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埋那些儿沙子的时候,顺便把剩下不用的石灰也一同埋下了,在底下一时半会的接触不到水,就安然无事,可被媚娘扒开了,这雨水就流了进去;嘿嘿,傻了吧唧的媚娘如何知道石灰遇到水的亲热劲,好家伙,顿时把俩手儿烧出了若干水泡,呜啊叫唤着就往前院跑,边跑边喊:
“死刘源,几辈子欠你的,竟然做法把老娘烧成这样子!呜呜!奴家这双手算是废了,今后你得管我一辈子的吃喝!”
这会儿,刘源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叫着大家跟着往后院走,正被跑来的媚娘碰个正着。
张大哥还算有见识,来到那些儿挖出的沙子石灰,叹着气说道:“媚娘你就认倒霉吧,石灰这玩应就是见不得水,见水就贼拉的热,这是被石灰烫的。”
受了这多罪,还没人付医药费,媚娘如何甘心,拉着刘源就墨迹:
“就怪你个混蛋,哼!收了绣屏,就再也没上老娘的床,没良心的,这石灰是你鼓捣的,就赖上你了。”
这媚娘绝对市井泼妇,口没遮拦,刘源听着脸色怪怪,绣屏不干了。
“娘啊,都胡说些儿啥啊,女儿不过是做了公子的弟子,啥子收了,叫人家听了多寒颤。”
媚娘手里火辣辣的疼痛,心儿就火气大,大声呼叫:“孤男寡女的一般年纪,啥子师傅弟子,没准儿白天师徒,夜间就上床夫妻了。”
切!果然婊子出身,新郎新娘夜夜新,男女间除了那点事就那点事罢了。
大家自恃身份,也不喜得和她见识,还是刘源看着露水鸳鸯一场的面子,叫春香拿出些儿大酱为她糊在手上了事。
来到后院,叫李强把模子拿出来,打开盖子,大家都一脸神奇的望着;模子里的香皂因为时间稍短,依然热乎乎的冒着气儿,刘源也不急,拿一个尖尖的木棍就在香皂正面画个简单的画儿,然后就是:
天下第一香皂!
天下第一在上面,香皂俩字在下面。
回头对众人说道:“今后,所有的香皂就用这个名字,这叫品牌效应!”
赵薇噗噗吹着气调笑:“吹牛不上税,谁知道这黄了吧唧的东西能不能像你吹嘘一般。”
刘源也不计较,很郑重的的解释:
“今儿是试验,做的粗糙,但是效果是一定的,今后,可以精工细作,还可以用其他的原料做出更讲究的上品;春香!去打一盆子热水,咱家就叫你面见识一下啥是香皂。”
刘源把大手往已经冷却的油渍里泡了泡,然后在地上又滚满泥巴,一双手脏乎乎的很丑陋;就见他拿出一个香皂往手上蹭蹭,就叫春香端着水盆往他手上倒水,没多久,就见刘源来回缠搅的手儿上就堆满了浑浊的泡沫,可随着水流冲下,很快的就变成白净的泡沫了。
刘源用毛巾擦手,再把手伸到众人面前观看:
“如何?这不算什么,二哥,把你那一件已经做抹布的破衣服拿来,叫春香洗洗。”
黄二哥干瞪眼,嘴里申吟:“就那破衣服,脏污的实在不像样了,又当抹布几天了,上面油渍泥巴的,也能洗干净?”
秋娘利落,马上把那东西捡来,也不用春香动手,就自家在水盆里扑擦扑擦的洗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水盆里的泡沫越来越多,最后都漫出水盆。
“好了,换一盆干净的水再洗一遍,就可以了。”
到这会儿,可算大功告成!
大家轮流观看洗过的那个抹布,虽然依然破旧,可上面的污渍已经没有了,本质的麻布干净细致的露来出来。
大家依然不信,这也太神奇了!都张了着洗手洗衣服,就连曾柔和赵薇这等身份,几乎生下来就不可能自己亲自动手做的事情,也笨手笨脚的抢着做了。
结果可以想象,大家望着刘源的眼神,已经从骗吃骗喝的江湖道士,甚至妖人升华为仙家模样!
