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骆童谣。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且,骆童谣是站在皇后身边的,这说明了什么?
“嗯哼,皇上,这四皇子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现在,连皇上您的话,他都充耳不闻,真是过分。”皇后在一边不满的对皇上说道。
骆童谣听到皇后的话,心里一惊,皇后的语气明显是不满的,骆童谣不禁有些焦急的看着如风,眼睛一个劲的在眨,希望如风能够明白。
如风看懂了骆童谣的意思,不禁一笑,只不过这笑在骆童谣眼里,是似乎是很无奈的。
如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再看骆童谣,聚精会神的向皇上报告说:“太子在视察黄河灾情时,受了伤,所以要延误回朝的日期,儿臣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便来向父皇和皇后娘娘禀明情况。”
“什么?太子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如风,太子伤到重不重呀?”皇上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问道。
“是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皇后娘娘也着急的问道。
“回父皇,皇后娘娘,太子只是伤到了脚踝,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其他的并无大碍。”如风拱手说道。
皇上听到如风的话,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安慰皇后说:“皇后,你不用担心了,太子只是伤到了脚,其他的地方没有伤到。”
皇后点点头,然后双手合十做祈福的样子说:“求菩萨保佑太子,让他平安无事,早日归来。”
这时。所有的大臣也都异口同声的说:“保佑太子,早日归来。”
皇上和皇后看到大臣们的表现,不禁欣慰的点头示意。皇上这时对如风说:“皇儿,你不要回去了,就留下和大臣们一同畅饮一番吧。”
如风点头谢恩,然后就走到大臣中,找到平时走的比较亲近的大臣们之间,与他们坐在一起。
只是,人是坐在那里,可心却全在皇后娘娘身边的骆童谣身上。骆童谣感觉到如风那复杂的眼神,心里不禁觉得难过。
“皇后娘娘,谣儿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想出去走走。”骆童谣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所以找了个借口,想躲出去。
“哦,也好,只是这皇宫大得很,你不要走远了,要是有什么事,就拿上这个,看见这个东西的人就会把你送回来的。”皇后说完,就赏给骆童谣一个玉佩。
骆童谣一眼就看出这个玉佩是少有的珍品,看来这个皇后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骆童谣结果玉佩,然后屈身行礼,谢过皇后娘娘,然后自己就往外走去。
凤希城眼睛瞄着出去的骆童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
而在一旁的如风,看见骆童谣走出去,和周围的人寒暄几句后,随后就跟了出去。
骆童谣有了皇后的玉佩,胆子变大起来,开始绕着皇宫开始转起来。
骆童谣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如风在后面叫住自己。骆童谣身体一僵,自己跑出来就是想躲着如风,可没想到如风居然会追出来。
“童谣,不,应该叫你骆童谣吧?”如风的语气有些悲伤。“秋月国首富骆成松的掌上明珠,秋月国第一美人,秋月国丞相之子凤希城的妾侍,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多的身份。”
骆童谣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发苦,想和如风解释,却又觉得解释已经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在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骆童谣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如果这是在现代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如风,如风所有的条件都是骆童谣喜欢的,他就是古代版的高富帅。试问,哪一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嫁给这么优秀的男人呢?
可这毕竟是古代,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就算自己的思想在开放,也要遵守这个时代的规矩,不然,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为了自己如花的生命,为了自己美好绚丽的前途,骆童谣决定忍痛割爱。
“如风,对不起,我没想隐瞒你什么,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已经是凤希城的侍妾了,我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弄人。”骆童谣轻咬着嘴唇,心里隐隐的有些遗憾。
“天意弄人,是呀,一切都是天意弄人,骆童谣,以你的条件明明可以做嫡妻的,你为什么要去做人家的侍妾,自贬身份?如果说,是因为你在意那也罢了,可我知道你和凤希城两个人明明是水火不容,那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一向温文尔雅的如风,此刻的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的,似乎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他一定要弄明白。
骆童谣这下可有些为难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难道自己要告诉他自己是乌龙穿来的,莫名其妙的就当了人家的小妾?
