜色,结果一副牌九竟是张张相同,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其实把戏人人会耍,各有巧妙不同,再怎么耍,总不能多出三十六张牌,否则就不合乎作弊标准。庄家再行,也不能衣袖中藏了三十六支牌,如果他是如此,那庄家就是不入流的赌徒了。
转来转去,只有多出八支同样之牌,也就是两副天,前一副已摊开,第二副已被混入母牌里,这样一直轮下去,当然庄家和小邪都知道,被利用过的废牌(亦是非天之牌)必须是面朝下,才能继续赌,否则作弊就出了纰漏。
当然这牌局是睹他们两人换牌之技术,也免不了庄家要故意为难小邪,而小邪要想尽办法抓到自己所想要的牌,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暗藏心机的杀伐四方。
最令人佩服的是,他们俩都是在大庭广众,千百只眼睛下,取舍自如,这就非一般人所能作到的了。
庄家一连抓了十副天,小邪也未曾输过。
这已是第十三副牌局,十三,是代表着不吉吧?还是代表大吉大利?其实这些对小邪这“金刚猪、帝王像”是不管用的。
依样的庄家砌好牌,礼让似的要小邪先倒牌。
小邪神秘的瞄了小丁一眼,似乎要表明,胜负就在这副了。
众人已没先前那么高潮,副副天,搞啥嘛!
小邪揉动手臂,做好准备动作,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要战斗前,他都会先做好准备工作,除非是真的没法子做,他只好放弃,现在他又要战斗了。
依样小邪倒牌,这次是轮到小邪掷骰子。
小邪笑着对庄家道:“老兄你准备啦!我玩得很累想早点结束。看着点。”他抄住三颗骰子不时晃动右手。
庄家也提起精神,他想小邪有什么秘招,也不敢大意。
“一二三、四五人,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牛头呀!”小邪往桌上扔。
“等一等!”庄家突然叫停。
众人为之一楞,但骰子未落定,叫停有算。
小邪也不吃惊,因为他知道这次是庄家掷骰子,小邪是故意来这么一下,制造高潮,而他也达到效果—不论众人或是庄家,都紧张起来。
他们赌牌顺序是:甲方砌牌则乙方倒牌,再出甲方掷骰子,乙方先拿牌,这副牌是庄家砌的,应该由他扔骰子才合理。
庄家笑道:“小兄弟,这局应该是我掷骰子才对吧?”
小邪故作惊讶道:“哦!对不起对不起!”他拾起骰子交给庄家。
庄家笑了笑,手一晃,骰子已出手。
小邪一看机会来了大吼一声,“牛头呀(九点)!”硬是利用内家真气“逼元定位”方法逼向骰子。
但这一吼庄家也楞了一下。
小邪不等骰子停下来,反手一切,抓起第九副牌子看也不看的往桌面一摊,是“天”。在这同时他右手食指一沾口水已点向第十副牌,轻轻“拍”了一声,第十副牌子上已是多出一堆唾液,小邪正得意而笑嘻嘻的望着那位弥勒佛庄家。
骰子停了果然是九点。
“哗!”众人已跳起来,张牙舞爪,以发他们内心之激动。
庄家本觉得有异,但想伸手去抓那第十副牌时,已慢了一步。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邪轻笑道:“庄家呀!你可别忘了那副牌子上有口水喔!炳哈……”小邪已忍不住昂头大笑,因为他正在享受得意,他那临机应爱的能力如此之高。
是的!庄家知道小邪赢了,赌牌、赌技,要赌得一点痕迹也没有,这样就是人家知道明明在作弊,也苦无证据,而牌子上一张有口水,牌子若被换掉,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有证据的作弊,如此是行不通的。
庄家叹口气,他是栽得心服口服,他苦笑失声道:“小兄弟你好高的招术,老夫认输就是。”他也不开第十副牌,转身拿出二十万两银票独自离去。在他脚步踉跄中,不难看见庄家似乎苍老了许多。
“哗—”众人再次欢呼,大呼过瘾,比***看京戏,听说书还过瘾。
斑手中的过招,除了功夫招式以外,机智是最重要的了,真亏小邪能想出这“一指口水定江山”的绝妙方法,难怪大家会如此激动和佩服。
小丁也沾到光了,笑颜逐开,芙蓉出水,绽放蓓蕾。她笑得好甜,好美。
小七也呵呵笑着不停,他感动“人”这么好玩。他已觉得从深山回到人间没有“走错路”,投在小邪门下没有“进错门”。
小邪气焰万丈,乘胜追击,他大叫道:“还有谁不怕死的,再来没关系,哈哈……”他已易客为主,将赌场当作自己的家了。不久有位佝偻老者走过来,他枯瘦异常,年约七旬,白发斑斑,双目如电,脸皱如鸡皮,一身蓝衫,三撮白须,他笑着走向小邪道:“小兄弟我来试试看如何?”小邪是大小通吃,也笑道:“老头,姜是老的辣,但你别忘了辣椒是小的辣,欢迎光临,赌什么?”他是赌上瘾了,而且又是这么多人面前,更是要好好表现一番。老者笑道:“咱们比扔骰子。”
“好!”
“我们比大小如何?”
“大的又如何?小的又如何?”
“大的无限大,小的无限小。”小邪笑道:“老头,我们比小吧!我年纪小比小比较有看头。”老者点头笑道:“都一样我同意。”小邪道:“另外有个原则,四个骰子部不能损坏。”众人一听知道如果不损坏一点是最小了。老头道:“这当然。”小邪道:“我押二十万两,你赔时十万两要拿元宝。其他用银票。”老者点头道:“老夫同意。”说着他立即叫内场搬出二千锭金元宝。老者拿出骰子笑道:“你先扔还是我先扔?”
小邪笑道:“为了要使你口服心服,你先扔好了。”
“好!”老者拿起骰子,丢向空中,等骰子将落台桌时,老者右手奇快无比的点向四颗骰子“看……”一连四声,骰子已如叠年糕般的落在台桌上不停地在一起的滚着,最后竟然竖起来,是一点向上,老者扔的是一点。
大家惊叫道:“是一点!”这又是最小的了。
小丁一看叹道:“小邪,走吧!咱们这次是输了,刚才你又没有和人家说好,一点是平手。”她虽然如此说但心头却不紧张,因为二十万两输掉,还是没输垮,而她也希望小邪能扔出半点来赢回这一局。
小邪倒是很潇道:“别急别急,你先将金元宝收起来,小七你帮帮忙。”他把身上麻袋交给小七。
小七也很潇,笑嘻嘻的将金元宝往麻袋装。
老者一看惊道:“小兄弟你……”
小邪截口道:“别怕,我若是输,还会赖皮不成,那些金元宝真不少,装起来挺费事的,我要小七先装,等一下也省时点。”他对大家道:“各位,本通吃小霸王打从娘胎开始就练赌,这门功夫可说是天下第一,你们不妨押彩头,赌这一把看准赢。”
大家一看都以为小邪在吹牛,推牌九可以用口水,而现在老头所掷点数已尘埃落定,一点就是一点,再多的口水也没办法将它变成两点。他们认为小邪已没法再赢了,除非将骰子弄碎,但规定不能弄坏骰子。大家这么一想,现成的赢家当然胜算较大,就是不幸输了,也输得心服口服,没话可说。所以众人都押庄家那边。
而有个老头红着眼睛,他却押小邪的庄,他是想:“要输也输个够,输得彻底,将输鬼给输掉,明天再接赢神来翻本。”他押小邪三两。
小邪一看有人押他立即拍拍那老人肩头,笑道:“小老头你真行,这叫……灰(慧)眼死(识)英雄,好!你的三两赌他们全部……我看也有一千两!”他向众人道:“大家让开,不准碰到桌子,赌博讲运气,让开点。”小邪是有权力要他们离开台桌,否则输了那不让开的人可要负全责的。
众人也不知道小邪在耍什么花招,但也不为难小邪,各自往后退去。
小邪再次问那老头道:“老头,骰子不动就算了对不对?”
