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死掉了……”
“……死掉了。”
“明明我要比她还脆弱。真他x的滑稽,不是么。”
“姐姐,你是淑女,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
“似乎是这样的呢。我刚才他x的说脏话了……”
“……我亲爱的姐姐,你的脑浆想被我用汤匙挖出来烤干吗?”
“靠!哥哥。你还是那么的恶心!”
“姐姐,不要对绅士说这种没风度的话。就算你现在是一个疯女人,我也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捏碎你仅剩的那颗丑陋的眼球!”
“……喂,喂,哥哥。你还真是冷酷呢,明明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贱女人,我讨厌你!”
“变态男,我要阉了你啦!”
“……姐姐,我又无聊了,我们去找点乐子吧。”
“好的,哥哥。”
“呃,贱女人,你的手在模哪里……?”
“人渣,我想看看你的xx缩水了吗?”
“亲爱的姐姐,如果你再不把你的爪子拿出来的话,我要把它剁碎了去喂你的男宠!”
“讨厌啦,哥哥,人家可是很喜欢这双手的。几天前才从一个怪物那里取过来的。”
长满红色细鳞的手。
看上去很粗糙。
“姐姐,你的品味真恶心。”
“哥哥,你的嘴巴真贱!”
嬉笑怒骂。
谈笑风生。
谁是兄长谁是姊姊?
夺取,舍弃。
憎恶,血缘。
分不开的两张面孔。
她:“啊,你的身体流出某种白色的液体了!黏黏的,据说富含蛋白质……”
他:“你就那么想让我杀了你吗?丑女~~~~~”
她:“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上百次了。”
听过了无数次,并不讨厌。因为我是唯一可以包容你一切变态行为的女人,她暗笑道。是啊,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那种生物存在么?
不要露出那种露骨的厌恶。“……我可是你的亲姐姐。”
流着同样肮脏的血,生活在肮脏的世界里,就连性格都是那么的相似,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是谁给我刻上卑贱的烙印。
是谁在你脖颈上留下抓痕。
“我啊,是在下水道里仰望月亮的虫,有毒的虫。”
你呢,你又是什么东西,我那自命清高的兄长大人,她满怀恶意地想道。
散发着馊水味道的眼神。
眼睛腐烂掉了么。
她说:“不爽,真是不爽啊!越想越觉得她x的郁闷,人渣哥哥,我得了抑郁症吗?”
他不屑道:“婊x,如果你真的得了抑郁症,我会带你去看医生。”
“真是可靠呢,我家的废物哥哥。”
“脑残女,我比你有用多了。”
“好过分,我可以哭吗?兄长大人。”
“老姐,你哭吧,我会给你准备手帕的。”
“啊哈,我真是太幸福了,有你这么可爱的哥哥~~”
“是的,你可以这么理解。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姐姐。”
面容清秀的男人,面庞却笼罩着一层阴鸷。
脸蛋姣好的女人,完全忠实于自己的**。
本能,身体的渴望,神经的崩坏,荡然无存的信念。索取,不愿祈求。“……神,他不会理睬像我这样堕落的女人的……”
纵欲。
无尽深渊。
向左走是地狱。
向右走也是地狱。
“天堂不是为我们这种人准备的……”
他光着脚。把他的脚趾头塞进死去的人造人嘴里,作为玩偶来说,她的表情太僵硬了,上她一点乐趣也没有,他冷冷地想道。
“哥哥,你在做什么?”
“闭嘴,不要管我!”
“哎呀,你生气了,因为我弄坏了你每天晚上都用来插的玩具吗?”
“……你今天的话很多,我可以缝上你的嘴么?”
“如果你想那么做的话,我没意见。”
“真恶心,暂时不要和说话,子。”
“好的。垃圾男。”
不可理喻。
不愿理喻。
理解不能。
不能理解。
他踩烂了人造人的嘴。无任何表情,无任何同情。“我为什么要同情她,谁来同情我呢……”
不公平。
没必要公平。
本不公平。
不需要公平,毫无公平可言。
她:“亲爱的哥哥,你的脚流血了。唔,说不定你会因失血过多而挂掉。”
他:“我没那么脆弱。”
踩着那么多人的血走来,脚底还残留着不知哪只可怜虫的血的味道。
“我们去玩吧。”她说。
“好。”
他如是说。
从玩偶的肚皮上踩过。留下红色的脚印。
鲜红欲滴……
开饭了,开饭了,开饭了,开饭了,开饭了,开饭了――
破坏,破坏,破坏――
虫子张开满是锯齿的薄翼。
她的牙齿会咬碎谁的喉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