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真的都切没了,自从配合建国60周年恢复更新以来,一直都不想说话。不过今天是中秋,一定要借尸还魂出来说两句:祝大家中秋快乐,**越长越长!——
站在一个熟悉的大门前,张凡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从监狱的那个任务是完全的失败了,好在那武警站在他这边,在他们的帮助下,他才能摆月兑田浩雄的警察部队的抓捕,安然的离开,只是承受了系统扣除了几十万声望的失败处罚而已,还能接受。只不过这次任务,他感悟到了很多东西!
第一:世事无绝对,好人不一定都是好人,坏人也不一定都是坏人,就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待他!
第二:水至清则无鱼,绝对的正义等于邪恶!
第三:嫉恶如仇不是侠,那叫杀人犯,那叫灭绝人性。真正侠,需要的是宽容,再坏的人也应该有一个机会,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虽然罗建平让他今天丢人丢到家了,虽然今天吃亏吃大了,虽然今天任务失败白白损失了几十万声望,虽然…………但是他知道了今后要走的是什么样的路,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做好这个‘侠’,那就是:宽容!
吃亏等于占便宜,人是在失败中成长出来的!
他一扫之前的阴郁,面带微笑的推开这扇门,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侵袭。只是这个变化和计划只见的差距也实在太大了,门一推开,就听到杨英那惊喜的声音:“凡凡!”接着就是一具附带着怡人体香的娇躯扑进自己的怀里,还有明显的哽咽声:“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来接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跑了!”
“一点小事,小俩口子何必要闹成这样呢?”杨妈妈果然是教授级别的人物,上来说的话也和别人不一样:“咱国家的江主席不是说过吗?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滴,解决问题的根源是政治对话。治理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都这样,况且你们一个小小的家庭。有什么事,两人坐下来慢慢谈,只要愿意谈,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对对对!我们可以谈…………唔!!”不等他说完,他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杨英封住了。不是用手,也不是用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她的那张小嘴。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小气的!”杨英含着泪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张凡忽然发现,她这招以退为进很是歹毒。如果进门就是一顿劈头乱骂,什么都好说了,大不了下跪认错耳朵揪掉,然后高高兴兴领着老婆回家,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呢?明明错都是自己的,她反倒认错了,他的心真是……只能用愧疚来形容!
“这个错不能让她认!”为了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他推开满脸泪痕的杨英,琼瑶阿姨的经典道歉台词一句接一句从口中吐出:“英英,不要这样,其实…………”
“不,你别说!”杨英还嫌他的狗血洒得不够多,伸出一根手食指按住他的嘴:“天可崩,地可裂,我对你的爱,海枯石烂!”
“我的亲娘咧!”杨妈妈一拍自己的额头,赶紧闪到内屋去了,关上房门不停的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一个小时后,杨妈妈等到整个武汉市的狗都死得杀不多,狗血都洒到洒无可洒的时候,才拿着两个红本本走出来:“这是你们的大学毕业证书,过几天就直接去上班。别天天两人待在家里,人闲了就容易出问题!”
“我还没考试呢,怎么证书就出来了?”张凡停止了洒狗血的举动,惊讶的看着那两个红本本。以前还说得过去,毕竟杨英的妈妈是教授,开后门拿个毕业证简直是易如反掌。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干多了,半夜起床可是会看见经视游侠的!
“那些制药卷轴,你们都学了吧?”杨妈妈反问了他一句。
“学了!”
“成功没有?”
“成功了!”
“那恭喜你,你毕业了!”
张凡呆呆的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杨妈妈。确实,人为什么要读书?自私一点就是为了赚钱,大公一点就是为国家做贡献。而他已经学了制药的卷轴,赚钱绝对没有问题了,做出的药肯定能为国家做贡献了,结果都如此的明显了,还需要考试干什么?
“谢谢妈妈!”杨英马上接过那两本毕业证,挽着他的手期待的看着他:“凡凡,我们明天就去工厂报道,直接上班好不好?”
她有什么心思,张凡很明白。上班了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到处跑了,早出晚归每天到工厂打卡工作,每天一起就不用担心分开了。不过作为自己的结发妻子,她的这点要求很过分吗?
“好!”这是他唯一能回答的答案。
“系统提示:恭喜您完成家庭任务‘回娘家’,您将获得………………”
他现在是皆大欢喜,至少今天晚上又可以回家抱着老婆睡了,可在武汉市的某个会议室内,有些人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混蛋!一群混蛋!”田浩雄那双肉做的拳头,几乎把面前那个厚实的梨木桌子砸出两个坑来:“你们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的对象自然是那个武警的指挥官了,而这个指挥官自然知道会有现在这个结果,所以刚才才死活不愿意放那些走。张凡那些武警肯定没人会听命令去抓的,好歹抓几个闹事的回来,至少有点交代。现在倒好,几千人上去忙和了一整天,电视的记者就去了几十个,人一个都没抓到。
只不过无论田浩雄的官当得多大,他是从政的。而自己是个军人,从军的,和他两个不同的体系。他凭什么对自己大呼小叫?站起来,指指自己肩膀上代表少将的肩章:“你他妈的算老几?”
“你……别以为你是军部的,老子就搞不定你!”田浩雄早就发飙了。
“四十几岁就能当上湖北省会武汉市的公安局局长,确实不错!”他冷笑一声:“不过你不要忘了,老子和你的年纪差不多,能挂这个肩章,我马大奎哪方面都不会比你差!”
田浩雄这才冷静下来,不过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怎么都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要嚣张,今天这事肯定要追究责任的,具体是谁放的人,查出来我绝不会轻饶他。”
他这句话明显是给这个年轻的少将台阶下,因为他很清楚,要放人的不是这个马大奎,都是下面的那些武警不服从命令。追究责任太‘具体’的话,怎么都不可能追究到这个少将头上去。只不过这个少将给他之前的态度搞犟了,一点都不领他这个情:“不用查,老子的人全是老子的兄弟,责任老子一个人抗,有种就来处理我!”末了还嫌气他气得不够狠,又补上一句:“那个经视什么侠的二百五也是老子的偶像,你不处理劳资,老子以后在碰到这样的事,还这么干!”
军政果然是两种体系,两人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做事的方法也完全不同。田浩雄憋得脸上和猴一样了,才憋出一句话:“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