老者点头道:“本来就是如此,只要骰子静下来就算数。”
“好!”小邪抄起骰子,在手中捏了许久,一方面他要捉稳力道,另一方面他要大家静下来。不久大家终于静下来,连气息也屏住了,因为旭们也赌上这一局。
小邪手往上一扬:“卡啦呀卡啦,铁蛋呀!”大吼一声,骰子已丢向台桌上。
骰子在台桌上像陀螺般转个不停,甚至发出“嗡嗡”之声,足足转了两分钟还未倒下。
众人之心也随着骰子在转,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转。
一切又静下来了,好像这些人都是石头所雕一般。
不久那红眼老头之叫声已打破沉寂,他惊叫道:“哇!是零点!我赢了,哈哈……”他已得意而欢呼。
不错是零点,四颗骰子转了以后,通通都没倒下去,边角直立于上,就像不转的陀螺,直立的鸡蛋一样的站着,等了三分钟它们还是没倒下去,小邪捏的力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神乎其技。
老头也叹口气道:“小兄弟你赢了。”说完他已蹒跚的走入后院。
这时红眼老头高兴得掉了魂似的直叫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他很高兴,因为他从来没赢过这么多银子,也没见过四颗骰子同时站立起来。
众人也输得心服口服,不可能的事,现在都变成可能了。
小邪得意洋洋道:“各位,今天来的通通有奖,今天是赌神过生日。来!这些银子你们分了。”他将桌上一大堆银子往前一推,潇已极的寻视一下众人又向红眼老头道:“小老头,你的银子自己拿去吧!炳哈………”小邪是有资格如此狂笑,因为他今天是个大赢家,也证贺了他心中一直想知道的一件事——赌功是否天下第一。现在他证实了,心头要比赢家来得过瘾。
众人在一阵欢呼下开始分银子,就连黑牙汉子也不例外。
小邪看看小丁和小七道:“如何?赌神是我干爹,他不帮我帮谁?学着点,保证你们永远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哈………”
小丁笑骂道:“你呀!也不知道是谁把你熬成这样,邪得令人可怕,呵呵……”
小毛提着装满金元宝的麻袋,笑嘻嘻的望着小邪,似乎也很满意今天的收获。
“走吧!咱们分钱去。”小邪将十一个麻袋分了,连小丁也挂了三个,小丁想推也推不掉。女孩子挂大麻袋并不怎么好看,还好小邪没拿银子要她塞在腰带里,否则就更引人注意了。
就这样小邪提了四个麻袋外加一堆银票,小丁背了二个麻袋,小七五个,风风光光的走出“发财赌坊”。
临走前小邪还大叫道:“喂里面的,你们就向韦亦玄说是我杨小邪借的,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助我,这样也可以替你们少掉不少麻烦。”小邪挑明的,一方面可以让自己睡得安稳,省得三更半夜闹个没完,另一方面他是在故意打击韦亦玄,看他如何去当那位正派中的正派之堡主。
赌场里面三人本来是有意要来暗的,但被小邪这么一说不得不往上报,请求上面指示再付定夺。
一出既紧张,又刺激的赌功争霸战已落幕,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风和日丽,长安城今天更显得可爱,过往人潮,红男绿女,如影随形话绵绵,骡马驿车亦扬着轻蹄“得得……”甚有节奏的闲逛古都大街。
而小邪他们却为银钱所困,人家是缺钱,而他们却嫌钱太重。
小邪叫道:“黑皮女乃女乃,还真重,嘻嘻!赢钱也并不怎么好受嘛!”他看了看小丁,忍不住又呵呵笑了起来。
因为小丁现在已如一头不胜负荷的小驴子,气喘不已,香汗淋漓,她苦叫道:“小邪找个地方休息嘛!我好累。”堂堂一个丐帮小鲍主竟然如此劳碌,说出来任谁也不敢相信。
小邪他是位胡搞大王,想到那里就到那里,这次他倒是忘了怜香惜玉,害得小丁尝尽苦头,也只有小邪能让小丁如此认命的工作,也只有小邪能够搞出这种事来。
小邪望了小丁一眼,呵呵笑道:“辛苦你啦“”他也不好意思再让小丁受苦,寻视一下四周,他已发现在边不远有块广场,其附近有棵大榕树,他手一指道:“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下如何?”
三人走往那边休息。
这一坐小邪花样又来了,他道:“小丁咱们来热闹一下如何?”
小丁问道:“如何热闹法?你说说看?”
小邪昂首笑道:“我们来个比武猜迷胡扯生日大会怎么样?”
小丁情不自禁的呵呵直笑,她知道小邢又要乱来了,但她被这“比武猜迷胡扯大会”给迷上了,想必是很好玩吧?她娇笑道:“好哇丁反正也没事干。”
小邪笑道:“那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街上转转。”他向小七道:“小七你要保护小丁和金元宝,我马上回来。”
小七憨笑一声,表示没有问题。
小邪向他挤眉眨一下,随即拿了二十万两银票,往街道奔去。
他先到钱庄换银子,交代钱庄下午三点送到西城老榕树下。又到戏班里请一些乐队和打鼓手,并交待他们到老榕树下搭大戏台。走向胡同,他订了二千只红龟,一百个灯笼,几千只蜡烛。又跑到书画店,要他们写了许多“比武猜迷胡扯生日大会”之广告到处张贴,也为了许多对联,尤其是自己名字,还请了不少人敲锣打鼓的去宣传。
小邪是吃饱饭没事干,有钱没地方花,竟然将整个长安城弄得鼎沸起来,个个在谈论杨小邪是谁?有人说是皇上派下来的大臣有人说是大富人家在做善事,就是没人猜他是大混混,吃饱撑着的无业游民。
有钱妊办事,不到二个小时,小邪已回到西城老榕树下,他还拿了两只鸡,一包肉回来。
小邪将烧鸡丢给小七笑道:“小七这些你先吃了。”
小七接过来,笑了笑猛力即啃。
小邪望了小丁一眼,神秘一笑道:“小丁你也吃一点,等一下可有你好忙的。”
小丁按过那包肉问道:“有什么事要我忙的?”她兴趣也很高。
小邪笑道:“你吃饱后得令丐帮,说开生日大会叫也们下午来参加。”
小丁笑道:“没问题。”她吃了几片肉片,随即走向附近街道,找了一位小乞丐,交代几项,又走了回来。
小乞丐可如获至宝般的飞奔去传递消息。
小邪问道:“小丁,你要不要来个抛绣球?”
小丁填道:“小邪你别乱来,绣球那能乱抛?要是给别人接去那我怎么办?开玩笑也不能如此。”
小邪叫道:“少来!抛一下有什么关系?大家热闹热闹,大不了睡瓦窑。”
小丁奇道:“抛绣球和睡瓦窑有什么关系?”
小邪道:“这可大有关系,想当年王宝钏,抛绣球,一丢!把一名乞丐给打昏了,最后她只好去睡瓦窑,你也可以如法泡制呀!”小邪是断章取义,想到那里说到那里,连薛平贵也遭了殃。
小丁又好气又好笑,她窘笑道:“我不抛,这多难为情!”
小邪扫兴道:“好,你不抛,我抛!”
“呵呵……”小丁笑得直不起身子,她是想不透小邪是一个怎样的人。
丙然小邪已去找丁一个十几斤重的大绣球,足足有箩筐这么大。
小邪捧着大绣球笑道:“小丁,这还可以吧。”他像模头发一样的模着绣球。
小丁哧哧笑着道:“那有人的绣球这么大,谁敢接呢?”
小邪叫道:“谁说我要人接?想当年王宝钏一丢,把薛平贵给打昏了,我今天更上一层楼,我这下可要看上了再抛,好好地压在地上,不死的再嫁他。”
“呵呵………”小丁已笑不成声,眼泪直流。
不久——
搭戏台的来了,而且很快就搭好,小邪他们已将银子搬到戏台上。先练习一下如何主持大会。
而书画店也送对联过来,小邪很快将对联贴妊。
只见戏台前挂了一红布,由右圭在写有“比武猜迷胡扯生日大会”等字,而外边两面戏台柱子上也贴了对联,左边是“武功高强有钱领”“迷题精彩我也会”,而右边则写着“胡扯放屁有一套”“大家生日笑哈哈”。戏台前面中央悬有杨小邪之大画像,下面写着“杨小邪”三个桌大金字,后边则写着“今天不回家”等字。
这时乐队已到了。钱庄的银子也送达,红龟、灯笼、蜡烛……一切都送来了。真可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远方一条黑影,连闪数下,已奔向戏台,一腾身黑影已掠向台上,轻身之术造谙非凡,他正是丐帮长安分舵舵主方残。
一到台上方残已拱手躬身向小丁问道:“禀小鲍主,方残已到。”
小丁笑道:“方舵主别多礼,是杨小邪要你来的,有事他会告诉你。”
“是士”方残这才账目往四周看去,这一看他有点吃惊,他问道:“小鲍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丁指着小邪笑道,“老乞丐头,我想长安城没有人做过这种“比武猜迷胡扯生日大会”,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奇,而且也借此救济一下穷人,你认为如何呢?一
方残实在模不透小邪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对这种吃拜拜,乞丐是最喜欢不过了。他笑道:“小兄弟,你真是别开生面,举办如此浩大的……晚会,丐帮弟子必定全力支援,请问少兄弟你可有什么要老夫代劳的?”有小鲍主在此,他就算不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何况又是如此盛会。
小邪笑道:“你等一下就到比较穷困的家庭,要他们来参加,看他们每天劳碌,也该有个休息欢乐时间,还有你叫几个好手注意一下四周,免得其他歹徒从中捣乱,会开到一半,却被破坏了。”
方残觉得这些事都是应该的,也不影响正事,他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办。”说完告辞小丁,已飘往街道。
申时已至,黄昏已临,彩霞满天,五彩缤纷之天空彩云,随风轻飞,变幻无常,树梢及屋顶,阵阵金光乍现:浮扁掠影轻催夜,正是忆相思之时。
然而西城四周却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喧嚣吵杂,个个目露喜悦之情,他们正为小邪所举办之大会而赶忙。
只要人一多,小邪就直笑得合不了口,尤其是看到这些人为他而忙碌,他是多么的得意和自我陶醉。现在,他比当皇帝更开心哪!
戏台四周已挤满了人潮,男女老少,僧、道、儒、乞、商……三教九流都有。
小邪看着大众如此兴奋,自己也哈哈直笑,耸耸肩,他大叫道:“时辰已到,打鼓!”
“咚咚………”五个敲鼓手使劲敲,鼓声震天,浑厚沉猛,令人闻之则血气贲张。
“吹乐!”
