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挂在树上晃着,对父亲大笑着说道,“我都说过我现在功夫练得已经是出神入化了,可你就是不相信,要知道拳怕少壮,可你总是不相信。”
他看父亲用手模着那破掉的衣袖,生气的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又笑着说道,“以后可千万别再向我挑战了,这回你的懒驴打沟的功夫并不怎么样呀!”
他的嘻笑声,气得老者直翻白眼,他使劲的向肚里压了一口气,好象把刚刚快要翻腾出来的血压回去,刚才他受到的惊吓着实很大,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本来他就在气头之上,现在儿子又这么取笑他,使老者脸上有气怒色来,他可能对临阵逃月兑的“懒驴打滚”这个词听着有些别扭,也感到刺耳。
可年轻人还是不倚不饶的得意着,他挂在树上好象打着悠千,非常悠闲,还夹着玩笑说道,“真没有想到呀!这天下的第一神枪这么不堪一击,徒有虚名呀!”
父亲听到这话,脸上有些变色了,可年轻人还是说个没完,“爸,你不总是说,一针见血夺命枪,这招实在太有些绝情了,是没有破解的方法,那你为什么在和我过招的时候,还不专心,是不是老糊涂啦!”
他的话音未落,老者突然一个窜身,如同飞燕般的飘身而来,很快就到了他的身边,就在他还在有些惊讶的时候,快速出手,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子。
年轻人没有想到父亲在伤受之后,还能身手这么敏捷,可能是因为他只顾说话的原因,没有想到这他巴掌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五道红印立刻显了出来。
老者轻轻的落到地上,然后用一种教训的口气说道,“混小子,你出手杀父不知道悔改,还在那里胡言乱语,真的好好的教训你一下,就对了。”
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骂够,把手中的枪向腰中一捌,又说道,“竟然说我是糊涂虫,你也不想想,老子是糊涂虫,那你不就是小糊涂虫了吗?”
年轻人痛得眼流都在眼圈晃动着,他没有想到父亲出手这么狠,急忙一个空翻把金枪从树上拔了下来,然后一个蜻蜓点水的功夫,灵秋的落到了地上。
可嘴里还是难受的说道,“咱不讲理了呢!刚才明明说你说的,和敌手过招千万不可大意,也可能在你的一善今间,就要死在对手的刀下!现在你注意力没有集中,怎么可能怪责儿子呢!不讲理,真是不讲理……”
他嘴里说着,伸出手去模着自己的脸,也拿对方没有办法,站在那里是又禁鼻子又挤眼的,想用这种方法减少那火烧火燎通得难受的脸。
老人不高兴的大声的说道,“我是让你全力出击的,可你没有看到我怕你伤害了无故的鸟儿,才慢了半拍的吗?要知道,没有它们的存在,也就没有我们的地盘,它们和我们是同生息的,我不是平时总教导你说吗?千万别受无辜生命。”
老人看儿子还有些不服气的厥着小嘴看着他,便把枪往地下一插,训斥道,“就算你得了便宜,也不应该那话来嘲笑我呀!是不是没挨过揍!”
说完可能心中的那股子气没有出来,憋得他有些难受,所以习惯的抬起手来向年轻人奔去,刚才他吃了那一下没有注意的亏,现在早有思想准备。
他看到父亲的身子微微那么一动,就知道父亲现在又想出手了,他们两人总是一起对打,父亲的习惯动作,他可是了如指掌的,怎么可能眼看着挨揍呢!
他看事不好,急忙向上一窜,立刻逃月兑出数十丈远,可因为跳时没有找准方向,只是本能的那么一越,没有想到自己跑到的却是悬崖下边。
现在他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急得回头看着父亲是否追了过来,嘴里不停的讨饶道,孩子知错来了下次一定不敢了,老爸你可得手下留情呀!
老者并没有轻意的放过他,而是又快速的追上来,人在空中,在他脸上又是一个嘴巴子,接着又在空中一个翻身,快速的又回到了原地之上。
这些动作一气哈成,没有一点的露洞可言,儿子急忙又捂着脸说道,“为都求饶了,干吗还要出手打人呀!不玩了,我得回去告诉妈妈去。”
老者生气的怒道,“我教过你多少回来,在逃跑也是一门学问,千万不能大意,刚才你在躲我是,为什么要逃到死胡同中呢!如果遇到敌手那将如何。”
年轻人马上一惊,心里也不停的想,是呀!父亲教导的是,真如父亲所讲的那样,遇到强大的敌手的时候,首先得知道保存自己,然后才能出奇制胜呀!
想到这里,他马上收起娇儿的本色来,忙点着头说道,父亲指点的是,孩儿一定记住了,可孩子不想在打斗中当败将,只想打遍天下无对手。
他父亲把手中的枪收了起来,然后无耐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真是孩子的话,这天下根本就没有常胜将军,只有懂得保存自己,才能更有效的打击敌人。
尽管父亲的口气说的很生硬,可他心里却暗暗的欢喜起来,看到儿子能这么快的接受了他的衣承,而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打心里往外那么快乐着呢!
他眼中放出一种说不清的欢快之情,痛爱的说道,“还不快点把枪收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下山了,愣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欠揍呢!”
年轻人应着,可心里还是不托底,因为他和父亲过招的时候,并不分仍何时候,没准说着话就可能受到父亲的突然袭击,并在不小心个挨打。
父亲是锻炼儿子的反应能力,和培养他有着时时提高警惕的心里,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没准会在什么地方就有可能受到小人的暗算,这是生存的条件。
他向前迈着步子,手里慢慢的把那只金枪收拢起来,还不停的掂量着,觉得现在使用起这个兵器来有些太轻了,想让父亲给他再换一把更重的。
老人家看着自己身上在风中吹动着不时飘起的衣袖,脸上情不自禁的留露出欢心的笑容来,他无法掩盖儿子越来越有这么好的武功时的快乐。
这是他的心血慢慢的教导出来的,儿子能有今天这个本领是他的骄傲,也是他感到自己这后半生最成功的作品,那种后继有人的新生命。
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欢心和自足呢!要知道,当他每次看到儿子把他的武学不仅学动了手,而且还通过模索进行了很大的改动,让他都有些意外。
他觉得现在凭儿子的本领,足可以跑到江湖之中扬名立婉了,他是从江湖中退出来的,知道江湖中那些人的本领,真正能超过他的是能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