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着父母之间调情的陶麒此时却天真的、宛如绕口令似的女乃声女乃气插言到:“爹爹喜欢小娘亲,小娘亲喜欢麒儿,那、那爹爹也是一样的喜欢麒儿……。”惹得房内的众人一阵的嫣尔不已。仿佛配合着其乐融融的气氛也似的,还没名字的、尚未满周岁的女儿也毫无征兆的‘咯、咯’的笑了几声。天伦之乐、儿女情长,缠绵、牵挂中的确消磨着男儿的雄心壮志呀!
迎接媳妇们到来的家宴,我也把还滞留在府内的纪灵请了来;再加上护送众媳妇来范阳的、愈渐成熟的夏侯博和身材又长高了许多、我的唯一弟子‘结巴’徒弟邓艾,几个年龄差距相差悬殊的男人凑在一桌喝了个不亦乐乎。在这个时代有一点还是比较严苛的,那就是公开的场合下女子是绝对不能同男子同席的。这也就是因我带来了些超前的习惯,勉强还可以几个男子凑到一桌。否则,连男子也是各自一席的分餐制。也确实有些麻烦!
席间我也问起了‘结巴’徒弟邓艾母亲的去向。邓艾言说母亲已经随师爷(陶谦)一同去了巴蜀,临行时邓母交代儿子:男儿要志在四方。其自己以后自然会得到陶家的照顾,要求儿子从此要跟随在师傅身边随时的侍奉着。而在一群燕语莺声、千娇百媚的众媳妇那一席上,也多出了吴二夫人和已经出落得身材高挑、错落有致的孙尚香这双母女。有机会还真得问问糜贞,这母女不去九江(吴暻处)或是汉中(孙策处)跟来这幽燕苦寒之地是怀的什么心思?不过,身材原本就高出众女半头、现在明显又长高了少许、挺着大肚子的马秀鸾好像是身子有些不适?望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已经见汗。在精明的甄宓示意下,我赶忙过去安慰了几句,接着十分小心的半拥半抱的把马秀鸾送回去歇息了。毕竟马秀鸾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身体再好经过长途的旅途劳顿也会有妊娠反应。
心醉了、天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醉了!近来仿佛‘添彩儿’一样有些多愁善感起来的我因妻儿聚齐而大感兴奋,不知不觉在高谈阔论、频频举杯间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朦朦胧胧的被不知是那位香气缭绕的玉人搀扶着躺到了锦榻上,忽忽悠悠的就进入了梦乡。
“夫君、夫君!起来洗洗再睡……”一声声娇腻的呼唤使我渐渐清醒过来。迷蒙中我缓缓地张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入目的则是刚刚来到范阳的糜贞。见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已经可以说是‘老夫老妻’的糜贞娇美的玉面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柔声的说道:“夫君起来洗洗再睡,不洗出过一身汗的身子该不舒服了!来,贞儿扶夫君起来。”说着,糜贞已经双臂慢慢的扶起了我的上身。
也许是我的身体过重、也许是糜贞已经情难自抑,糜贞微微的扶起我的上身后好像是不堪重负的欠身一下子坐到了锦榻上,双臂却把我紧紧的搂在了她香腻、温软的怀里。情何以堪?身为群美环绕的我这个王爷的大妇,不仅要‘尊老爱幼、相夫教子’以身作则的给其他的姐妹做出表率,而且还要尽可能的处事公正让群媳之间不要发生争风吃醋的局面。同一群刁钻妩媚、聪颖绝伦的同夫姐妹整日的厮混在一起,其实糜贞的身心平时几乎是完全的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然而,糜贞现在毕竟又是一个刚刚二十五、六岁的、需求分外强烈的华信少妇,身心同样也急需抚慰和怜惜。因而,已经有近年没同我有过肢体亲昵举动的糜贞自然也是春*情荡漾得有些难以自持。