乐队也开始吹奏。
“放炮!”
“哗—”台下一阵大笑,小邪也得意的笑着,因为他本来就是要让大家快乐,而表达快乐最好的方法就是笑声,只要有笑声,就表示小邪已将快乐传给他们。
小邪自己点上鞭炮:“乒乒乓乓……”一阵响声过后,小邪大声道:“各位大家好,本大会已经开始了,只要各位来到这里,通通有奖,来呀!”他抓起一大把银子就往人群丢。
“哗—”众人乱成一团,在拾银子,他们虽然想:世上那有这种事,但白花花的银子可不是假的,只顾大展身手,先拾到再说,叫嚣中,还挟着一些哀叫声,想必是被撞到或被打中。
小邪一看大叫、:“别抢!别吵!听我说!男的站一边,女的站一边,否则女的永远吃亏,快!”真亏小邪这大喉咙,他一吼,几千名之嚣叫望,竟被他压过去。
丙然在财神爷的号令下,每个人都很听话,马上男女分成两边。
小邪看了看四周道:“我叫杨小邪,是天生灵台泛光,七窍通光,神户挺直,在朝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今天没事,找你们来开开心,拍手、拍手欢迎,快!”小邪又抓起一把银子往前抛。
“哗—”“啪帕……”一阵吵杂声及掌声,已冲破云霄,这是史无前例的掌声,比千军万马,滔滔长江奔流,更骇人,更震撼。
小邪举手示意要大家安静下来,不久坚音已安静不少,他道:“我们首先来个生日大会,今天谁生日的请上台,快点喔!”。而台下只有两三人往前走。小邪又叫道:“这个月的有没有?”“我我我………”已有许多人举手。小邪一时兴起叫道:“上半年的有没有……”“哗…半年的也可以啦二”小邪直发笑着。
结果是每个人都生日,每个人都举手,包括小丁和小七,还有小邪。
小邪望着小丁笑道:“小丁,你先吃红龟,留一点给我,还有你,小七也是一样。”他指着小七。
小丁娇笑道:“不必了,你快应付台下的人吧!他们快要冲上来了嘻嘻……”她觉得小那实在狂得可以了。
小七倒挺干脆,三口吃下三块红龟,笑嘻嘻的望着小邪。今天就算他生日也无妨。
小邪向小丁眨眨眼才转向众人道:“各位大家都生日奉送白银一两,红龟一块!”他马上叫丐帮弟子分下去。
台下又一阵哗然。兴奋之情不可言喻,他们都以为小邪不是个大疯子,就是大帝王,端的是这种狂法,众人都报以笑声。
小邪一看红龟发完才叫道:“现在我们开始比武大赛。”他叫小七出来。
小七这憨小子兴冲冲的跳出来,他心里想终于轮到他了,但他那有想到是被打,而不是打人。
小邪高叫道:“我这位小兄弟叫小七,有那位愿意和他比武,打到他一掌十两,被他打到一拳二十两,不过只能十个人上台,快!”
小邪大吼一声,已有几名年轻人上台来,看他们样子不像是武林中人,倒有点像庄稼汉
小邪一看,低声告诉小七,不能打太大力,否则出人命就不好。
丙然这几个通通都是要让小七打的。有一个还挨丁五拳,抱着肚子咬着牙,领了一百两银子,小邪特地再赏他五十两。他是用蹲的走下台,赚的可是血汗钱。
小邪叫道:“比赛结束,小七第一名冠军,拍手、拍手!快!”他举着小七右手,绕场一周。
众人是非常合作,掌声大作。他们不但对小邪的胡闹觉得好玩,而且已对小邪产生一种亲切感,这是小邪很容易赐给别人的。
小邪大汗小汗是落满身,可是他就是那么够劲,他叫道:“现在是猜迷大赛!打鼓,奏乐!”
一阵鼓声,及乐器声相互争鸣,煞是雄壮。
不久小邪又道:“精彩的来啦!拍手,快!”一阵掌声过后小邪笑道:“第一道题目猜到的有十两银子,谁要上来?”立即有一年轻人爬上台笑着望着小邪。小邪叫道:“一个人有几个耳朵?”“两个”。小邪大叫道:“答对了二十两!”紧接下来又是一名男士土来。小邪叫道:“一个人有二支脚几双手?快!”小邪一吼,那人一慌张叫道:“两双!”小邪知道他上当了得意笑道:“答错了十两!”“哈……”台下一阵哄堂大笑。一连叫了十几名是通通有奖。现在小邪放高嗓子叫道:“这项很重要,答得好有一百两,答得不好一两。”他叫三个人土来。他问道:“有十个光头和尚,住在同一间寺庙,闭关修练,突然来了天灾,已知道的就死了一个,一年后他们出关,请问他们一共出来多少人?”第一个答道:“九个”“答不好一两。”第二位答:“全死光了!”“一两!”第三位想了想答道:“还是十个人!”小邪笑道:“为什么?”那人道:“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是尼姑。”“哗……哈……”台下一阵大笑。小邪笑道:“答得好,一百两!”
众人实在是笑得齿腮发酸,只有小丁还没意会这问题,她小声问道:“小邪,怎么会死了一个还是十个呢?”
小邪看了她一眼道:“尼姑就不能生孩子吗?前仆后继,懂吗?嘻嘻………”
小丁脸一红,羞涩的返到后面心中也窃笑不已。
小邪又叫道:“换换口味,咱们来胡扯,现在我问你们,只要你们回答得很有趣,我就赏你们银子,注意啦!”他向四周看了一下道:“我有两个孩子你们猜他在那里?”
“就是上面那两个”、“在家里”、“在肚子里”、“我啦我啦,是我啦!”“哗…:”众人又自一笑。
小邪一听叫道:“答对了,孩子来领赏吧!”而走过来的却是一位六旬老翁,他还是笑嘻嘻的,领了一百两银子回去。
小邪又道:“有一天你上茅坑时,突然有人敲门,你们猜,该怎么回答才好?”还没问他已先笑了。
“里面有人”、“我还没好”、“你找别间”,突然有一位叫道:“进来!”
小邪马上叫道:“答对了,各位别忘了上茅坑时,有人敲门要叫“进来”,懂吗?”台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小邪笑了笑道:“请问你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句话,你们想说什么最好?”
“唉!苞了一个要饭的!”
“哈哈………”小邪和众人大笑不已。
小邪道:“男的答完了换女的。”他走向女人那边。想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可惜女人比较害臊,不敢回答。
小邪暗道:“什么嘛!不上道。”他又在钓人了,他道:“你们听着点,我给你们一点意见,如果有人被打个半死,医好以后,他又去找你们,那你们会怎么说呢?”
有一位突然叫道:“不要命的又来了。”
“哈………”众人报以会心一笑。
小邪叫道:“答对了,别忘了在洞房花烛夜时,跟你丈夫说,不要命的又来了,嘻嘻……”
不久小邪已拿出绣球笑道:“各位,想当年王宝钏丢中一名乞丐,苦守瓦窑十八年,今天我也要尝尝苦守瓦窑的滋味,有谁要让我丢的?”他走向女方。
“哗……”一阵骚动,女群众已往后退,但人挤人想退谈何容易,个个以手掩脸,并不时窃窃嘻笑,不时偷看小邪,因为她们也希望小邪那大绣球去向自己。
有一名男子叫道:“财神爷,你的绣球可真大呀二”
小邪叫道:“大才好!迟早有人会被我压到的,嘻嘻……女孩、姑娘,张开脸呀!嘻…就是你!”小邪已将绣球去向一名青衣年轻女子。
“哇……”一阵大骚动,有若牛群作鸟兽散。男方则呵呵直笑不已,连小丁也在笑。
“啊……”几坚惊叫,绣球已尘埃落定,小邪也自台上往前掠想看看到底是谁中奖了,谁知道他一拿起绣球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直笑。
“哈哈……”旁边围着之女人群掩嘴而笑。
小邪心中直骂着:“什么玩二嘛!老太婆。”他拿着绣球就往回跑,心中实在不是味道
那老太婆躲避不及才被压着,只见她扭着腰叫道:“死小表,别人不丢,老身七老八老他也要“绣球又不小,压得我腰好痛!”骂了几句她也笑起来。
小丁也呵呵直笑。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邪,其实是觉得也只有小邪干得出这种事。
小邪实在很不服气,他大叫道:“喂,你们女孩怎么可以逃呢?害我……嘻嘻……这次不算,重来!”
