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君听完岳天龙的自我介绍之后,态度变得更加好了起来,他觉得既然岳天龙是来投亲靠友的,和刘爷的关系肯定不一般,马上高兴起来。
“既然你是来投你父亲故友的,今天你有幸遇到了我,要不然的话,可能你得白跑一趟了,好吧!你在这里等一下,马上便叫人传进话去。”
他本来一兴奋,准备自己跑进去通报,可转而又一想,我是什么人物呀!怎么可能干这种营生,那不太有点降低了我本人的身份了吗?还是让手下人通报好了,这样即能使岳天龙高兴,也我显示出自己的地位,日后也能格外的尊重我。
他向守卫示意了一下,其中有一个快速的向里面跑去,过不多时,那名守卫笑笑哈哈的跑了出来,对岳天龙说道,“进去吧!刘爷准备见你呢!”
岳天龙站在那里等待的时候,心里可以说是七上八下的,当守卫跑出来说刘爷准备见自己时,心里真可谓酸甜苦辣呀!这么多的日子里,自己星夜赶路,遇到了很多的事情,经历了更多的周折,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尝了。
没有想到现在这么痛快的就能让刘爷见自己,那兴奋的心情不言而喻,乐得他嘴都合不上了,喜笑颜开的看着闪电君他们一个劲的道着谢意。
他看闪电君几个人摆着手,让他快点去见刘爷时,这才直了直身子,挺了挺前胸,迈着大步快速的走了进去,他怎么也不能让刘爷等的太心急呀!
他顺着石子铺出的路径直向里走去,看到两旁都种了很多的花草树木,这里可以说是花香景美,蝶儿飞舞,空气清新,环境幽静,是养身的好去处。
小道直对着前厅,那么也都是雕刻出来的,上面有很多的好纹,雕的是飞禽走兽,图案新犹,从这红漆门和窗的样式来看,就非同一般人所居的地方。
到了厅门前,有一个宽而又大的红地毯笔直的沿伸到里面,在地毯的前边不远处,两边各摆着两张高大的后背椅,看那椅子的木质也是非常高贵的。
正对着门口有一个龙椅上放着一张很大的虎皮,那虎的两只只爪子张开着,就好象是趴在那里一般,显得极其威风,在龙椅的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那幅画岳天龙早就听父母们讲过,上面是岳飞的神象,手中拿着一条金枪,样子肃静中带着几分杀气,这是本派中人,常常把他俸为神灵而敬之有佳。
岳天龙张目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禁有些发愣了,既然传出话去刘爷要见自己,为什么此时屋子里却什么人都没有呢!他只好向门口的侍卫看了看。
对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意思让你再等一下,老爷很快就会过来的,岳天龙马上明白过来,他没敢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抬着头,认真的看着周围的布置,他没有想到,刘爷家的客厅会有这么大。
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就凭着人家的这个客厅,也要比他家住的三间草房大多了,而且也敞亮多了,气派多了,要不说怎么这么有威名呢!派头就不一般呢!
自己打小住在山林之间,所交往的好友也都是一些林中百鸟,和百兽为伴,家里的房子也都是草和泥土搭建而成,简陋无比,别说象这们华丽的椅子了。
就是家中的凳子也都是用粗糙的木头,在父亲闲暇之时,砍圆木而制成的,他记得非常清楚,他小时候,光着屏股四处乱跑,回到家里之后,向凳子上一坐。
能把他的女敕女敕的上的肉划破,为了这件事情,妈妈还心痛了很多天,并且专门为他手工制作了一个垫子,从那之后,才让他再没有把划破!
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后多年了,可在他童年的记忆里自然是无法忘记的,每次只就他一模到自己的上的小巴痕,便让他想起小时候的很多可笑的往事。
而只要一想起来,他就会偷偷的笑着,觉得小时候可真的好呀!虽然和自己玩戏的小朋有并不是很多,可在他父母的痛爱之下,那种愉快和欢乐从没有忘记。
领他进来的闪电杰用手指着椅子暗示着他坐下来等之后,便关上门退出去了,嘴里还嚷嚷着,其它的两个兄弟,好象是朝在里面的院子里赶去了。
从他的口气之中,岳天龙心里暗自高兴,既然他们从匆忙忙的向后院赶去,那一定是去找自己想见的主人了,只要自己再耐心的等那么一小会,就成了。
他好奇的仰着头向漂而又华丽的以厅四周望着,眼睛有些不够用的越看越喜欢,手也在那光华而又明亮的椅子上,乐哈哈的模来模去的,就舍不得坐下来。
他心里太有数了,这么好的椅子,如果要是坐坏了,自己费了这么多的周折好算是见到了刘爷,到时不好说话呢!没准会笑话他是一个乡下来的野孩子。
自己临来之时,父亲就曾经交待过,虽然他是靠着父亲的老关系来找这位大人物的,可头三角是非常重要的,千万别被人轻视了,那以后就不会喜欢他了。
他是一个习武之人,生性粗放,可当一想到关乎到自己未来以事,觉得自然应该小心一些,文致一些,才是对方所喜欢的,这么想着,他开心的晃起了头。
几位守们的兄弟三个,那是刘爷的亲信,当把岳天龙迎到屋子里后,嘴里嚷嚷,朝着外边快速的走去,他们想将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对刘爷汇报一下。
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个冒失的小子有没有说假话,现在他们和后务总管逆天行有了很深的梁子,在这非常时期,他们也怕的对方派来的奸细,那就麻烦了。
呆在外边的两兄弟听他跑出来喊他们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味,也不由的愣了一下,朝他的脸上看了看,见他匆匆忙忙的那个样子,和非常难看的那张脸。
便不象刚才那样说说笑笑,相互取乐时那放松的样子了,先是伸出手去模了模腰间的刀,快步跟上,可能模刀时的动作有些习惯了,变得非常自然。
其他的随从也都跟了过去,都不敢大声说话,是怕头那张严肃的脸,就小声的私下里偷偷的议论道,喂,今天咱们的头这是咋了,还没有看他那么紧张过呢!
另一个伸着脖子朝前边的头望了望,抿嘴不由的微笑起来,小声的说道,喂,还是少说两句吧!谁知道三位爷吃错了那付药,刚才还脸上还晴空万里的。
这一转眼间,马上就乌云密布了,要是让他听到,会罚我们的,又何必找这个不自在呢!你我都是比人别不了的聪明人,这种事还是别嚼舌头是最好的。
因为这么点破事真要是被三位爷训一顿,你说犯得上了吗?那也不是咱们兄弟的性格呀!这次你就听我的,装着啥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会被训了呢!
到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咱们放出个屁来,有三位爷在那顶着呢!还用得着你我操心吗?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只要有事,咱只服责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