“童谣,为什么不回答我?”如风紧紧盯着骆童谣,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爱过,在意的女人,从初见她的那一刻起,如风的心就已经刻下骆童谣的印记,当他得知骆童谣失踪时,他慌,他怕,他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那一刻,他曾经立下誓言,如果,骆童谣安然无事,那么这一生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让她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当他决定狠狠惩治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时,却发现骆童谣原来早已经是他人之妾。
如风已经记不住自己在那些天是怎么度过的,心似乎已经空了,
那日,长空阴晦,恰是如风的心情。踩着碎碎的感伤,闭上眼帘,骆童谣那完整无暇的笑容在脑海中萦绕,爱如潮水侵袭而来,却又瞬间绝尘而逝,就在那一刻如风泛起绵绵情愁,他的世界开始下雪。
看着感伤的如风,看着苦苦追问的如风,骆童谣的心有些乱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我只要你记着:初见时彼此的微笑。骆童谣轻轻的念着,这是她上大学时候曾经看到过的一片文章,那时她就被深深感动,却没想到今日的心境却和文章里的意境如此贴近。
如风皱着眉头,重复着: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无情未必就是决绝。
“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句无情未必就是决绝,骆童谣,你终究是与众不同的。”如风放声大笑,只是那笑声里又有多少无奈与不舍。
“如风哥哥,什么事这么好笑呀?”一个甜美的,清脆的声音传进骆童谣的耳朵,骆童谣不禁随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皇后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正在向她们走来,那个甜美清脆声音的主人就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女孩发出来的。
骆童谣不禁打量起那个女孩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这个女孩子看见如风,似乎很开心,松开挽着皇后的手,欢快的跑到如风身边,很亲密的抱着如风的胳膊,甜甜的说道:“如风哥哥,你还没回答婉玉,什么事情让你笑的这么开心呀?”
如风面色一窘,不自然的拿出被叫婉玉女孩子抱住的手,然后淡淡的问道:“婉玉,你什么时候来的?”
婉玉显然被如风的举动弄得不高兴了,她翘起嘴巴,固执的又抱起如风的手臂,然后不高兴的问道:“如风哥哥,你见到婉玉不开心吗?你难道不想婉玉吗?婉玉可是每天每刻都在想着你的。”
如风尴尬的咳漱两声,眼睛不禁瞄向旁边默不出声的骆童谣。骆童谣低下头,装作不在意的走到皇后身边,给皇后娘娘行了个礼。
皇后娘娘笑眯眯的伸手扶起骆童谣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出来走一圈,心里不闷了吧?”
“回皇后娘娘,好多了,谢谢娘娘关心。”
“咦?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和如风哥哥在一起?”婉玉这才注意到骆童谣的存在,一张漂亮的小脸马上变得不高兴起来。
“婉玉,不许这么没规矩。”皇后娘娘板着脸轻声呵斥婉玉,但很显然这话对婉玉没什么威慑力。
“如风哥哥,你告诉我,这个女人倒底是谁?你刚刚笑的那么大声,是因为在和她在说话吗?”婉玉的神态和语气明显就是嫉妒。
“唉。”骆童谣暗自叹了口气,刚刚看这个婉玉还觉得清新可人,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骆童谣对婉玉所有的好感都消失了。
皇后娘娘不动声色的看看骆童谣,又看看如风,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如风看着低头不语的骆童谣,身边的婉玉不依不饶的紧着追问,如风不禁有些生气的回到:
“对,我刚刚是和童谣说笑来着。”
“你……。”婉玉被如风的话,气坏了,却又不能对着如风发火,她看了看骆童谣,然后放开如风,直接向骆童谣走去。
“婉玉,你干什么?”如风看着婉玉向骆童谣走去,不禁紧张的问道。
如风是知道婉玉的禀性的,这个婉玉是皇后的外甥女,从小就被所有人娇惯坏了,又任性又娇蛮,一旦遇到不顺心或不如意的事情,就会大发脾气,然后家里人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她。最让如风头疼的是,这个婉玉偏偏又喜欢他,平时,为了顾及皇后娘娘的面子,他对这个婉玉是尽量的谦让。
可今天,看到婉玉似乎对骆童谣很不友好,如风恐怕婉玉会伤害到骆童谣,所以他很紧张。
婉玉一开始只是想警告一下骆童谣,让她离如风远一点,可看到如风紧张的样子,婉玉一下像打翻了醋坛子,满身都是酸味。
“你是谁家的?居然这么不知廉耻,任意和单身男子调笑,姨娘,这么不知检点的女人,你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婉玉气呼呼的指着骆童谣对皇后娘娘说。
“嘿,这是什么人呀?”骆童谣听到婉玉的话,一下火就来了,她冷笑着问婉玉:“你说我不知廉耻,任意和男子调笑,那请问你任意抱着单身男子的胳膊,又是撒娇,又是眉开眼笑的,该算什么?”
骆童谣的话音一落,皇后不禁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这秋月国还没人敢和婉玉这么说话呢!
而如风却马上为骆童谣担心起来,这要是皇后和婉玉怪罪起来,骆童谣可就麻烦了。
而婉玉听到骆童谣的话,一下就不干了,她指着骆童谣大声喊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和我顶嘴,看我怎么收拾你。”婉玉说完,就要上前去打骆童谣。
如风刚想上前拦住婉玉,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的说道:“婉玉小姐,不知我的妾侍做错什么了,能让你这么有*份的开口骂人?”
凤希城背着手,先是向皇后请安,然后就慢慢走到骆童谣身边,然后眼神冷峻的看着婉玉。
皇后此时站在一旁,也不开口说话,只是冷眼旁观,她倒是想看看这场戏怎么收场?
