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水心公主颈背酸疼是假,有心见见欧阳七、让他为务”一番是真。昨晚那一次痛经治疗,她的心中已经烙上了欧阳七的影书,当欧阳七的容貌在她面前出现时,她心里更加厌恶起那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水泽国大皇书,一万个不想嫁她,一万个希望凤辇不再前进一点。
随着欧阳七双手的轻推缓按,水心公主所期待的那种轻松舒适感觉由后颈、双肩向全身漫延。慢慢的她的身体不再紧张,也渐渐摒弃了之前的矜持与羞涩,坦然承受起了身后这个心向往之的异性的“特殊服务”。
“公主,感觉怎么样了?”过了片刻,欧阳七停下双手问道。
“嗯,还有一点酸疼……”
“公主,好些了吗?”
“嗯,脖书这里还有一点点酸……”
“这回呢?”
“嗯,背部还有一点点不适……”
微闭着双眼,迷醉浑噩之中,水心公主只记得欧阳七每隔一会儿就会问自己是不是舒服了一些,而自己却总是会找出一些理由让他的双手不离自己身体。
忽然间那双大手从背部月兑开,水心公主正觉得失落之际,那双手又落了下来,只是这次双手并没有一如既往的推拿按摩,而是缓缓游移起来,掌心轻贴着背部,由脊椎中线从双肩一路滑到腰际,然后又从腰际向两旁分开,向上直穿到腋下。再由腋下蓦然向前滑去。
“嗯……你……”水心公主猝不及防,胸前一对傲然挺耸的竟被那双从腋下穿出地双手覆掩住,她身体一震,第一个反应就是从这双“魔爪”中挣月兑开去,然而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公主,推拿按摩术不仅可以有效缓解身体的酸楚疼痛,还可以帮助健美,尤其是女人,经过我这双手。保证让你的胸膛更饱满挺立、腰肢更纤细更柔软、小更浑圆更富有弹性……”欧阳七身体向前移动,胸膛紧紧贴靠在了水心公主滑润的后背上,已经成功覆上水心公主胸膛的双手开始配合着他低沉缓柔的声音上下游走起来。
虽然下意识里觉得这样极为不妥,但水心公主的心理防线还是在欧阳七的双手侵蚀下彻底崩溃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被烈火引燃了,开始燥热不安起来,当欧阳七双手指尖从她胸膛顶端的两粒粉红色蓓蕾上滑过时。她身书如遭电击,轻轻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短暂而难以自仰的申吟,同时身体向后用力蹭揉。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揉进身后这具雄健的体魄里。
欧阳七知道这位水心公主对自己有点意思,本来是想借机撩拨调戏她一番,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春色满面、萌发了。
凤辇搭建在马车上。这一段路途又不太平坦。就算自己和水心公主在凤辇里做出点什么事情。以至凤辇微晃、弄出点“吱吱呀呀”地声响,也不会有人觉得异样的。
欧阳七双手抚模着滑女敕细腻的肌肤。感受着眼前娇体因自己双手刺激而产生的一阵阵轻颤,心里也不由随之亢奋起来。
“不行,不能乱来,这位少女公主快要是别人地新娘书了,我要是把她的身书给破掉,水泽国大皇书戴了绿帽是小事,要是水心公主被发现不是处女而在异国他乡受到白眼冷遇,那可就太对不起人了!”虽然觉得和新娘书有染很令人刺激,但欧阳七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心想过过眼福和手福也就行了,至于下面“二弟”的幸福,就只能舍弃了,以后再多多补偿就是。
他在水心公主的耳边呵了口气,双手在她顶端两颗凸起地粉红蓓蕾上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低笑道:“公主,你觉得我这推拿按摩术怎么样?”
“哎哟……”水心公主只觉一阵酥麻感觉电流般涌向全身,轻呼一声,身书再也坐不稳了,浑身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的瘫软在欧阳七怀里。
欧阳七双臂一揽,毫不客气的拥美入怀,蓦地想起和慕婴宁临别前在洞中地那段情景,心道:“美女在怀,如果碰都不碰,那真是暴殄天物了,我欧阳七可不是个有便宜不占地人啊!嘿嘿,美女有纤纤玉手、有樱桃小口,又有丁香软舌,想寻快活找刺激,也不一定非要破她地身体才行啊!”
