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一开始,大明向老妈说他有打工,早一出门后就看不见人了。
“这孩子……”大明妈有点疑惑,以前大明放假只会在家睡觉,怎会想出去工作,不过这是个好现象,最近大明变了不少。
大明坐一台不起眼的小车,这是林诗函帮他准备的交通工具。
“早啊,颜伯。”
颜伯是这些天来接送大明的司机,也是林家的管家,算是林诗函最亲的长辈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两人也渐渐的熟悉起来。
“早啊,阿明。”
大明家到林诗函的家有段距离,所以一路两人东拉西扯的乱聊。
“阿明啊,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有啊。”颜伯问。
“没ㄟ,怎样,发生什么事了。”大明一向没有看报纸的习惯。
“有怪物出现啊。”
“什么怪物啊?”
“后面有报纸,你看就知道。”
“哦?”
大明拿起报纸一看,报纸鲜红的标题写着。
中国大陆境内惊见酷斯拉,旁边还附有照片。
照片里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一只庞大的怪兽,虽然和电影里的不太一样,但也相差无几。
“是荒兽。”侍剑表情沉凝重的说。
“不会,你确定。”大明小声地问。
“什么事啊?”颜伯问。
“啊,没有啦,我再自言自语。”大明解释道。
“这叫‘霸’,龙族的旁支,十大荒兽之一,很强,没想到还活着。”侍剑继续说。
“那怎办?”大明问道。
“看看再说,目前‘霸’也没做什么事,只不过……”
“只不过啥?。”
“算了,到时再说。”
林诗函家中。
由于侍剑离不开大明三尺之围,而且侍剑说她教林诗函功夫时,大明不宜在场,所以中间摆着屏风。大明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子再那一边搞啥,算了,反正没自己的事,大明每天就入定练功。
这天,大明正准备入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表少爷,小姐有交代,别人不人进去的啊。”
“混帐,我是别人吗?”
“可是……”
就在外面纷扰之际,侍剑大叫着。
“大明,不好了,快过来。”
大明一看,林诗函一丝不挂的倒在床,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不过现在不是看风景的时候。林诗函脸色异常苍白,还口吐鲜血。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练功有必要说光光吗?。”大明红着脸说。
“先别管了,刚被外面一吵,诗函分了心,走火入魔了。”侍剑急着说。
“那怎么办。”大明问道。
“我需要你的力量来导顺诗函的筋脉。”
“怎么做。”
“将诗函扶坐好,然后把手贴在她背后,我再教你。”
大明扶着林诗函的身子,入手软绵绵的,少女独特的幽香侵袭着大明的神经。大明长那么大,可是第一次碰到女孩子的身体,难免心神一荡,大明猛一甩头,恢复的精神。
“就像你练功时一样,将气导入诗函的体内运转,路线是……”侍剑说了一堆穴道的名称。
经过多日来的学习,大明对于穴道学很熟悉了,他还想说自己干脆改读中医好了。
大明真气一催,林诗函喷了口血。
“小力点,女孩子的身体可不像你一样粗枝大叶的。”侍剑叫道。
以往大明的练功方式真气都是横冲直撞的,他也一直以为如此,所以一出手就用自己方法运行真气。但这次进到林诗函的筋脉内,大明才发觉有所不同。
要比喻的话,大明的筋脉有若江河,真气循环时汹涌澎派。林诗函却像细流般,细水长流,当然经不起大明汹涌而来的真气。
搞懂这点的大明慢慢的运行真气,好不容易将林诗函堵塞的筋脉打通,循环了几周后,林诗函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好了,可以了。”侍剑刚说完,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
“表妹。”
一句“表妹。”惊醒大明,拿过一件床单盖在林诗函身。
“表妹……”
“小姐……”
来人都傻眼了。
林诗函虚弱的喘着气,全身香汗淋漓,一双玉腿再床单外,无力的倒在大明怀里。加床的点点血迹,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你你……”一名全身都是名牌的帅帅青年手指着大明,一个你字说半天还说不完,看来十分激动。
大明也不知要怎么解释。
“出去。”林诗函精神好多了,冷冷的说。
“可是……”那青年还有话要说。
“我说出去。”林诗函口气更冷了。
仆人们赶紧退下,顺手将那青年拖出去。
身体坐正的林诗函,和大明大眼瞪小眼,两人都不说话。
良久,林诗函才开口。
“你全看到了。”
看到什么,指身体吗?想到刚刚,大明的脸又红了起来,尴尬的点了点头。
“啪。”
林诗函给了大明一巴掌,林诗函身体还很虚弱,没什么力气。所以大明也没感到痛,只是呆住了。
“对不起。”林诗函说完后掩面哭了起来。
回家的路,大明有点明白林诗函的心情。
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和自己本来就是云和泥的差别,何况自己又是个十分惹人厌的胖子。现在被一个死胖子看光了自己娇贵的身体,也难怪林诗函会有那种反应。
只是,她为什么会向自己说对不起,大明搞不懂。不过,往后大概没机会见面了。
大明的想法第二天很快的被推翻,一大早,数十台黑色的宾士轿车团团包围大明的家。