这所谓人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婉玉虽然娇宠,平时也没怕过什么人,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凤希城那寒冰一样眼神,浑身就发冷。
“你说她是你的妾侍?那你可要好好管管了。这么不入流的贱婢,以后还是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的好。”婉玉避开凤希城的眼睛,满脸轻蔑的说道。
凤希城冷笑了一声问道:“不好意思婉玉小姐,我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让我觉得丢人的地方,我反而觉得她比那些蛮横无理,不知所谓的千金小姐要好上百倍。”“你……,你好大的胆子。”婉玉气的直跳脚,然后跑到皇后身边对皇后说道:“姨娘,你怎么不说话呀?婉玉现在被人家欺负呀,您难道就这么看着不管吗?”
皇后微微一笑,对着凤希城说道:“凤公子的话言之有理,婉玉这孩子是被她父母惯坏了,本宫回去后,会叫人好好管教她的。”
凤希城淡然一笑,对皇后略微一鞠躬,不卑不吭的说道:“希城不敢。”
“姨娘,你怎么这么说?”婉玉抓着皇后娘娘的衣袖,不高兴的问道。
“好了,姨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也不许在胡闹。”皇后娘娘拍拍婉玉的手,然后又眼含深意的看看凤希城,骆童谣,如风三人,便带着婉玉离开了。
骆童谣暗自吹了个口哨,凤希城这件事办的漂亮。
而如风看着凤希城和骆童谣二人站在一起,心里不禁失落起来。
“这里是皇宫,以后说话办事要注意,好了,和我回去。”凤希城语气缓和了一点,对着骆童谣淡淡的说道。
骆童谣撇撇嘴,然后点点头,跟着凤希城往回走。走了几步,她回头看看伫立在风中的如风,那寂寞失落的表情,孑然孤单的身影,随风飘落的黄叶在他身边盘旋,这样的一副画卷,让骆童谣不忍再看。
狠心的回过头,不再理会如风,也无法理会,自从穿越到这里来,所以得一切,都已经不再受骆童谣的控制了。
默默的跟在凤希城的身后,默默的想着心事,突然一下撞到什么东西上。
抬头一看,凤希城冰雕一样的脸出现在自己的头上面,而且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近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凤希城,我拜托你,你要停下的时候能知会一声吗?”骆童谣后退了一步,语气很不满意的对凤希城说。
“是你自己没有集中精神走路,现在反而怪我,你这个女人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安分,什么叫妇道吗?”凤希城此时表情是相当的难看,相当的愤怒。
“我只是说了一句,你用的着做这么大的反应吗?还说什么安分,妇道,我哪里又不守妇道了?这个该死的地方,什么事情都能和妇道扯上关系。”骆童谣不满的开口咒骂道。
“你还觉得委屈?婉玉说的一点都没错,以后我就不应该把你带出来,你除了会惹是生非,到处找麻烦外,我实在是看不出你还会做什么?”
凤希城轻蔑的语气,和不屑的眼神彻底把骆童谣激怒了,她也指着凤希城大声喊道:“你才是自以为是的男人呢,一天天摆着一张臭脸,以为所有的人都要围着你转,我告诉你,凤希城,我骆童谣这辈子也不会像那些卑微,可怜的女人一样,每天就知道怎样讨好男人,没有自我的活着。我骆童谣即使不依靠男人,也一样活的精彩。你擦亮你的眼睛,等着瞧吧。”
骆童谣说完,气呼呼的自己往回走去,她就不信凭她骆童谣的智商和超级白骨精的能力会在这个异世无法生存。
看着骆童谣愤然离去的身影,凤希城叹了口气,这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感激吗?他只是想提醒她,安安分分做一个女人,是最好的选择,向她这样,即和皇子有牵连,皇后又明显的目的不纯,看婉玉的态度,以后一定借机找她麻烦的,难道她看不出这些潜在的危险吗?
从宫中回到府里已经三天了,骆童谣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冥思苦想,她一定要做点事情。
以前,自己是为了赚钱想做事,可现在,她要做事是为了要证明自己,她要告诉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和那些可悲的女人,女人只有靠自己才能得到幸福。
“锦雨姐,二夫人怎么了?这几天好像老是心事重重的,看着怪叫人担心的。”雪儿看到骆童谣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锦雨。
锦雨叹了口气,走到骆童谣身边,轻轻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这几天怎么见你老是闷闷不乐呢?”