感受到斜靠着的温软酥胸急促起伏着的我恍若放赖似的故作迷糊的说道:“啊、呵!商同贞儿可是有年余没在一起亲热了!贞儿给商月兑衣服吧!商乏得不愿意自己动手了!”“咯、咯!儿女都四处跑了!夫君还这样的同贞儿撒娇?”嘴里发着娇嗔的糜贞已经把我的上身放到了榻上,起身弯下娇躯开始熟练地拆解着我身上的衣带、一件件的褪去了衣裤。温软、滑腻的玉手同我的肌肤时而的摩挲接触,轻柔的肌肤相接令我产生了无尽的遐思。
毕竟已经是多年的夫妻,少了许多的羞怯、滞涩,却多了无限的旖旎和相得益彰!随着衣裤的逐渐褪去,糜贞的呼吸也清晰可闻的急促起来,玉手也好像是有意识的在我的身上频繁的摩挲着,最后甚至已经情不自禁的把玉面紧紧的伏在了我的肚月复之上摩擦着、温热的樱唇轻轻的亲吻着,惹得我生出了自然的亢奋反应。
有些无奈的我伸出大手轻轻的抚模着伏在着肚月复之上的臻首,感受着秀发柔顺、软滑的惬意轻轻的说道:“贞儿月兑完了先起来吧!商身子有些脏。待洗净了,商再同贞儿好好的亲热!”“嗯!”糜贞一边鼻音浓重的娇腻的答应着,一边有些恋恋不舍的抬起了臻首,滑腻、温热的玉手还仿佛是不甘心的轻抚了两下胯间,随即自己也有些忍不主的娇笑了两声:“咯、咯!近日夫君有琰儿和秀儿那两个大美人陪着还没享受够?咯、咯!”弄得我也有些神色尴尬的迅速的长起身,春光摇曳的马上跳进了雾气缭绕的洗浴大木桶中。
置身于雾气笼罩的浴桶中,仿佛每个毛孔都被泡开了似的一阵阵舒爽感觉涌遍了全身。斜靠在桶壁,享受着糜贞一双玉手的轻柔搓洗,全身仿佛是漂浮在云雾中也似的悠然。感受到头部顶到俯着娇躯的糜贞胸前的软女敕,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的骚动、肢体也在不停的高举、亢扬着在抗议!
为了平平伏躁动着的心态把这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完,我有意识转移注意力的问道:“商未能让贞儿成为一朝的国母,也未能给麒儿的将来留下万里的江山。贞儿心里可有不悦?”身心此时处于亢奋、燥热情愫中的糜贞有些茫然的呢喃道:“夫君说什么哪?什么国母、江山哪?”
“唉……!”我长叹了一声提高了些说话的音量说道:“商是说没像那些野心家似的窃窥至尊之位!”“啊!夫君说得是这个呀!以前姐妹们也在一起议论过,还是宓儿说得好:喜欢夫君,就要也喜欢夫君做的一切。宓儿还说了,现在夫君是我们姐妹的;可是如果夫君真的那样了,就已经不是我们姐妹的了,而是是家国和黎民百姓的。而且,真要那样的话,不知道还要会有多少的姐妹加入进来。现在的夫君,已经让贞儿感到无限的荣耀了!贞儿才不期希什么一朝国母哪!再说了,陶家只要有夫君在,就会在大汉屹立不倒的受到万千的敬仰!至于麒儿,他能做一个平凡的人是最好了!就连父亲说的将来让麒儿继承巴蜀的家族基业贞儿也心里有些不愿意。夫君要知道啊!当夫君每一次出征之后,贞儿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替夫君担着心!贞儿真的很不想替夫君担过心后,再接着替娇儿担心!……”糜贞边一双玉手边在我的全身细致的轻轻搓洗着、边轻言细语的倾诉着内心的柔情。
糜贞的话引起了光着身子坐在浴桶中的我一番感慨:“唉!商让贞儿为商劳心矣!天下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时也、命也!商又何尝不希望日日的与贞儿等娇妻、儿女厮守在一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