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心计 正文 第五十四章夜探杭州府

作者 : 秋若汐

第五十四章夜探杭州府

琉球群岛,千里天光,万里海涛。

为海外国土,七百余载;

百岁纳贡,始于明朝。

山藏矿产,海蕴石油,欲与中东试比高。

须晴日,观海天一色,分外妖娆。

**,引无数豺狼虎豹。

笑吐蕃大食,敢捋虎须?

突厥鲜卑,狼奔冢逃。

八国联军,英法俄意,

惧我儿郎志气高

龙已醒,尔岛国家奴,何敢叫嚣?三更鼓响过,无瑕叫醒了秦轩。望著身边一脸倦意的无瑕,秦轩爱怜道:“你有了身子,就别去了,老老实实在悦来等我回来吧。”无瑕不肯,道:“贱妾不想与爷分开半步!”又笑道:“日后若是让宝亭知道没有尽心去营救宝大祥,她再摆出正妻的架子,岂不要我做妾的好看?”

虽然无瑕说这番话的时候巧笑盈盈,秦轩也明白她只是在开玩笑,可她对自己不明不暗的身份显然还心存忧虑,便不再坚持,两人穿备停当,投入到了茫茫夜色中。

在被杭州知府文公达拒绝之后,秦轩就有心一探府衙,亲眼见识一下那些罚没的珠宝首饰和宝大祥的走私帐簿。天公作美,不知何时竟起了雾,距离过丈,前面的景象便一片模糊。府衙此刻也是寂静一片,虽然有几盏气死风灯随风摇来摇去,可在雾中就有些半死不活的味道。

“和爷出来,好像都是在做贼似的。”两人跃上墙头,无瑕小声笑道。

按照白天的记忆,秦轩和无瑕顺著墙角向府衙的后院模去。杭州到底是省城,就连府衙也比苏州、扬州大了许多,连过了两进院子,才到了后花园。

花园里亭台楼榭一应俱全,可秦轩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反倒希望它楼阁少些,秦轩也容易确认目标,眼下只能奔著一处光亮的所在。

离那座还亮著灯的阁子尚有两三丈远,就听里面传来一人惊讶的声音:“你没弄错吗?真的是他?!”这声音很是耳熟,秦轩马上就听出说话之人正是知府文公达,心中一怔,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就寝呢?

“千真万确!这是丁大人亲自确认的。”说话的另一个人声音很是谦恭:“丁大人让外甥带话,说他与桂萼、方献夫私交甚密,让舅舅您小心应对。”

“一个解元竟去做了什么捕快,而且居然还是从我杭州府调到苏州的?我堂堂一府之主,竟然毫不知情,李之扬他在搞什么鬼?”

屋子里议论的主角竟然是秦轩,这颇有些出乎秦轩的意料,无瑕也凑近秦轩,在他耳边低低道:“他们在说爷呢。”

“任用捕快是李之扬的权利,他倒是不必禀报。”说话的声音苍老而阴柔,显然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他话语缓慢,似乎在斟词酌句:“不过,秦轩的身份特殊,他应该知会大人一声,否则传出去,岂不说我杭州府辱没斯文?”

“算了!”文公达的话语中隐约有些烦躁:“他若不是我老师的儿子,我早弹劾他了。倒是秦轩的心思让人捉模不透,他为何这般关心宝大祥呢?”

“听说殷家的几个女儿都是貌美如花,而秦轩素有风流之名,会不会是他看上了人家的闺女?”那苍老的声音道。

“这老头倒有些见识。”秦轩自言自语道,无瑕却轻轻在秦轩胳膊上掐了一把。

“舅舅,秦轩不就是个解元吗?解元又不是官,就算他是苏州府巡检司的总巡检,那也只不过是个从九品的芝麻小官,品轶还没我高呢,怕他作甚?丁大人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你懂什么?!”文公达呵斥道,那老者忙解释道:“贤侄,秦轩虽不足道,可桂萼、方献夫都是圣眷甚宠的当朝红人,甚至有传言说桂萼很有可能接替杨大人出任首辅大学士,丁大人能不小心吗?”“秦轩何时攀上了这么两个硬后台呢?”文公达苦恼道。

“后台硬不硬那是皇上说得算,若是皇上看桂萼、方献夫不顺眼,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跳不出大人的手心。”那老者阴**。

“柴公,你是说.”

