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徒灵始终没有来医院,仅仅是打电话交代了徒安儿一些注意的地方,对许文更是连一个问候也没有,不由得让许文心中忐忑不安,看来徒灵这次生气是生大发了,连理都不愿意理自己。
夜深人静时候静静躺在床上,他越来越为自己那天的无知行为感到万分沮丧。怎么就没考虑到女人的矜持,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能够犹豫?徒灵如此一个美娇*娘怎么能够受如此委屈?要不是怕徒安儿知觉他恨不得狠狠捶自己伤口几下来减轻心中的负罪。
想起徒安儿他不禁又面带微笑,这小妮子实在是太腻人了,恨不得整天和他黏在一起好像又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两人学会接吻后她动不动就要来让他吃自己的口水,还美其名曰这个是人工燕窝,大补的。许文心中也是爱极了小妮子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更何况这美妙事情既能愉悦心灵,又能保健安康,当然也是乐此不疲的。好不容易等到她累了才从许文床上爬到自己床上睡觉,才让许文稍稍可以有思想喘息的余地。
美丽的小姑娘不光奉献了自己的香舌供许文享用,还铁了心要做他的情人,要让妈妈做他的正牌女主人。许文虽然知道这样不妥,其实心中却是大为驿动,徒灵徒安儿这样的母女花任谁见了都会春心大动,愿意为她们一掷千金的肯定是大有人在;更何况在少数民族长大的许文对这些世俗的理法也向来是不以为意的,这些所谓的道德法律其实更多的是为了便于统治和管理,但偏偏要打着所谓道德的幌子来愚弄百姓,真是令人无语。
这一点倒是国外显的更实在,他们在撰写历史和天神传说的时候从来不忌讳这些的,尤其是那些让人膜拜的天神,经常是儿子杀死父亲霸占母亲姐妹这种。当然不是鼓励这样的行为,但的的确确在神话人物原型的时期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多避讳的,最后国家实行一夫一妻,不允许近亲结婚也是因为考虑到男女比例以及防止生出怪胎,和道德之类的没什么关系。
所以现在徒安儿的这个提议除了他觉得徒灵会比较难以接受很难实现之外,从他本身而言倒并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除了自小接受基诺山寨的思想对这些不是过于在意之外,也和他的人生经历有莫大的关系。自有记忆以来一直是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他,太能明白人生的艰辛了。有时候他会考虑人为什么会活着,最后的结论就是因为活着而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但希望到底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小时候他向往过有钱人的好日子,可有一天他发现村里最有钱的财主死掉了,任凭家人做什么法事道场都活转不过来,虽然年纪幼小可他也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原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有钱你有势可你没有命,我无钱我无势可我身体比你好。
这样的道理往往是人到中年甚至老年才能深刻理解,许文小小年纪就能领悟如果被某一个得道高僧知道,一定会大赞有慧根抢着要来收徒弟的。
佛教所谓的因果其实用科学的语言来表达那就是逻辑,佛教要表达的意思就是逻辑是天底下第一法则,什么样的原因就会推导出什么样可能的结果。许文现在的果就是:第一要有命,第二要自在快乐。他的道德标准也就是善恶标准,而善恶如何区分,却又是要从因果去考量,不以结果为导向,更多的是从原因和后果来综合考虑。
举一个例子来说,比如某人看到一个歹徒手持利刃要自己的女朋友,他跳起来拿铁棍将歹徒砸死了,按照我们现在的法律如果你没后台肯定是要被判刑的,律师辩解时候会说:因为那女的是他女朋友,所以不属于见义勇为;那人侵害的又不是他本人,也不属于正当防卫。即使是正当防卫,也属于严重防卫过当。
那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呢?应该是先报警,然后拿着棍子吓唬歹徒拖延到警方赶来。
如果歹徒跑掉最好,如果他用刀扎你,你就用去顶,这样受伤小还能获得一个临危不惧;如果他还扎,你就祈祷他家有钱,这样民事赔偿就多。如果快要被扎死了,你可以根据自己受的伤害来防卫,确保不会防卫过当。
我*操*你大爷的!
相反基诺山寨也有自己的法规,基本是属于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型的,尤其是对于偷抢行为更是用重典,第一次偷抢额头刺字,第二次就是切手指了。结果这样一来反而没有人敢行恶,也真正做到民风淳朴路不拾遗。
再想起他经常做梦梦见后世会发生的事情:官二代富二代开着跑车将人撞飞十几米,最后判定下来竟然是车速70码;有人撞死人然后高呼他爸是李刚;还有鲁迅笔下的人血馒头一半变成了一个姓药的音乐学院学生,撞了人不过瘾还要用刀捅,另一半化身为企业专做染色毒馒头给全国老百姓吃,以此来缓解当年他们麻木不仁看人被杀头造成的怨恨。还有什么地沟油事件,从没听说过谁因此受到惩罚。去银行取到假币算你倒霉,取款机多给你钱算是犯罪。这些林林总总的小事直接告诉你一个答案:道德因为不能卖钱,根本不重要。法律只要你有钱,很多事情是可以商榷的。真正有钱人是不会自己去银行取现的,所以傻*B的规定只是针对那些穷*B的。
既然这些事情都不那么重要了,那自己就算做出一些为世俗偏见所不待见的事情,其实也不太要紧了。
胡思乱想了良久,许文终于打定主意,一定把这母女两人一起拿下,也不枉来这世界走一遭。拿定主意后他好像解决一件大事,顿时放下心来安然入睡。
醒来之后他想起那日徒安儿和他所说关于血型的事情,于是让徒安儿挂了个号验了血。徒安儿自从和许文说过这事以后心中也开解了许多,对是不是徒灵亲生的也不是那么纠结了。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最好的妈妈,自己也是她最乖的女儿。
验血的结果还是让徒安儿大为惊喜,上次体检明明验出来是O型血的,可这次在医院中赫然又变成了B型血,想来是上次人多手杂,医生搞错了也有可能。这个结果把徒安儿搞的又是跳又是笑又是叫,医院差点没把保安喊过来。
许文看到徒安儿高兴的样子心情也是大好,他现在已经把徒安儿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看到她心情好不由自主心中就充满喜悦之情。徒安儿高兴之余更是将脑袋对着许文的胸口左蹭右蹭,恨不得把自己钻到许文的心里,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索吻,直把许文撩拨的气血翻涌如果不是因为脚伤未愈,恨不得就在此横刀跃马驰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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