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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英,灵儿,我出去办件事,你们就在这里坐着看戏,可不要走远了,知道吗?”救人如救火,萧天站起身来嘱咐一声,起身就走。
“喂,你到底干什么去啊,难道又要解手方便。”常淑英嘟囔着小嘴,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出来逛一次庙会,这萧天左一趟,右一趟,怎么老往外跑,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回头再告诉你,走了。”萧天也不回头,随手摆了摆手,大步往后台走去,正巧看见几个青衣小厮,鬼鬼祟祟的抬着一个女人往包间走去,虽然看不清相貌,萧天心中合计,那女人八成是黄晓婉,情况不妙,当下不再犹豫,猫腰跟了上去。
“少爷,事情都办妥了,这小妞吃了药正昏迷着呢。”几个家丁走到东厢房门口,赵不贤正来回踱步,四处张望,一脸的急切。
见下人事情办妥,赵不贤颇为高兴,随手掏出银两,每人赏了几两,这才从家丁手里接过美人,冲家丁摆手道“这没你们事了,都下去吧。没我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说完,赵不贤拦腰抱起黄晓婉,猴急的冲进了包间,随后房门咔嚓一声,从里面反锁上了。
“啧啧,少爷真是好福气,美人在怀,春宵一刻,想想就让人羡慕。”几个家丁围坐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却不知一道黑影正慢慢的接近他们。
“哎…那黄晓婉啧啧,简直美的冒泡,那小嘴,那脸蛋,那身段,光是想想就让人上火,不行了,我今儿得去春风楼找小桃红泄泻火,正好少爷赏了银子,不玩白不玩。”说着一个家丁就站起身来,忽然,眼前一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晕了过去。
“谁?”其余三人一愣,话音未落,萧天伸手如电,几个手刀狠狠的劈在家丁后颈之上,三个家丁,到最后也没看到人影,稀里糊涂就昏倒在地。
“赵不贤那王八蛋是主谋,你们也算是共犯,小爷岂能饶你。”说着萧天从家丁怀里抽出腰刀,扑哧扑哧,腰刀狠狠的插进几人的胸口,到死几个家丁也没哼一声,稀里糊涂做了刀下亡魂,至于他们刚刚得了赏钱,自然是进了萧天的腰包。
从一个家丁身上撕下一块黑布,将脸蒙住,然后将几人尸体拽到草丛里藏好,萧天再次回到赵不贤的包厢外,门反锁了,萧天只好翻身爬上房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爬人房檐了,一回生,二回熟,萧天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以后没事,可以干个兼职什么的,改行当一下‘梁上君子’也不错,偷东西不行,偷人也可以啊。
掀开瓦片,低头打量,啧啧,赵不贤还真是猴急,都月兑光衣服准备就绪了,只见包间内,红毯铺地,幔帐高挑,居中一座青铜鼎,里面噼里啪啦,烧着赤红的兽碳,兽碳颇为名贵,烧起来不但旺盛,还没有浓烟,一般人根本烧不起,就连萧天家里烧的也只是品次稍微好点的木炭。
黄晓婉无力的躺在床头,满脸惊恐,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点力气,赵不贤,则是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衣衫凌乱的丢在地上,显然这小子是属猴的,看到美人就猴急的要命。
“赵不贤,你要做什么?”黄晓婉惊叫道,只是药效发作,娇躯酸软无力,就连声音也如蚊子一般。
“哈哈哈,小美人,你叫啊,喊啊,越叫少爷我越兴奋,少在小爷面前装清纯,你们这些戏子,跟青楼姑娘有什么不同,有人捧着,你们就自以为天之骄女,谁也不放在眼里,我告诉你,黄晓婉,你在少爷眼里什么都不是,若不是你有几分姿色,少爷懒得搭理你,打一开始认识你,少爷在你身上花了不下千两,你倒好,陪少爷吃顿饭都不答应,你这贱货,看少爷今儿怎么玩你,告诉你,少爷不但玩你,还要虐待你,到时候皮鞭滴蜡,可就由不得你,玩腻了,少爷就把你赏给下人,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我装。”
说着,赵不贤嘿嘿婬笑两声,上前一把拽住黄晓婉的衣裙,嗤啦一声,撕的粉碎。
两截雪白的小腿,再也难以遮掩,顿时露了出来,看的赵不贤口水直流,“臭婊子,我来了…”
赵不贤一个饿虎扑食,趴在了黄晓婉的娇躯之上,大手毫无顾忌的撕扯起来,雪白的衣裙,雪花般飞落。
黄晓婉本想反抗,可是,浑身无力,而且隐隐传来一股燥热,竟隐隐有种想要顺从的感觉,黄晓婉也被自己这种念头吓坏了,强咬牙关,扭动娇躯,想要推开赵不贤,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你爷爷的,小爷再不出手,看来这颗白菜芯就要被赵不贤这头猪给拱了,救人如救火,萧天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来到房檐,一个倒挂金钩,双手一勾,用力推开窗户,嗖的一下,一个前滚翻,灵猴一般,翻进了包间。
“谁?”赵不贤大吃一惊,转身一瞧,吓的惊叫起来,萧天不屑的撇了一眼赵不贤的,冷笑道“赵不贤,就你这点本钱,还想玩女人,刚才一个香兰你就搞不定,还想出来丢人现眼,你脸皮真厚,怎么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补之药,大力丸,还是印度神油?”
“你…刚才你全看到了,你究竟是谁?”赵不贤彻底惊呆了,想不到刚才跟香兰私会竟然有人旁观,自己还傻啦吧唧的以为没人发现,自己本钱小,这可是赵不贤的禁忌,这人竟然公然羞辱他,比杀了他还要可恶。赵不贤脸色一会青,一会白,越想越气,猛然一口气没上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啧啧,就这身板,还想玩女人,作为同道中人,我以你为耻啊,罢了罢了,你这种人实在可恶,玩女人都不会,除了下药你还会什么?泡妞之道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种阿猫阿狗的小角色可以领悟的,都什么年代了,还下药。你脑子装的都是大便吗?”萧天训斥道。
“算了,相识一场,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吧,不过呢,为了惩罚你一下刚才的荒唐之举,必须得小小惩戒一番。”说着,萧天疾步上前,一脚将赵不贤踩住,伸手扯下一条布条,三两下就把赵不贤困了个结结实实,临了,又捂着鼻子从赵不贤的臭鞋里掏出两只‘臭咸鱼’塞进了赵不贤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