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崔家的人都嘻嘻哈哈的往坞堡大院走去,竟然没人理睬刘源这多人,其中,心里依然向着刘源或者娉婷等长老管事,也因为此时特殊的气氛,没办法留下。
好歹咱也是你们崔家的家主,并不曾被你们免去,这崔家,咱如何进不得?自己手下的护卫,就有二百人出身崔家,在这里自然有关联。
刘源一提马缰,大叫:“某等非客人,乃名正言顺的主人,兄弟们,闯进坞堡!”
众手下本就憋着一股闷气,听见刘源喊叫,皆然称好,就听马儿欢呼,人们嘶喊,一阵轰鸣,把地上的积雪覆土轰然带起一条灰白色的长龙,六百人的马队一头扎向坞堡的大门,就听沉重而古老的大门被撞击的噼啪响,很快的就破碎成记忆,兀自在寒风中呜嚎.飞舞,而马队已经消失在古老而沧桑的大院深处。
崔家已经没落到骨子里面了,就是曾经的亭台楼榭,都散发着衰败腐朽的味道!咱留这里是解救你们的,没必要看你们的眼色!
“去一队,到厨房,把家伙和能吃用的都弄到这里来,咱们自己开火!”
刘源马鞭一指,就见一队百来人呼啸而去,战场的血腥已经把他们训练成野蛮无情的猛士,他们已经把带给他们一切的刘源当作神人来崇拜,只会听令于刘源,就是二百曾经崔家的护卫也是如此。
所谓此处,就是崔元华曾经的宅院,如今却成为刘源一行的落脚之地。
那娉婷就像女主人般跑进跑出的张了着各种事情。
本来就要命丧火神,不想峰回路转,她娉婷也算两世为人。
而绝声悼武带着他的几个手下,在配上十几个护卫中的灵便者,已经按照刘源的吩咐,准备着晚间的一场好戏了。
古人多迷信,很多人相信死后会有来世的,甚至死后有冤屈,还会留下灵魂徘徊在曾经的落难之地。
刘源知道,那崔柳绝非良善人物,又经营了崔家几十年,如今崔家的顶梁柱老夫人故去,他已经成为这里的实力派人物,要想击败此人,把崔家上下收为己用,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雅儒甚至吴王都心里狐疑一片,也想知道,刘源到底卖什么官司,能够叫狡诈的崔柳入瓮,就很好奇的跟着绝声悼武一行,也去看热闹去也。
刘源也乐得自己清净,就独自一个人来到里间歇息,心里把最近的一些儿得失过了一遍,甚至离开这里到了京城的诸般举措也细思再三,每一步虽然波涛汹涌,却也照着自己的运筹进行,明年,就应该在京城甚至海外,打下自己的一片基地,然后是。
突然,一阵阵奇怪的香风从后面而来,竟然带有些许的兴奋,回头就见那个娉婷竟然穿着露骨的站在身后,濡衣随便的搭在肩上,粉色的抹胸很是宽松,竟然把夸张的一对儿鼓掌托出馒头的形状,再看娉婷,眼色迷离,流光四射,一股随时都能流下去的风情环绕粉女敕的脸霞。
“家主一个人好孤单,女家身为主人,自然要来伺候。”
身边有雅儒,甚至曾柔,哪一个都比她来的光艳,刘源从心底反感此人的势力乖巧,看见她如此大胆就生出一股怨气。
“哦,这不是少夫人吗?怎的看着像家妓娼妇,如今你的郎君尚在,就先去勾搭崔柳而被陷害,如今又把主意打到本家主的身上?怎也是大户闺门出身,竟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涂抹的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有助兴的成分!刚才在崔家外面,对自己还恨声一片,气势汹汹的向自己问罪,不想一进了院子,就改变主意,过来勾搭自己了。
娉婷呵呵冷笑:“羞耻能作饭吃?奴家出身大户不错,嫁入崔家更是千年的大户,可里面的龌龊和肮脏何其深厚,你出身卑微自然不清楚所谓的高门大户里面的勾当,外表翩翩君子,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在他们心底背后全部是男盗女娼!奴家走到今日,不知在其中经历几多,你想听吗?”
反正没啥事,就听听这个女人的八卦也好。
刘源微笑着点头,哈哈一笑:“难不曾你今天的一切多是用男盗女娼得到的?”
刘源不过是讥讽般随口一问,不想这个娉婷竟然点头称是。
“不错,奴家的母亲就是家妓,凭着美色得到了主人的宠幸,为了得到主人的欢心,就千方百计的讨好主人,每一次都被主人打的遍体鳞伤之后才发泄他的兽性,事后奴家问母亲为何如此,母亲竟然说她喜欢!
奴家抚模着母亲身上的伤痕,竟然听见母亲满足的申吟,说:她就喜欢被主人抽打,然后就全身颤抖着兴奋着接受主人的进入,每一次只有那般才能达到最大的满足。
但是奴家才十二岁,很是奇怪,难道被人家打的遍体鳞伤也是一种幸福满足?
后来主人不喜欢母亲了,就几乎不来我们的小院了,母亲竟然每日望着抚模着那些儿曾经把她打的满身是伤的刑具哭泣,嘀咕着一些儿莫名其妙的话语,奴家很生气,就去找所谓的父亲给母亲解气!”
娉婷这时候满脸的回忆,竟然还有丝丝留恋,问刘源:“你知道当奴家找到那个人是发生了什么?哼!他竟然说,母亲人老珠黄了,他就连抽打母亲的心思都没了,如果奴家愿意,他倒可以试试!哈哈,这就是奴家名义上的父亲,竟然要对自己十二岁的女儿做那种事情!你说,奴家答应了吗?”
这丫,绝对是小时候受到刺激,如今已经神经质的变态了!
刘源不想再听胡说八道,就说道:“你同不同意是你自己的事情,本家主要出去方便了。”
屋子里的气味不对,弄得身子里面很难受,要是雅儒在这里,就找她解决了,可这个女人就是个怪物神经病,还是不招惹的好。
“慢着,不就是方便吗?嘻嘻,奴家有办法帮你解决,你信不信,奴家会把你那里出来的东西含在口里,然后吞进去,咋?没经历过吧,当时,我那个父亲就是这样做的,然后就把奴家绑了,掉在房梁上,狠命的用皮鞭抽打奴家,可奴家就没感觉疼痛,反而觉得刺激兴奋,到后来受不了了竟然哀求父亲的进入,来他自己的女儿,你说说,奴家是不是有病,还是遗传病,因为母亲也是这样。”
就是有病!刘源心里暗骂,受虐待狂,这个倒也能遗传,听着就新鲜。
刘源不想在和这个女人纠,就想急急的出去,看见这个女人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前,就厌烦的一推,不想正推在她露出大半的肉球上,这家伙唔婴一声就借势扑进刘源的怀里,呢喃着:“父亲喜欢那样弄奴家,后来的郎君也是如此,那个老不死的崔柳不解风情,可人儿,你就用这个狠狠地抽打奴家吧!”
说着话儿,就把一个血淋淋的皮鞭子塞进刘源的手里,而她自己竟然很熟练的退上的衣物,果出既娇女敕性感又伤痕累累的身子,满嘴申吟尖叫着就趴在一旁的桌子上面。
一股邪气流传刘源的心间,很有发泄的**,嘿嘿,你不是发贱吗,好,咱就好好地叫你受用!
想到此,刘源把皮鞭子浇上茶水,就那般轮着水淋淋的皮鞭子,照着这个神经的女人狠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