“对,大人,虽然宝大祥买赃卖赃的证据并不充分,可走私却是有据可查,虽说金额只有十几万两,可毕竟也是一桩大案。若是借著此案把桂、方二人拉进来,杨大人便可据实弹劾,眼下朝廷不利于秦轩的局面可就会大大改观,杨大人也会对大人另眼相看。”

秦轩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这个唤做“柴公”的老者著实阴毒,竟想借秦轩整倒桂萼和方献夫,不过细想一下,官场的确是这般波谲云诡、尔虞秦轩诈的,倒也怪不得他,只是自己行事可要千万小心,不要著了痕迹;喜的是宝亭果然没有骗秦轩,宝大祥的走私额确实是只有十三万两银子而已。

如此说来,毁掉落在官府手中的那些走私帐簿才是当务之急。听那三人又讨论了多时,终于拿定了主意,一方面加紧审讯殷家老爷子殷乘黄和杭州店掌柜张金,以便得到走私的口供和侦出秦轩与宝大祥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不露声色地让瞒在鼓里的李之扬继续和秦轩接触,必要时可透露一点案情的内幕消息给秦轩,引诱秦轩更深一步的介入此案,从而发现秦轩的破绽。

“混蛋!竟然算计起本少爷来了!”秦轩越听心中怒火越盛,看一老一少从阁里出来,秦轩恨不得上前揍他们一顿,倒是无瑕看秦轩脸色不对,轻轻拉了秦轩一把,见秦轩没反应,又将柔软的身子偎进了秦轩怀里。

“你这丫头倒细心。”秦轩压低声音道,顺手在她滑腻的颊上捏了一把:“不过,你也把你老公看得太扁了。”看文公达也熄了灯,秦轩便拉著她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这等轻重缓急,你爷岂不清楚?!”

已是八月天气,北风一起颇有些凉意,加之文公达手中提的那盏灯被雾气罩住了大半的光亮,看起来隐隐约约的飘忽不定,整个园子里竟似多了些鬼气。“这文公达是不是太吝啬些。”一路之上都是他亲自开门关门,彷佛诺大的花园就住了他一人似的,直到来到一座二层的小楼前,秦轩才看到一缕灯光,就听一个稚女敕的童声道:“老爷,您怎么才回来呀?”

“想我了吗?”文公达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的亲匿,接下来传来的“啧啧”声就连无瑕也猜到了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得轻啐一口,就想拉秦轩离开。

“说不定帐簿就藏在这里呢。”

秦轩的藉口马上被文公达证实了:“小春子,老爷交给你的帐簿呢?”

“在抽屉里呢。”小春子应了一声,又吃吃笑道:“又不是唐解元的春画儿,老爷怎么把它当成了宝贝似的?”

“你不懂,有了它,你想买多少摺子画都行。”说话间,就听屋子里传来月兑衣声,不一会儿,两人更是哼哼唧唧起来。无瑕偷眼看秦轩,却正碰上秦轩灼灼的目光,看她眼中蕴含著一股羞意,秦轩知道她想起了在太湖牡丹阁的那晚,也是在窗下听了一出云雨戏,挑动了她寂寞的芳心。想到这儿,秦轩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小声调笑道:“咱俩不仅是贼,还是闻香听雨的银贼。”

“爷才是银贼.”听秦轩乱用成语,无瑕实在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把头埋进秦轩的怀里,弄得花枝乱颤。

“好了,好了.”里面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让无瑕安静下来,抬头看秦轩正趴在窗前,而窗纸已经多了个小洞,便扭了几子,小声道:“爷,有什么好看的,脏死了。”

“你不知道,这文公达倒是个有趣的人,竟知道“三扁不如一圆”。”秦轩啧啧称奇道。

无瑕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细想一下她顿时明白了,不由得大羞,镇道:“讨厌啦!”

无瑕身子渐渐变得火热,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道:“再过三个月,婢子体重就不堪爷的垂幸了,婢子、婢子”

她眼中放射出来的情意如同火一般炽热:“但是婢子私练了太师祖传下的本派禁忌之学春水谱,请爷宠幸。”

“春水谱?”秦轩一怔,秦轩只知道春水剑法和春水心法,何时又多了一个春水谱?

“太师父与魔门多闻仙子一战后,自创了春水谱,俱是男女之术,其中尤以“谷道方”最精。”

随著无瑕害羞的解释,秦轩才明白其中的奥秘,原来春水剑派故老相传,说春水心法在处子的手中威力最大,无瑕之前的历代掌门竟无一不是处子之身,可春水心法的起始阶段却是学火中红莲,先入世而后出世,最易惹动情火上身,经过历代掌门的完善,逐渐形成了一整套的方法,不过那只是历代口口相授,用来作为修炼春水心法的辅助手段而已。

等到了无瑕太师祖的时候,她在与魔门一战中被多闻仙子开启了之门,竟将这套秘传心法去芜存精,整理成了一套阴阳之术“春水谱”随著她的假死出嫁,春水谱就变成了春水剑派的一大禁忌。直到无瑕发觉自己有了身孕,又想固宠,这才想起修炼春水谱来。“好哇,死丫头你敢跟本掌门藏私。”秦轩唬著脸道,心中却有些酸楚,无瑕自从得归于秦轩后,虽然一心扑在秦轩身上,却好像一直有著浓重的自卑心理,比秦轩年长十岁,又曾生儿育女,甚至还被人强暴过,这些似乎都让她在秦轩那些年轻貌美、以处子之身追随秦轩的妻妾女奴面前抬不起头,就算她能成功的忘记玉夫人的身份而认同了玉无瑕这个角色,可太多的人与事却在不时第提醒著她现在的玉无瑕其实就是以前的玉夫人。

怀上秦轩的孩子并得到秦轩的认同或许是对她最大的安慰,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惟恐年长色衰,失去秦轩的欢心。而秦轩,秦轩又为她做了些什么呢?

