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澈一看见卫浅歌着急的样子,眉头就是一皱,冷冷的看着卫浅歌,就是抿着唇不说话,卫浅歌见状,忍不住伸出手摇了摇皇甫澈的肩,“说话啊,你让师叔去做什么了?!”
皇甫澈见状,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厌烦,抬手猛然推开了卫浅歌,看着卫浅歌被他推倒在地,冷声一笑,抬步走到卫浅歌面前,蹲子,手抬起卫浅歌的下颌,
冷笑着开口,“卫浅歌,你自己好好想想,留在朕的身边,朕让洛王平安无事的回来,否则”
皇甫澈故意顿住,没有说下去,但是卫浅歌的眼里却早已蓄满了泪水,皇甫澈眉头皱起,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话落,就有宫人走了进来,给皇甫澈行了个礼。
皇甫澈挥手,让他们起身,指了指还瘫在地上的卫浅歌“把她带下去。”宫人会意,将卫浅歌半拖半拽的带离了勤政殿。皇甫澈皱眉看着勤政殿的门口,
轩辕洛根本不会有什么事,他只是让他去邻国商量事情,根本不会有事,但是,卫浅歌就是这么担心。抿了抿唇,皇甫澈忽然觉得很烦躁,
一面,只是一面,额间那抹梅花胎记,让他印象深刻,此生,只想时时刻刻看见那抹妖冶的胎记,将胎记的主人,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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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满熏香的屋子,暖暖的,很安静,但是卫浅歌的心,却一点都不平静,卫浅歌靠在窗前,一直在思索着皇甫澈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师叔,师叔究竟做什么去了,
师叔走的时候,只告诉了自己跟在箫映蓝身边,其他什么都没说,自己也根本就没问,卫浅歌忍不住开始自责,为什么在师叔走的时候,自己不开问问呢,
也许,自己问了,师叔就不会离开了,自己,也许也不会在这里了,手在窗户上重重的敲了几下,但是窗户就像是坚硬的铁一样,根本纹丝不动,心里一丝烦躁和怒气氤氲在胸口,
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往门上重重的砸了一下,皇甫澈把它放在这里,根本就是软禁,自己根本就出不去,三天了,这三天来,他一直在这里,除了看见了送膳的宫人,其他什么人都没见到!
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眉头忽然皱起,但是又缓缓的舒展开来,淡笑着看着门前那些碎掉的茶杯,走过去,拿起了一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行,划在脖子上不好看”卫浅歌低低的呢喃着,又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咬了咬唇,
“手腕上,应该没什么事吧,反正穿上衣服也看不到”如此想着,卫浅歌已经咬了咬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往手腕上划了一下。
感觉手腕处,一阵麻,卫浅歌咬了咬唇,原来,疼到极致,就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