媚娘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急火火的把那些儿香皂都搂在怀里,嗷嗷大叫:
“这好东西都是奴家的!奴家是刘源的人,奴家的女儿也是刘源的人,这东西当然就是奴家一个人的!”
这婆娘,真是惹祸的主!
春香和曾柔赵薇看向刘源的眼神大有意味。
赵薇呵呵冷笑:“色鬼混蛋!真真好胃口,大小通吃啊!”
刘源心里哀嚎脸色酸苦,也就被媚娘吃了几回,还打小通吃!我何等的冤枉!跳进大河也洗不清啊。这会儿,媚娘也看出门道,马上解释:
“大家都是身份人,咱一个下九流的婆娘口没遮拦的,罪过!那刘源好人一个,还没吃过咱娘俩。!”
弄了半天,咱刘源还是个妖物,难道还有生吃娘俩的嗜好?
张大哥久经商场,很有心计,望着曾柔和赵薇,心里画魂:
“刘源兄弟把她们也叫来观看,想来也要她们入股了,人家何等身份,不小心要被人家吃掉才是真的。”
拉着刘源来到一边小声地问道:
“兄弟,是否和曾家一起做这个香皂?”
刘源点头又摇头,把张大哥弄的神智紧张:“给个话啊?咋的点头又摇头!”
刘源拉着他来到众人面前,指着香皂说道:
“这东西,世上只要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有市场,不愁没有人买;世人兆万,穷富不一,每个层次的人对这东西的感觉就有不同;穷人就想着它好用就成,可上等人还要它看着精致,闻着幽香,甚至包装也要豪华讲究,这就是商机!
张大哥出身商贾,各地商铺面对的自然多是市井穷人,虽有上层接触,也不容易被人家待见,所以,兄弟就把香皂的作坊分成两家。
张大哥就主管低档香皂的制作,营销,别看这抵挡的香皂卖的相对便宜,可市场极大,面对的用户实多,这收益可是想象。
曾家出身世家大户,和皇室上层自然牵扯渊源,由他们经营上品香皂,也算物得其所。大家看如何?”
都一脸的向往,那媚娘率先发难:“为何没有奴家的干系?这不是欺负人嘛?”
张大哥紧着解释:“咱们算一起的,自然每个人都有股份,不懂就别瞎说,凭的叫人家笑话。”
媚娘心满意足,小声嘀咕:“谁叫咱不带把的!不然也会懂得。”
赵薇拿着一块香皂,发到嘴边闻着,对刘源说道:
“这味道也是各有所爱,可也要分门别类啊。”
刘源可有缓和二人关系的机会,马上献媚:
“姑娘果然不凡!自然眼光独到!”
人家不领情,瞪着刘源说道:“把作坊的事情马上抱到县衙备案,官府要根据规模估算干股!”
这不是打劫吗!啥也不做就有干股?
脑子呼应一下就想起了什么,心道:
坏了!咋的把大宋皇家给忘了。
要知道,这大宋可没有于民争利的顾忌,啥买卖挣钱,这皇家官府都要掺和,白白的拿走不小的干股利益。
看来,媚院柔院在馆陶没人捣乱,官府有干股,算是绝对后盾了?
刘源刚要追问详细,就见小三浑身**的跑了进来,把曾柔拉到无人处嘀咕着什么,片刻,就见曾柔阴着脸走到刘源面前:
“家里出了大事,奴家马上回去,你把上品香皂的原来列个单子,等我把家里的是安排完,就来找你。”
看来曾家出的事绝对不小,一向稳重的曾柔都急成这样,刘源紧忙点头:
“姑娘就去,这些许东西哥哥还能收集,就不要妹子操心了。”
赵薇左右打量着俩人,嘴里呵呵:
“这亲热劲,哥哥妹子的;哼!死刘源,你就跟着我到曾家,有大事吩咐!”
心里嘿嘿,今天如论如何也要把那包蒙汗药骗你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