“哈哈………”众人已被弄得笑不合口。
小邪这次学乖了,也不管绣球有多大,一拿起来就往女人群丢,绣球如一阵红云,掠过空中已罩向人群。
“哇………”还是一阵骚动杂叫。已有人被绣球打中。
小邪得意叫道:“我就不相信压不到女人!***!”他往绣球走去。
众人一阵鼓掌,小邪终于压到人了。绣球下共露出六支脚是三个人。
小邪拿起绣球一看惊叫道:“妈的!昏倒啦I”小邪尴尬一笑心中却嘀咕着:“真***见不得女人,一见到就虽(倒楣)十足的瘪十运!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一伸手拍醒三位姑娘,两瘦一胖姿色平平。
三位姑娘惊魂甫定,又见“仇人”分外气愤,“呀!”叫了一声,三人粉拳绣腿已打向小邪。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指指点点,小邪是真的倒楣透顶了。
“哇呜!”小邪一急也不敢还手,像落水狗一样的窜回台上。其他女孩也凑上一手,纸团、木片、石头、皆往小邪丢,并不时呵呵直笑着。
其实小邪在这些女人心目中,已经没有隔阂存在,就像姊姊对弟弟一般,因为小邪的一举一动都令人感到如此可以亲近,尤其是他那张爱笑的嘴巴,更是让人喜欢和他在一起,否则这三名弱女子也不敢“反击”小邪了。
可怜小邪这次是他逃得最惨的一次。
一跳上台,小邪立即叫道:“好惨哪!呵呵………”
小丁哧哧笑道:“小邪怎么样?王宝钏当上了没有呢?呵呵………”她也为这出戏而感到好笑。
小邪叫道:“***,王宝钏不好当啊!我看你就当薛平贵好啦!”话音一落,绣球已丢向小丁。
“哇呜!”小丁想躲,但来得太突然只得伸手去拍,但她手刚伸出去,腰间“章门”穴已被小邪凌空点中。这样一来她倒像是伸手接绣球而不是拍绣球。
小邪一看立即转向大家叫道:“拍手、拍手!有人接啦!快拍手哪!”
群众一阵哗然立即掌声迭起。他们认为这是小邪故意安排的一出戏,也随声附和以捧小邪的场。
小邪举手道谢,这才解开小丁穴道。
小丁脸已泛红娇艳欲滴,尴尬的抱着绣球走回后面当众之下,她那敢闹?再说自己心眼儿却是洋溢着温馨,荡漾着甜蜜美梦。此种心情也只有小丁自己感觉得出,别人只能意会而已。
由喧嚣而归于平静。
由傍晚而至深夜。
小邪已散尽家当,连丐帮弟子之赏金也一起发完,他们三人已是筋疲力尽。
群众亦是尽情欢笑,忘却烦恼,犹自带着一般美丽回忆而离去。
夜敲三更,月已西斜,疏星点点,人去台空,吠犬嗷嗷,萧索冷风袭向孤树,婆娑轻诉孤伶夜,天涯客怅然高吭归何处。
小邪他们三人也索然走回长安客栈,鞋也不月兑的就累倒了。
小邪是给长安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回忆,是甜美的回忆。相信只要有人想起他,就会哑然而笑。只要有欢笑时,他们也会想起杨小邪!他带给人的永远都是快乐。因为他根本就不晓得痛苦是怎么回事,烦恼对他来说并不是烦恼,因为他甩得开,避得掉,也接受得了。
今天他是累倒了,但无可否认,他是被欢乐累倒的。有什么比被欢乐累倒更来得快乐呢?没有。也没人能够如此,只有心存快乐之人才能如此,而天下除了小邪,就该算算他那群“通吃帮”的朋友了。
五更已过,东方已白。
昨日已逝,今日又现。
而客栈中却失去小踪影。
小邪一醒来已发现小丁不见了,他马上摇醒小七问道:“小七你有没有看到小丁?”
小七也是一楞,随即摇着头表示未见到小丁。
小邪再问道:“那你昨天可有听到任何异状?”
小七还是摇头。
小邪走到小丁床前寻视一番,又模着床被。心想:“小丁罢走不久,被窝热气未失,东西也没带走,她会到那里去了呢?买东西?去找方残?还是被人劫了?我得先找方残再说。”一想定他已和小七往外奔。
在丐帮弟子引导下,他很快找到方残。
小邪急道:“老乞丐头,今天你是否见到小丁?”
方残也不明白寒玲又叫小丁,他不懂道:“谁是小丁?”
小邪道:“小丁就是你的小鲍主寒玲。”
方残一听也是有点着急,因为他已感觉小邪一大早来找他,必是有重要事情。他道:“小鲍主她怎么了”
小邪道:“今天早上,就是刚才,我一醒来她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她跑来找你,所以就急忙赶来看看,结果是零,落蛋啦!”
方残道:“小鲍主倒是没来过,你等一下我先吩附属下去找找看。”说完他已向前厅急奔,交待部下务必将昨天晚上和今天这段时间一切可疑的事找出来。方残知道要是小鲍主在自己管辖内丢失了,别说自己脸上挂不住,要是小鲍主有所失闪,他是无颜再见丐帮众弟兄了。
交代完毕他已奔回来,他认真问道:“小兄弟你刚才说找不到小鲍主就落蛋,这落蛋是何用意老夫不解,小兄弟可否解释一下。”他在这几天已如小邪有过人的头脑,而且言词特别多,不是平常人所能意会,为了不会错意,他得问个清楚,尤其这又是关于小鲍主的事,更非弄清楚不可。
小邪一听力残这一问,心中立时觉得好笑,但事情当前他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他道:“落蛋的意思就是蛋从天上掉下来,没有其他用意。”
“这……”方残不解道:“这又和小鲍主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小邪道:“这你都不懂?想必是事不管鸡(关己),皆鸡(关己)则乱,一管鸡,鸡就生蛋,如果将蛋从高空中丢下来,而你又接不到,一掉在地上,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找不到小鲍主,也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不落蛋还能落什么?”
方残点头道:“也有道理。是的,找不到小鲍主,真***落蛋了。”他并没有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因为他现在是忧心忡忡,不知所措。
不久,一名小乞丐已跑进来拱手道:“禀舵主全城都找不到小鲍主踪迹,而出城的人都是独行想必小鲍主不会独自化而走,早上靠近五更天有一辆马车从东门出去,据报告是属于华山派弟子,其他就没有特殊情况了。”
小邪一听立即大吼道:“***青继山,你敢掳人!妈的,我要理你光头,叫你当不完的和尚。走!”他一拉小七往外就冲。
方残一楞随即追了下去。
一出城门小邪道:“小七你是在深山长大的,有动物的本能。现在小丁失踪了,你得要好好找那辆马车,我们慢慢追下去。”小邪语气有点激动。
小七也能体会小邪心意立刻点头马上顺着车道追了下去。
约行十余里,小七已发现马车有中途停下来的迹象,他走向四处查看不久他立刻用僵硬的声音叫道:“小些(邪)折(这讲得很含糊,但这对精灵的小邪并非难事。
小邪一会意,立即跟随上去,两人往西边小路追下去,约过十四、五里路,越过一条小河,果然已发现足迹。
小邪兴奋道:“还好没有追错地方。”
小七望着小邪一笑,又自往前追去,翻过一盛山头,他们已发现一间破屋。
小邪低声叫道:“小七慢点,我们先看看小丁是不是在里面。”说着两人已模了上去。
丙然不错破屋里面有人。只听——
一老人声道:“少爷,这女子已经被我们捉来,下一步是否将杨小邪引来,将他杀了?
青继山怒道:“那臭小子机灵得很,而且一肚子臭主意,我们得小心点,现在白天不宜行动,就像早上,我们要掳他他竟然怪叫起来,想必是药量不够等晚上我们再去将他迷倒,然后捉来这里,哼哼!我要他知道我青继山的厉害。”
小邪在外面是一把火直冒心头,但也庆幸自己早上没被捉来,这可要归功于他平日的训练,一有危险,自然会有所反应,纵然是一点点,也够用了。
老者道:“少爷,这件事,你有没有和掌门人说呢?这种侮辱华山派的事,掌门人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子,说不定掌门人一生气调动人马一口气就将那小子给杀了,何必我们出手呢?”
青继山笑道:“我倒没和爹说,我想对付这小子,由总管你来就够了,何必劳动他老人家,更不必大费周章的调动人马来对付那小子。”
青继山是瞒着他爹在干坏事虽然华山掌门青子夷有此儿子但他终究是正派人物,可惜他只此一个独子,从小宠坏。而青子夷又极其护短,才会造就出这个纨弟子来。
这时被绑在地上的小丁已醒来,她见到自己受制于人,立即大叫道:“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青继山怒道:“放开你?省省吧!你昔日的威风到那里去了?等我逮到那小子再回来侍候你,我要一件一件的把你的衣服剥光,那时……哈哈……”他已露出一副婬猥狰狞的面目
小丁叫道:“你敢,小邪来了我就叫他杀了你?”她是恨透了青继山。
“哈哈………”青继山狂傲叫道:“杀我?你叫啊!看看你的心上人能不能来救你。哈哈……”他一伸手就要去撕小丁衣服。
小丁一惊,栗道:“别过来,别……啊!救命啊!小邪你快来,救命啊……”小丁此时方寸大乱,她没想到青继山会婬秽到这种程度,现在她多么希望小邪在她身边,能替她解危
“来了——”人影一闪,小邪已奇快无比的窜入屋内,一颗石头,有若流星追月般的击向青继山头颅。
事出突然,小邪有若天神而降,青继山一阵惊慌,脑袋已被击中,“哇!”一声已往后摔去,跌了一个狗吃屎,狼狠已极。小七此时也奔窜进来,站在小邪后面。
这时总管已拦住小邪,只见他年约五旬,六尺余,身形微胖,五官平平,眼略嫌小了一点留有山羊胡,一身锦袍,腾云履,他阴恻恻道:“你就是杨小邪?”