骆童谣听到锦雨的话,回过神来,然后笑笑摇头说:“我没事,也没有闷闷不乐,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小姐,您又在想什么呀?”锦雨马上紧张的问道。
“呵呵”骆童谣看到锦雨紧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锦雨愁眉苦脸的回到:“小姐,不是锦雨紧张,是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情,锦雨不得不防呀。”
“你这个丫头,你防什么呀?有什么可防的,再说,有些事情是你能防的住的吗?”骆童谣笑着打了锦雨一下。
“行了,锦雨收拾一下,和我出去一趟。”骆童谣说完,就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算出去走走看看。
锦雨一听小姐要出去,马上瞪着眼睛,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说:“不行,小姐,你那也别去了,还是在家呆着吧。”
“嗬,锦雨,我问你,倒是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是你说了算,还是小姐我说了算?”骆童谣双手一叉腰,瞪着锦雨问道。
锦雨看到骆童谣的样子,委屈的回答:“您是小姐,您说了算,可是,您也要为我们想想,您要是再出点事情,可让我们怎么办呀?”
骆童谣看着委屈的要落泪的锦雨,知道她们是被上次的事情吓到了,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不能因为出点事就做缩头乌龟呀,这风险无处不在,不是谁想躲开就可以的。
骆童谣走到锦雨的身边,把锦雨搂住,安慰她说:“锦雨,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不出门,这意外就不会发生了吗?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那么倒霉的。”
“可是……”锦雨还想劝小姐,却被骆童谣笑着打住:“好了,傻锦雨,不要可是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让雪儿和咱们一起去,多个人也有个照应,好不好?”锦雨万般无奈的看着小姐,十二万分不情愿的点点头。
“好呀,我又可以出门了。”雪儿一听到自己可以和骆童谣她们出门,不禁开心的拍手大笑。
骆童谣被雪儿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可锦雨却不高兴的白了雪儿一眼,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
骆童谣差人到戚氏那里告知一声,然后就带着锦雨和雪儿出去了出门了,这时,花落颖正好路过,看见骆童谣出门,嘴角露出一丝那一察觉的冷笑。
骆童谣带着锦雨和雪儿在京城里寻找着自己满意的地方,可走了一大圈,骆童谣并没有发现让自己满意的地方。
“小姐,您到底在看什么?这已经转了一上午了。”锦雨和雪儿已经是累的不行,看见骆童谣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骆童谣回头一看,锦雨和雪儿都已经疲倦不堪的样子,不禁摇摇头说:“你们两个倒像是小姐,这才走了多久,看把你们累的。”
“不是吧小姐?咱们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锦雨有气无力的站在那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看到锦雨和雪儿确实是累了,便四处寻找着,看有没有可以歇脚,吃饭的地方。
这时,不远处一个挂着饭庄的牌子吸引了骆童谣的目光。“锦雨,那边有个吃饭的地方,咱们过去看看。”
骆童谣和锦雨雪儿来到饭庄门前,只见上面写着迎客居的招牌,只是看样子,生意似乎不好,门口也看不见有人来吃饭。
骆童谣率先走进去,锦雨和雪儿跟在她的后面。一进到里面,骆童谣一看,这里面是更清净,除了柜台里面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外,骆童谣在没发现别的人。
“三位姑娘,是来吃饭的?”柜台里面的男人正在拿着一本书在那看着,看见进来的三个女子,不禁有些纳闷的问道。
“呵呵,你这话问的,我们不来吃饭,难道是来看你的?”锦雨此时是又累又饿,听到老板的话,不禁没好气的回答那个男人的话。
“这位姑娘,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尽然是来吃饭的,那请坐吧。”那个男人懒洋洋的走出柜台对骆童谣三人说道。
骆童谣随便找了地方坐下,然后问那个男人:“你是老板?”那个男人来到骆童谣三人身边,听到骆童谣的问话点点头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也是伙计,三位想吃点什么呀?”
骆童谣眉毛一扬,然后反问老板:“您这有什么吃的呀?”
老板想了一下说:“只有面。”
“什么?只有面?那你这里改面馆好了,干嘛叫饭庄呀?”锦雨噘着嘴巴,不满的说道。
那个老板看锦雨一副找茬的样子,眨眨眼睛,没理会锦雨,只是看着骆童谣。
“那好,老板给我们来三碗面。”骆童谣笑着对老板说。
“好,三位稍等。”老板说完,就向后堂走去。
骆童谣这时仔细的打量这家饭庄,说句实话,这里倒是很干净,桌椅摆的也很整齐,装修也算讲究,只是,为什么生意会不好呢?
不一会,老板端着三碗面走来,放到骆童谣她们面前,也不说什么,径自又回到柜台里面看书去了。
“这家饭庄还真奇怪,老板也怪。”锦雨瞄着老板,小声的对骆童谣说。
骆童谣笑笑没说什么,刚想吃面,就看见雪儿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骆童谣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雪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雪儿摇摇头,然后又吃了一口面才开口对:“小姐,这面做的很好吃,味道很特别。”
“你这丫头,吓我一跳。”骆童谣拍拍自己的心口,还以为有什么不对劲呢!