“本掌门罚你速速将春水谱献上,特别是谷道方一章,地点嘛,就在本掌门的床上。”

一句玩笑让无瑕眉目含春,秦轩接著道:“等把宝大祥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余姚央求我老师阳明公给咱们做媒,然后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你就名正言顺地做我小老婆吧。”

这怕是无瑕最希望听到的,她那对春水般晶莹的双眼立刻噙满了泪水,只来得及哽咽地“嗯”了一声就伏在秦轩胸前,任由泪水打湿秦轩的衣襟。

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屋子里也传来了悠长的呼吸声,秦轩顺著破洞往里观察了一番,然后轻轻撬开窗户,闪身进了房间,随手点了两人的穴道,扯过一床被单盖在两人的身上,然后招手让无瑕进来。很快就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本帐簿,就著烛光秦轩简单的翻看了一遍,一笔中规中矩的小楷像是出自帐房先生之手,而上面的金额秦轩心算了一下,正与宝亭说的数目大体相当,看来应该是张金私下将每次走私的金额都记录了下来,让杭州府拿获从而掌握了主动。秦轩将帐簿揣进怀里,反身出了屋子。按照秦轩原来的计划,拿到帐簿已经达到了秦轩的目的,可因为事情进行的实在太顺利了,而老天爷也著实照顾,天赐大雾,秦轩便动了一探府衙库房的念头。

因为李之扬曾经告诉秦轩,说库房那里文公达布下了重兵,秦轩更加倍的小心。或许是快四更天的缘故,那该有的几处岗哨都空无一人,倒是岗楼里横七竖八的睡著不少捕快兵丁。

“真是天助我也!”虽然库房高墙上拦著铁丝网,可并不能拦住秦轩和无瑕;那库房虽然上著谦字房出品的精钢大锁,可也没难倒有一双神奇巧手的秦轩,只片刻功夫,秦轩和无瑕已经站在了堆满各式各样兵器和绫罗绸缎的库房里。

秦轩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墙角一张桌子上的一堆珠宝古玩。听李之扬描述过从宝大祥抄到的珠宝的式样,秦轩断定这就是那些所谓的赃物。

从重达百余斤的和阗玉观世音大士像到薄如蝉翼的银丝镶钻遮面,每一件都是上品,有几件制作之精良甚至还在无瑕腕上的那对双龙戏珠镯之上。

“钱真的那么重要吗?”无瑕望著这些巧夺天工的珍品喃喃道。

秦轩明白无瑕的感受,想当初春水剑派几乎全靠她的一双手养活了门下十几口人,对那时的她来说,每天衣食无忧就是最大的幸福,虽然在秦轩身边她也渐渐学会了享受,可仍对奢华经常不由自主地产生莫名其妙的反感。

“宝大祥的牌子比钱重要。”这或许就是无瑕与宝亭的区别,宝亭肩负著家族荣誉的重担,而殷老爷子、李大功铤而走险也都是为了宝大祥。

单论财富的话,就连李大功、张金都有万贯家财,可保三代人快快活活地过生活,可若是宝大祥的牌子倒了,恐怕他们的精气神就都散了,那样离死人也就不远了。

“可人命比宝大祥的牌子更重要。”

就在秦轩话音刚落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接著从四周传来齐刷刷的一声呐喊:“别走了盗贼!”屋顶上顿时多出了纷乱的脚步声和清脆的青瓦断裂的声响。

“不好,中埋伏了!”秦轩的动作几乎和思维一样的敏捷,拉著无瑕急速向库房外冲去,秦轩清楚屋顶上的那个汉子绝对是个高手,他竟然能瞒过秦轩通神的六识,而若是等到那些兵士特别是弓箭手布好了阵,再想闯出去可就难于上青天了。

离库房的大铁门还有三四丈远,却见屋顶跳下十几个兵丁用力推著它快速的合拢,眼看著大门就要合上,秦轩心中一急,顺手从兵器架上抄起一只狼牙棒用力掷了出去,那狼牙棒快似流星,正在大门合拢前赶到,只听“光”的一声,两扇门把那只狼牙棒正正好好夹在了中间。