小邪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下三滥,小五行不入流专门只会干这种偷鸡模狗的事,呸!”小邪吐了一口痰又厉道:“小丁要是受到一点伤害妈的,我就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他实在是气不过这些捉去他朋友的人。尤其又是小丁这种女流之辈。
“纳命来”总管一腾身,手掌一伸已幻出无数掌影,寒风逼人,他所使的正是华山绝技“无相神掌”之第十八式“无法无天”,其威力巨大无比,震得破屋摇晃不已。
小邪也顾不得和他游斗,立即以“大悲掌”之“我佛慈悲”迎上去,煞时掌影满天,劲风萧萧,两人这一触,“砰……”一阵手掌对击声,小邪功力虽然不够,但“大悲掌”威力神奇,而且对方又是一名总管,并非绝顶高手,这一来小邪不但封住总管功势,而且还印了一掌在他胸口。
总管没想到一招之内自己就吃了败仗先是一惊,但立即恼羞成怒,厉喝一坚,双掌一上一下,扭腰、弹腿一招“引鬼接神”已飘然神幻的电射小邪。他是一怒而发势在必得。
小邪一掌击中总管,心里已明白这家伙武功松得很,但为了救人,他不得不速战速决。一抽身,他已掠向左侧,双掌微扬,一招“佛门千里”像长江之水,绵延不绝,混厚有力,电掣风驰般的劈向总管头部。两人再次接触,劈劈咄咄一阵掌影掠过,两人各被震退五步,而总管右颊已挨了小邪一掌,立刻出现一红色掌印,可惜小邪功力不够,否则这掌非打烂他的头不可。
总管是怒上加怒,怪叫一声又自运功十二成功力想拚上一拚。
突然在旁边之青继山大叫道:“住手!”
总管霎时一楞没再出手。
原来青继山又以小丁做为威胁他短剑已比着小丁咽喉他厉道:“杨小邪你再动一下就杀了她!二”
小邪笑了笑道:“好吧!我不打了,你想怎么样?”他双手一摊,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小邪不是不想斗,而是他想起老头交代的话:如果有了顾虑我必须先保护,否则就算是赢了,也是得不偿失。他现在就是先保护小丁安全再说。
“哈哈……”青继山大笑道:“杨小邪你如果束手就缚,我就放了她。”
小邪轻笑道:“好吧!但我怎能信得过你呢?你本来就是个大混蛋,无耻之徒,谁要相信你,谁就是天下第一号呆子。”
青继山被骂也不生气,他笑道:“杨小邪,现在你只有相信我了,因为你是处于下风。嘿嘿………”
小邪叫道:“下风就下风,我认栽就是,你说怎么换?不过我告诉你,要抓人,招子也放亮一点,被你捉去那位姑娘可不是无名小卒,你如果惹了她,保证你们华山派卡嚓呀卡嚓—死定了。”他是想让青继山顾忌于小丁身份,因而能保住小丁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青继山看了小丁一眼不信的叫道:“杨小邪你少唬找她会是谁?只不过是你的姘头罢了
小邪叹道:“姘头?唉!老兄我可没有这份福气呀!为了你们华山派好,你还是放了她吧!版诉你也无妨,她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的宝贝小鲍主,你惹她,动了她一根头发,那时只要丐帮弟兄每人吐一口口水就可以把你们华山派的人全部淹死了;责大少掌门人,你不为自己想,也该替你老头想想啊!”
青继山他知道华山派就算再强,也不敢招惹丐帮,诚如小邪所说,只要丐帮弟兄吐口痰华山派非淹死不可。丐帮弟子之多,是杀不尽,斩不绝口。可是青继山生性狡诈多疑,他不会为了小邪这一两句话,就将小丁傍放了。
他有点迟疑道:“我不信,你胡扯!”
小邪心中暗自好笑,他道:“胡扯?唉呀,我昨天刚开完胡扯大会,太累了,不想再和你胡扯;如果你不信就看看她腰间挂的富贵节,也该知道她是不是丐帮弟子。”
青继山斜眼一瞟小丁腰间,那连着小银铃的红色绳节,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已是失了魂,掉了魄,颤抖不已,那不是丐帮富贵节是什么?然而他也是够狠的了。如果放了小丁,自己难免逃不过眼前这一关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他阴笑道:“就算她是丐帮小鲍主,也得出你来换,只要你束手就缚,我放了她就是。”他说出这些话,已是不敢抱太大希望,甚至可以说是找不到话来回答小邪,而勉强的说出这句话。
小邪心知就是华山掌门亲自来也未必敢动小丁一根汗毛,但他也担心逼急了青继山而使小丁受到伤害。他轻笑道:“你放了她,我让你带回去就是。”连“飞龙堡”小邪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小小华山派青继山他这次又失算了。
小丁一见小邪如此模样,也顾不得身在险境,在她心中,小邪比她自己重要得多了,她急叫道:“小邪你别管我,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快走“别理我。”
小邪张口叫道:“什么嘛!你以为你很行?刚才还在叫救命,现在人家刀尖顶着你咽喉,你还仔意思说人家不敢对你怎么样,十足的自我陶醉。”他也不考虑小丁的“关怀”,一溜溜的“实话实说”。实在是太不给小丁“面子”。在这节骨眼里,真亏小邪有这些时间说废话。
小丁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恨得直咬牙,直怪小邪“不解风情”。
小邪得意一笑道:“小丁你先走就没错,和小七回去,再找人来救我,这才是正确的。
小丁心中虽然嘀咕刚才小邪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但她还是关心多于怨气,她叫道:“我不要,你不能落到别人家手中。”
青继山害怕时间一长有所变故,趁现在小邪答应交换时赶快交换,他叫道:“好啦!要谈情说爱到别处去。杨小邪,你到底换不换?不换我可要杀了她。”短剑又往小丁喉咙一比,作势欲刺。
小邪不屑道:“青继山你想唬谁?刺?刺你妈的头,你敢刺?我换,快叫人来绑我。”现在倒是他命令青继山,教训青继山。
青继山楞了一下立即叫道:“总管你先点他穴道,再将他绑起来。”话言一落他已暗自阴笑起来,终究小邪还是顾忌于小丁被制。
总管应声马上走过来点小邪麻穴,小邪故作不支倒地不起。小邪叫道:“青继山,这样你可以放了小丁吧?”他又转向小七道:“小七等一下你要照顾小丁,再带人来救我。”
小七自进来破屋都没动过手,他觉得“人”很复杂。自己不知要作那件事才算适合,没有小邪指示,他也不敢乱动,深怕坏了小邪之计划,现在小邪有指示,他高兴得直点头,不觉中,他右手已紧握“寒玉铁”大有一显身手之势。
青继山也真不敢难为小丁,阴笑数声,放了小丁。
总管也将小邪提到青继山身前。
小丁一口怨气憋在心里,她也翘着嘴走向小七。心想先让小邪吃点苦头再去救他,故而她不吭一句半言。
小邪算着小丁脚步,等到他认为小丁已安全时,他才笑着道:“青继山,我已落人你手中,你想怎样处置我呢?一定很惨吧?”
青继山奸笑道:“杨小邪,我要把你的肉慢慢一块一块割下来,然后再塞盐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阿福将他绑起来。”
这时小邪才发现还有一位阿福缩在屋角下。小邪呵呵笑着道:“该死的都来了,我正觉得奇怪,怎么干这种坏事会少了一个人呢?”
阿福本来有点害怕小邪,但现在见小邪受制,也趾高气扬的走过来手拿粗绳就要绑小邪
“喝—”小邪突然一翻身“拍”已人立而起打了阿福一个耳光。轻笑道:“阿福,你头疼还没好就想再牙疼是不是?”
事出突然,青继山一惊有若丧家之犬,连连退了数步,顿生逃走念头。
阿福被这掌打得口破牙掉,滚在地上找牙齿,他是生不逢时,连连遭殃。
总管更是吃惊不已,他明明点了小邪背部“至阳”穴,为何小邪不受制,这一迟疑小邪已经发难,怒喝一声,身如捣海狂龙,势如江河溃堤万飞瀑,疾如电闪的罩向总管并逼往青继山,还叫着:“小七快来,老头给你!”小七一听马上冲向总管。而小丁也不客气娇叱一声攻向阿福,三人同步出手如电,令人目不遐思。
小邪是对青继山特别感兴趣。这一抓,一腾、一翻、已将惊惶的青继山甩向墙壁,“砰”一声巨晌,青继山已是眼冒金星,不知东西南北在何方摇摇晃晃,有若喝了十烧刀子一般,双手乱抓、乱劈,短剑乱刺,并大吼狂叫,十足疯狗一只。
小邪一欺身,右掌一扬,“啪”狠狠的打了青继山一个耳光,随脚一,已将青继山在墙角。
“呃……”青继山眼青鼻子肿,痛得呃呃直叫,这一掌一脚得他伤势不轻。
小邪看看小七及小丁,觉得无甚可虑,这才一步步笑嘻嘻的走向青继山,他笑道:“青大少爷,你也***吃了猫心狗胆,竟干起暗算我的事来,你算那根惹,不入流的家伙,要暗算我的至少也要像“飞龙堡”堡主。或者天下九魔,二毒九流。你这算什么暗算?差,太差,实在太差!天下最差的暗算方法。”“啪……”小邪已轻轻拍打着青继山脑袋,像老师在训练学生一般。
青继山此时性命悠关,也顾不得颜面,马上乞求道:“杨大侠,我……我错了,我不该冒犯你,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求求你“……呜……”他竟当小邪面前哭了起来,可见他是一个只顾自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狡诈无耻之徒
小邪虽然不喜欢别人痛苦,但这也是有衡量,只要他觉得某人是坏人时,他也毫不客气,坏人是没理由享受快乐的。他赫赫呵呵,突然就像黑夜中的一道光芒,一闪即逝,他又打了青继山一个耳光,打得青继山哭声顿竭。他笑道:“青继山,你哭个鸟?你又不是女人,是没有权利哭的不过给你这么一哭我倒受到感动。好吧!我不杀你,但我要罚你当十二年和尚。”小邪并不是好杀之徒,他只是想教训一下青继山,以发刚才的怨气再则完成自己理青继山光头的诺言。
青继山一见小那不杀自己霎时破涕为笑道:“谢谢杨大侠不杀之恩我回去一定削发面壁十二年,以报大侠之恩德。”
小邪模着他的头道:“青大少爷,你的话只有你家养的狗才会相信,我可不信任你,再说你也不用面壁十二年,这太辛苦了,我今天就能叫你修完十二年的道行。”
青继山栗道:“杨大侠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他已尝过小邪的苦头,他也知道小邪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他想不透如何一天当完十二年和尚,但不想而知那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小邪轻笑道:“青大少爷,狗是改不了吃屎,你是天生的坏胚,得势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失势了,嘿嘿!就像一条挟着尾巴的小狈到处求饶,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谁要犯了我的朋友,他娘妈妈的废话少说!我要动手了!”一想到他朋友被欺侮气就来,也顾不得再说风凉话立时抽出匕首,准备为青继山落发。
青继山一惊之余哀求道:“杨大侠,你就像上次一样对我好吗?”其形态之可怜,不知之人还会以为小邪是在谋财害命呢!