锦雨一听说面好吃,连忙拿起快子吃起来。骆童谣也跟着吃起来,面一吃到嘴里,骆童谣就感觉面很滑,很有劲道。汤也很鲜,喝起来十分可口。
“老板,你这面是怎么做的?味道很好。”骆童谣大声的问在柜台里面的老板。
老板抬起头,看着骆童谣,不起劲的回答:“也没什么,就是面要揉到时候,汤要熬到火候。”
“就这么简单?”骆童谣觉得老板可能不太愿意多说,也许要保护自己的*。
“就这么简单。”老板淡淡的回答。
“那你这里的面,味道这么好,为什么没有人来吃呢?”骆童谣一针见血的问道,她现在对这家饭庄和这里的面,还有这里的老板,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板苦笑一下说:“腿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不来,我难道还要跑出去拉人家进来吃吗?”骆童谣听着老板的话,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这个老板一点也不会做生意,倒像个是个颇有性格的文人。
骆童谣看着锦雨和雪儿把面都吃干净了,就拿出银子算账。
出了迎客居,骆童谣回头看着这里的门面,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三个人又溜达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回到丞相府。
第二天,骆童谣带着锦雨和雪儿又来到迎客居接着吃面,老板见到骆童谣她们,只是多看了几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和昨天一样,给她们三人又做了三碗面。
这会,骆童谣故意吃的很慢,然后漫不经心的留意,看有没有人进来吃饭。
一碗面吃完了,一个人也没有进来。骆童谣皱着眉头,看见老板一点着急,担忧的样子都没有,不禁也觉得奇怪了,这每个人做生意都是希望能赚钱,可这位看样子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能否赚钱。
骆童谣心里虽然犯嘀咕,但表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吃碗面就离开了。
第三天,第四天,骆童谣一连几天都上这家吃面。等到第五天的时候,锦雨终于抗议了:“小姐,这家的面虽然好吃,但也不能这么吃呀,今天要是再吃下去,锦雨就变成面条了。”
骆童谣被锦雨的话逗的大笑,然后点头说道:“好,咱们锦雨说不想吃面了,咱们就不吃,咱们今天去吃好吃的。”
“真的呀?小姐,我们今天真的不去吃面了?”锦雨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问骆童谣。
骆童谣带着锦雨来到京城最火的酒楼——醉仙楼。骆童谣听说来这里吃饭的人全都是王侯贵族,达官贵人,普通人根本就不敢进这里来。
骆童谣领着锦雨和雪儿一进到醉仙楼,就听见这里人声鼎沸,异常的热闹,放眼望去,已经是座无虚席了。
跑堂的小儿一见到进来三位女的,不禁好奇的迎上去问道:“三位,是来找人的?”
骆童谣摇摇头,然后气势十足的说道:“还有没有空位子?”店小二孤疑的上下打量这骆童谣,看穿衣打扮应该是非富则贵,只是这只有女子来吃饭的人倒是少见。
骆童谣也不着急,任由小儿看着。店小二打量了一会,然后语气还是十分怀疑的问道:“就你们三位吃饭吗?”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不屑的问道:“我们三个人难道不能来吃饭吗?”
店小二挠挠头说:“也不是不能。”“既然可以,那请你给我们找个好一点的位子,最好快着点,本小姐饿了。”骆童谣傲然的对小儿吩咐道。
“得了,你稍等,我马上去给您看看去。”店小二一看骆童谣不可一世的态度,心里想着这不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兴许是出来寻个刺激。想到这些,小儿连忙跑到楼上看看有没有地方了。
锦雨看着那些吃饭的全是男人,而且都用一种讨厌的目光看着她们三个人,不禁有些害怕的对骆童谣说:“小姐,这里看起来好乱,不如咱们走吧。”
骆童谣白了锦雨一眼,无所谓的说:“你怕什么?这么多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骆童谣的语音刚落,就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嘻嘻的对骆童谣说:“小姐,这里好像没地方了,不如和我坐一起,我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呀?”
“不好意思,看见你的样子,我实在没有胃口。”骆童谣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语气鄙夷的说道。
“呦,这小嘴挺厉害的吗?大爷喜欢,看不惯没关系呀,这多看两眼,看顺眼了,就好了,说不定到时候,想不让你看,你都不愿意呢?”