就这短短的一瞬间秦轩人便到了,双腿运足了劲力踹在铁门上,虽然两腿被震得如同断了一般,可大门活生生地被秦轩撞开一半,无瑕已如精灵般从秦轩身边掠过,只听得几声惨叫,合拢大门的力量顿时减弱了大半,秦轩乘隙闪出库房,顺手一刀将个兵丁砍翻在地。

“杀人啦!”地上已经躺著三个兵丁正捂著伤口大呼小叫,而无瑕剑出如风,不断地有人倒在血泊中,只是她心存慈悲,伤的都不是致命之处。

那些兵丁似乎都没有上过战场,这等刀刀见血的杀戮场面让他们只坚持了片刻,就开始转身而逃了。

“跟上他们!”秦轩心中正在感谢老天爷天赐大雾,让那些弓箭手发挥不出作用,却听秦轩屋顶上似有两人急速地跃下,两把明晃晃的长刀带著凌厉的杀机破雾而来,气势竟是锐不可当。

“天魔杀神?!”秦轩心头一震,事隔不到十日再度见到这魔门的绝学,秦轩既吃惊又好笑,魔门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怎么江湖人似乎都会使个一招半式的呢?

“杀猪!”对这招魔门绝学秦轩早想好了破解之术,师父的那招“杀猪”糅合进了秦轩的创意,气势之雄还在“天魔杀神”之上,切梦刀以一敌二,竟没落了下风!

“咦?”几声叮当的巨响之后大家同时惊讶地轻叫一声,那被秦轩震翻在地的一胖一瘦两人竟与秦轩和无瑕一样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蒙著黑色的面巾,那胖子赫然就是在丹阳见过那个绝像高光祖的汉子,而瘦子的体形曲线玲珑,显然是个女子,这组合倒是像极了秦轩和无瑕。

“你、你怎么会天魔杀神?!”那瘦子既惊讶又迷惑。

“我呸!”秦轩身子徐徐后退,边退边道:“你也配叫神仙?老子这招叫杀猪,专杀你这种笨猪!”

心中却是一动,师父的这招“杀猪”还真的和“天魔杀神”有些相像呢。那胖子盯著秦轩看了半天,突然嘿嘿一笑道:“秦轩,你不用藏头露尾的,是汉子你就把那劳子面巾摘了,你那对眼睛早把你卖了。”

秦轩心中一怔,虽然和这胖子打过照面,可他怎么知道秦轩的身份呢?听背后无瑕的剑法似乎一滞,显然是因为她听到胖子喊出秦轩的名字心神有些慌乱的缘故。

“你身后的那个女人该是玉夫人玉大掌门吧,嘿嘿.”那胖子的笑声充满了婬亵之意,手中长刀却是陡然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猛的劈向秦轩,刀光闪过之处雾气翻腾,气势极是凌厉。

那瘦子却往左边游动,似乎想绕到秦轩的背后,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想来绝非头一回搭档。

“破军!”切梦刀再度出击的时候,就像天空中猛然现出几条咆哮的白龙,眨眼间便将两人裹了进去,师父教秦轩的那些刀法中唯有这一招的名字还算琅琅上口,而这万人敌的招式果然像它的名字一样,恢弘得彷佛可以以一人之力击破整支军队,惶论眼前这两人了。“天魔群仙破?!”那女子一边左支右绌一边惊叫道:“你是魔门中人?”

这句话其实是秦轩想送给秦轩的对手的,可这女子的一句话却让秦轩原本已经确定下来的念头发生了变化,记得干娘李六娘曾经告诉过自己,魔门虽然行事鸠厉,却不以魔自居,反而称呼自己为神教,这女子叫出“魔门”二字,显然并非魔门中人,那她的那招“天魔杀神”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至于师父的那招“破军”究竟是不是魔门的“天魔群仙破”秦轩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证了,自从无瑕发觉萧潇所练的“玉女天魔大法”与魔门的“天魔销魂舞”有异曲同工之妙,秦轩就开始怀疑起师父的身份来,他老人家即便不是魔门中人,也和魔门有著密切的关系,不过既然他对自己唯一的弟子都保守这个秘密,显然他和魔门有著一段恩怨情仇。

“你才是魔门妖女呢!”秦轩自然不肯输口,不过她竟没有使出天魔销魂舞和天魔吟这两种在魔门中最适合女子修炼的武功,反而刀光霍霍,像是魔门月宗绝技天魔刀,秦轩心中不免有些惊异。

在秦轩那招“破军”的强大压力下,那胖子和女子后退了二丈有余才堪堪将局面稳住,胖子抵住了秦轩六成的攻势,夜行衣被刀锋划的七零八落,有几处甚至渗出了鲜血。

而秦轩背后的那些兵丁已被无瑕赶散,秦轩藉机拉著她如同飞鸟一般跃上屋顶,眨眼间便消失在浓重的夜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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