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毒辣辣的烘烤着大地;风,却连一丝都没有;院中的柳树,个个都是吹头丧气;树叶,挂在柳条上,没有一丝摇动如果不是知了在拼命地叫着“热热”别人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付静止的油画。因为地上连一只蚂蚁都难以找寻,好像它们也忍受不了这盛夏的酷热,全都躲进了自己凉爽的巢穴。
M市孤儿院的一间宿舍内,如今却是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只穿着一条短裤的柳翰,现在却全身发热,周体赤红,双目紧闭,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而让人奇怪的是,他短裤里面的宝贝,依旧是昂扬不屈。
旁边,娇弱的刘箐趴在他的腿上,不停地嘤嘤哭泣。而她身后的尚家姐妹,则坐在床的两边,都伸着自己白女敕的小手,紧紧握着柳翰那无力的大手,憔悴的俏脸上隐隐的露出绝望的哀怨。
原来,那天柳翰和三女在温泉边达成协议后,在他的提议下,四个人顺着溪流,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那改变了几个年轻人一生命运的神秘的原始森林。(其实他早就知道如何出山,只是为了和心爱的人儿多多亲近,不愿过早的说出来罢了。如今美人儿不但到手,而且买一送二,当然急着回家了!)
在回来的路上,柳翰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儿不对。自从那一天吃下那不知名的野果后,滚滚的热流就源源不断地从小月复部散发到四肢,一刻也没有停止;而胯下那突然之间长大了的宝贝,完全没有要软化的迹象,即使温泉边连御三女,完全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精华,也没有让那淘气的家伙销停下来。三女都发现了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都以为是他故意在那儿做怪,为此一路上还给了他不少的白眼。可是人得喜事精神爽的柳翰,还以为自己是兴奋的过了度,对身体的这些异状,也就没有太在意。可是他们刚刚回到M市,生龙活虎般的柳翰,却突然间周身潮红,高烧不退,而且精神也萎靡不振,人也一直昏昏沉沉的,像是老也睡不醒。半月来,三女领着他走遍了市里的各大医院,做遍了各种各样的化验检查,他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确诊,而所有的医院全都得出同样的答案——一切正常!就这样,一个一切正常的人,此时却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昏迷望着已经深度昏迷的心上人,纤纤口中不住大声地咒骂道:“这些个该死的破医生,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竟然还说一切正常!?如果要是阿翰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非拆了他们医院不可!”
“不许胡说八道,阿翰不会有事儿的!”看到妹妹又要发火,尚婷婷连忙打断了她:“今天咱俩回去跟家里面说一下,明天就带着他去省城,实在不行就去北京,我就不信好好的一个人,就会这么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
尚婷婷安抚完即将狂乱的妹妹,又转身对着不停哭泣的刘箐柔声说道:“小箐儿,先别哭了,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放心吧!快去收拾一下你和阿翰的日常用品,明天咱们一块儿走。”
“哎,我先收拾一下翰哥的东西”听到了婷婷姐的话,失声痛哭的刘箐,慢慢地止住了哭声,忙答应了一声,就开始手忙脚乱地为柳翰收拾起衣服来。就在这个时候,宿舍的门,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一脸焦急的老女乃女乃,迈着颤抖的步伐冲了进来。
“院长女乃女乃,您终于回来了!快看看吧,翰哥他”看到走进来的人,娇弱的刘箐就像见到了娘的孩子,一头钻进她的怀里,哽咽着述说几日来心中的委屈。
只见满脸慈祥的老院长,一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坏中人儿的脊背,一边面带忧色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当看到已经全身发红的柳翰,微闭着双目,一动不动,显然早已不懂人事。老院长那苍白的嘴唇,不住轻轻地抖动;而那布满皱纹的眼角,也立刻泛出了点点泪花。
再顺着柳翰的胳膊,看到了那紧握着他的双手,不愿放松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诧异的楞了一下,轻声地问道:“你们是”
老院长怀里的刘箐赶紧抬起了头,娇声答道:“院长女乃女乃,这是我的同学尚纤纤,那是她的姐姐尚婷婷,他们也都是翰哥的朋友。”
“唉”听到了怀中刘箐的回答,老院长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问道:“我一回来就听说阿翰病了,小箐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院长女乃女乃的询问,一旁的婷婷见到刘箐还在不住地抽泣,于是抢着回答道:“我们四个人从五大连池回来”
老院长静静的听完了尚婷婷的述说,那苍老的面孔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冲着尚家姐妹感激地说道:“两位同学,这几天为了照顾阿翰,一定也累坏了,我代表他谢谢你们了!”