这个男人一说完,一下引起一阵哄笑。骆童谣皱起眉头,然后用手捂着鼻子说道:“这哪来的臭味,真是恶心,这酒真不知道是喝道人肚子里去了,还是灌进狗肚子里去了。”
“呀,你敢骂大爷我?”那个男人指着骆童谣大声的质问到。锦雨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害怕起来,害怕小姐在出什么事,所以赶紧拽着骆童谣的袖子,小声哀求道:“小姐,咱们走吧,锦雨求求您了,走吧。”
骆童谣根本不理会锦雨,用力挣月兑锦雨,然后冲着那个男人冷笑着说道:“我从来不骂人,骂的也不是人。”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有人却已经听出骆童谣话里的意思,不禁有人大笑起来,渐渐的,笑的人越来越多。
那个男人看到大家都在笑他,自己又琢磨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骆童谣是在骂他不是人。
那个男人一下恼羞成怒,狠狠的把酒杯摔到地上,然后撸胳膊挽袖子的指着骆童谣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大爷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你,明个你就得上天。
看着那个男人蠢蠢欲动的样子,骆童谣藐视的摇摇头,然后慢慢的从怀里拿出如风给她的令牌,伸向眼前。
以前,骆童谣根本不知道这块令牌的为力,她只是把这块令牌当做如风送给她的礼物,很用心的保存着,而且是贴身带着。当她知道如风的身份后,才明白这块令牌的真正含义。就是因为知道这块令牌的作用,骆童谣才敢在大街上随便溜达。
果然,那个男人看见令牌,一下就傻眼了。不但这个男人傻眼了,所有的人看见这块令牌都发出唏嘘声,然后就是如蚊蝇般的窃窃私语。”喂,我等着你教训呢?你倒是动手呀?“骆童谣收回令牌,戏弄的对那个男人说道。
那个男人脸上已经在流汗了,听到骆童谣的话,身上已经开始发抖了,然后用恐慌,颤抖的声音说:”小,小姐,是小的小的有眼无珠,我不是人,我是,是猪,居然敢冒犯小姐,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的计较。“
骆童谣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冷冷的说道:”以后记住,别再让我看到你喝酒,不然,我真的不客气。“”是,是,小的记住了,以后不敢在喝酒了。“那个男人头如捣蒜的应着,然后狼狈的向门口走去。”等等“骆童谣叫住那个男人。那个人一听,后背一僵,半天才慢慢回身小心的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骆童谣嫣然一笑:”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那个男人的冷汗又下来了,陪着笑脸问道:”小的愚蠢,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请小姐赐教。“
骆童谣冲着里面一杨头说道:”把你的饭钱结了。“
那个男人一愣,然后马上跑到柜台前,扔下一锭银子后,逃也似的离开酒楼。
这时,店小二已经从楼上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伸出舌头,暗自说道:”妈呀,亏了刚才没得罪这位,不然,这会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小姐,楼上还有一个雅座,您请。“店小二小心翼翼的,露出讨好的笑容对骆童谣说。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对锦雨和雪儿说:”走吧,上楼,一会想吃什么,随便你们两个点,今天本小姐心情好。“
骆童谣说完,复又拿出令牌,真没想到这么一块小小的令牌居然这么好用。
骆童谣很小心的又把令牌收起来,然后就像楼上走去。此刻,在酒楼的门口,一个身影正全身关注的看着骆童谣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骆童谣安然无事时,便转身离开了。
而在二楼的一角,一个俊秀的身影也默默的关注着楼下的一切,当他看到骆童谣往楼上走时,一转身,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内。
骆童谣三人点了这个酒楼里最好最贵最有特色的饭菜,然后大吃起来,骆童谣一边吃,一边询问锦雨和雪儿菜的味道怎么样。
锦雨一边吃,一边不停的赞赏。而雪儿却没怎么说话,只是细嚼慢咽的一口一口的吃着菜。”雪儿,你觉得这菜怎么样?“骆童谣停下筷子,看着雪儿问道。
雪儿也放下筷子,很认真的对骆童谣说:”二夫人,雪儿觉得这里的菜虽然好吃,但总觉得有种很油腻的感觉,远不如那面条吃的舒服。“
锦雨听到雪儿的话,不禁皱着眉头说:”雪儿,你脑子有毛病吧,这么好吃的饭菜,你居然说没有面条好吃?我看,你也没什么出息了,天天就吃面条得了。“
骆童谣扑哧一笑,对着锦雨说道:”说人不如人,再说,雪儿说的也并无道理。“
听完骆童谣的话,锦雨冲雪儿做了个鬼脸,然后接着埋头吃饭。
三个人连说带笑饱餐一顿后,骆童谣叫小二算账,可小二却告诉骆童谣,她们三人吃的饭钱,已经有人付过了。”有人付过了?“骆童谣不禁有些意外,这是谁这么大方呀?