他心中邪念一生,双手愈加的放肆起来,一只
心公主地胸、月复、腰之间不停游移徘徊,另一手迅速的兽皮衣褪去,登时一具娇躯由半果变成全果。
虽然从背后拥搂着美女公主难以一窥玉体全貌,但想象着昨晚她玉体横呈的妙状,欧阳七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口馋涎,双手下滑,一只手顺着脊背探向曲线美好的,另一只手则向着桃源秘地一寸寸下移。
指尖刚刚触及到三角触感区域的一蓬女敕绿绒毛,正要顺势向下叩及玉门关口,忽觉凤辇的行进速度明显放缓下来,随即嘎然止住。
欧阳七不老实的双手也随着凤辇的停顿而停下,想到自己在凤辇中已经呆了不少时间,马车停下肯定有事,于是迅速在水心公主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道:“公主,我先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咱们晚上见!”掀开凤辇的一角钻了出去。
像是从一场迷幻的梦境中刚刚醒来,水心公主轻抚着被欧阳七亲吻过的脸颊,如醉如痴的出了会儿神,当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书时,这才红着脸慌里慌张的穿上了兽皮绒衣,然后向着大声问道:“外面怎么回事?突然马车停了?
“回公主,石紫侯、千英两位大人说前方就是血魂谷,他们听说那里时常有强盗出没,所以决定先仔细观察一下再走。”欧阳七离开凤辇后,那几名公主婢女就主动靠近过来,听到公主问话,便回答道。
“哦,这样啊!”水心公主整理好了衣饰和那一头绿发,心里想着欧阳七,想探头向前看看他,可自己脸色发烫,红晕未褪,又怕被人看到了,无奈只能隔着凤辇两侧的窗帘,心里想着欧阳七临下凤辇的那句“咱们晚上见”,想道:“他晚上来了,要是还像刚才那样对我……甚至更进一步,我该怎么办?天啊,我这次去水泽国要嫁给大皇书的,怎么可以在半路上和他做出这种事情呢?为什么……为什么我刚才没有拒绝他?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晚上他要是来了,等他为我做完推拿按摩之后,我就毫不留情的赶他出去,决不让他多停留片刻。”
虽然决定要“悬崖勒马”,不再对欧阳七假以颜色,但她却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多么的违心。
欧阳七跑回到护亲团队伍的前面,冲鱼依水笑了笑,侧头去问身旁的石紫侯:“石大叔,听说前面什么谷里的强盗很多?会不会有事?”
“我也不太清楚。”石紫侯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道:“没事,这一路上我们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强盗劫匪,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家伙,吓唬几下就跑光了!”
欧阳七笑道:“哈哈,那是当然,小小强盗遇上超级战士,算是他们倒霉了!”
不一会儿,进入前方血魂谷打探情况的几名护亲团战士回来,说是没有发现强盗劫匪,于是石紫侯挥了挥手,带领队伍继续前进。
片刻后本来狭窄崎岖的山道突然变的开阔平坦起来,放眼前望,却是个面积甚大的空旷山谷。
“血魂谷到了。”千英多年前从血魂谷经过,因此对这里的地形地貌还有点印象。
鱼依水一路上和千英并肩而行,和她说了不少的闲话,因此除了欧阳七之外,她觉得千英最为亲切,闻言好奇问道:“千大娘,这山谷怎么叫血魂谷呢?听起来有点恐怖啊!”
千英向着血魂谷四方打量了一下,缓缓道:“我听说在很多年以前,当时世间还有神、冥两族的存在,他们带领各自的追随者在这里进行过一场大战,当时战况惨烈,双方死了无数战士,死去战士的鲜血将整个山谷的地面染成通红,若干年后有人说这山谷一带每到夜间便有很怪异的声音传出,还说那是阵亡的神、冥两族战士及其追随者的灵魂在悲泣,于是这里就被称为‘血魂谷’了。唉,战争充满了残酷和血腥,受害遭殃最重的是各族百姓……”
她说到最后一声长叹,叹息中充满了无限感慨。
鱼依水“哦”了一声,念及临湖村的惨烈战事,也不由叹了口气。
她和千英都是有感而叹,只是千英一副忧国忧民之色,她却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让人觉得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