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63年7月21日,是一个令红军永远不能忘记的日子。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上。一群来自于旧时代的军队依靠着至少落后了20年的虎王装甲坦克将红军一个近卫坦克师‘红旗第10坦克师’完全的击败、此次战役将红军先进的铁锤式T-65坦克打的是全军覆没,这个坦克师足足200来辆坦克被打得到最后只剩下了1辆伤痕累累的指挥官坦克,同时依靠虎王强大的火力和后面‘鼠’式王牌坦克近乎压倒性的体积,更是将这个坦克师10000人的军队打的最后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200余人……
此次战斗的结果对于红军来说虽然算不上是什么伤筋折骨的打击,但是对于士气高昂的红军来说也不亚于在三九天淋了一盆子凉水,将红军本来高昂的士气顿时打压下了一个台阶。
但对于盟军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喜讯。原本连日来接连不断的失败使得盟军陷入了一种萎靡不振的气氛。但是这次胜利却让盟军首次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嘛~原来红军也不是战胜不了吗……
抱着这样的心思,盟军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以应对红军接下来的报复性打击。而对于此次战役立下了大功的虎王坦克营(又名亡灵军团)在宾汉上将几乎是不留余力的夸奖声中,身为虎王坦克营的上校英格拉姆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就是这样吗?”
夜幕降临,整整一天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几乎要把萧兵甲整个人的骨头架子都要拆散了。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了篝火堆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看着周围热情四溢的动员兵战士们欢歌跳舞。而他身旁的俏丽女护士薇拉也是一个人默默的用医用药水为他擦拭着身上伤口。
两个人现在安静的样子与周围欢快歌唱的红军战士们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因为他们都坐在了角落里的缘故,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位战争中青涩但又老成的少年……
篝火随着音乐起伏,战士们每十人围着一个篝火,一个战士惬意的坐在一堆篝火边吹着竖笛,十根沾满灰尘和血污的手指不灵活的起落着,《夜幕下的莫斯科》优美的旋律从笛子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这,便是苏军将士们最经常也最喜欢听到的曲子。
“喂,尼古拉同志,你不会吹就别吹啊?”一个年纪稍大的战士终于受不了了,他的耳朵可经不起折腾。
“我能怎么办?班长同志,我才刚学会一点点,都是该死的美国人把布诺多瓦给打死了,他才是一等一的笛手呢!哎,布诺多瓦,死的可真惨啊,他家里还有70岁的老母亲和4岁的孩子呢!”
班长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
场面变得似乎有些沉闷。
“给我试试吧……”
“你?”班长回过头,只见一个年轻的士兵接过竖笛,吹了起来。
美妙的音符构成了更美妙的歌声,班长和尼古拉都静静的坐了下来,享受着着美妙的音乐。
曲罢,这位笛手站起身,把笛子还给班长。
“不必了!”班长摆摆手,把笛子又递给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萧兵甲……军职准尉,上个星期才到这的……”
“哦?是你啊?可你怎么在这?”说起萧兵甲这个人名的时候尼古拉立刻就明白了,上次的红军表彰大会上这位中国裔的年轻士兵就受到了政委别尔夫什卡的大力表扬,除了多给了他一个月的军饷外,同时还给这个小子配置了一把特殊强化过的-60式突击步枪,据说这把枪在红军中也只有寥寥几人才可以驾驭,这把枪的威力之大甚至可以穿过敌人守护者坦克坚硬的侧装甲,而曾经不幸病故的苏联英雄鲍里斯就用过……
萧兵甲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薄纸交给了班长。
“上个星期,原本作为我搭档应该一起训练的坦克手同志参加了229阵地攻防战,结果没有回来……”萧兵甲淡然的诉说出了这个令人难过的事实。“所以我依旧是个步兵准尉……”
“哦?原来是转到我们班了!欢迎欢迎!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尼古拉,我们的宣传员,这位是……”
介绍完了战友,萧兵甲又坐到一边,吹起了竖笛,在美妙的笛声中,同志们互相依靠着,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动员兵的生存率不足0.001%,他们中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根本就是祖国的炮灰,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祖国献身是光荣啊!
直到吹起了第六首曲子的时候,萧兵甲才拿起刚刚就已经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瓷缸喝起了水来解渴。看到萧兵甲咕嘟咕嘟大口地喝着自己端过来的水薇拉这位年仅16的女女圭女圭心中可谓是万分甜蜜。
待到萧兵甲喝完水,薇拉拿出了素白的手绢递给了萧兵甲擦嘴,而自己也重新往瓷缸里添加热水递给了萧兵甲。当看到萧兵甲用拒绝的眼神盯着薇拉的时候,薇拉才悻悻然的把瓷缸拿开……
此时此刻,萧兵甲和薇拉关系有些暧昧。
一旁的一名年轻战士似乎有些吃醋,盯着萧兵甲和薇拉酸溜溜的道:“我自信样貌不比你差,但我就是没什么女人缘……”
听到这位直言不讳的红军战士当面扯开自己的小秘密时,薇拉轻呼了一声脸顿时红了起来。
“算了,谁叫你是开拖拉机(铁锤坦克的俗称,在苏联人看来铁锤坦克就是和自己的拖拉机没什么两样)的,只会吐黑烟,轰轰大叫。”另一名红军战士库利克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正经地安慰他,“你应该去开飞机,或者来当伞兵。当个有银翼的天使或者带着一朵大鲜花的王子飞翔在蓝天白云之间,这样就浪漫了,就有很多女孩子来追求你了。”
这一说也把大家都逗笑了。薇拉不好意思地扭了下脸。
看到周围红军生性如此的乐观和大方,萧兵甲也被感染了。
将木笛放在了嘴边,想着大伙问道。
“还有最后一首《苏维埃进行曲》,要听吗?”
周围的红军战士们立马大声答应道。
“可以啊,你这小伙子的技术不错,听起来的话估计会很好听。”
“要要要!”
看到红军战士们都为自己而喝彩,萧兵甲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好吧,就最后一首……”
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与之前的那些委婉动听的俄罗斯民谣相比,这次的歌曲明显要激昂得多。
НашСоветскийСоюзпокарает我们的苏维埃将惩戒全世界
ВесьмиротЕвропыкНевенавосто-ок从欧洲直抵涅瓦河向东
Надземлёойвездебудутпеть:大地上随处都将唱响:
Столица,водка,Советскиймедведьнаш!首都,伏特加,我们的苏维埃巨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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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толица,водка,Советскиймедведьнаш!
Всенародыздесьстояттого,所有民族在此都将面临这个事实
Чтомывсевоплотилинасвет,苏维埃已经成为现实
Благодарныйнизкийпоклон
Отса-моймо-гу-щес-твеннойвмире!向世界上最最强大的(苏维埃)充满敬意与感谢地深深鞠躬吧!
Всенародыздесьстояттого,所有民族在此都将面临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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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тса-моймо-гу-щес-твеннойвмире!向世界上最最强大的(苏维埃)充满敬意与感谢地深深鞠躬吧!
Ура!!ураааа万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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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的风格完全吻合了俄罗斯人豪放和热情,霸气和雄壮的印象。伴随着激昂的笛声,红军战士们竟不自觉的随着笛声哼了起来……
而不远处被安置在兽笼里的战熊也像是被辞去感染了一半,纷纷对着夜空嚎叫起来。
现在在整个红军阵地上都响起了其他红军战士的战歌。纷纷扬扬,传向了天际……
今晚,是个不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