骆童谣想了一下,然后问店小二:”是谁替我们付的帐?“店小二一脸为难的说:”小姐,这个我没留意,这吃饭有人付钱就行,我们也不会在意是谁付的钱。“
骆童谣疑惑的四处看看,没发现什么,便放弃的对锦雨和雪儿说:”算了,有人既然这么大方,请咱们吃饭,咱们何乐而不为呢?吃饱了喝住了,咱们走吧。“
骆童谣几个人出了醉仙居的门口,往闹市那里走去,而在醉仙居的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窗户里,一个寂寥的身影正看着渐行渐远的骆童谣。”主人,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在门口恭敬的对那个身影说道。
身影点点头,看到骆童谣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便关上窗户,走到酒桌前,到了一杯酒,然后一仰而尽。
在丞相府的书房里,楚墨叹着气对凤希城说:”有了这块无敌令牌,我估计二夫人以后的胆子会越来越大。“
凤希城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不解的问楚墨:”骆童谣这段时间天天往外跑,到底要干什么?我不相信她就是为了逛街?“
楚墨也觉得很奇怪的说:”我也很奇怪,这二夫人一连吃了几天的面,然后今天就莫名其妙的跑到醉仙居去大吃了一顿,还惹出了一点麻烦,我楚墨也算是阅人无数,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女人。“
听到楚墨的话,凤希城只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他用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
天一亮,骆童谣就起来,拿着纸和笔,在那又是写,又是画的。锦雨满面愁容的看着小姐,知道小姐一定是要做什么事情。而且,一定是件不容易做到的事情,不然小姐不会这么认真的。
骆童谣详细做了一个规划书,虽然这个时代没有这些东西,但骆童谣觉得只要是有益处的事情,应该是不分年代的。
骆童谣做好计划后,然后拿着银票,仔细打扮了一番后,对锦雨和雪儿说:”小姐我要出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精神一点,别给小姐我跌份。“”二夫人,什么叫跌份?“雪儿眨着可爱的眼睛问道。骆童谣很严肃的对雪儿说:”就是不许给我丢人,特别是锦雨,你胆子能不能大一些?遇到事情不能光知道害怕,以后出门给我硬气点。“
锦雨又露出委屈的样子,不甘心的说道:”不是锦雨胆子小,是小姐每次都会意外,我们只是个丫头,主子出了事情,就是我们失职,你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主子,对我们这些奴婢关爱有加。可要是碰上那那奴婢不当人看的主人,再碰到向您这么能折腾的主子,我估计锦雨死一百回也不为过。“”嘿,你这个丫头,我着说一句,你那十句等着我,看来我不能在当好主子了,应该每天打你骂你,让你见到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骆童谣故意做出凶狠的样子,冲着锦雨呲牙咧嘴的说道。
雪儿看见骆童谣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呵呵呵笑起来。”雪儿,不用你笑,我也一样这么对你。“骆童谣瞪着雪儿,凶巴巴的说道。”二夫人,你不会的,你不会对我们不好的,雪儿不怕。“雪儿歪着小脑袋对骆童谣说,一副可人的模样。
锦雨看见雪儿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不禁板着脸对雪儿说:”你不用这么早下结论,等到小姐发怒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怕了。“
雪儿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好了,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骆童谣把要拿好的东西又看一遍,然后向门口走去。
锦雨叹了口气,无奈的跟在骆童谣的身后,雪儿则始终是兴高采烈地的样子,也难过,以前的雪儿每天要做那些堆积如山的苦活脏活累活不说,还要受到年长丫头的欺凌,几乎没有开心的时候,可自从跟了骆童谣以后,每天不但不用做那么多的活,还很开心,可以经常和夫人出去吃喝玩乐,可以见识到以前从没有见识到的事物,看到骆童谣每天和锦雨有说有笑,雪儿不知道有多羡慕,不但是雪儿,估计所有做丫头的都希望如此吧。
骆童谣刚走出门口,迎面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向童谣阁这边走来。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的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而且这个凤希城好像专门和她作对似的,每次她有开心高兴地事情,凤希城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破坏她的好心情,好兴致。
凤希城看见骆童谣三个人的样子,便知道她们这是要出门。凤希城皱着眉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骆童谣,语气很不满意地问道:”怎么,又要出去?“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皱眉,她就夸张的扬起眉毛,一脸挑衅的说道:”是呀,是要出去,你有事就快说,没事就把路让开。“
楚墨听到骆童谣的话,转过头想笑,这个世界,恐怕只有骆童谣敢和凤希城这么说话,而凤希城似乎又拿骆童谣没有什么办法。也许,不是没办法,只是他不愿意用而已。
凤希城因为骆童谣的态度,脸色变得铁青,然后低沉着声音说:”我似乎对你太仁慈了,也许把你关在童谣阁更合适。“
骆童谣惊讶的瞪着凤希城,再分析他这话里的真实度,不过,骆童谣确实被凤希城的话吓住了,她知道凤希城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凤希城,你要是敢把我关起来,我就敢把整个丞相府一把火烧了。“骆童谣板着脸,十分严肃的对着凤希城说。
凤希城没理会骆童谣,而是很认真的说:”如果你出去不惹麻烦,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但事实证明,你每一次出去,都会引起大大小小的麻烦。“
