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饶命,都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哥,还请大哥高抬贵手。”瘦高个的衙差‘审时度势’,知道眼前这位是个狠角色,自己万万得罪不起,说话语气明显一弱。
“统统报上名来。”萧天鼻子哼了一声,语气冰冷。
“小的叫张万才。”瘦高个衙差哈腰赔笑道。
“小的马武”大胖子衙差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污,低头道。
“小的张宝”“小的李三娃”另外两人小声道。
“很好,早这样不就行了吗?非得逼我发火,张万才,你好大胆子,竟敢勾结肥龙戏耍于我,说吧,这事是谁指使你的?”萧天冲张万年呵斥道。
张万才吓的半死,两腿不住的打颤,嘴巴一哆嗦,差点没把舌头咬掉“大哥…小的知错了,这可不是小的自作主张,陷害大哥啊,都是张豹指使小的做的。”
“张豹…我明白了,回头我会找他算账的,不过吗?有功当赏,有过当罚,你与肥龙串通陷害于我,纵使不是主谋,也难逃干系,这样吧,回头你让肥龙好好‘伺候’你一下,这事我就不予追究了,不过,你若是心存侥幸,跟我玩心眼,别怪我翻脸无情。”
“啊…”不但张万年傻了,其余三人全傻了,这招太损了,肥龙那厮别的手段没有,就喜欢爆人家菊花,让肥龙伺候张万年,那不是找‘干’吗?
“怎么?不愿意?小爷差点着了你们的道,传扬出去,爷们在这号子里可就名气大损,清白被污了。莫非你想就这么了解,被人知道了,我萧天还怎么混。”萧天冷笑道。
“扑通…”张万年哭丧着脸就跟死了老娘似的,连忙跪下,“大哥,小的错了,要打要罚,我张万年绝不说半个不字,只求大哥能换个别的法,给小的留条活路。”其实,张万年也心存侥幸,即便答应了,难道萧天还会监视自己‘菊花被爆’吗?只是一想到萧天出手很辣,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他心里顿时没了低,何况人家连知府公子够敢施以‘宫刑’,自己这点分量,根本不够看。
“唉…我这人就是脾气好,心肠软,好说话,算了,这事既然你不乐意,今后你们几个就负责我的饭菜酒水吧,我这样不挑食,没啥忌讳,什么太白楼,保和堂,风雨斋的酒菜每日随便弄点凑合就行?你们也不用谢我,咱们不打不相识,就当交个朋友,这坛酒我喝着不错,就当你们今夜冲撞我的赔罪酒吧。”说完,萧天拿起酒坛大步出了房门。
脾气好,心肠软?想想刚才萧天出手狠辣的情景,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是对四人智商的极度蔑视。
“呼…可算走了。”张万才跌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张哥,这事怎么办啊?难道咱们还真把他当爷供奉起来不成?”张宝道。
“去他妈的,什么狗屁的爷,你们怕他,我马武可不怕,我这就去带人去修理他,什么玩意,在咱们爷们号子里,也敢对咱指手画脚,他算什么?不过是个囚犯罢了?”马武二话不说,拿起腰刀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马武,等等我。”李三娃急忙跟了出去。见两人怒气冲冲冲了出去,张宝急忙对张万才道“张哥,咱们怎么办?要不一块去,修理他一顿,找回场子。”
张万才一想起萧天的霸道就浑身发怵,张万才叹了口气,“我就不去了。”
牢房分为内堂、外堂,内堂只是安排几个守夜值班的,外堂则是看守院墙,警戒守卫的,不管是数量,还是战斗力,外堂都远胜于内堂,马武冲出内堂,来到东区外堂看守处,找了十多个衙差,怒气冲冲的就冲进了牢房。
“在哪呢?敢欺负咱们兄弟,今夜非得让他月兑层皮不可。”这些都是平日里跟马武相处不错的狐朋狗友,听说马武受气,一个个擦拳磨掌,气愤填膺,恨不得立马将萧天碎尸万段。
一群二十多人,持刀拿剑,耀武扬威冲进牢房,一个个怒气冲冲,咬牙切齿,跟吃人的小鬼一般,可把牢房里‘左右邻居’吓坏了,纷纷侧目而视,小声询问身旁的难兄难弟们。
“老张,这是怎么回事?这群凶神恶煞怎么来了这么多,莫非号子里有人聚众闹事不成?”
“谁知道啊?这群狗娘养的狗腿子,整天没事找事的欺负咱们,老子巴不得有人振臂高呼,把这闸北监狱闹他个底朝天。”
“小声点…”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而萧天则一个人悠闲的蹲在牢房里,时而轻哼几句歌谣,时而喝一口小酒,惬意的跟个神仙似的,至于有人会来寻自己麻烦,萧天早就料到了,不趁机大闹一把,怎么好在牢房扬名立腕呢,今夜,萧天就是要立威,所仰仗的就是知府弄不清自己的底细之前,不敢得罪自己。
“兄弟们,就是这小子,跟我好好修理他,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来到十五号牢房门前,见萧天悠闲的品酒吟唱,马武怒火中烧,打开房门,抽出腰刀就冲了上去,其余几人不敢怠慢,一个个刀出鞘,剑出匣,蜂拥而上。
“有意思,有意思。”萧天不惊不慌,赞赏的点了点头,悠闲的站起身来,手臂一轮,一坛酒迎着马武等人泼了过去。
“啊欠…”酒水俨如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顿时把冲在前头的马武等人泼了个‘落花流水’趁几人手忙脚乱之时,萧天纵身上前,探手一抓,夺过马武手中的腰刀,反手一个横扫,叮当一阵兵刃碰撞之声,拨开了几人的攻势,萧天急退两步,身子靠近墙角,护住周身上下。
“上,剁了他。”马武冲身后摆手,众人再次涌上前,萧天上砍下踢,出手看似毫无章法,可是每一招都狠辣无比,这群衙差,武艺稀松平常,平常不过是一群狗杖人事的兵痞混混罢了,只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庄家把事罢了,根本不是萧天的对手。
一个横扫,将一个衙差踢到在地,萧天脚尖点地,身子飞起半米多高,一个旋踢,三个衙差顿时面门中招,哭爹喊娘的惨叫起来。
这些衙差非常‘识时务’,一看遇上了硬茬子,转眼间七八个被打倒在地,顿时没了威风,吓的纷纷后退,谁也不敢上前送死。
“马武…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蠢的像猪啊,我刚刚说过的话,转眼你就忘了不成?”萧天手提腰刀,阴沉着脸,迎着马武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马武吓的根本不敢跟萧天对视,双腿不住的打摆子乱颤,哆嗦个不停。
“怎么?吓的羊角风发作了。”萧天笑声刚止,身形暴起,啪啪啪,用刀背在马武腮帮子上狠狠抽了三下,打的马武腮帮高耸,紫红一片,门牙都掉了两颗。
“今儿老子心情好,不愿意见红,都给我滚。”萧天喝道,众人不知怎得,吓的全没了脾气,顾不得搀起受伤的同伴,灰溜溜的落荒而逃,生怕这位阎王爷改了主意。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来的时候一个个跟爷似的,回去的时候却变成了孙子?”旁边牢房里的囚犯,看到这一幕,纷纷目瞪口呆。
上天啊,大地啊啊,这是哪位神仙姐姐替咱们出的这口气啊,太他妈的解气了。不一会,牢房内外,笑声一片,萧天隔壁的几个号子,由于离得近,猜到了大概,都知道十五号牢房出了一位厉害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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