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感觉自己要睡着了,浑身疼痛并感觉全身开始发冷,手脚软绵绵的也没有了力气。徒安儿此时也感觉到许文额头异乎寻常的发烫,她知道许文一定是伤口感染发烧了。她不知道这有多严重,但知道这其实代表了相当的严重。她试着想将许文背起来,可体重才40多公斤的她显然无法背起超过她自身重量太多的许文,更何况此时看不清楚路,在弄堂里面更加连出口都找不到。
徒安儿此时又焦急又担心,她更害怕许文会因为受伤太重发生急性感染,但面对这种情况她此刻毫无办法。她也想过先把许文放下自己出去找人来帮忙,可又怕万一没找到人自己也找不回来这里。彷徨无奈占据徒安儿的心灵,一千个一万个不好的念头充斥着徒安儿的思想。如果可以对调,她宁愿是自己受伤而许文完好,至少这样他可以带着她离开这里。
感受到许文浑身发抖并且越来越厉害,实在没有办法的她解开了许文的衣服,将自己的衣服也完全解开,用她雪白*粉女敕的赤果*胸脯贴着许文的身体,她希望借助自己的体温来缓解他感受到的寒冷。接着她用衣服再将两人身体裹在一起构筑了一个可以在里面勉强转动身体的小窝,即方便她照顾许文又可以保护热气不至于泄漏。
徒安儿看到许文昏昏沉沉的样子用力的摇了摇他说道:“你别睡觉,我们说说话吧!”她也看过一些小说,尤其记得《回到明朝当王爷》里面写着杨凌和马怜儿在雪地里面就是如此,受伤后一旦睡着后果相当严重,必须要醒着撑到天亮。
“好,你说吧,我听着。”许文也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很不妙,但他实在没有力气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了,只有撑到天亮希望能够找到人来救他们。徒灵打了很多传呼给他,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把消息传达到她那里去。
徒安儿找了一些她和徒灵的事情说给许文听,可许文却感觉徒安儿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勉强睁开的眼睛也越来越沉重。
“咳,咳!”许文咳嗽了两声,“我太累了,就眯一会会,就一会会!”
望着许文缓缓闭上的眼睛,徒安儿哭道:“求求你了,别睡呀!要不你来问我问题我回答好不好?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你想知道什么?我的三围?或者是别的?”徒安儿心想或许自己说的内容许文不感兴趣,让他来问自已一些平时羞于启齿的隐私或许他会振奋一些,男人不是都对女生这个挺感兴趣的吗?
听到这里许文忽然之间神情一振,他想起徒灵说过的关于徒安儿忧郁的问题,此时正好是拿来当作话题,相信徒安儿此刻应该什么都会说出来的。他好像忽然变的精神了一点,睁开眼睛望着徒安儿的闪着晶莹泪珠的美眸问道:“我听你妈妈说,你以前很开朗很活泼的,可是高二以后忽然经常变的很忧郁,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徒安儿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许文,她没有想到妈妈会和许文说过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许文事情的原委。望着许文诚挚的眼睛,她动了动嘴,但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许文稍稍动了一下让自己更暖和一点,和徒安儿柔滑肌肤的接触让病中的他都感到无比的春色旖旎,徒安儿柔女敕鼓胀的馒头轻柔的在他身上摇晃摩挲着,两粒小葡萄也微微有些发硬,两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谁也不把这当回事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更过分了吧。
“相信我,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
许文缓缓的声音像是有无穷的魔力,徒安儿封闭的思想和心灵被慢慢的打了开来。
“我怀疑,我妈妈可能不是我的妈妈!”徒安儿终于将她困扰在心头一直不敢和别人说的话,真真正正的告诉许文了。
高中一年级生物课上,老师讲了关于血型配对的问题。活泼好奇的徒安儿有一次偷偷翻看了妈妈的病历资料,知道了妈妈是AB型的血,而她在学校体检中检出来的血型是O型,这样的结果让她一下子懵掉了,无论如何,AB型的妈妈是生不出O型血的女儿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拣来的?或者是和别人搞错了?或者……‘想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形,但没有一种情形是对她有利的。她开始担心妈妈是不是知道这个情况,如果知道的话,会不会去找她亲生的孩子而不要她了。
自此开始徒安儿变的越来越忧郁,上课也经常走神做什么事情都经常会自然不自然的想起这件事情。她对妈妈也是越来越紧张,有时候妈妈上班回来晚了,她就担心是不是妈妈找孩子去了不要她了。
许文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呆了半晌后他艰难的发问道:“会不会是你们的血型搞错了?比如你学校体检时候搞错了或者是你妈妈的血型搞错了?”
