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人在二楼平台上一边吹着傍晚的凉风一边听着维克多的计划。
“步骤都知道了吧?下面开始分工……”
听完完整的计划,马克他们都『露』出震惊的表情。“这样也行?”这是他们共同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被维克多改装过的小船展现在大家面前,小船的尾部已经大变样了。只见尾舷上一排五个大鱼轮,这鱼轮都非常巨大,称之为绞盘更为合适。中间的一个比两边的四个更是大了一圈。甲板的尾部两端竖起了两个支架,支架上架着的正是维克多和马克猎杀森林野牛的弩弓。小船一下子被武装化了。
在维克多的一声令下小船悠悠『荡』『荡』的驶离了小码头,又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维克多从木箱中取出一个50公分长的木制大鱼,木鱼被分成了三段――鱼头,鱼身,鱼尾。每段间用铰链连接,使得木鱼在维克多手中不停的摆动。鲜艳涂料使得它就像是一条活鱼。
“这就是你说的巨型路亚?”老约翰问道。
“是啊,怎么样?”维克多拨弄了一下挂在每段下的一个巨型的三叉式鱼钩说道。“因为鲶鱼一般在水底活动,所以这支路亚月复中埋入铅块,使它的泳姿是贴近水底左右摇摆的游动。”
“有名字吗?”给自己做的路亚起名字是安德鲁发起的,所以他热心的问道。
“巨物杀手”维克多从中间大一号的鱼轮上抽出钓线的线头。这钓线已不能称之为钓线了,这是用多股麻线编织成的麻绳。他把麻绳系在路亚――巨物杀手头部的铁环上,放进了水里。
“这钓线能吃得住吗?”马克担忧的问道。
“肯定不行,我也不指望靠它就把那家伙钓上来。”维克多拍了拍老搭档的肩。
之后维克多指挥着其他三人去开动小船,在别墅附近的几个小湖上游『荡』,自己则在船尾一手握着鱼轮的把柄一手提溜着钓线控制着路亚的游动。
太阳渐渐爬上了正当中,虽然带着草帽,维克多依然热的满头大汗。
马克走出船舱,刚想叫他进来吃饭。只见维克多大叫一声“上鱼了!”。这一声把老约翰和安德鲁都叫了出来,这么大的拟饵,即使不是前几天见到的大家伙,吞下它的也不会是条小鱼。
维克多转了转鱼轮,『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是大家伙。”
这句话反而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到想看看一只小鱼怎么把这么大的拟饵吞下去。
没有费多大力气一只1公尺左右的虹鳟被抄网兜住拉到了甲板上。原来路亚月复部的三只三叉钩钩在了这条虹鳟的鱼鳞和鱼鳍上。
“我想这条虹鳟一定是把我们的巨物杀手当成了侵入领地的敌人,驱赶时挂上了钩子。”老约翰边『模』着胡子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不这么认为”安德鲁翻了翻鱼身说道“这条虹鳟是雌的,一定是被我们的杀手帅哥矫健的身姿勾引过来亲热时挂上的。”
马克把鱼鳍上的钩子摘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它都挺倒霉的。”
“虽然不是预定目标,但一个上午总算没有白费。”维克多拍了拍手“中午就加道菜――虹鳟生鱼片,怎么样?”
“我赞成!”
“我附议!”
“真是条可怜的鱼!”马克『露』出不忍的表情说道:“我去去鱼鳞。”
下午他们像是被中午吃下肚的那条倒霉的鱼诅咒了一般――一无所获。
第二天诅咒依旧有效。
第三天诅咒继续进行。
这是第四天的下午,太阳慢慢的向西偏去。此时的维克多正躺在甲板上的折叠躺椅上,脸上盖着草帽。他把两腿跷在尾舷上,一只脚的脚趾夹住鱼轮把柄,另一只脚的脚趾正提溜着钓线。
船舱中的三人无精打采的踩着脚踏板,老约翰和安德鲁正从鱼的『性』别,习『性』,爱好出发讨论着三天前的那条虹鳟到底是因为施暴力而死,还是为爱情而亡。马克则一边附和一边『操』纵着舵轮。
“上钩了,那条鲶鱼上钩了……”维克多的叫声从甲板上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