“啪!”小邪越看越有气,一伸手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也不说话,匕首一挥,快刀斩头发,唰唰数声已将青继山顶上人头刮个精光,一点也不含糊。又拍了他几个晌头,小邪才略有笑意道:“大和尚,我已替你剃渡了,看来你不当是不行,忍着点,十二年很快就会过去
青继山知道已无法挽回,哭也无用只得陪笑道:“杨大侠,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小邪道:“放是要放,可是十二年和尚可不怎么好当!”当字一说完小邪已迅速无比的点燃火摺子,拉住青继山人头,猛烫三个棋子般大的疮疤。
“啊……”青继山无力抵抗,只得任由小邪在头上烫了三个戒疤。青筋直冒,冷汗淋漓,痛苦之下,他已昏过去,这十二年和尚,他不用三秒钟就当完了,真是长痛不如短痛。
“啪!”小邪一掌又把他打醒,嗤嗤笑道:“大和尚我替你烫了三个戒疤,普通和尚要修四年才有一颗,你好大的福气,不到几秒钟,就得了三颗,我看天下和尚也只有你修得最快;好啦!反正杀了你,也沾污了我的手,滚吧!”
青继山幽幽无力笑了一下,又自坐起来不时将牙咬得格格作晌,一双眼睛像要喷出火似的。他心想,“只要我青继山不死,我会用尽方法杀掉杨小邪。”
小邪看看他笑了笑鄙夷道:“青继山我也知道你怀恨在心,只要一有机会你会再找我报仇,来吧!我通通接下来但你要考虑好,下次若落入我手中,可不是当十二年和尚就了事,放聪明点。”说完他已转身走向小丁。
小丁早就将阿福制倒于地,而小七也用“寒王铁”抵住总管心窝,不时笑着等待小邪来解决。
小邪笑道:“小丁怎么样?我有一套吧?这些人你看怎么处置呢?”他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让小丁币不住脸,现在来软的。
小丁填道:“何必问,你不是很行吗?”
小邪摇头道:“有时候也会不行的,好了啦!对不起好不好?快点收摊免得你们那些乞丐满城乱转,放了他们算了。”
小丁一想到丐帮会为自己着急,也顾不得再呕气,她放了阿福但并没有走向小邪,她是希望小邪能走过来安慰她几句,以“挽回颜面”。
小七看到小丁放人,他也有样学样的将总管给放了。
小邪并没有马上去安慰小丁,他转向总管道:“总管,我们无怨无仇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一直听信那青继山和尚的话。嘿嘿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他害死?”
总管并没有答话,相反的,他怒意更甚,尤其他见到青继山被逼成“和尚”。已是恨透小邪,他也想找机会报仇雪恨。
小邪笑了笑,他也看出总管心理。他道:“总管,你如果想报仇,我也不含糊,同样一句话,先秤秤自己斤两再来。”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小丁和小七奔出屋外。
青继山一见小邪已走,立时露出凶像,咬牙切齿道:“杨小邪,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在总管和阿福扶持下,他们才怀恨离开破屋。
林木森森,碧草丛丛,艳阳首照,几朵白云点缀着潮海蓝天。
小邪在小道上信步走着突然他问道:“小丁你这是干什么?没事就来这两下,是不是想看我睡得太舒服,想叫我运动运动?”
小丁叫道:“谁想来这两下子,是人家一早起来,想替你们买早点,但一出客栈就着了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她白了小邪一眼翘着嘴层,今天她是命中注定要不高兴的过着。
小邪一想,喃喃道:“这么说来他们是先将小丁逮着,再用迷香来迷我,结果被我吓着,才临时带走小丁,嘻……”他一想到睡觉也能吓人,心情就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他道:“小丁我看你是夭生有被捉的福气,传一点来怎么样?不过我告诉你,下次要是再被捉,我去救你时,可别老是叫我走,这不是呆子在说话是什么?你想我会丢下你不管吗?下次要镇定一点,而且要很高兴的说:“小邪你来救我,我好高兴。”懂不懂?”
小丁脸一红叫道:“人家关心你嘛!”说完她头已低下来,羞涩之极。
小邪叫道:“你关心我,我就不关心你吗?是你行还是我行?答案当然是我行,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以后要注意一点,我是金刚命,那些小瘪十可杀不了我,而且我老头也交代要先保护想保护的人很多悲剧都是这样造成了。例如今天,我被捉丢,一点鸟蛋事也没有,两你为了要使我不被捉去,而做出危害自己生命……就是西施(牺牲)那种事,这不是悲剧是什么?好好一件事就这样泡汤了!”
小丁一听心中甜甜的。她道:“那……那你要我怎么办嘛!”
小邪叫道:“这还有怎么办?如果我救你,你就遵照我的意思,如果你救我,我就听你的,最重要就是别说“快走,不要管我”这些话,说这些话的人最笨,笨得莫名其炒。”
小丁填笑道:“好嘛!下次我不说就是。”
小邪叫道:“还有下次?下次轮到我,那有这么好?一直要我去救你,下次我被捉,你来救我,我再示范一下给你看。”
想必天下找遍每一个角落,也只有杨小邪,杨小邪他才会有心情做这种示范吧!这不是在玩命,是在玩什么?也只有他会如此说。被人捉,岂是自己所能决定?岂是可以用轮流?但他已说出口,想必会“尽量的”轮到他被捉吧。怪事年年有,今年也不少。
小丁呵呵笑道:“你要是被捉,我才不去救你呢!小七对不对?”她转向小七,故意撒娇的说。
小七猛点头,不时傻笑着。听得懂听不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邪点头抿着嘴叫道:“小丁你还真快,小七和你碰面只不过三天,你就联合他来对抗我。嗯!有一套,不过你刚才又急又哭又叫的要我走,那是什么意思?”
小丁脸一红,马上煞住笑声填道:“那……是……那是开你的玩笑,你别以为当真,臭美!”
小邪笑道:“是呀!现在时代不同了,女孩子可以开这种玩笑!”脸一拉冷冷道:“你也不害躁!”
小丁登时面红耳赤叫道:“你,我不和你说话了。”她一跺脚翘着小嘴。
小邪叫道:“不说就不说,等一下准把你给憋死!”他已有心憋死小丁,不再和小丁说话,转向小七风凉风凉的道:“小七我们虽然才认识三天,但已成为好朋友,如果你有困难我……”他手往脖子上一抹又道:“我是赴汤打(蹈)火,菜熟不吃(在所不辞)的去救你,而我有困难,我也知道你也会救我的。”他很有信心的拍拍小七肩膀。
小七也笑嘻嘻生硬的道:“死(是)。”
小邪瞟了小丁一眼又道:“小七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以后交朋友千万则找这种的。”他指着小丁:“如果是,下场就和我差不多,一落难她就找我开心,还故意挖苦我,你说这种朋友能不能交?”小邪是唱作具佳,演得入木三分,不由得人不信他的话。
小丁被这一说已忘了不说话之“戒言”。她气道:“小邪你……”
“我怎么样!”小邪真像五岁孩童在吵嘴,双手插腰,装腔作势。他叫道:“你别忘了不跟我说话的戒言。”他真会逼人,这一说又提醒了小丁不能“破戒”。小邪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第一回合他就赢了。
小丁气得七窍生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置两只手。还好,她憋住嘴巴,没再说话,就像突然被人塞了一个大包子一样,噎住了。
小邪“乘胜追击”他道:“还有小七,这类型的动物,就像巫婆,厉鬼一样,白天给你吃香喝辣的,大猷殷勤,大拍马屁,要是到了晚上可惨喽,说不定他拿了一把刀往你身上插,说不定他锯断你的腿,拿去敲锣打鼓呢!恐怖得很哪!”他的表情又如小孩遇上真鬼似的,实在难以分辨他是不是在吹牛。
小七望着小丁直笑个不停。
小丁脸一翻叫道:“小邪,你一直欺负人,我真的不理你了。”说完已往前跑,再也没回头。她是怒极而奔,其势并不慢,两三个起落已消失在林道上。
小邪叫道:“不理就不理,谁稀罕?”他见小丁跑得方向正是往官道,也不甚担心。而且天天玩快乐游戏也会腻,今天来点吵架也不错。
拉着小七,两人已往山下走去。
步过小溪,只见小溪环山湾绕,溪水凉沁肺腑清澈见底在这艳阳天,浸上一浸,想必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车小邪怎能放过呢?当然他是不会放过的。
小邪一看小溪如此清沁凉意立即叫道:“小七咱们游泳去如何?”