看着满面感激之色的老院长,二女忙站起身来,直爽的纤纤说道:“院长女乃女乃,阿翰是我们的朋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啊,对了,我们打算明天和刘箐一快儿带着阿翰去省城看病,您看”
“既然在本市都诊断不了的话,去省城也不一定能有结果。”听说她们要把病重的柳翰带去省城,院长女乃女乃连忙阻止,然后沉思了一下,慈爱的对屋子里一筹莫展的三个女孩子,信心满满地说道:“我有一位多年老友,深黯芪黄之术,治疗过许多的疑难杂症。咱们不如把柳翰带到她那里,以她的医术,我想阿翰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听完老院长那充满信心的话语,本来已经有些绝望的三女,就好象在沙漠中迷途的路人,远远的看见了一片绿洲,脆弱的心中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八月,透兰的天空中,悬着一个火球一般的太阳。云彩也好像被它射出的炽热光线所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紧邻俄罗斯边境的群山中,一条小径蜿蜒而上,愈上愈奇,至高处犹如行于蓝天白云之间,在浩渺的云海之中,更让人有一种飘然欲仙之感。小道两旁,有许多由经大自然千万年来长期雕琢而成的石花,含笑迎人,甚是美丽。
在这崎岖小径的尽头,有一座占地百亩,四面红墙的庙宇。庙门旁边立着一块足有一丈多的高汉白玉的石碑,那光光滑平整的石碑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朱红大字“济世庵”。而在那大字的右下角处的一行小字竟然写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玉阶亲提”。在这人迹罕至的老爷岭,竟然出现了开国元帅的提字,真的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举步迈进庵堂的山门,首先映如眼帘的,就是那宏伟的大雄宝殿,从那敞开的大殿木门间,可以隐约的看得到一尊尊神色庄严、形态各异的佛像。再往后走去,就是一座古朴的塔式高楼,门楣的匾额上,工整的书写着“藏经阁”三个金字。而在那大殿和藏经阁的左右两侧,是两排古香古色、青砖碧瓦的经舍。站在中间石板铺就的台阶上环顾四周,立刻就能感觉出那一派超凡月兑俗的幽静、雅致和淡淡的神秘感。
就在东侧那排经舍靠近大殿的一间禅房内,靠着窗户的一面,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云床。而那上面躺着的,正是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并且全身红得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的少年。云床地旁边,有四只造型精美的木质雕花绣敦,上面坐着三个花样年华的美貌少女和一位年逾古稀面目慈祥的老女乃女乃。她们四个人都是面带愁容,一脸期待地看着那个坐在少年身旁的中年女尼。只见她坐在床边,伸出右手三指,轻轻地搭在了少年的腕部,微闭双目,端庄秀美的脸上挂满了凝重之色。
那闭目凝神的女尼,是这济世庵的主持无尘师太,而床上躺着的人儿,正是病重的柳翰。原来在老院长回去的第二天,就和三女用车把他拉到了山下。早知消息的师太已经派了几名弟子在山下接应,立刻将昏迷不醒的柳翰,抬到了庙中,由她亲自诊治。
“阿弥陀佛,”过了好一会儿,女尼轻起双目,一声佛号宣罢后,转过身来对着绣敦上坐着的老女乃女乃说道:“老友,这位小施主的病情非常的奇特。从脉象上来看,他在半月前一定吃过什么至阳异物,而后又服用了大量的催情之药。虽然得以暂时渲泄,但是催情药物却也激发了那至阳之物的药性,使得小施主的阳气过于旺盛,身体承受不住,从而陷入了深度昏迷。所以,要想治好他的病,就必须述本求原,知道他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我才好放手医治。”
听了她的话,一头雾水的老院长扭过头来,望着身边默不作声的三女,不解地问道:“那一段时间你们应该还在山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绣敦上坐着的三女,听到了师太讲出了催情之药,一个个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低下了玉首。不过心里却都对她充满了敬佩,看见她只不过是伸出手指,搭了一会儿心上人的脉搏,就能将那天温泉边发生的事情说出个大概,所有一切就好像她亲眼所见一般,可见其医术相当的高明。如今看来,阿翰的怪病治愈是大有希望了。可是老院长的问话,让她们都抬起火辣辣的俏脸,看了一下其他二人,又把头垂得更低了。就是吗,那么羞人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怎么叫人说得出口呢!
“阿弥陀佛,”看着面红耳赤,相互观望,低头不语的三位少女,无尘师太轻声地劝慰道:“三位女施主,这里除了贫尼,没有外人。为了挽救小施主的性命,还请将当时的经过仔细地说出,也好有个参考。你们放心,所谓医者父母心,贫尼一定会严守秘密,绝不外传!”
为了挽救爱郎的生命,三女在无奈之下只得将温泉边发现怪蛇交配,如何杀蛇吃肉,最后四人发情合体的那羞人的事情具细无遗的讲述了一遍。一个个羞涩得哪怕有个地缝恐怕就会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