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发现倭寇冲出来越来越少,有的只是装装样子,马上又跑了回去。根本射不到倭寇,很是沮丧,就四处瞧瞧,看看倭寇会不会从别的小道冲出来。
也是该中村大灶活该,黄文他们的隐身这处,视野比较开阔,他领的小分队,虽是偷偷模模的靠近黄文他们。但马上被黄文和清虚发现,马上向倭寇两箭。
只听‘嗖’‘嗖’两箭直奔中村大灶,中村大灶毕竟是久经沙场,听有尖锐的风声,直奔自己而来,情知不妙,马上向后一跃,堪堪避过那射来的两射。
他虽然避过了,可他后面的两个小兵人,却来不及反应,马上中箭倒地,其中一个人正中心脏,马上就去见了阎王。另一个中在肚子上,疼得他满地打滚,箭上的毒马上发作起来,更增加他的痛苦。
只见那个中毒的小兵,由于痛苦的挣扎使整个面部,严重扭曲,变得十分狰狞,双脚不时的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抓住地上的野草,过于用力已经被野草划破了皮肤,正在向外流血。
中村大灶看到他的两个小兵,马上就中箭了,自己带的这一小队,马上去除两个,剩下八个人了。他一见地势,如果强攻,还不到射箭之处,他们基本上都要去见阎王,马上抬起左手,向后一招,带着自己的小分队向后撤,逃离了这个死亡之地。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却说土法次狼带着自己的分队,向铁定军他们潜伏过去,他十分清楚,弩箭的厉害,偷偷地从死去的乡团手中拿来向个藤盾。
他们这一分队,一手举着藤盾,一后握着倭刀慢慢地模向铁定军。而是铁定军却一点也没有发觉,由于土法次狼用藤盾挡住自己,使用铁定军无法看清他们,认为他们是乡团的一部分,也就不大在意他们。
土法次狼心中暗喜,想不到这个藤盾竟然帮了他们,只要不出问题,靠近射箭之处,必是自己大胜之时,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一个瘸腿的老江湖。
却说铁拐李刚到铁定军的藏身之处,却发现有一伙乡团正向他们靠近,他用手拍了拍铁定军的肩膀,说道:“那些乡团怎么会向我们靠近,而不去打倭寇?”
铁定军一时语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吴春生天真的说道:“也许是来向我们道谢的。”
铁定军由于刚才说不出话,就认真地观察这队乡团来,觉得他们有几个疑点之处,立刻说道:“他们怎么不点火把?而且个个拿来藤盾,怎么没有人手持长予?”
铁拐李:“我就觉得奇怪,这队乡团和其他乡团不大一样,大家静观其变。”
话音刚落,突然从藤盾中,闪出一丝寒光,铁定军、吴春生、铁拐李,顿时一怔,要知道乡团没有人使用刀,就算是有人使用,也是菜刀,斧头,这类的铁兵器。
刚才的寒光只有利器才能发出,普通的菜刀、斧头根本没有这有摄人心神的寒光,他们三人立刻恍然大悟,同时说道:“倭寇来找我们麻烦了。”
铁定军立刻中蹲,想让铁拐李上他们的背,好背他走。
铁拐李却说:“先不要慌,阿生,拨出几根小箭,埋在这里,阿军,我们先走。”
吴春生赶紧拨出一根小箭,用箭头当铲子,在地上挖了一个坑,让箭头向上,在箭尾处垫上一块小石头,把小箭埋进去,填上土并用脚踩实。
这时铁拐李已经上了铁定军的后背,让他们背着走,不过他不放心吴春生,一直回头向后看。
只见那群倭寇,速度越来越快,急忙叫道:“阿生,不要埋了,快走。”
吴春生:“李叔,我才埋了一根。”
铁拐李:“时间来不及了,一根就一根,我们边跑边埋。”
吴春生见倭寇离他越来越近,又听了铁拐李的话,马上拨腿就追向铁定军他们。
此时的吴春生自创的猫拳,已经有一定的火候,只见他们凌空一跌,在下跃之时,用他手上的铁爪,向树上一抓,控制下坠之式,然后猫起身体,猛地又向上一跃。就这样三跃两跳的,就追上的铁定军和铁拐李。
吴春生刚一走,土法次狼就到了,他指挥他的手下,包围了铁拐李他们三人的埋伏处,只听他猛喝一声,他的手马上跌了出来,扑向埋伏处。
他们自然扑了一个空,有个倭寇很幸运的踩到了吴春生埋的那根小箭。只听他疼得大叫一声,马上瘫在地上,双手抱着受伤的脚,申吟起来。
其他倭寇一见,就知道中计了,由于他们的武功相对较高,反应也很快,个个一转身跑离埋伏处,找个隐藏处把自己藏了自来,静观埋伏处的变化。
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变化,只有那个受伤的倭寇在那里不停的申吟,申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弱,看来中毒越来越深。
土法次狼一见没有其他变化,用手一挥,另外八个倭寇纷纷现身,双手紧握倭刀,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向埋伏处走去。
到了埋伏处一看,只见只有那个受伤的倭寇以外,没有其他人。这下倭寇们放下心了,慢慢地向他靠拢过来,检查他的伤势。
那个受伤的倭寇,足心插着一把小箭,受伤之处,尽是乌黑之色,而且整条腿都已经呈现乌黑之色,看来中毒已经很深了。
土法次狼看到这个倭寇中毒太深了,现在砍断他的大腿,说不定还有救,但是这样会拖累大家,就俯,向这个倭寇耳语了一番,倭刀猛然向他的胸口一捅,倭刀穿过他的胸膛,露出明晃晃的倭刀,鲜血就沿着刀伤处,向外急速的喷着血。
那个倭寇露出惊讶地眼神,直盯盯地看着土法次狼,右手的食指指向了土法次狼和,慢慢地倒了下去。
倒下后的倭寇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土法次狼,一副愤怒、气恼、被骗、伤心的神态。
其他倭寇看到这样样子,心里一凉,本来是想和土法次狼来立功的,没想到寸功未立,却损失了一位兄弟,本来命不该死,但让自己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