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三更,一个收藏都没有,嗨!——
还是曾经的印象,只不过,心底的期待,凭空增添的了许多,有些事儿,就是命!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春香,要是真的走到一起,十足艰难,可是,架不住从心底繁衍的思念,把些有的灵智,尽都毁去,留下的,只有在夜半惊醒时,她那期待和无奈的笑。
何况,自己内心深处,又何曾没有对她的渴望?
“梆!梆梆梆!”
刘源左右望望,最后还是炸着胆子上去敲门,敲了三遍,没有反应,刚要再敲,就听见里面一个沉重的声音问:“谁呀?一大早的,门儿没插着,有事进来就是。”
是春香舅母的声音。
春香没在家?八成是出去割猪草去了,那么?还进去否?
刘源还在犹豫,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了:“是刘源兄弟吧?有几日没见了。”
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春香回来了,也是巧。
刘源紧忙回身,忙着从春香身上接过盛放猪草的背篓,说道:“是啊,父母紧着催促读书,竟然一直不得闲出来看你。”
春香用衣袖擦着汗,眼儿俏皮的笑:“过来看姐姐?真的想吗?”
刘源一把捞过她的手儿,放在自己的心口,急急的说道:“天地良心,兄弟可是做梦都想着姐姐!”
春香趁机把身子贴在刘源的怀里,嘴里呢喃:“奴家也是……一样的,只是,你的父母会同意吗?”
刘源心里一冷,想到前几天跪在地上和父亲下的保证,只觉得浑身一颤!
“今后,会同意的,只要咱们的心儿不变,源儿就会想到办法的。”
只觉得身子被春香恨恨的掐了一下子,就见她逃出自己的怀抱,嘴里娇笑:“姐姐就等着,反正姐姐就这种情况,天塌地陷,姐姐的心儿也不会变的,就怕你……。”
说着,就见两道清泪随着她依然笑着的脸儿慢慢的流下。
刘源把背篓放在猪槽一旁,拉着春香的手儿:“你不变,源儿又何曾会变,就是大河干枯,这一生一世,咱俩的情意也不会干了。”
说着,就又一次为她擦干脸上的泪。
春香顺从的点着头,嘴里呜咽:“春香信的,自打那一次,你为奴家擦去泪花儿,奴家就把心儿全部的给了你,不管今后为妾为仆,奴家对源儿都一样的心意。
本来,还在顾忌着屋子里的舅母,可听见春香这话儿,刘源再也控制不住手儿,一把将春香抱紧,吻着她流水一般的头发,嘴里呢喃:“相信你的源儿,会尽快想到办法的,要不然,会把源儿急死的。”
春香羞红了脸,一把将刘源推开:“舅母看着呐,你当人家不急!”
想到,夜里,用那个丑陋的东西在自己的妙处鼓捣的时候,嘴里接连不断的呼喊的,可不就是你这个冤家的名字!
嗨!舅母说,那个东西就是自己的男人,可是,那个冰冷无情的东西,哪里比得上自己的有情有意的源儿,天啊!那一天可快一点来吧!
陪着春香进了屋,就见舅母依然跪在炕上纺布,看见刘源进来,停下手里的活计,淡淡的笑问:“适才敲门,老身就知道九成九是你个刘源,只是,八成是躲着家里偷偷的跑来的吧?嗨!不是老身反对你们的事儿,可是,老身问你一句,你真能就你的父母同意把春香领进门去?要是不行,就尽快的断了,省的今后你们双方更大的麻烦和伤心,老身是过来人,这话儿虽然不中听,可也是实实在在的道理。”
刘源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犹豫,马上大声发誓:“舅母请放心,源儿一定会尽快的想到办法的,只要源儿争气,明年顺利过了州试甚至省试,父亲就会同意春香和源儿的事情。”
舅母默默的摇头。嘴里嘀咕:“真要过了省试,就是能够做官的举人了,那时候,你们俩的身份差的就更远了,这件事怎么看都悬啊!也好,话儿就料在这里,今后你们俩还是少来往最好,也能把你的精力放到学业上,至于等你省试后,到那时,你还有这个心意,就再来提亲就是,也不图啥子明媒正娶,只要给个春香一个妾身,就不旺她痴心一片了。”
刘源重重的点头,也知道,自己和春香的未来,也只能这个结果了,也是最好的结果。
“舅母,听春香说,您这双腿不过是一时间伤了,没请大夫瞧瞧,就耽误了,以源儿看,只要吃了对症的药,再时常下地溜溜,还有希望康复的;明儿去县城,源儿就为舅母抓几副药试试。”
舅母瞧着自己的腿儿,困惑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了,那就麻烦你带来几服药也好,能走路了就不用春香这可怜的孩子,整日的冒险往野地里跑了。还有,家里存着老身纺的几匹布料,还有春香做的靴子,就麻烦你带到县城卖了,这抓药的钱可不用你来出。”
刘源紧忙应着:“一家人,请舅母不要客气,舅母,孩儿有几句话儿想和香儿交代一下,您老就歇息一会儿吧。”
其实,刘源早就感觉到春香急切的眼神,俩人在一起,享受饥渴的思念,她春香又如何不期待哦,只是,一向孝顺的她,又如何有这个胆量,向着自己相依为命的舅母抱怨!
舅母瞪眼:“说一家人可是太早!等你把春香接近门才有这个资格!呵呵,不是老身不通人情,你们俩干柴烈火的,私下弄到一起,就没的好!嗨,如今你二人前途末卜,源儿啊,不是舅母绝性,你要恨,舅母也认了,但是,老身不想叫香儿今后受罪,只是老身知道,香儿这个孩子,死心眼儿啊!老身虽然是春香的舅母,可自打家里的男人都去了,就和她相依为命,比亲生母女还亲,今后你真能把她领进门,老身可指望你来养老了。”
这个当然!
刘源陪着笑应承。
春香的舅母变身为岳母,其实也不是新奇的事儿。
望望日头,刘源知道该告辞了。
“舅母,春香,源儿就走了,你们等着源儿的好消息吧。”
舅母低着头没言语,春香象一个小媳妇般为刘源整理一上的衣物和头饰,就默默把刘源送出了家门。
“等你回来!”
刘源满怀心事的走了,身后是春香小声的叮咛或者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