“这个应该不会吧。”徒安儿声音低低的说道:“不过我没有自己去验过,要不改天你陪我去再去验验吧!”
“嗯,等过几天我悄悄带你去。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真的变成了现实,她能对你这么好那也是就你的亲妈妈了,你胡思乱想的话如果让妈妈知道了她肯定会伤心的。”许文安慰徒安儿道。
或许是徒安儿构造的温暖怀抱让许文不忍心睡去,或者是徒安儿爆炸性的话题让他有了力量,虽然还发着烧但许文感到自己没那么难受了。两人换了一个姿势,改成徒安儿光着脊背贴在在许文的胸膛上,许文下巴靠着徒安儿的肩膀,两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耳鬓厮磨着说着悄悄话,徒安儿看许文来了精神,也要许文讲一些笑话给她听,她想让许文多动动脑筋不至于有困乏的感觉。
要说许文此时对徒安儿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昨晚的春梦中也有她的影子,光光是现在肌肤贴着肌肤温玉在怀的感觉,早已让他心旌动摇不能自已。特别是讲到好笑的地方,徒安儿格格笑个不停,全身上下都在抖动好似给他在做全面按摩一般,更是挠的他心中痒痒。
徒安儿偶尔还会转过头来仰着让两人几乎嘴靠着嘴,双方轻声喃语之间好像都渐渐无法抵挡这丝丝的诱惑。
男生和女生的互相吸引肯定是天生的,在这种氛围之下许文好似完全好了一般,火热的坚挺早就突破了身体不适的限制,紧紧的抵在徒安儿的股沟处。已经不是懵懂女孩的徒安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一方面她更在意的是许文的身体状况,此时只要许文觉得好就行;另一方面她心中增长的越来越快的对许文的情意,使得她为许文做什么怎么做都很乐意。
在黑暗温暖的诱惑下两人都春心荡漾,许文身体发烫是因为徒安儿的吸引变得冲动,转而他也轻轻抚动手臂围搂着的Ru房,让徒安儿感到微微的麻痒从心底不断的滋生出来,渐渐蔓延扩散到全身,让她不自禁轻轻的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此时两人正是脸靠着脸,都渐渐的转过头来,四片嘴唇忽然就无师自通般的紧紧贴在了一起,两人都热切的吮吸了起来。都是初尝接吻滋味的男女感到无比的新鲜,徒安儿嘴贴着嘴翻了一个身,让自己完全半躺坐在许文的怀里,柔女敕的小手勾住了许文的脖子,一秒钟都不愿意分开。
许文低头吻着怀中的徒安儿,细细体味着这男女之间最美妙的感觉。他将舌尖伸到徒安儿嘴里寻找那另一半,找到之后紧紧勾住用力吸吮着将徒安儿的香舌迎到自己的嘴中细细的品尝。慢慢心有灵犀的徒安儿学会了调皮的缩着不让他找到,待许文将要撤退的时候又忽然冒出来扫一下许文的舌尖重新将他挑逗过去。
徒安儿的津*液充满甜美的芳香,使得许文如骆驼在绿洲中饮水一般,让他产生那种难以形容的饥渴和疯狂,只恨不得真正将徒安儿捧在心窝含在嘴里疼爱。
这一夜,两人好似完全忘记为什么会在这里,都闭口不谈徒灵和许文的事情,双方只是不断的你来我往乐此不疲,相互之间更是想将两人混成一个人。原来接吻真是这么美妙的事情,如果真的有永远,那就永远这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