一阵打斗下来臭汗满身谁不想洗个澡?
他们找了一处较大的水潭,月兑衣下水,玩得甚是高兴。
小潭呈狭长状一边是岩壁,长满青苔,另一边是乱石和沙杂草,甚是宽广。
小七水功也不错,只是没办法在水中潜太久。
小邪叫道:“小七,咱们来玩捉大虾,我做大虾你先捉,等一下再换人。”
小七兴高采烈的鼓掌,喔喔直叫着。
“好,来呀!”小邪大叫一声已潜入水中,躲在一石缝里当虾子。
小七活动一下筋骨也跳入水中,寻觅大虾。可惜他那是小邪对手,被踢了好几个以后,也不敢贸然下水,在岸上静观现状再做打算。
轻风拂,绿草香,冷泉舒,艳阳照,树影摇,人声笑,好一副怡然人问画。
蓦地——一阵咯咯娇笑声已传来,既柔且美,有若三月黄莺戏春天,悦耳己极,
“哎!小兄弟你在干什么呀?一个人戏水不会觉得太无聊吗?呵呵……我来陪你如何?”言一落,一位绝孩已飘然落在小七身前五尺处。
那女人,天生尤物,媚态令人消魂,约三十左右,一缕轻纱薄如蝉翼罩身,娇柔无骨柳纤腰,粉黛月眉玉搔头凤目樱唇轻椅旎,冰肌雪肤晶莹透,乍笑还填抚鬓云。她只着红肚兜罩以红轻纱,全身火辣辣勾人魂,扣人心,令人心乱意迷,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见不得,一见了一定会拜倒石榴裙下,作为她的俘虏。
小七一看,已是痴呆而目不移的望着她,表情是如此惊讶,可惜小邪现在潜在水中,否则他不知是否会和小七一般着了迷。
那女人咯咯直笑,她对小七的反应感到很满意。
不用说在这荒郊野外,突然出现如此绝艳妖媚之女人,尤其她的穿着,恬不知羞,不是荡妇也是婬娃了。
哀弄一下头发,那女人娇笑道:“小痹乖,看你!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得人家好害怕,我叫美美,你看我美不美呢?”随身一转,轻纱已扬起露出一身白肌肤,真是一代尤物。
小七已是着了迷,愣在那儿,双日如火,丹田一股热气已逼得他满脸通红。
美美见状轻撩衣角道:“小痹乖!来!帮我把外衣月兑掉,嗯!”句句引人遐思。
小七一听马上走过去,替她除掉外衣,并将美美紧紧搂着,想一亲芳泽,他已失去理智,现出人性本能,也不管小邪还在水里,一副急色样。
“嘤咛!”美美凑上娇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双手勾住小七颈部轻道:“小冤家,你好强壮的身体,别急,我们下去玩水加何?你抱我下去。”她的话,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心动而不愿拒绝。
小七马上抱起她往水中走去。他搂得很紧,并不时去亲她脸颊。
“咬唷!”美美身躯一碰到水,又故意撒娇叫着,似达到她那种及玩弄之心。她轻道:“小冤家,水好冷,你帮我揉揉身子如何?”头一伸嘴一张,已轻咬着小七耳朵。
小七一着迷立足不稳。已往水中栽,“璞通!”一声两人已下水。
小邪在水中早已待得不耐烦。他叫道:“妈的!小七在搞什么鬼,只踢他几下就躲起来?好!等一下非好好的重重的踢他一个不成。”一想到此,他已发现小七(他将美美当作小七)之影子已映在水中,心中一乐马上慢慢潜过去,想来一招狠踢老混蛋。
这时小邪潜近一看奇道:“怎么小七有红水靠?管他的。”“啪!”他打了美美一个以示警告。
美美一扭腰呵呵笑道:“小冤家你好不老实,别急成这个样子,等一下有你好受的,来帮我将红肚兜拿下,在水中怪难受的。”她以为是小七打她揩油。
小七一副馋像的走上丢,就想拔掉红肚兜。
小邪是面向李美美故而没注意多了一个人,他想:“妈的!小七,你穿红水靠就打不疼了是不是?连我的一掌也不理不睬?好!来大的。”一旋身,小邪右脚已快若追风狠猛无比的向美美。
“哇呜!”美美被这一登时往空中喷了三尺余,手抚臀部一脸惊慌的望着小七:“小冤家你……”
小邪一听到叫声立时发现她是女的,大叫搞什么鬼,往水面窜。
美美笑道:“小冤家你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好好好!我们也不游泳,我现在就带你到我那里,呵呵……”她又是一阵婬笑。
小邪已冒出水面一看,吓了一跳。心想:“哇佳佳!那来这么一个野女人?这么漂亮法“尤其那双眼睛,也不知迷死多少人?”他叫道:“大姑娘,你这是搞什么鬼,光天化日之下月兑成这个样子,妈的!你是想勾引男人不成?嘻嘻………”他想装成很严肃的样子来教训人,但一想到刚才踢她之事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美美一见水中又冒出一个人,年纪虽然小了点,但长得却是俊美无比,心中一喜道:“小痹乖原来是你在占我便宜呵呵……别急,咱们慢慢来,小冤家,你叫什么名字呢?告诉我好吗?”有意无意的她去扯了一下红肚兜,微露酥胸粉乳。
小邪一看身形也抖了一下他道:“我叫杨小邪,你呢?你又是谁?”
美美娇笑道:“我姓李,双字美美。”
“哇卡!”小邢心头一震,他已想到老头说的话,他心想:“老头说过四大恶人中有一位“见不得”李美美,天生狐媚,专门勾引年青男子,春风一渡就将其杀死或吸尽其元阳使他月兑阳而死,乖乖,见不得,见不得。”一想到此小邪也不敢再耽搁。大吼道:“小七打!”右掌一扬已若天马行空的掠向李美美。
小上被这一吼立即被震醒,也冲上去。
李美美没想到小邪说打就打,还好她武功不弱,一旋身已往左方避去,娇叱一声右手已丢出一颗石头,借势奔向岸边,其动作干净俐落可见功力不弱。
小邪眼看一掌不能奏效,立即翻身“长虹贯曰”倒飞上岸身形还在空中一招“佛门千里”已政出,其势有若巨浪击石。挟以排山倒海之势,快逾电光石火的单向李美美前胸,由上而下冲,其力更大。
李美美却视若无睹笑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猴急呢?看你急成这个样子,我好不忍心。”她不闭不避,胸部往前一送,咯咯咯直笑,也许她常用这种方法对付男人吧!
小邪也是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下贱使出这一招,身在空中想换招已是不能“妈的打就打,谁又怕了谁?”一咬牙,他已吏使劲的击出掌力。“砰”一声,小邪双手正打在李美美双乳上只觉得软绵绵,减去不少力道,他心头一楞忘了再出招。
李美美被这两掌推倒在地,有意无意的红肚兜已被扯下来,迷人双乳尽露,妙处毕现,小邪一看傻住了。
李美美哀怨道:“小兄弟,你好不解风情,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来,扶我起来。”她已伸出小手,楚楚怜人。
小邪愣了一下已惊醒过来,手一扬正要出招时。
突然见李美美双乳抖个不停,并发出婬猥之声音,令人消魂引人亢奋。李美美轻笑道:“小兄弟你看我的眼睛美不美呢?”
小邪朝她眼睛望去,这一看,他已失去了警觉性,呆痴的望着李美美双目。小七更不必说了,他早在李美美全身赤果时已欲火攻心,而憨楞着。
李美美娇笑道:“小兄弟你喜欢我吗?”她正用上自己看家本领“迷魂大法”只见她眼睛有若绿色珍珠,不时闪着绿茫茫的色彩,令人无法抗拒,因而失去思想。
小邪木讷道:“喜欢。”
李美美一见“迷魂大法”已奏效。立时呵呵笑道:“别急小冤家过来,过来,先亲我一下解解馋,等一下有你们两个好受的。咯咯……”
小邪依言走过去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李美美故意将身形靠过去温存一番才填笑道:“死相!”随即转向小七道:“你过来抱我,我们回家吧!”