骆童谣这下可不干了,她据理力争的为自己开月兑:”凤希城,你搞明白,是别人在找我的麻烦,我又没去招惹别人,你凭什么把别人的不是,算到我的头上?“”哦,都是别人的错,你一点责任也没有,而且你还很无辜是吗?“凤希城眯着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骆童谣。
骆童谣很满意的点点头:”聪明,就是这么回事?“”那是不是说,如果你不出去,这些麻烦就不会有了,有人即使想找你麻烦,也没有机会了?“凤希城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问骆童谣。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的笑意,不禁暗叫不妙,差点让他给绕进去。骆童谣一向都是给别人设圈套,自己可不喜欢被人设计,她这时候已经没有耐性了,口气很不友好的问凤希城:”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说什么?“
凤希城摇摇头,回头对正在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的楚墨说:”楚墨,从今天开始,你负责二夫人的安全,只要二夫人离开府里,你就要寸步不离的给我跟着。“”凤希城,你居然派人监视我?“骆童谣咬着牙,恨恨的问道。”嗯,二夫人我不是监视你,我是保护你,要是监视的话,我就会偷偷的跟着你,现在我是真大光明的跟着你。“楚墨煞有介事的和骆童谣解释。
骆童谣快被凤希城和楚墨气昏了,她瞪着眼睛,看看凤希城,又看看楚墨,那眼光好像锋利的匕首,想要把二人千刀万剐。”你要是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是要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还是要楚墨保护你的安全,自由的出入,这两者之间,你完全可以任意选择。“凤希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背着手优哉游哉的转身离开。”二夫人,请吧。“楚墨强忍着笑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骆童谣明白了,凤希城早就料到自己一定会选择让楚墨陪着的,她倒不是讨厌楚墨,相反她很喜欢楚墨这个人,她觉得楚墨要比凤希城强多了,她只是不喜欢被凤希城算计。
骆童谣白了一眼楚墨,气呼呼的往外走去。锦雨看看雪儿,然后在雪儿的耳边问道:”怎么样?见识到小姐的厉害了吧?“
雪儿耸耸肩膀,不以为意的回答锦雨:”小姐又不是对我们这样,她对我们还是好的。“
锦雨被雪儿气笑了,戳了一下雪儿的脑门,然后说:”就属你明白。“
骆童谣和楚墨并行走在街上,看见骆童谣始终板着脸,楚墨模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难道楚墨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二夫人看来是很讨厌楚墨,这从府里出来,二夫人可就没给过楚墨好脸。“
骆童谣白了一眼楚墨,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气不过,那个凤希城真的很过分。“
楚墨淡淡一笑,然后意有所指的说:”其实,你是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如果你肯放下成见,好好感觉一下的话,你就会发现很都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骆童谣摇摇头,语气很坚决的对楚墨说:”楚墨,我看人很客观的,我不会轻易的给一个人下定论,但对凤希城的结论是我长久以来经过很认真的观察总结出来的。“
楚墨皱着眉头,语气很诚恳的对骆童谣说:”二夫人,我总觉得你对希城的判断有些武断,其实,他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我建议你还是好好的去了解他一下,我保证你会有意外的收获。“
骆童谣笑着摇头说:”我还真不想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只要他不找我的麻烦,我们能相安无事,和平相处我就很满意了。“
楚墨紧紧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骆童谣:”二夫人,其实楚墨觉得你可以很好的和人相处,连个丫头你都能笑脸相对,那为什么对凤希城这么排斥呢?“
骆童谣冷笑一声,想起轿子里那个为凤希城香消玉损的女人,她就觉得凤希城是杀人凶手,而且,她是真的看不惯凤希城自以为是的样子。只不过,这些都只能藏在骆童谣的心里,不能说出来罢了。”好了,我们到了。“骆童谣正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避开楚墨的问题,一看已经到了地方,正好可以岔开话题。
楚墨一愣,不禁好奇的抬头看起来,眼前看到的居然是一家面馆。楚墨有点受打击的看着骆童谣,满脸的疑惑不解。骆童谣得意的一笑,然后大步向里面走去。
面馆老板看见骆童谣走进来,不禁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然后脸上居然露出微笑,从柜台里面走出来,迎上骆童谣,比往日殷勤了许多问道:”小姐来了,今天还是老规矩?“
锦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问道:”我们倒是想换规矩,问题是你这除了面,还有别的吃的吗?“
老板有些头疼的看着锦雨,十分不解的问道:”这位小姐为什么火气老是这么大呢?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哈哈“骆童谣和雪儿被老板的话逗得哈哈大笑,锦雨则气的脸通红的冲老板叫嚣:”我好不好与你何干?“
老板挠挠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本来也和我没有关系,小姐,你们坐吧,我这就给你们上面。“”等等,老板,我今天来,不吃面,是想和你谈生意。“骆童谣坐到一张椅子上,从容的对老板说道。
老板眉头一皱,没有想象中的意外,沉吟一会然后对骆童谣说:”那你等一会,我把我内人叫出来。“
骆童谣微笑点头,然后很有耐心的坐在那等着。
楚墨四处打量着这家面馆,脸上一直都是孤疑的神色,他从认识这个二夫人的那天起,这个二夫人就带给他不断地冲击。现在,他对这个二夫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当初意外的感觉,只是好奇心从没来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