像次一样,大明硬是被“请”了车,大明爸妈和老姐吓死了。
地点一样再那豪华的住宅,不过和大明见面的不是林诗函。
威严的中年男子,气质高雅的妇女。可以从身看到林诗函的影子,看来是林诗函的父母。只不过为啥那昨天来闹场的青年也在,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只发情中的孔雀一样。
大明身后还站着一堆IB保镳,如无意外,大明今天可能会被乱枪打死。
“如果我没猜错,两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找我有什么事吗?”大明静静的说着。
“你就是王大明?”林父开口了,果然是成功人士,说话的口气十分威严。
大明点了点头。
“你和我女儿是国中同学,毕业后无联络。几个月前曾见了一次面,暑假开始后天天往我家跑,昨天还被发现……说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林父暴喝。一本簿子丢在大明面前,里面有大明、包括亲的全部资料。
有钱人家效率就是不一样,那么快就模清楚自己的底细,就连自己小时后读的幼稚园也查的出来。
大明默默不语,林父又接着说。
“问题因该事出在几个月之前,那时我女儿不知为何失踪了三天,三天后却和你一起被发现在近海漂流,你全身伤势严重,却又奇迹般的活下来,那三天内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你用这些事要胁我女儿失身于你把冷冰冰的东西抵了大明的脑袋,由于有经验,大明大概知道抵在脑后的,是一把枪。
“不会,连你的女儿被绑架你都不知道。”大明月兑口一出,见到三人愕然的表情,相信他们确实不知道。
“你给我说清楚。”林父一脸讶然。
“既然令千金没有提起,身为外人的我当然不便多说什么,我只能说,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话,大可请医生来证明一下。”
“可是子健说……”林父刚开口,大明马反驳。
“别管别人说什么,有时候自己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况且别人,身为一个大企业家,眼光不应如此短浅,何况……”大明指着身后的一群IB保镳。
“林先生请的不是一群花瓶,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他们会不知道。”
林父的脸色被说的有点白了,林母赶紧出来打圆场。
“抱歉,王先生,我们不是故意怀疑你,只是我们只有诗函一个宝贝女儿,所以我们特别紧张。”
“两位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们,不过也请不要叫我先生,毕竟我还是个毛头小子,林太太叫我大明或阿明就好了。”
“那你也叫我们伯父伯母好了。”林母笑着说。
“我俩长年在外工作,对诗函的照顾难免有所疏失,加诗函那孩子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所以……”林母忧心忡忡的说。
“阿明,你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次。”
“好,不过在我说之前,想先请教,这位是。”大明指着孔雀男道。
“黄子健,诗函的表哥。”孔雀男趾高气扬的说。
“那好,就先请你离开。”
“为什么?”孔雀男大叫。
“事关林小姐的私事,我想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先去征求林小姐的同意。况且,昨天的意外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大明模着下巴说。
“你……”孔雀男指着大明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子健,你先离开。”林父开口了。
“舅舅……”孔雀男还想开口。
父大喝,孔雀男连滚带爬的冲出去,临走时狠狠的瞪了大明一眼,表情十分凶恶。
林父也遣退了保镳。
大明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从钓鱼、被挟持、歹徒内哄、爆炸等都说的出来,但隐去岛的事,改为在海漂流,反正也没有人会相信。
“老颜。”听完后的林父大叫,颜伯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什么事,老爷。”
“我就觉得奇怪,前几月有笔资金突然消失不见,原来是拿去付赎款,这么大的事会什么不告诉我。”
颜伯说不出话来。
“是我要他别说的。”林诗函不知何时进来的,静静的开口。
“诗函……”林母叫道。
“为什么?”林父没好气的问。
“你们事情繁忙,我想这一点小是不敢劳动你们。”林诗函口气十分冷漠。
“你……”林父举起手来,却又打不下去。
林母则是紧紧抱着诗函。
“诗函,我知道这些年来是冷落了你,但爸爸妈妈都不是故意的,不要这样对我们好吗。”林母哭的希哩花拉的。
林父、颜伯都掉下眼泪来了,大明也看到林诗函的眼框中泛着泪光。
亲子问题啊,看来过了今天,这一家子的关系会有所改善。
在这种感人的气氛下,大明也不好开口打扰,于是悄悄转身想走。
“站住。”林诗函说着。
大明一顿,又有我的事了。
“爸爸、妈妈,他就是我未来的丈夫,我是已经是他的人了。”林诗函指着大明。
大明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