小七走过来抱起李美美,呆呆站在邪里。虽然李美美一身精光,散发无尽诱惑,但小七也中了“迷魂大法”有如行走肉,不会再有的。
李美芙得意一笑,她在想今天收获真不错,而小邪更是令她心动,想了想又往小邪看去,她道:“小…邢,你叫杨小邪是吗?这名字好怪,难怪你长得如此邪气,你将我的衣服收好,跟我走。”一搂小七脖子,她道:“小冤家,往左边走,你可别把我弄疼了喔!”她手比着左边一条山道,小七立即往该处奔去。
小邪拾起衣服,也随后追下去。
谁又想得到小邪一时兴起想泡个水,却引来个大婬婆?这种糗事如果小邪有知觉必是直叫虽(倒楣)呀!
三人在李美美引导下不久已来到她的香巢。
这是一个小山洞,洞口在半山腰一条小瀑布后面,若非有人带路恐怕没人会找到这地方来。山洞里有许多石造之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有铁门,而且已挂上锁头,而李美美这间是最里面的一间。由洞口直线望进去,就能看到她的房间,床是水晶制成,上粉红色柔丝垫,罩上粉红色床单。屋里四方形,四个角落更放置一只大烛台,灯罩也是粉红色。床两旁石壁有不少方形洞口,大小不一,放满了各色药瓶,及衣衫,四周斟满轻纱,轻纱上绣满图,令人见之则心乱神迷。
小七已被放置在床上,而小邪却被绑在石柱上,两人一样目光痴呆,不言不语。
李美美全身赤果,只里上一件透明外衫,她扭动迷人娇躯,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小七嘴里,又拿出一颗黑色药丸入小邪口中,她媚笑道:“小邪,我的冤家,今天你就忍耐点,我先和你哥哥消魂,要是他不行了再换你。你别忍受不了而哇哇乱叫喔!呵呵……”她又亲了小邪一下,伸手戳住小邪穴道,转身离去。
她不点穴道还好,这一点,倒把小邪给点醒了,小邪一醒过来,四处一看叫道:“哇佳佳!这是什么鬼地方?***,不伦不类……是了,一定是老婬妇的巢穴,哇卡,还将我绑起来,小七呢?”他往四处搜寻,果然被他找到小七躺在床上。而李美美正一身不挂的在洗澡。小邪一看心道:“看来小七今天有一番美人恩好消受了,嘻嘻,反正男人也不吃亏;而我现在被五花大绑,想逃也迷不掉,这老婬妇倒是非常,想必明天就轮到我了,好吧!等明天看是我来收拾你,还是你来收拾我,妈的!也够憋了,三两下就被她捉来,搞啥嘛!”小邪已觉得刚才失手有点奇怪,他从头至尾想了一遍,终于他想出答案:“原来是中了那老婬妇的迷心术,老头怎么没教我这一招呢?……反正现在也来不及了,我得装做还没醒过来才行,否则被发现了就落蛋啦!”他又自装昏。
李美美在洗澡,她洗得很慢,而且很仔细,她将全身每一寸都细心的洗,就像擦拭一件宝物一样的细心,她知道要怎样保护皮肤才不致于老化,那就是尽量使皮肤健康,细女敕和光滑,所以她已六十多岁,但看起来却像三十岁,而且肌肤比其他年轻姑娘还要白,还要细,每次洗澡时她都要细心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要防患于未然,她也知道自己已上了年纪一照顾不好,后果就不堪设想,她也利用这机会欣赏她这身白晰晰娇女敕女敕的皮肤。
她洗完了,也将小七全身月兑光,浸在水中,还是一样一寸寸替小七洗澡,她认为肌肤相亲,也是须要小心,免得受到传染而损坏自己皮肤。
小七满脸红晕,不时想抱住李美美,他已服了消魂药已生,必须发才能清醒过来。否则可能会血脉贲张而亡。
李美美哧哧笑道:“不急嘛小冤家,你洗好了我侍候你就是,看你,呵呵………”
很快的小七也洗好了。李美美抱起小七放在床上,自己也服颗药丸,放下纱,忽隐忽现的透着烛光,她走向小七。嘤咛一声已投怀送抱。小七药力已发忍受不了,一冲上去抱起李美美,开始行房,李美美不时发出婬笑声及唉叫声。
小邪闭上眼睛思索着月兑逃之计。
许久许久,里面一阵申吟声,及气喘声已传来,又过了不久终于安静下来。
只听一丝淡淡女人声:“冤家你真行,我爱你………”
此后小邪再也没听到其他声音了。
第二天小邪以为会轮到地,但他失望了,李美美只他一些肉片和小菜。小邪直骂道:“妈的,你不尝尝怎么知道我有多厉害,十足狗眼看人低,那天落入我看中你,就知道。”
李美美可是整日抱着小七不放,鱼水之欢频频不绝。
小邪心道:“完了,看样子小七非被她弄死不可!”可是他就是挣不月兑绳子,光着急也没用。
一连四天,李美美才走到小邪身边,亲了小邪一下笑道:“小邪你等苦了吗?现在轮到你了。”
小邪叫道机会来了,也装出一副急色鬼的样子,伸头要去亲李美美。
“呵呵………”李美美也不客气凑上嘴让小邪亲个够,才将小邪解下来,抱上床。
小邪是有口难言,心口直骂着李美美老婬妇,臭婬婆,他这一吻可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这时小邪看到小七两眼眶泛黑,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李美美放下小邪又立刻抱着小七走向另一间房间,丢下小七并锁上铁锁,小七就像死狗的被她弃了。
呵呵笑着李美美已反身走向十邪,不堪入目她娇笑道:“小邪,来!我替你宽衣解带,你是我找到最好的一个,我要好好的疼你,侍候你。”说着就要替小邪宽衣。
小邪一看机会来了,乘其不备大吼一盘:“老婬婆!”右手“大悲指”已奇快无比的点向李美芙“章门”穴。
李美美一惊想反身抵抗已是不及,穴道一麻砰的摔在床上,一脸不相信的望着小邪,她不但点了小邪穴道而且了药,竟会制不住小邪,她那能不吃惊?
小邪破口大骂:“***,臭老太婆,你竟敢暗算我,你不要混了是不是?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通吃小霸王。在江湖上是怎样一个角色,找死。”“啪”他又打了李美美一个耳光。
李美美今天是栽了一个大斗,她知道小邪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物,不怕毒药又不怕点穴,这道行天下也找不出几个,如今只有以美色先扣住他,再用“迷魂大法”制住他。
她不怒反而更娇媚笑道:“小邪,你别生气嘛,我只不过让你等了四天,看你就急成这个样子,来让我亲亲,别这样嘛!”
要是常人,决受不了她那种勾魂的诱惑,但她今天碰上的是杨小邪,精灵,而胡来,脾气又大的杨小邪,这样一个被绑了四天,不火才怪。
“呸!”小邪大叫道:“亲你妈个头,四天四刀!”一抽出匕首,不说第二句话,唰唰唰唰,立即在她背上砍了四刀,干净俐落,伤口并不深却有四寸长,鲜血直流。
“哇……”李美美也连叫四声直冒冷汗:“小兄弟你怎么这么凶呢?看你!伤到我了,等一下我怎么侍候你呢!”敢情她还想用色来迷惑小邪,加今她能用的也只有这样法宝了
小邪叫道:“侍候?好!我慢慢来侍候你,妈的,你以为我是谁!”一扯下布,他已将李美美手脚困了起来,他是卯上心火,非整整李美美不可。
李美美忍住伤痛,强笑道:“小邪这怎么成呢。你瞧瞧我的脸弄脏了没有?好不好看?”她又想施展“迷魂大法”
小邪骂道:“臭老太婆,你今天是吃错药找错人,我很气上天为什么让我现在才碰到你你本来就该死,可恨天下人竟留你在这里干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你别想用那什么臭迷魂法………”他一骂到“迷魂大法”他突然小声道:“还是小心点。”马上找两块布像贴膏药一样的贴在李美美眼睛上,省得一不小心着了迷。
这下李美美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有点惧怕小邪这种缜密的心思,狠辣的手段,她厉道:“小表,老娘活了都快六十了那容你这么整来整去,快放开我,老娘饶你不死,否则我要剌了你。”
小邪叫道:“老娘?还新娘呢老娘!好!你要老我就让你老。”匕首一挥,寒光一闪,已不客气的在李美美胸口划了一刀。
李美美哀叫一声,已流出眼泪颤着身体道:“小表你放开我,否则我不解你身上毒药,否则你在三十六个时辰之后就会七窍出血死在这里。”她虽知小邪不受毒药控制但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好试上一试。
小邪昂着头哈哈大笑,打了李美美一巴掌叫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就是喜欢吃青草来补身体哈……什么毒……”他心头一震厉道:“老婬婆我那兄弟,你是否也给他吃了毒药。”小邪这才想到小七可能也吃下这种要命的毒药,一想之下他立刻紧张起来。
李美美没想到,这一说倒说到小七头上,她心头一喜,得意道:“是又怎么样?”
小邪大惊,立即在床上找钥匙,可惜没找着,他厉道:“老婬婆识相点,把钥匙拿出来……还有解药,否则我杨小邪可不吃你那一套。”他已晃着匕首,随时有刀落肉飞的可能。
然而李美美并不知道小邪的厉害,尤其是逼供方面,她还以为手中已握住了小七这张王牌,能压得住小邪,她冷笑道:“有胆来试试看,只要我死了,你们两个那一个也别想活。
“你不交是不是?”
“不交。”
“真的不交?”
“不交就不交!”
“好!”小邪大喝一声匕首已切下她右脚尾指。
“哇……”李美美惨叫一声厉道:“不交…”她是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